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生问神屋,“你的灵力现在是什么水平了?”
神屋:“不高,也就比你强一点点。”
汉生:“.....”
莲心匆匆进了上书房内殿,汉生见他神色紧急非比寻常,皱了眉问道,“何事如此匆忙?”
莲心擦了一把汗对汉生道,“王上,定北侯他...”
“斌儿?怎么了?”
“定北侯与征南侯一道策马时不慎坠马,如今受伤送回了公子府。”
汉生一惊,顾不上披外套,直接出了上书房直奔公子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稍微松懈下来一点的心又揪了起来。
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要是商斌出什么事,倒还真是麻烦。
汉生几乎是一路小跑来到了商斌的寝殿,王后已经在寝殿,正在询问太医病情,眼圈已然泛红。
就连商朝也在,低着头在床边看着商斌,是一副极为关切的模样,小手握得都有些发白。
汉生朝着床上望去,商斌的一张小脸已经惨白,头上渗着汗珠,人是醒着的,眼睛却紧紧闭上不肯睁开,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声音。
“太医,孤看斌儿依然疼得厉害,竟伤得如此严重么?”
商斌额头不住流下冷汗,汉生看的不忍,出言相问。
“回王上,定北侯的马匹进入林中后忽然受惊狂奔不止,将定北侯震了下来,定北侯右腿伤到了骨头,恐怕...”
“恐怕什么?”汉生目色一寒。
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太医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恐怕是不能再骑马了。”说罢重重伏倒在地。
王后闻言大悲,哭着拉住汉生的衣袖,“斌儿与征南侯一道策马,身后也有人跟着,唯独只有斌儿的马受了惊,一定另有隐情,还请王上为斌儿做主!”
王后哭得情真意切,这是汉生第一次看到王后如此失状,强耐着怒火,先扶住她好生安抚。
她的青筋在狂跳,“那匹马为何会受惊?”
原本跟在征南侯身边的小内侍早已跪在地上面如土色,“回王上,当时...”
商朝却挣扎着坐起来,开口打断,声音断断续续却很急切,“回父王,斌弟骑的......是儿臣的马。原本我兄弟二人约好一道在王城外策马,斌弟见到儿臣的马乃王上所赐,很想试试,儿臣便答应了。”
王后听完这话,脸色晦暗不明,又是一行泪自脸颊滑下。
这就有意思了。
原本是商朝的马,坠马的却意外变成商斌。
听到商朝的话,汉生原本的怒火反倒渐渐平复,开始冷静下来。
“好好查!一定给孤和二位公子一个交代!”
莲心应诺,令人将两位公子此行的随从全部召集起来询问。
汉生安慰了躺在床上的商斌,嘱咐太医好好照顾以后,便让众人退下了。
一时间,她也没有心情再回去批折子,午膳都懒得用,黑着脸在王宫里逛了一下午,王宫众人亦不敢随意来触她霉头,只有妩心与几个御前的内侍远远跟着。
“外患尚未安定,便祸起萧墙。当真可恨!”
汉生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在和神屋交谈,到底意难平。
“生在王室便是如此,这样的事情你见得还少了?”神屋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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