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酒的时候,安蕾滴酒未沾,所以陈东又安排她开车将丁长生送回家。
“好了,我到了,不要进去了,你走吧,谢谢你。”丁长生在小区门口下了车,没让安蕾送他进去,这一路上安蕾一句话都不说,丁长生也就闭目养神。
“哎,丁主任,等一等”。安蕾一看丁长生要走了,这才着了忙,在车里叫住了丁长生。
“安同志还有事?”
“嗯,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安蕾嘟嚷了半天说出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喝咖啡?晚上都要休息了,喝什么咖啡啊,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陈部长是不是给你施加压力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是那样的人,该办的事不用他说我也会办,不能办的事他使什么手段都没用,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说完丁长生转身扬长而去,没再理会呆愣着的安蕾。
这下安蕾倒是有点蒙了,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吗?连喝杯咖啡都请不出来,还是人家根本就没有那心思,这下完了,陈东的小鞋肯定是明天就送给她了。
“怎么是你,也是刚回来啊?”门开后,仲华说道。
“这么晚了,我看你的灯还亮着呢,肯定是没睡,过来看看你,怎么样,这边的事都交代好了?”丁长生看到仲华的家里还亮着灯,就上来看看他。
“都差不多了,只是大致的交代一下,估计以后有什么事还得找我,时间太紧了,我一时间也想不起还有什么事没交代的,没事,反正都在湖州,有什么事也方便”。
“领导,你走了,谁接你这一摊?”丁长生也没有听说谁接仲华的位置。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看看区公司这些人就知道了,都伸着脖子等着呢,只是是上面往下派还是本地产生还不一定呢”。
“可是财务处那一摊子事还真是不好说,副部长基本都挂了,团队问题倒是不愁了,但是一时半会估计也给你凑不出这么多人来,你就等着加班吧”。
“是啊,哎,要不你去财务处给我当副手得了,那样咱干起来也顺心顺意啊”。
“唉,我倒是想,可是石董事长怕是不肯哪,有很多事还没办完呢,肯定是一时半会也抽不开身,可是这助理也不是个长事,我打算到春节后再看看情况吧,还是想自己下去干点实事”。丁长生这个助理干的也有点乏力了。
“是啊,不过你还年轻,多干几年助理也有好处,对你以后的发展是很有帮助的,而且现在湖州也没什么好单位,你现在下去不是时候”。
“等等看吧,等有好机会的时候就下去”。
“嗯,也好,我看你也不是个安生的主,下去找个地方好好干,过几年出了成绩再往上爬也是不错的方式,现在提拔领导都要参考底层工作经验的,在这方面你还是有点欠缺”。
“是啊,我也在想……”丁长生话没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自从当了助理后,他的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打电话来的是周红旗。
“喂,周部长,有事?”
“谭大庆联系不上了,手机也关机,不知去向”。周红旗简单明了,直奔主题。
“什么时候的事?”丁长生皱皱眉头问道。
“今天上午,开会的时候联系他,就联系不上,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他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但是上午的时候手机还能打通,但是没关机,可是现在联系不上了”。
“李法瑞怎么说?”
“没说什么,只是说继续联系”。周红旗不满的说道,其实周红旗的意见是赶紧汇报市公司董事会,采取各种手段堵截,她一直都认为谭大庆是跑路了。
“你是不是担心他已经跑了?”
“估计是,有人看见前天的时候他和财务处部长康明德一起去的省城,但是回来后康明德被灭口,那谭大庆呢,要是没死的话肯定是跑了,而且估计找他的还不止一路人,要是让他死了或者跑出去,那么很多迷就永远也解不开了,而且作为干了这么多年安保部副部长的他,我们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多少护照,这个出逃是不是策划很久了,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被动了”。
“嗯,这样吧,我五分钟后打给你,我先请示一下”。丁长生说完挂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仲华问道。
“谭大庆联系不上,可能是跑了”。丁长生边思考着该怎么办,这事是不是汇报给石爱国,但是已经是十一点了,这个时候打电话确实是不合适。
“跑了?他不是蒋海洋的左膀右臂吗,康明德死了,是不是他害怕了?”
“有可能是,而且我也在怀疑康明德是不是被蒋海洋灭的口,可是现场留下的证据很少,从财务处查出来的问题看,康明德的死很可能和那一千万有关,现在正在全力追查那一千万的去向,谭大庆这些年作为蒋文山父子的打手,没少干坏事,所以他要是跑了,或者是死了,很符合那部分人的利益”。
“这些人可真是心狠手辣啊,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也看出来了,这里面还真是有事,要不然,这些人不会这么着急,慢慢挖,说不定还真是能挖出一个惊天大案来”。
“可是这么晚了,这件事我向谁汇报啊,要是堵截一个安保部的副部长,没有领导点头是不行的”。
“嗯,不行就打给陶成军呗,他是董事会助理长,能拿个主意”。仲华出主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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