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躺在沙发上,肖青璇声音微弱喊道,“老公,我没看错的话,你炼药的炉子,平时也用来煮饭吧”
宁烨尴尬,“一个原理,一个原理。”
肖青璇道,“用煮饭的炉来炼丹,用炒菜的锅熬药,闻所未闻,荒诞奇葩,你能成功才是真的有鬼。”
肖青璇的眼神,那是赤oo的鄙视。
炼丹很费钱,所以古时候的术士,或者是一些丹药师,多数是在皇城皇宫,没有那般源源不断的财力支撑,一切都是空谈。
当夜。
宁烨睡觉时,突然觉得天护板上有细微震动,鼻息倾听,有人从楼顶潜入,宁烨没有惊动肖青璇,拎起以前准备的铁棍,顺着楼梯,悄然无息走上上边唯一的出入口。
黑幽生锈的铁门,一阵轻颤后,被人轻轻推开。
有风灌入。
然后就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人影,神经兮兮,左瞧右看,观察许久后,才小心谨慎步入,然后关上铁门,此时,一直躲在铁门上方的宁烨发难,铁棍一沉,照着矮小贼人的后脑勺就是一棍。
啊
闷闷的惨叫声后,贼人倒地,宁烨落下,打开手电筒照了照,“一手老茧,练武之人,看来你不是小偷,要进屋夺命”
将贼人拖到铁门外的楼顶,宁烨开始翻身。
确实不是普通的盗贼,因为这家伙的身上,带着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好几种暗毒,有些能让人昏眩,有些能让人满心中都,有些蕴藏剧烈毒性,沾之皮肤溃烂。
“至尊商会的小喽啰”宁烨找到一枚清朝年间的铜钱。
大清铜币。
宁烨有过一些研究,这种铜币学名清代机制铜圆,钱面中央有quot大清铜币quot四个汉字,内嵌一小字代表地名,上端是满文quot大清铜币quot字样,两侧为年份。边缘中间分别quot户部quot二汉字,下端为quot当制钱十文quot。钱背中央为蟠龙,上端是quot光绪年造quot
几天前,王姬说过,辨认至尊商会身份的标识,就是大清铜币。
只可惜,当时没有详细询问。
不过想来,铜币的出产年份,原料,色泽,价值等等,会反映出佩戴人的贵贱身份,宁烨手上的大清铜币,锈迹斑驳,破铜烂币,估计这闯入药店的人,在至尊商会中地位很低,不入流。
宁烨没有客气,又在这贼人的后脑袋打了两拳,让其继续昏死,然后将找到的药瓶里的东西倒出,混合后,全部倒入贼人的嘴里。
最后拖走,丢弃在一公里外的路边臭水沟。
第二天,醒来的张三,痛苦摸着脑袋,臭水沟照照自己的脸,皮青脸肿,后脑勺肿起拳头大的包,更让他绝望的是,浑身皮肤红一块黄一块紫一块,四肢乏力,内脏还好像被火灼烧一般剧痛,中毒的征兆,还不是一种毒。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到哪里去”
张三自言自语了三个哲学问题,他失忆了,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懵懵懂懂爬出臭水沟,在马路上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半天时间过去,城北一个大厅,绿色装潢,极具天然风格。
“张三呢究竟去哪了”赵田质问。
“不清楚,昨个我们一直守在荷城药店外围,没有听到打斗声,也没有惨叫声,天亮后,也没有看到张三。”一个男子回话。
“约定汇合的时间一过,担心出现其他变数,我们就回来了。”另一个男子说道。
“回个屁,还不赶紧给我去找人。”赵田训斥。
至尊商会渗入东海市不久,说实在话,有特殊本事的人捉襟见肘,死一个少一个,所以赵田很生气,随后又下了一条命令,派李四去杀人。
第二个夜晚。
宁烨没有守在楼顶铁门,只是在这里做了一个陷阱,只要有贼人,必会中招。
贴门上悬着一颗百斤重的铁球。
李四偷偷摸摸钻进来时,刚好被砸中,当场昏晕过去,失去意识。
“跑进别人家,不会走其他路径非要走楼顶这条路,你们蠢到这步,应该看看医生。”宁烨如法炮制,将七八种混合的毒粉塞进贼人嘴里,扔到一公里外的臭水沟,往外走时,宁烨很小心,他知道暗中肯定有盯梢的。
第三个夜晚,同时来了两个贼人,宁烨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彻底制服。
鬼鬼祟祟的贼人,有暗招伎俩,本身实力倒是不强。
继续丢到臭水沟。
一连十多天,宁烨让十二个贼人失忆,横躺在臭气熏天的水沟。
每一个夜晚,肖青璇都没有察觉。
“老公,你睡眠不好”看到宁烨脸上的黑眼圈,肖青璇问道。
“昨晚有只老鼠在楼顶吱吱叫,打个半死,丢到外面去。”宁烨回道。
“我怎么没听到”肖青璇道。
“老婆,你睡得跟头猪似的,雷打不动,肯定听不到老鼠叫唤声。”宁烨道。
“你才是猪。”肖青璇还是端来一盆水,给宁烨轻轻擦脸。
“老婆,新希望公司那边怎样了”宁烨问。
“很奇怪,前些时日,每天好些个电话催促,这两天很平静。”肖青璇道。
“他们有应对法子了”宁烨皱眉。
“也许吧肖门主家的根基,虽说不在东海市,但家大业大,说不定真有办法渡过这次难关,毕竟宁海公司那边,也需要利益,不可能真为了我,与肖门主家彻底闹翻。”肖青璇很失落,一旦主家渡过危机,那就说明自己将被彻底开除。
“没事,我打个电话问问。”宁烨道。
几分钟后,宁烨挂掉电话,“我叫厉总过来一趟,亲自问问。”
肖青璇撇嘴,“你以为你是谁”
宁烨道,“上次他撞伤我,还没找她算账,她欠我一个人情。”
肖青璇无语,“这点人情,一千块都不值。”
正聊着,外面有敲门声。
药店营业的时间没到,可能是着急买药的人,肖青璇下去开门。
“三爷爷”
听到话,宁烨快速飞奔下楼,然后就听到肖季平阴里怪气的声音,“孩子,你太自大了,真以为自己有些姿色,就能迷倒宁海公司的人我已联系到更高的林家,今日之后,你可有可无。”
啊
肖青璇小脸一下苍白,然后又不顾淑女形象喊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背叛过肖门主家,也没有联合宁海公司,我就想踏踏实实做事,为肖门主家出一份力,完成爷爷的遗愿。”
肖季平冷哼,“想回归真以为我老眼昏花了告诉你,主家的财产,一分也不可能落到你手里。”
肖青璇眼红了,泪水止不住的流,“我从没想过要主家的财产。”
后方的肖焉鄙夷道,“这话,你觉得会有人信让你回归主家,肯定是二爷爷临终前想出的计划,你看看你们,一身穷酸样,没钱没势,一辈子被人看不起,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下辈子吧”
宁烨轻轻扶住肖青璇,怒视前方,“你们今天来,就是为了炫耀吗”
肖季平鼻孔朝天,“小小赘婿,轮不到你说话。”
宁烨,“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跑来我的地盘骂人,真以为我好欺负”
肖季平怒目一瞪,“小杂种,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没大没小,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臭虫,狗屎都不如的臭虫”
宁烨大手一挥,“关门,放狗”
顷刻间,荷城药店外边冲来好几个人,一阵拥挤,强行将肖季平、肖焉三人推入店中,大门关上,里边有些昏暗,随即就是一阵惨叫哀嚎。
冲进来的人,领头的是麻子,宁烨让他在外埋伏,是对付至尊商会的人。
此刻也算派上用场了。
“打继续打打得他妈都不认识。”宁烨大喊。
麻子十分无语,兄弟你能正经点吗什么关门放狗我们是狗吗
宁烨扶着肖青璇退后,来到楼梯口,搬来两张矮凳坐下,安静看戏,宁烨还顺手剥了一个橘子,“老婆,既然摊牌了,不要有顾忌,能揍一个算一个,尤其是肖焉,刚才对你爷爷出言不逊。”
肖青璇捏住粉嫩小拳,“既然没有瓜葛,就别多生是非,放他们走吧”
宁烨,“麻子,将人丢出去。”
“窝囊废,你给我等着。”披头散发的肖焉,被打得吐血。
肖季平比较惨,年老体衰,虽然有些武力,可是在麻子的狂轰滥炸之下,老骨头碎了不少,此刻连路都走不了,一边走,一边喷老血。
至于那个男秘书,胸膛都凹陷下去,只剩下了半条命。
肖季平、肖焉没来得及怒言咒骂,又有一辆车停下,是厉舞到了。
宁烨感慨,“他们要老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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