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龙继续道“不过等办完了喜事再放了你们也不迟。”
沈澜心一楞,“喜事”
在场的人都一脸茫然的样子
乔一虎忍不住问道“大哥,什么喜事”
“当然是你和他的喜事了。”话语间指着澜心和高煦说道。
澜心讶然道“我和他的喜事”说到这,她和高煦两人不由的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惊讶之色。
乔一龙淡淡笑道“我这人生平最喜欢成人之美了,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不如就在这里拜堂,也好让我们龙虎寨热闹热闹。”
“拜堂”澜心,高煦,乔一虎异口同声道。
沈澜心目瞪口呆的看着乔一龙,又看向高煦。
脸上不由的一阵红一阵白。
高煦也很惊讶,“乔一龙,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你没搞错吧你让他们在这里拜堂”乔一虎不可思议道。
乔一龙道“没错,就在这里拜堂。”
沈澜心一听,急忙反对道“不行。”
乔一龙挑眉道“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沈澜心正在脑海里思索着托词。
“因为我还没准备好。”想了半天想出这么一句来。
乔一龙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
“什么叫没准备好,既然你说你们就快要成亲了,早成晚成都是成,既然有这想法还有什么可准备的。”
“我。”沈澜心一时语塞,不由的看了眼高煦。
这时,高煦冷声道“既然我们两个都不愿意成亲,龙哥,您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乔一龙听后又放声大笑。
“我这个人除了喜欢成人之美以外还喜欢强人所难,你说矛盾不矛盾。”
说到这,他看向沈澜心,淡淡道“既然你不愿意嫁给他,那么你就嫁给我弟弟一虎。”
话音刚落。
“不行。”沈澜心果断拒绝了。
她可不想嫁给那个乔一虎。
乔一龙似乎没了耐心,“你这也不嫁那也不嫁,你到底想嫁谁”
沈澜心张着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叫什么话,这个乔一龙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居然逼婚啊。
乔一龙见她不说话,便没了耐心,“我不管你想嫁给谁,总之,他还有一虎,你选一个。”
沈澜心愤愤的瞪着他不说话。
乔一龙见她依然不肯回答,便说道“你不选是不是,你不选我给你选,一虎”话还没说完,沈澜心便喝止道“不必,我自己选。”说着躲到了高煦的身后。
乔一龙笑道“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今晚就拜堂,明日一早我就放你们走。”
到了晚上,沈澜心和高煦被迫的穿上了喜服,在乔一龙的主持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拜了堂。
接着两人被送进了洞房。
外面大家正高兴的喝着酒,房里的两人却一声不吭的在床边坐着。
高煦看了一眼蒙着盖头的沈澜心,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有兴奋,有失落。
突然沈澜心愤然起了身,一把揭开了盖头,咬牙切齿道“这个乔一龙,真是太过分了,居然逼婚,真是气死我了。”
沈澜心气的直跺脚。
高煦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娘子,稍安勿躁。”
沈澜心一听,转身来噘着嘴道“不许乱叫,听到没有。”
高煦狡黠一笑。“本王没有乱叫,我们是真的拜了堂了。”
沈澜心脱口而出,“可是还没有洞房啊说到这她急忙捂住了嘴,转过身去。
这话说的,真是太暧昧了,简直羞的慌。
高煦嘴角轻轻一勾,便想逗她一逗。
“哎夜深了,不知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说着便躺在了床上,双手垫于脑后。
沈澜心一听,心里砰砰直跳,脸也通红,她不敢转身去看他,只觉得如芒在背。
这时,高煦忍不住笑了出来。
“跟你开玩笑的,时候不早了,赶紧过来休息吧。”
沈澜心回过身道“休息”
高煦淡淡道“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放心,我不会碰你。”
沈澜心听他这么一说,便急忙的跳上了床,折腾一天,她早就困了,她躺在里面,背对着他。
红烛燃烧着,两人就这样同塌而眠。
本来很困的,可是过了很久,沈澜心都没有睡着,怎么回事不是很困吗怎么突然睡不着了呢
她突然坐了起来。
“睡不着,是吗”这时,高煦问了一声。
沈澜心叹了声气,蜷着身子靠在床上,抱着双腿。
良久,她开口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高煦一听,也坐了起来,调侃道“没想到你也会说对不起。”
沈澜心抿着嘴看了他一眼,轻叹道“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高煦一脸的风轻云淡“本王不需要你报答。”
他不在意,但沈澜心却不这么想,她神色焦灼“可是,我欠你太多了,这样会让我觉得心里很不安。”
高煦反问“你就那么不喜欢欠本王的吗”
沈澜心叹了声气,没有回应他,而是将脸顶在了膝盖上。
高煦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其实你已经报答本王了。”
沈澜心抬起头,面上闪过一丝疑惑“已经报答了”
高煦一脸坏笑“你如今已经嫁给了本王,所以就不存在谁亏欠谁。”
他刚说完,沈澜心打了他一下,“讨厌,又占我便宜”
高煦理直气壮道“怎么不说你占本王便宜本王的终身大事可毁在了你的手上”
“我占你便宜”沈澜心指着自己,哭笑不得。
她是女人好不好,要说吃亏也是她啊
沈澜心撇嘴道“你知道这个不作数的。”
高煦一楞,“不做数那不行,本王岂不是很亏。”
沈澜心神色鄙夷道“你吃亏我都没说吃亏呢,”说到这,她随口一问“那你想怎么样”
高煦想了想,一本正经道“不如这样吧,你叫本王一声夫君,就当是报答本王了。”
“夫。“嗬,高煦,你是变着法的占我便宜,看我不收拾你。”说着沈澜心撸起了袖子。
高煦见她要打人的架势,急忙用手掌挡住自己,调侃道“这新婚之夜,娘子可要对为夫温柔点。”
沈澜心羞得面红耳赤。“你我我咬死你,说着抓起他的手臂像啃猪蹄一样咬了上去。
高煦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她咬了一口,生生的吃了痛。
“沈澜心,你又咬本王,本王被你咬的已经体无完肤了。”
沈澜心看着他两只手上的牙印顿时表情有些不自然,但瞬间得意道“咬你都是轻的,我还想吃了你呢。”
“那要看是谁先吃了谁。”说着高煦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沈澜心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两人四目相对,高煦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两个人彼此都能听见对方心跳的声音。
大红喜字,燃烧的红烛,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他慢慢贴近她的红唇,想要去亲吻她,沈澜心的心像小鹿乱撞一样,砰砰直跳,她的双眸情不自禁的闭上了。
就在高煦要吻到她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酒坛子摔碎的声音,瞬间让两人清醒了过来。
沈澜心的脸唰的红了起来,急忙推开了他,坐了起来,双手捂着脸,好险啊,我在干什么呢差点就做出丢人的事了。
沈澜心偷偷的瞟了高煦一眼,发现他的表情也很不自然。
两个人都很不好意思。
突然,又一阵喊声传来“大哥,你怎么了,快醒醒,快来人啊,大哥晕倒了。”
“有人晕倒了”
两人一听有人晕倒了,便急忙下了床,出去了解情况。
两人来到大家喝酒的地方,见乔一龙趴在桌子上,已经不省人事,地上还有一个已经被摔碎了的酒坛子。
沈澜心急忙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没死。
于是沈澜心又掐了他的人中,却毫无反应,接着又为他把了把脉,平时澜心也跟着沈怀赋学着简单的把脉,所以多少懂的一点
他发现乔一龙脉象极其微弱。
沈澜心问道“他的脉象很微弱,还很乱,龙哥是不是有病在身”
乔一虎面色惊慌,道“大哥身体曾经受过刀伤,之后便经常晕倒。”
“刀伤”沈澜心若有所思道“一般来说,脉象微弱无力,经脉紊乱,可是不好的征兆。”
矮炮一听。“啊龙哥该不会是活不了了吧”
乔一虎一矮炮如此一说,便喊道“大哥,你可千万不能死啊,大哥。”乔一虎不断的晃着他。
沈澜心急切道“我能力有限,我想我们要赶紧把他带回凤城,让我爹来救他,或许还有救。”
乔一虎一听,立马说道“好,我们这就送他去。”
说着乔一虎,矮炮,方四三人将乔一龙抬上了马。
旋即乔一虎转身说道“矮炮,阿四,你们两个就留在寨子里,我一个人去就行。
矮炮有些担心“你一个人行不行啊要不我们也跟你一起去吧。”
乔一虎道“放心吧,寨子不能没人守着。”
说完乔一虎翻身上了马,跟着高煦和沈澜心一同去了凤城。
到了凤城,已经是后半夜了,几人停在了沈家医馆的门前,高煦翻身下马将沈澜心扶了下来。
沈澜心咣咣的敲着大门。
“爹,娘,快开门啊,我是澜心。”
这时,白天从宫里回来的沈怀赋听到声音急忙捅了捅旁边的罗氏。
“夫人,醒醒,你听,是不是心儿回来了”
“娘,娘,开门啊。”
见好一会也不见有人来开,高煦说道“让开。”
高煦刚要用脚踹,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沈怀赋一看,是庆王,顿时吓了一跳。
沈澜心一看是沈怀赋,急忙喊道“爹,你回来了
罗氏一见是澜心回来了,急忙道“心儿你终于回来了,可担心死娘了,这些天你去哪了”
“以后再说,爹,你赶紧救人啊。”沈澜心焦急道。
“救人,救谁”沈怀赋疑惑道。
“一个朋友。”说着沈澜心让乔一虎把乔一龙抬回了客房。
沈怀赋急忙为乔一龙把脉。
“他受了很重的内伤。”沈怀赋只摸了一会就断定出来了。
乔一虎点点头道“我大哥的确受过内伤,当时昏迷了七天七夜。”
听乔一虎说完,沈怀赋便脱了乔一龙的衣服,果然在他的心脏处有条食指长的伤疤。
这时,乔一龙悠悠转醒,呼吸微弱。
“大哥,你醒了”乔一虎大喜。
乔一龙睁开眼,发现眼前的场景很陌生,问道“这是哪啊”
沈澜心道“龙哥,这里是我家的医馆。”
乔一虎见乔一龙醒了,便看了沈怀赋一眼,忙问道“大夫,既然我大哥醒来了,是不是就代表没事了”
沈怀赋面色凝重的说道“恰恰相反,他的伤势太严重了,最少耽误了半年的时间,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命不久矣。”
乔一虎一听,脸色大变。
“命不久矣你是说我大哥要死了”
沈怀赋点点头。
乔一虎蒙了,立马跪了下来,“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大哥,我不能看着我大哥死啊。”
沈澜心见状,急忙上前扶起他“你先起来,我爹一定会救龙哥的。”说到这看向沈怀赋道“爹,你想想办法救救龙哥吧。”
这时,高煦淡淡问道“如今情况已经清楚,不知沈大夫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他受损的心脉呢”
沈怀赋叹息道“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有办法等于没办法。”
沈澜心听不懂,而乔一虎就更听不懂了。
高煦疑惑道“什么叫有办法等于没办法”
沈怀赋道”治疗他的心脉必须需要两种药引。”
沈澜心疑惑道“药引什么药引”
沈怀赋淡淡道“龙凤双发。”
乔一虎惊讶道“龙凤双发我要去哪里找龙和凤啊”
这时高煦说道“沈大夫的意思是人中之龙人中之凤。”
沈怀赋点点头道“没错,龙凤双发说的就是皇帝的头发和皇后的头发。”
沈澜心觉得这药引太奇怪了。“所有人的头发都差不多,为什么非要用皇上和皇后的”
沈怀赋淡淡道“帝王乃是天子,天子乃天命之人,身体发肤中蕴藏着天地之灵气。”
“而和一国之君相媲美的就只有一国之母,他们的发丝绝非等闲人所有,必须常年服用千年人参和千年灵芝才孕育而成。”
沈澜心一听,恍然大悟。
而乔一虎却傻了眼,皇帝的头发,皇后头发,就算他又天大的本事也弄不来这两样东西啊。
“大夫,一定要用药引吗”
沈怀赋道“所谓引药归经,必须要有药引才能引导药物的药力到达受损的心脉,并且缺一不可。”
乔一虎跪在床前,忍不住痛哭流涕道“大哥,我真没用,救不了你。”
沈澜心见乔一龙这个样子心里也很难受。“爹,难道就这一个办法了吗”
沈怀赋皱着眉,摇头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若一个月之后没有龙凤双发,他必死无疑。”
乔一虎一听,嚎啕大哭。
高煦道“龙发虽易得,但凤发却难求,当今皇帝虽然有妃嫔,但还未立皇后。而西陵皇帝已经七十多岁,皇后早就过世,而北陵和我南陵的关系正处于剑拔弩张的地步,想要凤发基本不可能,所以就剩下东陵皇后了”
“东陵皇后”沈澜心呢喃的重复了一句。
“高煦,我想求你”话还没说完,高煦打断了她。
“你不会是想要救他”
沈澜心看了一眼乔一龙,咬着唇,“好歹是条人命,到底他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乔一虎见沈澜心想要救乔一龙,于是急忙道“是啊,小白脸,不不不,”他急忙改口。“公子,我求你救救我大哥,我们虽然是山贼可是从来都没干过十恶不赦的事情啊。”
罗氏,沈怀赋大惊。
“你们是是山贼”罗氏惊的目瞪口呆。
沈怀赋惊愕之余又不忘问“可是传闻说你们恶贯满盈,无恶不作。”
乔一虎急忙反驳道“他们胡说八道,我们是山贼没错,可是从来不干那些杀人放火,强抢民女的事情,我们打劫的都是有钱的富商,而且大部分的钱我们全都施舍给了当地的穷人和百姓。”说到这,他面色突然有些尴尬,低声道“绑架沈姑娘那只是个意外。”
高煦听后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
乔一龙又给高煦磕了个头。“公子,我求您了,您就帮帮我大哥好不好。”
沈澜心拉了拉他的袖子,神色充满恳求,“高煦,你就帮帮他吧,我也不忍心看他就这么死了。”
高煦看了眼乔一龙又看了眼沈澜心,想了想,道”好,本王可以帮你拿到皇上的头发,可是凤发你要如何解决”
沈澜心一听,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来回的踱着步,她在思考,这个的确是个问题。
高煦的视线就这么一直追着她。
突然,沈澜心脚步一停,肃然道“那我就去东陵。”
“你要去东陵”罗氏惊讶,不由的和沈怀赋对视了一眼。
沈澜心点头“嗯,去东陵找东陵皇后。”
高煦听着就想发笑“你以为你是谁,东陵皇后你想见就能见到的真是痴人说梦”
对于他的嘲笑,沈澜心却不以为然。
“我不管什么痴人不痴人,我只知道如果我去了,兴许还有一丝希望,不去的话,龙哥就一定会死。”
高煦不屑道“本王知道你想救人,可是你也要量力而为别说皇后了,恐怕连皇宫你都进不去,即便你进了皇宫,万一被皇后抓了起来,你可曾想过后果。”
罗氏觉得高煦说的有道理,不禁点点头“是啊,心儿,殿下说的对,凡是要量力而行。”
沈澜心听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了眼乔一龙,她在思考。
大家沉默了好一会。
沈澜心说道“好了,今天太晚了,一虎哥,你就在这里住下吧,有什么事,明天在说。”然后又看向高煦道“你也回去吧”
罗氏这才发现两人竟穿着一身红色喜服,之前没太注意,这会看着不由的有些惊讶。
“你们穿这一身是”
两人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为了救乔一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沈澜心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呃都这么晚了,那个,高煦你赶紧回去吧。”
说着向他使了使眼色,高煦便急忙撤退了。
“娘啊,我好困啊”说着佯装打了个哈欠。
罗氏一看澜心的脸色的确实倦意十足,忙道“那那大家都去休息吧。”
终于把这个叉子打过去了,沈澜心也回到了房间,她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说着一头栽倒了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这几天她是吃不好,睡不好,还一身的臭汗味,她洗了个澡。
一边洗一边想着有什么办法才能见到东陵皇后其实她还是不死心,虽然她不能保证一定能进去皇宫,但是无论怎么样她都要试一试。
再者她也想趁此次去打听一些关于她亲生父母的消息。
可是想了半天,澡都洗完了,她还是没有想出来到底要怎么进宫,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了门,兴许出去走一走,说不定就能想到办法。
沈澜心心事重重的走在路上,突然间觉得前面两个人影颇为熟悉,仔细一看,原来是高煦和阿信,阿信双手好像捧着什么东西似的。
沈澜心刚要喊,可是见二人看上去好像很赶的样子,所以最终没有喊出口。
“这么急匆匆的是他要去哪啊”沈澜心不禁好奇,决定跟上去看看
沈澜心蹑手蹑脚的在后面跟着,见他们来到一青楼门口突然停止了脚步,朝身后望了望。
沈澜心差点被他给发现,急忙转过身在路边摊上装作买东西的样子。
高煦向身后望了望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然后就进去了。
沈澜心见他进了青楼,忍不住嗔道“好你个高煦,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好色之徒真是气死我了。”
“平时装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分明就是假清高。”
沈澜心平复了下情绪,心想,“好,我到要看看你到底在干什么,看我不抓你个现行。”
于是沈澜心也跟了进去,刚一进去没等老鸨说话她直接将一锭银子扔给了老鸨,直奔了二楼。
等沈澜心走上二楼的时候,却不知道他进了哪个房间,现在是白天,所以客人不是很多,走廊里安静的很,于是沈澜心趴在门口一间一间的听,看看他到底进了哪一间。
青楼里的香味浓郁扑鼻,沈澜心对香味有些过敏,便打了个喷嚏,她急忙捂住鼻子。
这时有一间房里,瑞王和庆王还有几个漂亮姑娘正围着桌前把酒言欢。
“五弟果然大方。”瑞王高兴的合不拢嘴。
瑞王对着眼前那座白玉马爱不释手,一边欣赏一边惊叹道“果然是好东西啊。”
高煦淡淡一笑。“难得二哥喜欢”
接着又端起酒杯道“这杯五弟敬你,谢二哥肯把这次的机会让给五弟。”
瑞王笑道“应该的,应该的,你都把这么好的东西让给了我,我又怎么能不成全你呢”
说罢两人一杯酒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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