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炁波动,”白沧月诧异道。
这炁的水准即便是距离很远,可是却已经达到了准虎魄之境大周天的水平。
“先别管那么多了,赶紧把我解开,不然都得死在这里,”阴祭祀慌了。
这可是连阳祭祀都打不过的家伙啊。
“怎么办?”大家没有机会这厮,而是看向一直平静的张子枫。
张子枫淡淡道,“你们走吧,我来跟他打,正好有一些想要解决。”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神月抓住张子枫的胳膊一脸凝重。
白沧月也站出来道,“如果你真的能打的过他,也不急于这一时,至少先让我们安全离开这里吧。”
无疑,白沧月这一句话说的就非常有水平。
张子枫倒是无所谓,瞥了一眼这长的貌美如花的阳祭祀。
最终一行人迅速离开了现场。
找到一个安静的藏身之所,张子枫一人在走廊看着窗外飞雪抽着烟,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时白沧月迈着莲花步而来,背着纤细玉手,歪着脑袋看张子枫。
张子枫瞥了一眼白沧月,挑眉道,“虽然我知道我玉树临风,但是还不至于让你女帝这样看得起吧。”
“怎么,不好意思?”
张子枫一笑,没有回话。
“说真的,你这家伙真的和曾经不太一样了,我有时候都不敢认你知道吧。”
“那你是喜欢以前那个,还是现在这个我?”
“我都喜欢,只要是你,”白沧月大胆表达自己的心声。
张子枫深深吸了一口烟,突然意味深长道,“你还是回帝都吧,这里不适合你。”
白沧月一愣,“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既然已经认定你是我男人了,你想让我回娘家让人笑话吗?”
“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明白吗?”张子枫难得认真道。
“喜欢一个人,哪里还管这些,”白沧月冷冷道。
“你是高高在上的凤凰,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罢了,你跟我没有好结果的。”
“这都是你的借口,”白沧月生气了。
“是吗?”张子枫平静道,“就像这地一样,我可以不假思索的坐下去,那你会陪我坐下去吗?”
“当然。”
“如果这地很脏会弄脏你的裙子呢?”
顿时女帝语愣。
“你伸来张手,饭来张口,生活过的无忧无虑,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名声,而我不一样,我出生贫民窟,十六岁入伍,什么苦我都吃过,人情冷暖司空见惯,你跟我在一起,都不会幸福的。”
“说到底,我对于你而言可能是那个所谓的无双战神,可是对于我而言,我一直就是个贫民窟的黑小子。”
“我的出生并不算我能选择的,你不能否定我对你的爱。”
“爱?”张子枫摇头一笑,“你还不懂什么叫做爱,我跟你只不过几面之缘,甚至我二人的婚姻也不过是老战神和你父亲酒后的玩笑。”
“其实你所谓的爱,只不过是一直把我当做那个完美的无双战神,这是虚荣心在作怪。”
听到这里白沧月冷若冰霜,握紧拳头欲言又止。
她想要反驳,可是奈何她并没有张子枫能言善辩。
“张子枫你混蛋,”白沧月气红了眼睛,狠狠一拳打在张子枫身上,气冲冲的破窗而出,几个轻点消失在夜色之中。
“你们怎么了?”神月在身后走来,一脸疑惑。
“没什么,只是跟她说了一些事情,生气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不,有事情,阳祭祀她想找你单独谈话。”
“你确认是找我?”张子枫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嗯,”神月点头。
推开门张子枫走了进去,只看见阳祭祀那倩丽的背影。
“把门关上,”阳祭祀淡淡道。
“这还要关门,你不怕让人说闲话吗?”张子枫痞笑道。
阳祭祀回头冷冷看了张子枫一眼,没有了面纱的遮掩,在如此近距离下面对面,这阳祭祀的美当真无可挑剔。
“有事情就说吧,我可是很忙的,”张子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
“你要去对付他吗?”
“对啊,你败了,我就上了,就这么简单。”
“如果你不是个傻子你就不该这么做,因为他很强,强大到超乎我的想象,恐怕如今能够对付他的就只有我阴阳家的家主了。”
“你就怎么知道我不是他对手?”
阳祭祀深深吸了一口气,很显然她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就算你之前打的过他,那么现在百分百不可能了。”
“为啥?”
“因为我有八成的功力都让他给吸走了,如今的他我们现场没有一人是他对手。”
张子枫满脸笑容道,“就因为这个?”
阳祭祀柳眉微蹙,她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白费劲。
“你帮我保护神月,等我家主前来!任何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岂不是更好,还省了力气不是?”阳祭祀循循善诱道。
“行吧,如果连你家主都打不过,那到时候我出手你可不能拦我。”
“当然,所以请务必保护好神月。”
门推开了,张子枫看了一眼神色忧愁的阳祭祀,便走了出来。
“怎么样,说了什么?”神月好奇道。
“你家这阳祭祀没想到是个闷骚,她刚刚说暗恋我,想让我跟她结婚,生几个孩子,我听了当然不能答应啦,毕竟我的身体和心是属于万千少女的对吧。”
神月白了张子枫一眼,“你别拿阳祭祀开玩笑,她是对我最好的大姐姐了。”
“行,不说了行吧,”张子枫道。
“那现在怎么办,连阳祭祀都打不过,如果他找到这里该怎么办?”
“来就正好,我一掌拍死他就行啦,”张子枫风轻云淡道。
“哎呀,你别开玩笑了,我认真的,”神月皱眉。
“放心吧,你那高高在上的母亲要出来解决,”张子枫脱口而出。
“你说我母亲大人要来?”神月大喜,不过很快她有紧张了起来。
张子枫看出了她的担忧,道,“你如果不想那么做,没人能强迫你做的,放心吧,出了问题我罩着。”
第二天蒙蒙亮,神月从张子枫的怀里睁开了眼睛,在习惯性看了一眼病房,她一愣。
因为阳祭祀人不见了,而她身上披着被子。
“阳祭祀人呢?”神月脸色紧张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张子枫睡眼朦胧睁开了眼睛,在椅子躺了一晚上,他老胳膊老腿的实在有些僵硬了。
而就在这时那走廊拐角一道温柔好听的女人声音传来,“神月,你敢不听我命令,私自跑出来,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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