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沈娴还是比较了解北夏皇的。
北夏皇很快就去苏小言那里哄玉佩了。
苏小言新鲜劲儿还没过这两天脖子上都挂着爷爷的玉佩。
北夏皇就一脸慈祥地问道:“阿至这玉佩这么重你脖子酸不酸啊?”
苏小言小脑瓜子大约还在揣摩爷爷的用意北夏皇就凑过去朝她伸手道:“小脖子肯定累了吧来爷爷给给你摘下来。”
苏小言后退两步小手连忙捂紧了胸前的玉佩摇头道:“不累不累!”
北夏皇道:“你不累但你的脖子累只是它没有告诉你。”
苏小言懵懵地望着爷爷。
北夏皇又吓唬道:“你现在整天挂着这么重的东西不觉得可你还这么小你的脖子还在长挂得太重的话等你长大了你这脖子也就长歪了。”
苏小言还不是很懂。
北夏皇就伸手牵她道:“你跟爷爷来。”
苏小言一手捂着胸脯上的玉佩一手由爷爷牵着一大一小往前走。
最后北夏皇带她到花园里指着面前的一棵歪脖子树又摸了摸她的小颈子对她道:“你看你要是挂得太重将来你的脖子就跟它一样。”
苏小言大约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吓得脸都白了。
北夏皇道:“快赶紧的爷爷给你摘了。”
苏小言不肯道:“我我自己来。”
然后她从北夏皇手里抽出自己的小手两只手把玉佩摘了下来。
北夏皇满意地正要伸手来接就眼睁睁看着这小东西把玉佩塞进了她自己的衣怀里。
北夏皇鼓了鼓眼怎么这小东西才岁大点就这么不好忽悠?
后来苏小言也确实怕自己长歪脖子不敢再随便挂着这玉佩了揣怀里她又觉得硌人于是她就又想了个妥善安置的办法。
说起来来苏小言算是从小和它玩到大的。
她自打能认东西之际初一看见来来就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后来她能摸能爬了非要过去摸一把来来。
宫人们看见小公主朝那条匍匐着的大鳄鱼爬去就一阵胆战心惊。
来来鼓着一对金色眼珠子露出凶相试图唬住她仿佛在说:“别过来你再过来信不信我吃了你!”
苏小言哪里看得懂她初生牛犊不怕虎只觉得这大家伙新鲜得很。
苏羡见她如此执着只好亲自抱她去和来来接触。
彼时苏小言一摸上来来就跟上瘾似的抱着它的鳄鱼头乐得不撒手。
来来是瞪着眼珠子一动也不敢动。
后来渐渐熟悉了起来苏小言也没少跟来来一起在地上摸爬滚打。
殿中的地上通常铺着一层软毯一人一鳄在软毯上爬来爬去乐此不疲。
苏小言玩累了的时候趴在鳄鱼背上就香甜地睡着了。
来来只好载着她去找她哥。
这俩货都孩子心性相当能玩得开。
比如这日北夏皇又来哄苏小言的那块玉佩了远远就看见苏小言正趔趔趞趞地出现在廊下小身板背对着他一步一步往后退乍一看她手里似乎还使劲地拽着个东西。
北夏皇走近了一看不禁眉心一跳好家伙这小孙女竟拽着来来的尾巴把它往后拖呢。
北夏皇道:“阿至你如何能拖得动它快快放下当心它咬你!”
廊下一人一鳄闻声齐齐回头看了一眼老爷子。
不等北夏皇再开口说什么苏小言和来来就又回过头去继续退着走。
这回北夏皇是看清楚了小东西虽拽着来来尾巴但来来自个配合着挪着几只脚往后退呢。
一人一鳄简直就像在玩游戏一样。
退到了回廊台阶口苏小言作势就把来来往外扔她那点小力气别说扔来来了没把自己绊一跤都是好的。
可北夏皇就是眼睁睁看见来来主动地翻转几圈成功被她“扔”在了台阶下。
这两货竟然配合得天衣无缝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
北夏皇突然觉得生而为鳄也挺不容易的。
可他刚感慨完下一刻他看见来来从台阶上滚下去以后什么东西跟着清脆的叮咚两声他整个人不由一震继而感到有些不好。
来来脖子上挂着个物件儿。
白花花的可不就像他的帝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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