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人分开前一秒严知返塞给她的。
沈婠没有立即上楼去房间就像她对严知返这个人并没有完全相信仍然心存怀疑。
直到一个电话打进来——
“怎么样?查到了吗?”
“宋恺峰和屏家出面交易的人在四楼具体位置还在排查。”
沈婠掌心一紧攥住那张房卡“不用了我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
二子:“?”不等他询问那头已经挂断。
他想了想还是命令派出去的人继续查找。
沈婠乘电梯直达四楼叮——
走廊铺满厚实的羊绒地毯踩上去安静无声。
她找到4403刷卡进门。
没有开灯空无一人。
直接去到阳台果然能够看到左右两边左边黑着而右边是亮的。
她退回房间开始找东西很快就在床头柜里发现一套视听设备。
开机搜索信号很快就显示连接成功。
她拉上窗帘又把灯关掉黑暗中只有屏幕发出淡蓝色的荧光成为室内仅有的光源。
而屏幕之上正是右边房间内部全景!
除了室内陈设当然还有置身其中正在交谈的两人一个是宋恺峰而另一个
沈婠勾唇。
三年了屏家藏得太好终于露出狐狸尾巴!
宋恺峰定定看着眼前这张毫无特色的脸是丢进人群里很难被找到的那种。
男人身上穿着清洁工制服手上结着因常年劳作而留下的老茧被生活压弯了脊梁时间摧残了容颜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人。
与富丽奢华的房间格格不入更与眼前养尊处优的宋恺峰有着天壤之别。
“你”
“宋董事长。”清洁工沉沉开口伴随着一抹诡笑浮现在唇畔为他那**凡的脸上倍添阴狠瞬间叫人毛骨悚然。
这样的神态这样的目光瞬间就把他和普通人区分开。
某种意义上来说过分普通也是一种“不普通”。
他一开口宋恺峰就认出这个声音正是电话里那人老眼微眯:“东西呢?”
男人从他皱巴巴、脏兮兮的制服里取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有一个u盘、一把钥匙:“资料全在盘里每阶段样品我放在银行保险箱这是钥匙。”
宋恺峰伸手去接男人眼疾手快往后一收皮笑肉不笑:“急什么?合同还没签宋董事长跟屏家也不是第一次合作怎么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宋恺峰也跟着笑起来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你说u盘里有资料保险箱里有样品就真的有吗?你想银货两讫没问题但总得让我先验货确定真假吧?”
四目相对男人:“好。”u盘取出来递给宋恺峰。
后者**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里粗略一扫渐渐流露出满意的神色:“我想可以签合同了。”
交易结束宋恺峰率先离开房间。
那清洁工脱掉制服塞进床底换了一身体面干净的西装才笑着拉开房间门就在这时一股大力从外面冲进来撞开门的同时也将他撞倒在地。
下一秒三个黑衣保镖涌入房间一个为首开路另外两个冲上去将男人按在地板上顺手封了他的嘴。
随后进来一个缺了左耳的男人还有一个身穿月白色旗袍的年轻女人。
她一声轻笑犹如魔音灌进男人耳中:“屏家嫡系已经沦落到卖技术维生了吗?藏了太久的蛇终于出洞了。”
酒过三巡宴会气氛正好。
“咦?你家媳妇儿人呢?”
钟玉红闻言扫视一圈没有发现沈婠的踪影。
然后下意识去找严知返幸好他还在正跟人举杯聊天。
等等
老头子怎么也不见了?
她从包里摸出手机正准备打给宋恺峰突然一片阴影当头罩下钟玉红抬眼蓦地心口一松:“你去哪儿了?半天找不到人。”
宋恺峰:“遇到个合作方谈点事。”
钟玉红不疑有他:“看见沈婠了吗?”
老爷子拧眉:“她不是跟你在一起?”
“她跟严家那位少爷跳完舞就没看到人”
“太太是在找我吗?”
钟玉红闻声回头只见沈婠端着一杯香槟俏生生站在不远处旗袍端庄笑意盈然。
“原来你在啊!刚才怎么没看到?”
“我去洗手间。”
人已经回来了这事就此揭过宴会继续一切风平浪静。
原本严峻森以为他们旁系这支不会收到寿宴请帖了没想到今天一早老宅大管家竟然亲自送到他家门口。
“先生气还没消请帖本是不打算发的但少爷顾念兄弟之情替你说了好话。”
所以蜜糖那一局还算有用?严知返领了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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