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如实说道:“那晚陈金锋等化神偷袭我八组陈金锋安排进我八组的两万奸细更是偷走我八组不少火器。”
“他们的偷袭加上火器被偷走那么多一下子使得我们对打败一组失去了胜算为了能够打赢一组我召集八组的高层到账内商议打败一组的对策。”
“江修、吕晖等人想了几个办法由于我认为不可行被我否决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遂离开大帐将想办法的事直接扔给了我他们则去巡视周围以防再被偷袭故而帐内只剩我这个队长及帝女这个副队长。”
“毕竟是正副队长压力重大他们可以不想办法去巡视我两作为正副队长当然不能不想办法便留在帐内冥思苦想。”
“没过一会儿后厨便有四五个女子端着茶水和酒菜进来然我和帝女不要太紧张喝点小酒或小茶聊聊天放松放松或许就能想到好办法。”
“我觉得也是就喝起小酒帝女不胜酒力没有喝酒选择喝茶我两想到八组本来最弱却发展成了最强便不胜感慨相互敬了几杯。”
“结果几杯茶酒下肚我两就中招了直接如烈火焚身理智顿失很想发泄然后就有了大家隔着大帐所看到的一幕。”
“由于当时我两都中了药那药性太过于强烈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这才导致他们无论怎么叫我俩都视若无睹的原因。”
“正常情况下谁会那么不要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那事还要不要做人了?”
“所以还请五长老明断还我和帝女清白!”
陈华说完帝女便道:“五长老陈师叔所言便是当时的整个过程若不是喝了茶酒吃了点下酒菜我们根本不会去干那种事更不可能去干违背教规的事。”
“对了事后江修师兄尝了点打翻在地的酒水尝后身体明显出现骤热现象可以肯定有被下药而且下的量还很大。”
“并且陈师叔也对打翻在地的茶水酒菜进行打包可以请医务堂长老对那些茶水酒菜进行检测是不是被下药检测一下就知道了。”
虽然她对洗刷冤屈没报多大的希望。
但也不想就这么认命还是想着争取一下尽量让自己和陈华都能够活下来。
于是乎陈华就拿出当时打包的茶水酒菜放在地上。
储物戒内隔离了空气任何东西放储物戒里头都不会腐烂发臭放进去时是什么样拿出来时还是什么样所以摊开打包的东西后还能闻到酒菜的香味。
“十二长老你去检验一下看看酒菜之中是否被下了春毒。”戒律堂五长老吩咐。
医务堂十二长老立即起身在陈华打包的东西面前蹲下用特制的银针到茶水里头沾了下拿出来后银针瞬间变黑。
然后他将银针上的黑色用手帕擦掉用将银针往酒水、以及菜肴上都试了下每次银针都是黑的。
他将擦在手帕上的黑色沾到一杯水里让水溶解这些黑色毒素发现毒素溶解于水后无色无味水还是那般的纯净用普通银针试毒根本试不出来用特制的银针才能试出。
而后他叫人牵来一只坐骑将水给坐骑喝下。
没过多久坐骑就疯了似得抱住一个女弟子直接顶了起来给那女弟子吓得惊叫连连。
十二长老立马对坐骑进行施针放出很多血之后坐骑这才恢复正常。
然后十二长老开始汇报检测结果。
“通过我的检验、茶水、酒水、菜肴全都被下了药而且这种药无色无味下到酒菜里头普通银针是检验不出来的唯有经过特制的银针才可以检验出毒性。”
“且经过用坐骑做实验得出的结果是所下之毒确实能使人迷失自我春性大发。”
“因此我得出的结论是陈华和帝女当时确实被人下了药这才发生了关系。”
十二长老话音落下八长老便如释负重的道:“我就说我徒儿不会干那种事就算我徒儿控制不住帝女打小在真武教长大对真武教律法最为了解怎么可能会不反抗任凭我徒儿与她发生关系。”
“原来真是被下的药茶水、酒水、外加每道菜都下了药如此重的药性谁能受得了?”
“所以我徒儿陈华与帝女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在药性的作用下失去了理智从而发生的关系是不能被定罪的。”
“还请戒律堂给我徒儿和帝女一个公道!”
三长老也站了出来:“请戒律堂还我徒儿与陈华一个公道!”
这时陈金锋站了出来说道:“五长老仅凭茶水、酒水、菜肴有毒并不能证明陈师叔和帝女无罪。”
“因为毒可能是两人发生关系之后才下的目的是给自己开脱罪责也有可能是他俩中的某一个下的目的是要睡了另一个。”
“所以目前为止还不可判处他俩无罪除非他们能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别人下的药而非他俩下的才能证明他俩无罪要是拿不出确凿证据那么我认为他俩发生关系实际上就是一场阴谋为了打败帝子的阴谋!”
陈金锋的话音落下大长老便道:“我徒儿说的也有道理仅凭茶水、酒水、菜肴有毒不足以证明他俩是清白有可能是事后下的也有可能是他俩中的某一个下的想证明他俩清白需要铁证茶水之类的有毒显然不够作为铁证!”
“对仅凭茶水之类的有毒不足以作为铁证!”
很多个长老纷纷表态。
戒律堂长老也做出了他的裁决:“戒律堂是讲证据的而证据必须得是铁证不可空口无凭否则教廷的弟子个个都乱发生关系事后往茶水里下点药就说是别人下的药那还不乱套了?”
“五长老所言甚有道理!”
帝子、陈金锋、马明山等一群人都纷纷力挺五长老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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