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我也不清楚,景吾少爷抱大小姐去找白玦少爷了。”
“走,我们看看去。”
简老爷子站起身,便要上楼去。
秦伯慌忙扶过他,“老爷,你慢点。”
楼上,白玦正在房间里研究药剂的成分,权景吾突然闯进来,吓了他一跳。
“怎么了?”
“乖宝出事了。”权景吾声音冷沉地道。
话语未落,白玦面色一凝,放下手里的东西,连忙起身。
“在哪?”
两人一路奔回房间,推开门,本该在沙发的人已经没了踪迹。
“乖宝!”
权景吾眼神紧张地看向周围, 忽地听到浴室的动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打开门一看,简清正靠着洗漱台吐着,她的背影看着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权景吾长腿一迈,将她圈入怀里,简清顺势靠在他的身上。
“小景!”
她软濡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听得权景吾的心揪痛起来。
权景吾紫眸浮出几分心疼的色彩,抱着她走了出去。
白玦见状,连忙跟了过去。
权景吾抱着简清在沙发上坐下,白玦坐在一旁帮简清检查。
“应该是今天输血过多,又没好好休息,你自己本来就有肠胃炎,平时还不注意一点。”白玦吐槽道。
“待会我给你拿点药片过来,这两天你好好休息,饮食记得清淡一点,简洛那边你不用担心,有我在。”
权景吾低眸看着她,心底暗暗记住白玦的话。
“行了,你休息吧,我待会把药片送过来。”白玦起身离开,顺带着将门给关上。
刚要下楼,便遇上了简老爷子。
“小清儿怎么样了?”看见白玦,简老爷子迫不及待地询问。
“没事,抽血太多没休息好。”白玦解释了下,随即看向秦伯,“这两天简清不能吃太过油腻的,清淡点就好。”
秦伯,“我知道了,待会我去吩咐一下厨房那边。”
再三向白玦确认之后,简老爷子这才放下心来。
那厢,房间里,权景吾抱着简清, 紫眸携着几分后怕。
“小景,我没事了,你别担心。”
简清握住他的手,却发现他掌心的温度冰凉得吓人。
刚刚她应该是吓到他了吧。
权景吾不语,低头吻了吻她漂亮的眸子。
一下一下,充满着珍视和怜惜。
她扯唇淡淡一笑,“小景,我好困。”
“睡吧!”他抚着她的背脊,柔声哄道,“我陪你。”
简清嗯了一声,脸颊靠在他的胸膛,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地睡了过去。
……
担忧的日子总是难熬的,两天过去了,简洛依旧没有苏醒,黑杰克一直陪在病床前,寸步不离。
白玦这两天也是累得不行,整天泡在房间里研究着药剂的解药,除了给简洛检查身体之外,其余的时间都见不到他的人影。
简清两人进来时,便看到黑杰克趴在病床前睡着了,这两天他都没敢合过眼,下巴长出胡渣,眉宇间透着疲倦之色,想来应该是累极了。
有人一进来,黑杰克立马变清醒了,看到是简清两人,蓝眸间的警惕之色瞬间褪去。
“黑杰克,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洛洛我来照顾。”简清温声说道。
黑杰克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得不行,“不用了。”
简清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白玦便闯了进来。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都快成鸟窝了,身上的衣服还是前天的,此时的他完全不见平日里那副风流潇洒的模样。
“简洛有救了,解药研制出来了。”
他手里握着一小瓶试剂,嘴角咧开笑着。
“有解药了。”
特么的,这鬼东西都快折腾死他了。
总算是将它给研制出来了。
黑杰克蓝眸一亮,蹭地站起身,拽住他的手臂,“你说什么,有解药了?”
白玦点了点头,“嗯,有解药了。”
黑杰克松开手,声音透着欣喜,“太好了,太好了……”
简清和权景吾对视一眼,嘴角牵出相似的弧度。
刻不容缓,白玦立马给简洛注射了解药,黑杰克全程紧盯着简洛,仿佛下一秒他就能醒过来一般。
“下午简洛应该就能醒了。”白玦放下针筒,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扬起笑容。
白玦的医术,他们都知道,他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就不会有错了。
“辛苦你了,白玦。”简清淡淡一笑。
白玦嘁了一声,“咱们的交情,谢谢什么的就免了。”
简清红唇轻扬,这几天以来第一次露出明媚的笑容。
“得了,我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会,这两天都快把本少爷的形象给毁掉了。”白玦嫌弃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他仿佛闻到一股衣服酸臭的味道了。
简清余光看了眼黑杰克,勾唇一笑,拉着权景吾退了出去,给他们两腾出空间来。
庭院里,暖烘烘的阳光四处散落,满园的蔷薇花开得正盛。
树下,简清侧眸看向身旁的人,嘴角抿出一抹笑容,“小景,一切终于雨过天晴了。”
看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容,权景吾低声一笑,伸手将她揽到身前。
“就那么高兴,嗯?”
磁性暗哑的声音携着几分笑意, 听着令人耳朵一酥。
“嗯。”她仰头看他,笑容醉人。
洛洛没事了,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喜事。
权景吾指尖挑起她耳边的碎发,薄唇附到她的耳边,声音沙哑地道,“小舅子没事了,那什么时候才给爷开荤呢?”
雨过天晴,某位爷又开始耍起荤段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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