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幸运的牧民,他有个美貌无双的妻子,不幸的是,有一天她重病了。他到处求医都无法治好她。医生都认为她获得的是不治之症。牧民不肯甘休,在草原上找到一位传说中的巫医,那位巫医说,你的妻子必死,只有一命换一命。牧民自愿献上自己的生命而死去,巫医救回了女人,她却失忆了。她忘记了爱人,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她改嫁,生儿育女,十年后却在一场意外刺激之下记起了前半生的一切。她为了最初的爱人抛弃现有的一切,到了巫医处,要以自己的性命换回原来的丈夫。巫医说,他的灵魂已经消散,无法回来了。女人无法接受这一切,自杀身亡。而她的丈夫这时刚来,抱住妻子的尸体嗷嗷大哭,要求巫医救活她,无论要任何代价。巫医叹了一口气,这有什么意义呢?但是他还是救了,当然那个丈夫也就献出了自己的性命......
这是个没有结局的凄惨故事,里面的女主人公仿佛陷入无法逃脱的命运循环,不断的失去爱人,承受她不愿意想起的痛苦记忆,一旦这些记忆回来,她唯一的选择就只能自己结束这一切。但是她连这都做不到。她一直被众多爱人救活,不断的重复这些痛苦,这些痛苦不断叠加累积......
玄想到,那个巫医使用的就是生命魔法。他并没有真正救活任何人,只不过是从活人身上将涵转移到将死之人身上。
生命的涵不会凭空出现,也不会凭空消失。人们生老病死,在生命魔法的理论来说,就是涵的流动。人成长、吃喝,是不断从外界汲取涵的过程,随着人的衰老病死,涵又从人身上回归到自然。生命魔法的本质就是引导涵流动的方法。这个方法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诅咒的女人”故事里的巫医每次施法救人就必须杀人,这就是生命魔法的代价。生命如此珍贵,任何新月家族的人都不会轻易使用生命魔法。不施法的新月又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他们隐居在此,恐怕外人难以寻找,即使找到又有什么方法判断他们是否是新月族人呢?
玄有个猜测,他认为有生命魔法天赋的人,对涵有一定的掌控力,他们的生命状态会相对稳固,很少急性病症,很少因为天气或情绪变动导致体温、呼吸、排汗等体态的骤变。这只是他的猜测,他只知道自己和荧这两个有此天赋的人,无法就此认定这个猜测就是正确,哪怕它是对的,要判断对方是不是新月,也要有一定时间的接触才行。
看起来找到新月家族隐居地很是渺茫,但是玄并没再多想,开始走动在草原上。他来回穿梭于各个旅行者营地,人们以为这个陌生人也是来观光旅行的游客,和他友善的攀谈。
“大草原里的像这样的旅行营地还有很多,有些是政府资助的,有些是私营,有些是公益机构管理,主要是给旅客休息补给,给巡逻队驻扎修整,也有用于关押偷猎者的地方。”其中一个旅客见多识广,徐徐而谈,给玄讲解草原里的情况。
“听起来,草原是个美好的世界。”
“年轻人,千万不要掉以轻心。除了凶猛的野兽,还有无法无天的强盗响马,巡逻队的警力不足以遍布整个草原,遇到危险你就要赶紧跑,以免丢了小命。”
“谢谢你的提醒。”玄松松肩,不以为意。
玄友好的像周围的旅客交谈,向巡逻队的骑警询问,实际上暗中观察他们。他并没有发现可能是新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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