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北联系了一家电子厂命这家老板加急赶制了一批令牌。
这些令牌上面写着“九天帮”是九天帮众人的身份象征。
他在这令牌里偷偷安放了窃听器。可以二十四小时监视原“北宁帮”归降之人。
正如赵旭所说这些归降的人里一定有柳红玉还有陶和的人。除此之外也可以监视这些人。
这里肯定会有人图谋不轨可谓一举两得!
这批令牌赶制出来之后周北命令骆泽给众人分发下去。
对原“北宁帮”的人说:“诸位从此以后北宁帮改名为九天帮!这是新赶制的令牌大家务必随身带着身上。我会命人随时对你们抽查。倘若有人不带或是打着我九天帮的旗号在外面为非作歹那么战宁堂和威宁堂就是最好的例子。当然了我拿大伙当兄弟希望兄弟们也能以诚相待。”
“除此之外对柳红玉还有陶和两人悬赏两百万若是有人知道这两人的行踪。我会兑现承诺给两百万的线索费用。”
这些投降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原本他们对老东家还很有好感。可自从骆泽说柳红玉与陶和搞在一起之后这些人就对反感起了柳红玉还有陶和。
俗话讲“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出来混的人“义”字当头。
那陶和与陈星武称兄道弟刚刚被叛入狱结果就和陈星武的老婆柳红玉搞在一起了。
这是让人最瞧不起的!
再说有两百万的线人费拿了这笔巨款就可以退出“九天帮”了从此不理江湖是非。
众人瞧着新领的令牌见制作的非常精美倒是蛮喜欢这令牌。
周北可是说了会派人不定期抽查。要是查到谁没有带令牌将会受到责罚。
众人小心翼翼收起了令牌有的放在了贴身的衣兜里有的放在了钥匙链上个个把令牌当作宝贝一样。
没有追查到柳红玉还有陶和的下落这让农泉等人非常郁闷。
农泉对周北说:“小北那柳红玉还有陶和不会逃出城了吧?”
“我敢肯定他们没出城!我让人在各个交通要塞的地方查过了没有他们的出城记录。他们一定在北宁城里某个地方藏起来了。”
农泉一副懊恼的表情说:“北宁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座城市一共三百多万人口呢。要找两上人不谛于大海捞针一般。”
“是啊!要是他们一直躲着不出来实在是太难找了。”血饮附和着说。
周北自信笑了笑说:“就快有他们的消息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农泉不解地问道。
周北说:“你们马上就能知道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名手下对周北来汇报说:“北哥有消息了!”
周北面露喜色对手下问道:“是谁的传出了消息?”
“十七号令牌!”
周北一翻十七号令牌的主人是一个叫“鲁宾白”的人。
这个“鲁宾白”是原“北宁帮”的一个护卫队长。
为了方便见这些归降人的信息周北在分发出的那些令牌上标注了号码。所以一有异动从号码就能查出令牌主人的信息。
周北立刻对农泉和血饮说:“泉哥、血饮大哥你们快跟我来!”
农泉和血饮各自应了一声立刻跟着周北走出了中堂。
迎面正遇到骆泽。
周北对骆泽说:“骆泽你来得正好!知道鲁宾白在哪儿吗?”
“我刚才瞧见他了去门口带人巡罗了。”
“抓住他!”周北对骆泽吩咐说。
骆泽一头雾水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周北的命令又不得不执行。
一行人来到外面后骆泽见鲁宾白正在带人巡逻。
对手下一挥手说:“上将鲁宾白抓住!”
骆泽的手下气势汹汹朝鲁宾白奔了过去。
鲁宾白见一队人马气势汹汹朝他奔了过来。他心中有鬼吓得转身就跑。
他这一跳就证明了这人真的有问题。
骆泽为了在周北面前表现又怎么可能让鲁宾白跑掉快速朝鲁宾白追了过去。
越过手下赶在众人的面前一个飞脚将鲁宾白踢倒在地。
骆泽一脚踏住鲁宾白的背部冷声喝道:“鲁宾白你跑什么?”
鲁宾白辩解着说:“我见你们追我我害怕就跑了!”
这时周北带着农泉和血饮走了过来。
周北拿出一把刀对鲁宾白威胁着说:“鲁宾白你就从实招了吧!柳红玉还有陶和在哪儿?”
“北北哥我不知道!”
“刷!”
周北在鲁宾白的手上开了一道口子。
鲁宾白“啊!”地一声惨叫仍然嘴硬着说:“北哥我真的不知道!”
周北拿出手机放了一段录音给鲁宾白听。
录音里正是鲁宾白与陶和的通话内容。
周北冷笑着说:“你没想到吧分发给你们的令牌是窃听器。所以你与陶和的对话内容都已经被监听下来了。说陶和倒底在哪儿?如果你不招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
农泉瞪着牛眼大的眼睛骂咧咧地说:“你这狗娘养的倒底说不说?不招的话马上将你剁碎喂狗。”
在证据确凿和威胁之下鲁宾白终于肯招供了。说:“我说我说!只希望北哥能放过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要赡养下有不到十岁的孩子要抚育。”
周北说:“只要你从实招来我不会难为你!我的目标是柳红玉还有陶和。”
鲁宾白是陶和的心腹之人一直与陶和有联络。
对周北招供说:“他们在北宁新居居中的那套别墅里。”
周北一听对农泉和血饮还有骆泽三人命令说:“泉哥、血饮大哥我们立刻起程去北宁新居。骆泽你点齐三百人马快速带人赶过来和我们汇合务必将北宁新居包围起来。”
“是北哥!”骆泽恭声应道。
周北、农泉和血饮带着少量人手急匆匆上了车快速向“北宁新居”的方向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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