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阵光芒大盛,上下左右的八卦图紧固得近乎实质,足以见得王虚此时是多么的愤怒。
“什么人?”
“你们要找的人!”
“这群废物,竟然把人带到了这里!”
“别说那些没用的,先出去再说!”
几个修者也不废话,直接就攻击起了王虚的剑阵,王虚也不阻拦,只是漠然的看着。
“不行,破不开啊!”
几个修者对视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彼此的意图。
“我等与阁下本也并无冤仇,今天的事纯属一场误会,若阁下放了我等,美玉珍宝我等愿双手奉上,从此离开此地,永不回来。”
“我倒是很好奇,你们有多少宝贝,这么自信能换回你们的命。”
“呵呵,不瞒阁下,我等虽修为不如阁下,但也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相信其他几个地方所藏的宝贝,一定能让阁下满意!”
“好一个狡兔三窟,那不如先说一个地方,也好让我验证一下!”
“阁下这就不讲理了,若你取完了宝藏之后,依然不放我等,还要去下一个宝藏,我等该如何是好?”
“那你说该怎么办?”
“不如我们就以此处的宝藏做个交易,阁下先放了我等,然后我等再带阁下去取其他的宝藏,当然,里面的美女俊男,阁下若是喜欢,可以一并带走!”
“我要是不放呢?”
“阁下不要欺人太甚,我师尊可是至圣修为,阁下一个区区的从圣怕是担待不起吧!”
“哦,你怎知我不是至圣境界,我的师尊不是尊圣呢?”
“你,你若真杀了我等,你会后悔的!”
“那好,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
王虚本来想痛痛快快的杀了他们,可他又不是一个狠辣决绝的人,总想给自己一个坚强的理由,于是也就聊了这么久。
“我等修行之人,动辄就要忍受百年甚至千年的孤寂,更是历尽劫难无数方才有今天的修为,能够修行至今,可以说我等皆是精英之中的精英,天才之中的天才,我等是未来的希望啊,纵使我等有百般过错,难道就不能给个重来一次的机会吗?”
“丧尽天良的事都做了,还想逍遥法外吗?”
“是,他们都是撸来的,也有骗来的,可他们也体会到了凡人无法体会的快乐,这有问题吗?”
“歪理邪说还挺多的,还有别的要说吗,我赶时间,给你们一个最后体面的机会,自行了断吧!”
“少他娘的废话,老子是喝人血长大的,还怕了你不成!”
喝人血的家伙,下一刻就被剑阵斩下了头颅。
剩余几人看剑阵露出了短暂的破绽,一齐向着剑阵发起了攻击。
可是没等他们的攻击落到剑阵之上,王虚已进入了剑阵,只一招,数人齐齐倒地,一命呜呼。
王虚这边尘埃落定,那洞中的男男女女皆衣带整齐的走了出来。
看到王虚后,他们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其实几个修士刚离开地洞的时候,王虚就已经把困住他们的结界打开了。
“您一定是修士吧,求您救救我的姐妹,她快不行了,求您救救她吧,救救她吧!”
王虚上前一看,人都已经凉透了,魂魄散尽,早已是无力回天了,他只得无奈的摇摇头。
“您一定有办法的,您一定有办法的,求您救她,救她啊!”
这女子抱着王虚的腿苦苦的哀求,可王虚也实在是毫无办法,一个人的魂魄就是灵魂,如果没有了灵魂,那就是行尸走肉,灵灭肉活是有违天道的,是人伦所不容的,所以,他也无可奈何。
“行了,你就别哭了,死去的姐妹还少吗,我们能逃出来已经是九死一生了,难道你还想回那个地狱去吗?”
另一个女子喝止了她,她也慢慢的松开了王虚。
“先生,先生,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您,求您带我们出去吧,我们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
一个年龄稍长的少年,壮着胆子对王虚说道。
你们暂且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先生,您一定要回来啊”!
“放心,我稍后就回来!”
王虚怕那个山寨的匪寇再回头报复这些人,于是他直接去把那个山寨给一窝端了。
当王虚回来时,众人都已经收拾好在等着他,而那个山洞也被他们一把火给烧了,王虚心下暗喜,这些人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仇了,心中没有了怨恨,从今就可以好好的开始新生活了。
王虚把开阳剑变成了一艘巨船,载着众人冲天而起,不多时就追上了张公子等人,王虚把巨舟停在了张公子车架的不远处。
“驾驭巨舟太过劳神,还请大家随我去见见我们家公子!”
众人跟随王虚走下了巨舟,向着张公子的车架走去。
“公子,是先生回来了!”
“停下!”
王虚的巨舟还是惊动了车马,骑马跟随在张公子旁边的贴身丫鬟对马车里的张公子说道,张公子随即叫停车队。
“是先生回来了,这是?”
“那个山寨,我已经完全清剿了,只是这些人就有劳张公子费心了。”
“先生可是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善事,区区小事,交给我便是。”
于是,张公子就带着这群人风尘仆仆的向着琉璃城而去。
一路上风平浪静,很快就到了琉璃城,张公子随即安排人手把王虚解救出来的人妥善安顿,但还是有一部分选择跟随张公子。
琉璃城的事结束之后,由于物资众多,张公子又雇了些人手,运送着长长的车队向都城而去,而王虚也在尽力的全程护卫着。
春去秋来,王虚的修为又进了一境,此时已然是从圣八境的修为了。
自山寨之事过后,王虚再无遇到过需要他出手的情况,而他却还在拿着丰厚的酬劳,这让他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张公子,我近来预感到下一个修行瓶颈即将到来,怕是要去游历一番了。”
“既如此,我也不便强留先生,我可多支付先生一月的薪酬,以答谢这半年来先生的不弃之恩。”
“张公子大可不必如此,我一个修行之人,再多钱财亦是身外之物。”
“先生莫要推辞,他日若有缘相见,先生莫要忘了这段交情才好。”
“公子说的哪里话,君子之交,历久弥新,自是不敢相忘。”
俩人客套了半天,王虚离开了张公子府,双方皆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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