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日细数暗一带回的大大小小几十个油纸包,趁着一股热气,尽数送进了空间里。
“少主不吃?”暗一筹措半天,试探着问道。
灸日闻言一怔,随即轻笑道,“我想吃,自可以再去买。这些留给傲天,等他回来,必是要吃东西的。”
暗一道了声是,悄然隐回暗处。
见过灸日,白灵芸的不满和不可掩饰冷淡,让才刚重逢还来不及欣喜几时的岳凌辰头痛到了极点。
白天寻大婚,同样是人未到场而贺礼已到,岳凌辰是族派有别不能到场,灸日却是连缘由都没有解释一句的缺席了。换做以往,白灵芸断然不会因此而心生怨怼,但伴随着夜成远布下的封印破碎,随着体内不容于一体的水火两重力量的争斗,白灵芸竟也像多出了一个人格,时而温热,时而冰冷。
“灵芸,我们都是亲耳听到的,二弟大婚当天灸日确是有急事回了皇城,后来又因夺天幻境异动被困了数个时辰,你二哥都说了不在意,你何必过了这些天还放不下。”白天佑神色苦涩的看着昔日熟悉的笑颜不再而格外冷艳七分的妹妹,劝慰的声音越发低沉了几分。
在白父白母面前,白灵芸或许还肯装作一副不曾改变的模样,可面对其他人时,白灵芸的变化明显的让白家的家仆都深明于眼、深感于心,白家内在噤若寒蝉、谨言慎行,白灵芸却视若无睹,谁也劝不得,不能劝。
“二哥的婚礼,他不来,我又何尝愿意见他。他是在白灵澜带着那帮乱臣贼子围攻城下之时解了我白家之围,却是在屠尽了两座城池之后!沐风死了,坐拥退去魔兽护佑大陆之名的是他!数十万百姓被屠,可要我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他从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过,他眼里,只有他自己,只有他父亲,只有他的暗夜家族!”白灵芸寸步不让的与神色带着深深的痛苦的白天佑对视。
岳凌辰独坐一旁,已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觉得眼前依旧白衣胜雪、声如黄莺的少女,无比的陌生。附在红木方桌一角的右手蓦地扣紧了掌下一寸实木,木刺狠狠地扎进掌心,但不及心里半分痛苦。
白天佑被白灵芸不自觉地放出的阴冷气息逼的退无可退,身后便是冰冷的墙壁,退后的脚步不得不停下,“灵芸,你是怎么了?以前你从不会如此疾言厉色,你还是灵芸么?”
白灵芸闻言,神色微变,无意识的攥紧了秀拳。良久,直到楼下传来嘈杂似争吵的声音,攥紧的拳头方才微微松了一松。缥缈似无的声音满是怅然,“是或不是,重要么……已经不是我了……”
一声铿锵的刀剑出鞘声突兀响起,楼下顿时鸦雀无声。
整齐脚步声,仿佛踏着一首催魂夺命的阵符,步步向三人所在的房间逼近。
精致的雕花门被暴力推开,一行身着黑色武士服的
“白大小姐,我家主人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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