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一五一十的把凤沉颜的事情说了。
两位御史就让她下去了。
她出来后,快速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屋子里一个人早已经等候多时。
“都说了?”
“嗯!”宫人点头:“我有点害怕,夫人对我不错!”
那人冷笑:“心软了?”
“嗯,有点!”
那人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脸:“那你去告诉离墨是你给神宫夫人下了药,猜猜离墨会怎么做?”
宫人浑身哆嗦了下:“是你让我这么干的!”
“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
“你…”
“安心做好自己的差事,离墨不会怀疑到你头上的,
等我做了神宫之主,这座宫殿里自然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好!”
两个人刚说完,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琉璃姐姐,大人找您过去!”
“好,我知道了!”琉璃说道。
外面没了动静,琉璃整理里下衣裙。
“别紧张!”那人阴沉的说。
“…好!”琉璃点头,转身出了门。
凤沉颜被接到了离墨的主殿,不许任何人靠近。
琉璃到了后,跟着其他人一起进了主殿,她看了看,前后加起来有十几个人都是凤沉颜身边伺候的,看来离墨是知道是身边人出了问题。
琉璃攥紧了手指,尽管做好了安排,可是事到临头,她还是紧张的手心冒汗。
一阵脚步声传来,她知道是离墨来了。
离墨穿着硬底的黑色云纹靴,一步步走过来,在她们中间走过,偶尔会在某个人跟前停留一会儿。
终于,他走到了最前面,背着手看着在场的众人。
“夫人出事了,我怀疑有人在她的饮食里动了手脚,可是厨房那边我问过了,夫人这些天胃口不太好,一直吃的是小厨房里地饭菜,当然小厨房的人可能会说你们做好后都有夫人身边的宫人端进去,所以很难问出什么!”
他的话音一落,众人都是一惊,有点慌乱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离墨道:“不用担心,我不会那么问,神宫几十年没出这样的事了,许多人似乎忘了,这里是神宫!”
说完离墨挥挥手:“把东西带上来!”
大家都门口看去。
只见几个宫人端着托盘上来,每个托盘里还放着几只红色的纸鹤。
众人不明白这是什么,好奇又不解的去看。
离墨指挥人把纸鹤分给每人一个,琉璃拿在手里,只觉得这纸鹤无比的烫手。
“好了,开始!”
离墨忽然低声念叨了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被什么笼罩着一般,等他们回过神,就发现手里的纸鹤全部活了,飞在自己的周围,别人的都是红色的,只有琉璃的纸鹤变成了蓝色。
她虽然不知道纸鹤为什么会变色为什么可是心里明白,
这是意味她伤害凤沉颜的真凶,离墨什么人琉璃多少知道一点,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吃里扒外害凤沉颜,离墨一定不会放过她。
这么想着,琉璃忽然推了旁边的宫人一把,旁边宫人踩到了另一个人的脚,两个人一起往前面跌倒,众人都视线都被吸引的时候,琉璃乘机将她的纸鹤和旁边的一个宫人换了。
等到场面再度安静下来,离墨就将那个纸鹤变了颜色的宫人带走了。
琉璃松了一口气,回到房间,把刚刚发生的事跟那个人说了。
那人嘿嘿的笑了下:“干的好!”
琉璃道:“我总觉得不踏实,你什么时候行动?”
“快了!”
…
很快,御史因为凤沉颜的问题和离墨发生了争执,离墨还打伤了御史,没过几天,其中一个御史就被人杀了,剩下的一个御史坚持说是离墨杀了天界御史,他要回去告诉天界,不会放过神宫。
离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个御史关了起来。
可是这件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天界知道,那边派人捉拿离墨…
神宫顿时陷入一片混乱,离墨不知去向。
琉璃看着那人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了,乘机攻占神宫,你就是神宫之主,当年的老神宫大人离爵就是这么做的!”
那人抬起头,一张颇为清秀但是阴险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我总觉得不踏实,这件事发生的太顺利了!”
琉璃一怔,随即道:“可是机不可失,如是失去了这次机会,说不定还要再等多久,你甘心吗?”
琉璃的话让那人抬起头,他沉了沉眼睛,下定了决心。
夜晚的神宫,依旧灯火通明,一片寂静。
就在这个时候,神宫的大门不知道被谁打开,一众叛军攻入,为首的正是哪个年轻人。
只是,神宫静悄悄,连一个人都没有,叛军还没有意识到什么,神宫的大门便被关了起来。
年轻人意识到不对,指挥叛军撤退,然后大门堵的死死的,前进的大门也被堵了起来,可谓是进退无门。
高高的城墙上,忽然出现一阵脚步声,接着一排排拿着弓箭的士兵站满了城楼…
离墨墨发飞扬,站在城楼中央睥睨众生。
“离墨!”
年轻人恨恨的叫出他的名字,他已经明白,一切都是一个局,是离墨请君入瓮的局。
离墨看着他,细长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
“本来,我没空陪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可是你的手伸的太长了,御鸦!”
御鸦站定,冷笑:“怎么样?我给神宫夫人的药如何?”
“解药呢?”离墨问。
御鸦冷笑:“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女人吗?她死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去找离影了!”
“御鸦,你别太过分,快把解药交出来!”离尧急道。
御鸦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没死,我真是遗憾!”
离尧沉了沉眼睛,就看到了慢慢走上来的离衡,他忽然笑了:“离衡,容徽死了,你开心吗?”
一句话,让离衡脸色大变。
御鸦又道:“如果不是虚伪的离墨一直不肯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容徽是不会死的!”
离衡垂了垂眼睛:“你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御鸦道:“事实就是事实,你心里就不怨吗?你的父亲,你的哥哥,他们一次次的利用你,不是吗?”
“阿衡…”离尧叫了离衡一声。
离衡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眼睛。
“容徽现在在我手里,如果你能说服离墨放我走,我就放了容徽!“
御鸦说完笑了下:“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爱容徽?他可是个可怜的孩子,母亲早早的被离墨杀了,一个人住在孤儿院,受尽白眼和嘲笑,受了很多苦,如今死了,灵魂还要在我手里受苦,离衡,你愿意看到吗?”
离衡攥紧了拳头,末了她笑了:“御鸦,容徽受不受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孙采儿也就是御蓝,在我手里,我们交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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