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优从空而降,身上有伤,却扎偏了,没有伤到要害,心想完啦完啦,摔在冰块上也会被摔死,快到底啦,却看见是一条大宽阔的大江,波涛汹涌,卷起层层白浪,好像是在为她欢呼,天无绝人之路,她噗通一声跌入水中。
正好不远处驶来了一艘大船,她拼命的朝大船,游啊游啊游。
船坐一位皮肤白皙,眼睛深邃,炯炯有神,鼻梁英挺,唇型性感,像雕刻了似的,身着一袭淡淡灰蓝长袍的翩翩公子,坐在船舱里,悠闲自得的品茶,她听见巨大的响声,便对身旁宫女道,“彩儿,你出去瞧瞧,发生什么事了。”
“得令”彩儿右手握拳轻轻捶于左胸,转身出了走出了船舱。
瞧见一个小娘子在水里拼命挣扎,彩儿转身跑回船舱门口,嚷嚷道,“公子,不好啦,是个小娘子落水了,救吗?”
翩翩公子一听,有人落水了?飞快跑了出来,一瞧,真是个小娘子,还习水性,不曾见过,有点新奇,“快,丢跟绳子,把她拉上来。”
彩儿找来了一根长长的麻绳,“公子,这个行吗?”
“给我吧,”翩翩公子微微点头,接过麻绳,将麻绳一端牢牢绑在桅杆上,快步走到船舷边,赶紧麻绳扔入大江中。
莫小优拽着麻绳,使出全身艰难的向上爬了。
“去把她们叫出来帮忙,”翩翩公子对彩儿道。
“得令”彩儿转身跑去其他船舱咚咚咚地敲门。
船舱里传出,娇滴滴地声音,“什么事呀,这么着急。”
“姐姐们都出来,公子有急事”,彩儿急呼道。
大家一听公子有急事,几个小娘子速速从船舱里跑了出来。
翩翩公子盯着莫小优都替她捏把汗。
当她快爬到船舷上时,翩翩公子伸着双手迎接着她,她紧紧地抓着翩翩公子的双手,公子用力一拽,脚一滑,摔个四脚朝天。
莫小优重重的落在他的身上,朦胧的眼神瞧着翩翩公子,“帅哥”,微微一笑,闭上了双眼。
“喂,你醒醒呀”,翩翩公子被压得不能动弹。
小娘子们速速上前将莫小优抬入船舱,替她更换衣物。
莫小优被小娘子们抬入房中,鲜红的血从两腿之间留了出来。
“快把她放榻上,我替她把把脉”,紫苏眉头紧蹙。
彩儿抱来拿浴巾为她沾干,瞧她冷得全身哆嗦,再把来锦被,为她盖上。
其他娘子深情凝重的盯着紫苏。
紫苏扭头对含香道,“含香快去准备热水,小娘子小产了。”
“嘚”,含香转身跑了出去。
“凌儿,你也去帮含香多打一些来”,紫苏对另一位小娘子喊道。
“嘚”,凌儿点点头转身跟着跑了出去。
“我去给她那声干净的衣衫来,”焕儿盯着紫苏说道。
紫苏嗯了一声,跑出船舱。
翩翩公子一身也被沾湿,胸口还染了一团血渍,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回船舱跟换衣物。
片刻后,彩儿轻叩舱门,“公子,这小娘子因浸泡冰雪水,导致小产,船上没有被这些药,紫苏说要去岸上采买。”
“那就去给船夫说靠岸,救人要紧,”话落,翩翩公子在想这绯衣女子经历了些什么?有孕在身,还受伤,坠入江中,还习水性?本来不爱管闲事的他,也忍不住有些好奇。
七王爷一边带着人在她落水树林里,江边倒出都找了,他撕心裂肺的喊道,“小优,小优,你给我出来……。”
禁卫军也大声声叫道“教主、教主、教主……。”
紫衣仙子带着一千弟子,从悬崖峭壁慢慢往下走,仔细搜查峡谷每个角落。
封子清愁眉苦脸的跟黄衣仙子,“娘子,紫衣姐姐,王妃出事,王爷肯定伤透了心,我先行一步。”
“嗯,快去吧,”紫衣仙子点点头。
“注意安全”,黄衣仙子叮嘱道。
封子清行了个礼转身便跑去追七王爷了。
她们搜了一天一夜都还是没有收到任何踪迹。
七王爷面若冰霜,脸色苍白,冷冷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吃不喝。
封子清瞧着这样也不是法子,便轻言细语劝道,“王爷,一点痕迹没有,说不定王妃没事,若是被猛虎野兽弄去还有痕迹。”
这些话,他那里听得进去,就觉着欲哭无泪,只希望能找到小优。
就这样七王爷不吃不喝坚持搜山两天两夜,直到累倒了,封子清一干人等才将他抬回锦华阁。
这两日百里宏并没闲着,凭借飞花教十万弟子,禁卫军十万将士,将朝堂上那些个还一心向着国师的忠心党羽通通铲除,当上了真正的君主。
太后回寝宫后,便神志不清,智商回到了她五、六岁时,她只记得与达溪公子心生爱慕,忘记掉了在皇宫生活的这段苦不堪言的日子。
爱溪公主来太后寝宫看望她,温声细语道,“母后,母后”。
“你羞羞,叫谁母后呢?”太后用右手食指,在脸上比划了几下。
“母后,我是爱溪呀,爱溪,您醒醒,是您心爱的爱溪,”爱溪公主双手握着着太后的肩用劲儿,摇晃着。
“呜呜呜,这个姐姐好凶呀”,太后哭了起来。
“哦,太后不怕,不怕,奴婢在”,贴身侍女赶紧跑来将太后拥入怀里。
“母后是怎么啦?”爱溪公主紧锁眉头厉声问道。
“太医说受刺激过度,导致她忘记了很多自己不愿意想起的事”,贴身侍女轻声细语道。
“那母后一直会这样吗?”爱溪紧锁眉头。
“太医说有亲人陪伴与悉心照顾也是有恢复的先例”,贴身侍女一边拍着太后一边说道。
亲人陪伴,爱溪公主皱了皱眉,留下来照顾母后吗?哥哥太忙,肯定是没时间,她犹豫了,得好好考虑考虑,“你好生伺候母后,我改日再来瞧她。”
贴身侍女微微点头,“恭送爱溪公主。”
爱溪公主转身离去时,太后喃喃自语道,“我心爱的是达溪,不是爱溪,我心爱的是达溪公子。”
爱溪公主一听达溪,眉头紧锁这达溪公子莫不就是国师。母后因国师突然离世,收到了刺激,难道母亲这一生不快乐?一定是的,要不她怎么忘了她与父君的一切,甚至连素日最爱的爱溪都不记得了。
爱溪公主长长的叹了口气,“唉,曾以为母后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其实她一点也不快乐。”她愁眉苦脸的回道公主阁,仔细想想自己应该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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