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琛发现有人来了,一手抓起小猴子将小猴子塞进了乾坤袋,一手捏起洛珊灵的蜗牛壳就要往他的道髻旁放,结果就听西门庆唱念一声佛号道,“施主,小蜗牛现在的主人是我,是以请施主以后不要对它动手动脚,虽然它是一只蜗牛,但是它是一只很可爱的蜗牛,在我们佛语中有一句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呢,在茫茫沙海中,一眼就看见了她,我相信她会是我的福星,所以既然施主舍弃了她就不要再贪恋她了。”
菊琛神色复杂的望了眼西门庆,然后什么也没说地就将洛珊灵放在西门庆那在黑夜里越发显得亮地脑门上。
洛珊灵趴在西门庆那光亮的脑门上,暗骂一声傻蛋,等出了这沙沼泽,菊琛定会取了西门庆的性命,菊琛看中的东西,是不会让人抢走的,啊,呸,什么看中的东西,她才不是个东西,奶奶地个熊地,啊,她怎么不是东西,她是东西,啊,呸,呸,什么东西不东西,她是人,和东西没有任何的关系。
就在洛珊灵和东西相纠结时,一队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的人进屋了。
这队人都穿着黑色宽松袍子,进屋后在石屋内挑拣了些金银宝石后将一些新鲜的白鲨腊肠挂在了能通风的墙壁上。
看了眼盘膝坐在地上合眼念经的西门庆一眼,往西门庆的钵盆里放了一块足有二斤重的白金,向菊琛微微欠身施礼后让队里的人将放在驼峰上的货物搬进石屋。
这队人晚上的口粮是特制的鲨鱼肉干和水,西门庆虽然修佛,但是是个爱吃肉的佛修,是以好长时间没吃到肉的西门庆,闻着那队人吃的香喷喷的鲨鱼肉干厚着脸皮问那些人可不可以化点缘给他吃。
出门在外的商人尤其是在这条不知何时就丢命的沙道上奔走的商人是相信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这句话地,是以在听了西门庆的话,很是大方的给了西门庆一些鲨鱼干吃。
西门庆讨到鲨鱼干并没忘记洛珊灵,是以他吃一个肉干给洛珊灵吃一个,鲨鱼干的味道辣辣地但又不至于喉嗓子,是以吃起来口感不错,而这些人也只是普通的商旅,再加上西门庆和菊琛除了身上穿的衣裳浑身没有一件多余的物件。
西门庆又长了张能骗人的清秀脸,菊琛虽然冷冷地不爱说话,让那些商旅先有点戒心,不过在看菊琛只盘膝而坐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时,慢慢地他们也放下了戒心。
大家相安无事地在石屋内度过一夜,第二天天还不亮,那商旅队就骑着骆驼走了,不过临走时往西门庆的钵盆里放了一钵盆的鲨鱼肉干。
而菊琛和西门庆一直等天色大亮后才继续赶路。
接下来的路,因着有西门庆的天眼开道,是以三人在沙沼泽中走了三天三夜终于看见了高大的树林,在天上飞的各种鸟儿还有在地上跑的各种野兽。
一看见这些活的生灵,就说明他们已经进入了适合人和生灵居住的地方。
在这个地方也就意味着他们进入了猎头山的地界。
果然没走多远,他们就看见一身材高大的男人和一皮肤白皙娇小的女子在高高的荒草地里进行着狂野奔放的原始释放。
西门庆看到后唱念一声佛号,然后念两句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既然不能当之无物,那自当一饱眼福,不过好在他还记得他那光亮的脑袋瓜上还贴着洛珊灵。
于是厚颜无耻的西门庆将脑门上的洛珊灵拿下来主动递给菊琛道,“你带着她先走吧,虽然说她是一只可爱的蜗牛,但是少儿不宜的画面她还是少看为妙。”
菊琛一脸恶心的看了眼那荒草地里的男女冷哼一声,继而捏住洛珊灵的蜗牛壳化作一道流光走了。
菊琛带着洛珊灵到了一片开满油菜花的地方望着洛珊灵的眼睛道,“你该变回原样,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了吧?若不然一会我就将那色和尚给杀了,你信不信?这一路,你看到我杀的人不少了吧,我虽是仙,但是我不惧心魔。”
洛珊灵闻言哈哈一笑,同时用驭灵术将自己与这一片金黄的花海融为一体道,“因为你早已是魔,本已是魔,又何来惧心魔一说。”
菊琛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指厉声道,“你出来,你到底是谁?我数到三,你若不出来,我就将这一片花海烧了?”
而回答他的只是洛珊灵留在这些花灵上的哈哈哈的回音。
洛珊灵的本人这时早一步跨回了刚刚碰见那对野战男女所在的地方,不过此时野战的对象换了人,改由了那高大汉子在四处把风,西门庆那色和尚则和那娇小女子在合/欢。
洛珊灵看见气得她脸都绿了,丫丫地,这个色和尚,命都快没命了,这随便碰见个女子就鬼混上了。
是以洛珊灵简单粗暴地一拳头将那嗯啊个不停的女子给打晕了,然后一道风吹过,被放到一旁只有重大时刻西门庆才会穿的金丝袈裟就将光着的西门庆裹了起来,下一秒一道冷水兜头浇在西门庆的头上,下一秒若老鹰提溜小鸡似得将西门庆提溜了起来。
随之就化作一道流光,将西门庆带到了猎头山深处的一座山洞内。
然后将西门庆往山洞内一丢,命西门庆赶紧的穿好衣衫,他们这就出发进白鲨沟。
西门庆多少日子以来积攒的浴火刚释放了一半就被洛珊灵给生生的掐掉,这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但是他也知道,若是惹恼了姐姐,姐姐定不会再带着他玩啦。
只好暗暗生了会闷气,默运心法将体内的邪火逼出体外,然后从戒子空间内取了身风度飘飘的白衣穿上,拿了个书生样的假发套带在头上,一把我本风流白底墨字的折扇轻轻一摇后,长呼两口气走了出去。
洛珊灵看西门庆一副好似满肚子墨水其实一肚子色水的清雅书生样,满意地点点头道,“以后看见菊琛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好像察觉咱们两个是认识地?所以以后能不要和他正面接触还是不要和他接触,听见了吗?”
西门庆点点头后又忍不住的好奇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洛珊灵摇头道,“不晓得,但是刚刚他用你要挟我,原本早在瓜洲渡我就想和他拆伙,可是沙沼泽的情况复杂,是以我改变了主意决定到沙沼泽看看情况再说,没想到你在沙沼泽追了过来,是以我想着,没准以后还会用到菊琛,能带他一把就带他一把,没想到那家伙就是头过河就拆桥的白眼狼,是以接下来的白鲨沟我们自己去。”
“白鲨沟什么情况我们也不了解,要不要先找猎头山的人打听下白鲨沟的情况?”
西门庆抓抓脑袋轻咳一声道,“刚刚那个女子其实是猎头山山长的小女儿,那个男的是她姐夫手下的猎人,刚刚两个人虽然在草丛里闹腾地厉害,但是那猎人到了最后关键一步停了。
你们走后,那猎人看见了我,于是就将我抓了过去,什么原因我不清楚,不过那女子在那猎人走后流泪了,可是女人真怪,她都为那男的流泪了,结果,一转眼就将我扑倒在地,然后强行吻上我的唇,姐姐,你弟弟我是个纯正的直男,怎么可能让女人压。
弟弟,我当然要化被动为主动抢占山地的至高峰,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女子居然是头一次,然而就在弟弟我心情高兴要大展雄风时,姐姐你就像掌控旗的风般一下子将我给掐死了。姐姐,我一不小心就泡上了猎头山山长的女儿,能做猎头山山长,他爹定是个相当了解白鲨沟的人,你看我们要不要去鲨鱼狂欢节找找那女子,然后打探打探情况。”
洛珊灵听后点点头道,“行,我们去鲨鱼狂欢节,不过你只有一晚上的时间,明日一早我们就进白鲨沟。”
西门庆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摇道,“我向姐姐你保证绝不会误了姐姐你的事。”
洛珊灵闻言点点头,然后进山洞改装成了一个穿着墨蓝色圆领缎袍留着八字胡的
年轻人,腰里挂着刚从土地爷哪里买来的属于红鸾星君的红云玉箫和西门庆一起去鲨鱼狂欢节。
他们两个到鲨鱼狂欢节的时候,那里已经开始了狂欢。
广场四周是用海洋蓝的琉璃长缸围成一个长方形,透明蓝的琉璃缸内放的是活的白鲨,洛珊灵看了一下,琉璃缸内放置的白鲨是没有瓜洲渡人所说的那双在沙土里可开山劈石的锋利脚地,琉璃缸内放置的白鲨和其他海里的白鲨长相差不多,但是看起来没有野生的凶残,他们像人喂养的动物般温顺,可爱。
广场内,带了各种鲨鱼面具的人会将从场地外围带进琉璃缸圈内的白鲨肉投进琉璃缸内喂那些缸内的鲨鱼,然后看着缸内的鲨鱼为了鱼食而争抢。
只是三五个玻璃缸间就站了一个穿着浅蓝长褂地年轻男子,洛珊灵在打听下得知这些身着一样服侍的青年男子就是驭鲨师,一旦缸内的鲨鱼为争抢鱼食而出现相互撕咬的情况,这些驭鲨师会强行分开它们,因为在鲨鱼狂欢节上,缸内的鲨鱼是不允许见血的,是以每个驭鲨师看似是最闲的,但其实他们才是整个狂欢节上最受累的。
因为别人在尽情吃喝玩跳的时候他们必须时刻不停地注意着缸内鲨鱼的情况。
洛珊灵在外围看一驭鲨师强行用棍将一对为抢一个有足球那么大的白鲨丸而相互撕咬的白鲨拨开了去。
就在这时,西门庆拿了一个五彩的白鲨面具递给洛珊灵,“走吧,进去看看。”
洛珊灵望了眼在会场里边喝酒边热舞的众男女道,“你去吧,记得明儿一早到我们约好的地方见面,若是到时不到,我就先走了,你呢就看我给你留的暗号追我就是了。”
西门庆望了眼在场内摆动身体的众人道,“姐姐,你等着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最酷炫的舞蹈。”
洛珊灵对跳舞没什么兴趣,是以看了两眼众人跳的拉手踢脚舞,她转身从身后的一排桌子上拿了盘原汁原味的鲨鱼片然后在旁边的酱料碗里吃了一口尝了尝味道,一嚼之下,嗯,生鱼片的味道真的很不错。
接下来,洛珊灵就拿生鲨鱼片在各种不同的酱料里蘸一下品尝,其中一种酱料很对洛珊灵的口味,就在洛珊灵正要找人问问那是什么酱料时,一个带着红色鲨鱼面具的男子手举一黄瓜形矮脚琉璃杯向她走过来道,“朋友,只吃鱼肉不喝酒,你是尝不出鲨鱼片的美味呢。”
说着转身从跟他过来的女侍应托举的托盘里拿了一杯盛放了蓝色液体的喇叭形高脚杯递给洛珊灵道,“鲨鱼片配上这蓝色海洋,才是真正原汁原味的海洋鲨鱼片,要不要尝尝。”
洛珊灵挑眉看那男子一眼,抬手拿起那蓝色海洋轻轻晃动了两下,然后放到鼻子尖轻嗅了一下,最后才用舌尖轻抿了一口,入口甘醇柔滑,微甜中还带着点点的辣,其实这样的酒很适合女子喝。
但是洛珊灵现在是一个男子,是以她只喝一口道,“太绵软了,我不喜欢。”
说着她将那杯酒放到了一旁的酒桌上,男子闻言又从身后女侍应的托盘里又拿了一蓝色玉杯盛放的白酒递给洛珊灵道,“那喝这个,这个是我所有藏酒中最烈的一种,若是你能驾驭了这杯酒,我会给你一件神秘的礼物?”
洛珊灵看那男子一眼,又望一眼那用蓝色上品神石做成的高脚琉璃杯,冲那男子微扬了下唇角道,“我若喝了这杯酒,连带着这酒杯你也要输给我?”
男子一挑眉道,“可以。”
洛珊灵冲那男子扬眉一笑,随之端起那酒杯轻轻晃动了下,旋即扬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但是喵了个咪的,洛珊灵明明将那酒倒进了小谷内,可是她的头还是晕乎乎地,眼睛也出现了重影,丫的,这男的什么来头,居然往酒杯口擦毒,更他奶奶地可气的是她还没发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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