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定了朱厚照后,谢至一路哼着小曲回到家中。
才回自己书房不过片刻的功夫,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歇息一下,管家谢林便走了进来,恭敬道:“五少爷,老爷喊你去书房一趟。”
谢林态度不错,谢至自是也礼貌回之,笑着道:“爹回来了?我马上过去。”
说着,谢至便起身直接往谢迁书房而去。
咚咚咚...
走至书房门外,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的声音后,谢至才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先与谢迁见礼,笑嘻嘻的喊道:“儿子拜见父亲?”
以前,谢至行古人的这些礼节只是为了扭转原主的形象。
现在嘛,当这些礼节逐渐熟悉之后,倒也觉着与后世那些常见的握手礼没甚不同。
当然,谢至虽说穿越而来之后,动不动便被罚跪,但他平时所行的那些礼节,包括见到弘治皇帝之时,并不是跪礼的。
在谢至行礼后,谢迁面容并不像以往那般的冷硬,开口问道:“承诺陛下的事可办妥了?”
谢迁对谢至的看法是转变了一些,但对谢至去办的这个事情却是并不放心。
对谢迁的这个问题,谢至拍着胸脯,昂着头,得意洋洋的道:“爹,儿子早就与你说过,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这世上就没有儿子办不到的事情,就看儿子愿不愿意做了,太子殿下不仅愿儿子继续留下做伴读,且还与儿子称兄道弟,以兄弟相称了,当然,与太子称兄道弟并非儿子想为,太子如此说,儿子也不便拒绝的。”
谢至洋洋洒洒的自夸了一大堆,自然是换来谢迁的一个大白眼。
“妥否不过一句话而已,何必说这么多,既然已经办妥,便去忙你的事情去!”
他办成这么大的一个事情,谢迁难道不应该对他表扬一句吗?
谢至疑惑的问道:“爹,殿下已同意儿子继续留下做伴读了!”
拿起书本的谢迁听到谢至这话,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淡淡的道:“老夫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不表扬就算了,就不问问是怎么说动朱厚照那厮的?
谢至继续开口,道:“爹,儿子真出去了?”
谢迁依旧没给他眼神,道:“嗯,出去吧?”
哼,出去就出去,到时候可别后悔!
谢至拱手回道:“那儿子告退。”
从谢迁书房出来后,谢至便直接回了自己书房。
练过字后,还得去连连骑射功夫。
中穿越者弄出来的那些汽车,铁路什么的绝非易事。
别看他是理工科毕业,但没有成熟的炼钢技术,那些东西不过就是天方夜谭罢了。
现在对于他来说最为切合实际的一个办法也就是得多掌握些这个时代必要的知识。
只有这些东西才是最为实际的,说不准哪一天就能派上用场了。
幸好他穿越的时候把他原来的智商也带来了,不然的话,就原主那有勇无谋的胆子,到这里现学这些东西还不知道怎么费劲呢。
次日,谢至依旧如往常那般起床洗漱然后赶往东宫。
伴读的职责是陪太子读书,每日自是得如上学那般,早早前往的。
今日的天气有些阴沉,且又闷热难耐,大雨眼看着就要倾盆而至了。
东宫规定,除初一十五之外,风雨天气也是要停学的。
现在这天虽还未下雨,但离下雨也是不远了。
香月为谢至整理着发髻,关切的道:“少爷,这眼看就要下大雨了,东宫那里可否就不用去了?”
若是能不去,谢至自是不愿去的。
只是现在好不容易才与朱厚照那厮打好关系,趁着停学的这会功夫加深一下与其关系倒也还算不错。
对香月的关心,谢至笑嘻嘻的道:“你这小丫头倒还真挺关心本少爷的,放心吧,这毛毛雨怎能奈何了你家少爷,行了,弄好了没,弄好了本少爷要走了。”
眼看着大雨就要到了,早些去东宫,也能赶在大雨之前。
香月几个收尾之后,便为谢至整理好了头发。
站在铜镜之前观察了一下打扮的人模狗样的自己,谢至还是很满意的。
这张脸看起来倒也还挺帅的嘛!
“少爷,少爷...拿上伞。”
谢至才出门,香月便从后面追来,把一把油纸伞递到他的手中,道:“少爷怎老是这般丢三落四的?”
谢至从香月手中接过伞,笑嘻嘻的调侃道:“本少爷是丢三落四的,有你为本少爷记着不就行了?”
谢至这话是没问题,许是他说话的语气出了问题。
他这一番话之后,香月竟红了脸,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便跑。
谢至摸了一下自己鼻尖,扯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就他这魅力,若是连个小丫头都折服不了,还不如买快豆腐撞死呢?
从谢家出来后,谢至便急匆匆的往东宫赶去。
虽说谢家与东宫的距离倒是不远,但也得紧赶着才是。
事实证明,人是抢不过老天的。
突然一阵闷雷直接在天际炸裂开来,紧随其后,豆大的雨点便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尼玛。
谢至连忙开了油纸伞,举在自己脑袋之上便往东宫跑。
大雨往往是要伴随着大风的。
死命抓着伞柄,谢至都能感觉,一道外来的力量在与他抢夺着手中的伞。
虽说谢至跑的够快,但到了后也是被琳的不轻。
大雨倾盆而至,东宫的授课按规矩自是不能开始了,本来已等在大殿的朱厚照犹如刚出笼的麻雀。
就差绕在房梁上多盘旋几圈了。
谢至被雨琳的有些狼狈才进入大殿便瞧见了朱厚照扔着桌上的书本玩。
幸亏,看到这一幕的是他。
若是被王德辉看到,那厮恐是又要受刁难了。
谢至进入大殿与朱厚照行礼后,便劝道:“殿下,这书可不能扔,万一被先生看到,殿下恐是又要受责罚了。”
谢至的这个劝告无论是出于何意。
反正,朱厚照是把其听成了真心,感激道:“对对对,本宮一高兴给忘了,王师傅还真就喜欢突然袭击,若被他看到,就要大道理教训本公一通,本宫耳朵都起茧了。”
说着,朱厚照感激之情更甚,道:“谢五,果真只有你小子与本宫是一条心,像这些话,本宫身边的那些狗东西从不会说,那些狗东西就知晓拍本宫的马匹,害的本宫常被父皇和王师傅责罚!”
这是朱厚照太傻,还是自己太阴险?
谢至心中有些隐隐的愧疚,朱厚照都这般够意思了,看来,他对朱厚照也得多些真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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