“累呀,但越是累就越不能放松。上次的事情还在我脑子里转,面对那么多的敌人,我在最开始的时候的确害怕了。既然学武,就不能害怕,否则到时就得挨打。”麦棠极其坚持,并且听起来很有道理。
叶鹿缓缓点头,“说得好,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姐,你去练吧,我支持你,在梦里支持你。”
“去睡觉吧。”叶鹿的懒散在麦棠看来是正常的,她若某一天勤快了那才是有鬼。
“对了,我还得跟你说件事,你和蔡康将军的确是有缘无分,所以,以后当朋友相处吧。”这次,叶鹿看的清楚。
看着她,麦棠缓缓点头,“嗯。”
转身上楼,叶鹿步伐轻松,进入房间,她反手关门,哪知她拇指居然夹在了门缝中。随着房门关上,她立即跳了起来。
抽出自己手,立即快速的甩,不过还是挡不住疼痛剧烈。
“好疼好疼好疼。”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过显然没有什么用处。
叶鹿揉着手指头,一边查看,拇指被夹得都红了。
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叶鹿缓缓拧起眉头,一股不太好的感觉袭上心头。
很明显能感觉到这不好的感觉是针对自己的,并非他人。可是,关于自己的未来她根本没办法预算,也根本算不出来。
以前更是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如今能有一些感觉,这也绝对是进步了。
捏着拇指,叶鹿缓缓走回床上,捉摸着,不知到底会发生什么。
不管会发生什么,眼下自己还是小心些为好,毕竟有申屠夷这个天煞孤星,一般时候她的不好,都与流血分不开关系。
流一些血她倒是不怕,只是担心申屠夷又会有心理压力,从而又开始多想,给自己徒增压力。
夜晚,麦棠还没回来,叶鹿下楼等了许久,等的饭菜都快凉了,才有一个黑甲兵匆匆忙忙跑来传话,说麦棠在走梅花桩,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让她自己用膳吧。
对于她如此的拼搏,叶鹿看着眼前的饭菜只觉自己太过慵懒,哪怕她有麦棠一半的勤奋,自己也不会手无缚鸡之力了吧。
想了想,她放下筷子,随后起身走出小楼。
城主府灯火通明,楼后的凤尾竹在灯火中看起来十分幽然,细密的阴影更有几分神秘感。
叶鹿缓缓的走向申屠夷居住的小楼,值守的黑甲兵没有阻拦,直接放行。
走进小楼,大厅里并没有申屠夷的影子,叶鹿转到书房,还是没有。
走到楼梯口刚想走上去,就听到大厅右侧有声响,转过去,瞧见的便是从浴室里出来的申屠夷。
嘴不自觉得张开,盯着那从浴室里出来的人,叶鹿其实早就想过有这一天,只不过,亲眼看到了仍旧挡不住这种冲击。
申屠夷大概也是没想到会在他洗澡的时候有人进来,所以,他只是用浴巾随意的在腰间裹了一下,而且位置偏下。
看着他,叶鹿缓缓的靠在了楼梯栏杆上,抬起手咬住自己的食指,“城主大人,你走光了。”
看着她,申屠夷面无表情,好像自己仍旧穿着严实,并没有衣不附体。
“知道我在沐浴,特意过来偷看的?”走过来,申屠夷淡淡道。
他墨发微湿,简单的束在脑后,没有了往日的一丝不苟,倒是有几分凌乱的妖异。
“别瞎说啊,我可不知道你在沐浴。不过,也没白来。”视线从他的胸口往下,如同扫描似得上上下下折返。若是眼睛带钩子,她肯定也把申屠夷腰上的浴巾给钩下来了。
走到她面前,申屠夷垂眸看着她,面色冷峻,极其正经。
蓦地,他抬手,撑在了叶鹿腰后的楼梯栏杆上,微微俯身,自己的胸膛距离她更近了。
尽管的确很迷人,不过叶鹿也被他逼迫的不禁后仰躲避,视线在他的胸膛上来回转悠,看起来她很想摸一把。
“好看么?”说话,申屠夷的气息吹在她额头上,叶鹿不禁缩起肩膀。
“嗯,好看。”点头,的确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
抬起另外一只手,申屠夷缓缓的抓住了她的手。在叶鹿有些许忐忑的眼神中,他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
肌肉有棱有角,而且很硬,手贴在上面,温热又舒服。
抿嘴笑,叶鹿缓缓的移动自己的手,手下都是他的肌肉,坚硬有弹力,真不知他是怎么持续保持的。
“其实呢,我有点害怕我会忽然流鼻血煞风景。但是,我还是想继续。城主大人,我要是流鼻血,你就当做没看见啊。”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叶鹿现在是知道这句话的中心思想了,这话绝对没错,亘古不变的真理。
“流氓。”看着她,申屠夷缓缓扬眉,冷峻的脸染上一抹妖异。
看着他笑,叶鹿两只手齐上,分别搭在他腰侧,一边轻轻的捏。
眸色幽暗,申屠夷抬手搂住她的腰身,便快步上了楼。
申屠夷的床很大,纯黑的床单锦被铺就齐上,在灯火下泛着光。
下一刻,叶鹿被申屠夷甩到床上,他欺身而上,压得她几乎陷进了床里。
眨眼,叶鹿心跳加剧,看着身上的人,他幽深的眸子里恍若着了火,额头青筋浮凸,看起来有点吓人。
手温热,申屠夷抚着她鬓边的发丝,尽管手掌有些粗糙,可是动作却很轻柔。
视线于她的脸上游走,半晌后,申屠夷低声道:“叶鹿,我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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