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该死我猪狗不如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江羡让人松开孟德后他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着。
江羡嫌烦踢了踢他说“你也太经不起吓了怎么还能尿裤子呢?”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孟德哭天喊地的求着绕。
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愣是被吓得哭天喊地。
其他那些工作人员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把他丢进去吵死了。”江羡却丝毫没有心软。
吩咐完她转身就走得赶回去睡美容觉了。
孟德在一片惨叫声中被丢到了一个鲨鱼池里他原本是会游泳的却因为太过害怕忘记这件事吓得在水里不停的扑腾。
当然江羡也没真的要把他拿去喂鲨鱼主要他这人太油腻了对鲨鱼的肠胃不太好。
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而已好让他长长记性可别再给孟德家族添乱了。
……
另一边荣斯爵把司眠从孟德那里带了回来。
路上的时候司眠迷迷糊糊的醒了一下。
她依稀看到了荣斯爵的脸可脑子却浑浑噩噩的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
强撑着呓语了一句“荣荣先生?”
“没事了。”荣斯爵生硬的回了一句。
司眠还想说什么可脑子实在沉重又那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荣斯爵把人直接带回了房间把她往沙发上一丢后就脱下风衣准备回房间睡觉。
药效发作他也困了要不是因为这女人他早就睡了。
只是走没两步听到沙发上的人呓语着寒冷。
男人眉头蹙了蹙最终还是倒了回来嫌恶的拿起一旁的毯子往女人身上随便一盖后就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睡觉了。
这一觉他也睡得很沉第二天早八点准时醒来。
起床洗漱吃药再出房间时看到沙发上还蜷缩着的人才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司眠还蜷缩着大概是因为冷整个人都缩在毯子里。
其实房间的温度不低但她就是觉得冷。
荣斯爵走过去一把扯走了她身上的毯子声音沉冷的开口“醒醒。”
“冷……”司眠=胡乱的寻找着御寒的毯子却什么都没找到。
“别睡了!”男人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了。
“冷好冷……”司眠被扰到清梦有些委屈说话的声音也哼哼唧唧的。
这声音听得荣斯爵眼神暗了暗脑子里闪过了一个画面。
他耳朵有些泛红但语气却更冷了直接过去用沙发上的抱枕丢在了女人的脸上。
这下司眠彻底的醒了茫茫然的坐起身来看着荣斯爵那张近在咫尺的局面脑子有些空白。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滚出去!”荣斯爵的脾气上来说话也十分的凶残。
司眠总算意识到不对劲了慌乱的起身却因为被抱枕绊了一下整个往前扑了去。
其实荣斯爵就在她前面的随便伸手就能救一救她。
可他愣是直接避开好像她是什么病毒一样。
司眠摔了个结实好在地上有地毯她也下意识的护着肚子只是膝盖被嗑得有些痛。
她咬着唇没哼出声努力站起身来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怎么?你很失望?”荣斯爵冷笑的问。
司眠实在不懂这男人的语气为何会这么的恶劣她也没得罪过他吧。
“看来是很失望了。”荣斯爵误解了她脸上的表情冷然的道“看来是我打扰到你钓凯子了。”
“你在说什么?”司眠蹙眉问道。
荣斯爵却觉得她在跟自己装傻对她的厌恶感已经到了极致便直接喊道“滚出去!”
司眠张张嘴还想说什么荣斯爵就直接叫人了“宋柯!”
宋柯知道这个点是荣斯爵睡醒的时间一般会提前在门外候着的。
听到声音他立即开门进来就听得荣斯爵命令道“把她给我赶出去!”
“不用我自己走!”司眠还是有点骨气的她冷着脸转身往外走。
大概是因为刚刚撞到了膝盖吧走路的时候有些一瘸一拐的但她走得很决绝。
宋柯看了看那女人又看了看荣斯爵显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出现在荣少的房间里?
他眼里有着十万个为什么但愣是没敢问出口毕竟荣少现在的表情有点渗人。
宋柯从头到尾都没认出司眠来压根不知道司眠就是那晚和荣少春风一度的女人。
主要那会儿司眠化着大浓妆他进去给钱的时候她又躲在被子里只露了半张脸所以他没什么太好的印象和荣斯爵一个想法认为那个女人是个为了钱出卖身体的人而已。
而现在的司眠则是封太太的朋友。
完全是两个无法联想在一起的人。
荣斯爵因为心情受到了影响一个上午都顶着一张无法显示该页面的脸。
江羡来关心他的时候他的表情也没缓和。
“昨晚的事其实你可以不用出手的跟我们的人说一声就行。”江羡和他解释道“你的身体不好万一一个激动出来什么差池我就没办法跟干妈交代了。”
荣斯爵不想回答这种问题索性沉默着。
“啊对了你跟司眠认识啊?”
荣斯爵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前面的那一番关心完全是为了给后面这个问题做铺垫的。
江羡也没有要收敛起自己八卦之心的意思眨了眨眼说“她知道你救了她吗?”
“我没有救她。”荣斯爵嘴硬的否认。
“啊你那不就是英雄救美吗?”
荣斯爵觉得她这形容多少有点问题“没有!”
“那是谁闯进去把孟德踹了个半残废呢?”江羡字字珠玑。
以前荣斯爵身边的人都因为顾及着他的病不会逼问或者太直接的跟他聊他不喜欢的话题。
但江羡不一样她就纯属好奇也不惯着一个劲的追问。
到后面荣斯爵有些不耐了就说道“我就随便帮了个忙毕竟她是你的贵客。”
江羡扬了扬眉随后轻笑出声说“你这个借口挺蹩脚的。”
荣斯爵无语的看了看她。
“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你没事就好我主要还是来关心你的。”
荣斯爵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连个字才怪。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司眠她昨晚肯定被吓坏了啊对了。”江羡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冲荣斯爵眨了眨眼说“你为什么没把她直接送回房间呢?好奇怪啊。”
荣斯爵薄唇抿了抿太阳穴的青筋都浮现了。
“好好好我问了我走了。”江羡笑盈盈的开溜。
答案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她心里已然有数。
江羡又去看了司眠司眠的情绪明显要稳定很多。
滕娇娇昨晚喝多了回来倒头就睡都把司眠的事儿给忘了甚至都不知道她没在房间。
在江羡来看望司眠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自责得不行“对不起啊眠眠都怪我我不应该看到好酒就忘了你的对不起。”
司眠当然知道滕娇娇不是故意的也不会真去怪她“我这不是没事吗?”
“还好你没事你要真出了什么事我就是死都不能抵罪了。”滕娇娇愧疚得不行。
“其实该道歉的是我。”江羡叹了口气说“是我们的安保工作没做到位。”
“江小姐你千万别这么说当时发生得太突然了谁也没想到那个人会嚣张到直接把人掳走的。”
“我已经替你教训他了。”江羡保证道“他以后绝对不会再祸害女同胞了。”
滕娇娇觉得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所以她觉得江羡说得有点绝对了“以后咱们见到这种人躲着点就是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江羡听后笑道“主要他已经没那个功能了。”
“什么意思?”滕娇娇有点没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江羡就凑过去给她们说了一下孟德现在的情况。
听到医生给其诊断的结果是以后都不行了滕娇娇乐得直拍大腿“报应!这简直是罪有应得!”
“主要是荣斯爵那一脚踹得太狠了直接把人给踹废了。”江羡感叹道。
司眠这才知道昨晚是荣斯爵去到孟德的房间把她救回来的。
早上被男人羞辱的愤怒在得知这一实情后又被抵消了。
“原来是他救的我。”司眠喃喃的道“我都还没跟他说声谢谢呢。”
就连滕娇娇也说“真看不出来啊荣先生居然是个乐于帮助的人我平时怎么没看出来呢。”
平时的荣斯爵总是冷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生人勿进四个大字。
相比起来宋柯就好多了还总乐于助人帮过她忙呢。
昨晚的事之后滕娇娇对荣斯爵有了一点改观但不多主要他那张脸太冷了冷得让人无法和昨晚出手相救的人联想在一起。
“总之没事就好为了补偿你们我给二位提供了海梦的永久船票只要你们想来散心了随时来玩就行。”江羡也拿出了自己的诚意。
滕娇娇跟司眠两人听后惊愕不已。
海梦的永久船票!
那得多贵重啊!
江羡这也太大方了吧!
司眠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江小姐的心意我心领了而且我也没事好好的呢用不着补偿的。”
“送出来的东西岂有收回去的道理你们就安心拿着吧。”江羡把卡硬塞给两人“好了你们好好玩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直接找昆塔就行他二十四小时待命的。”
看望完两人江羡才回了房间刚进门就看到乔忘栖从卧室走了出来身上只闲散的披着意见浴袍腰间的带子并没系腹部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着。
她扬了扬眉眼底浮现意味深长的光。
好好穿衣服的乔忘栖是个内敛沉稳的男人不好好穿衣服的乔忘栖就是个……大祸害。
男人也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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