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安静了。
凌卓煜美美的想,还是自己的办法最管用啊!
莫小妖睁圆了两只大眼睛,自己是不是又被占便宜了?
还要哭吗?
凌卓煜看着她的眼睛,伸出一只手挡在她眼前。喘气的间隙说道:“亲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
手指感觉到睫毛扫过,真是个听话的孩子。
莫小妖回到房间,一颗小心脏狂跳不止。完了,完了,完了,她被人占便宜了,占大便宜了,怎么办?
凌卓煜那个坏蛋!
被他亲了抱了,是不是就该,嫁给他了?
可是她还太小啊!
老爹啊,怎么办啊!
总坛。
梅天纵自与兰已竹一战后,吩咐了几句就进了密室闭关疗伤,已经三日过去了。
兰已竹修习的正宗道家功法,强劲刚猛,又是情急之下出手,完全没留有余地,这一下梅天纵硬生生受了,五脏六腑受了很大震荡,连续三日的调息,也只是略略好受了一些,筋脉的损伤还来不及修复。眼看订婚的好日子就在眼前,不得不出关露个面。
萧历看他脸色不好,关切道:“教主,可是被那兰已竹伤到了?”
梅天纵脸色阴沉:“太和道屹立数百年不倒,果然了得!”他只承认太和道源远流长,却绝口不提兰已竹年轻有为,实则是内心不愿承认被一个小自己许多岁的年轻人打败。
萧历跟随他多年,自然明白,微笑道:“是啊,只可惜清逸子不知所踪,不然,怕是赤炎魔宗也不敢抬头了。”
清逸子啊?梅天纵还记得那个清瘦的老头儿,穿了掌门庄重的道袍也透不出半点仙气儿,给人一故股不怎么稳重的跳脱感。
“哼,当年一场大战,赤炎魔宗元气大伤,他定然也讨不了好。这些年杳无音信,说不定早已经归西了!”
萧历附和着点头:“正是,魔宗高手如云,清逸子不可能全无损伤!”说到这里,萧历忍不住偷偷打量梅天纵。高手相争,不可能一方完全压制一方,通常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兰已竹被青龙朱雀看到吐血,那么教主他……
回到太和道,公明和谦见长老见兰已竹身染血迹,大惊失色,忙上前要探他伤情。兰已竹摆摆手道:“无妨,我这不是伤。”简单把山洞中的奇遇说了一遍。两位长老半信半疑,长松早已探过他的脉息,知道他说的不假,便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我和两位师弟商议些事情。”兰已竹确实需要尽快调理体内紊乱的灵气,这便带着悠然回去了。
他一走,三人脸色立变。公明长老率先怒道:“太可恨了,欺我太和道无人吗!”
谦见也道:“这伏日教没了赤炎魔宗这个后患,似乎目中无人了。”
长松冷笑道:“梅天纵以定亲为由,召集魔教各派来贺,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是想确立他魔宗霸主的地位。正巧碰上兰师弟,这是要杀我们的锐气给他自己立威,好教各派臣服!”
公明道:“哼,好个梅天纵,拿我太和道当给猴看的鸡吗,他胆子也太大了!”
谦见:“不管如何,这口气是一定要出的。兰师弟怕我们担忧编出那些话,我是一句都不信的。这个仇一定要报!”
长松:“且不管兰师弟所说真假,他被那梅天纵伤了还被伏日教追捕是我亲眼所见,若这口气都咽得下,我太和道何以立足与众道门同道之中!”
谦见掂量一番::“二位师兄,我们这是要和伏日教开战吗?”
“正是!”二人同声道。
公明又道:“不只是我们,怕是清虚的无尘道长比我们更要积极!”
谦见一向谨慎,又道:“掌门师兄,果真要打?”
长松肯定道:“要打!”
谦见握紧拳头下定决心一般:“好,既然要打,就好好筹谋一番。最好,速战速决,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长松和公明相视一眼,若论细致,他二人加在一起也比不过谦见,一同点头应允。
兰已竹并不知三位师兄做的决定,回到自己的地方,他再次仔细探查一遍自己的筋脉和得到的灵气,发觉这股灵气时而分散,时而凝聚,在自己体内自由随意的有如过客,不禁十分好笑。当即决定闭关,好好消化掉这股“顽皮”的“游客”。
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悠然,并没有多说什么。这样的事之前有过很多次,他是个不管俗务的清闲长老,有他没他,对太和道的日常没有影响。众人早已习惯,他自己亦已习惯。
两日后,悠然被叫到掌门大殿,在场多了许多不甚熟悉的面孔。一眼看过去,虽颜色,式样略有区别,但大都是道袍在身,还有些着俗家服饰,亦是器宇轩昂,一派名门高手风范。
长松高坐在掌门宝座上,神情肃穆。左右坐了公明长老,谦见长老。悠然忙施礼叩拜。
谦见挥手让他起身,说道:“你师尊闭关已有两日,可有过什么吩咐?”
悠然摇摇头:“没有,师尊只说闭关调理,不曾说什么。”
公明:“你师父不在,你就把那些日子发生的事说一说吧。你们为什么会和伏日教发生冲突。”
悠然左右看了看,这么多人,这是什么意思?
谦见道:“你不必害怕,实话实说便是。”
悠然只好道:“因为听闻北地赤炎魔宗少主要来伏日教,师尊担心会有什么影响中原邪派的事情发生,所以过去就近查看,若发生什么,好早做准备。”
谦见看向在场众人,道:“此事贫道知晓,兰师弟出发前说过。好了,悠然,你继续说。”
“我们在那里住了几天,后来便发现越来越多的邪派中人汇集,原来是伏日教和赤炎魔宗要联姻。这本不关我们的事,可是那伏日教的大小姐居然趁师父不在,将我绑上了玉笔峰顶,留书给师尊,让他去找我。”
谦见:“伏日教的小姐为何绑了你,可是你贪玩不知轻重惹了人家?”
悠然忙摆手:“不是的,师伯。”直说的话,对梅小姐和自家师尊的名声都不大好,悠然不禁犹豫了。
长松不耐烦:“有什么说什么,我太和道无不可对人言之事,你直说便是。”
“是,掌门师伯。”悠然只好道,“梅小姐仰慕师尊,师尊无意与她,她急于见师尊一面。”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面色各异,梅小姐不是要定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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