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没有再庄依波的房间过多停留眼见她开始洗漱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一出门蓝川正好上楼来见了他忙道:“津哥景碧是不是冒犯了庄小姐?我马上带她离开不再多打扰。”
申望津听了淡淡应了一声一抬头看到沈瑞文便招手叫了他过来。
“给意大利那边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椅子弄脏了需要更换坐垫。”申望津说“让他们尽快派人过来处理。”
沈瑞文应了声转身便走到旁边打电话去了。
蓝川在旁边静静看了片刻才又道:“津哥那我们先走了。”
申望津缓缓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蓝川连忙转身下了楼景碧正坐在沙发里似恼火又似思索着什么蓝川上前不由分说地拖着她硬是将她拉出去塞到了离开的车里。
景碧自然大怒“你发什么神经!”
“你发什么神经?”蓝川说“惹津哥不高兴对你有什么好处?”
景碧冷笑了一声道:“我偏要惹他不高兴让他打我呀!让他骂我呀!关你什么事?”
“那你看津哥理你吗?”蓝川说“自讨没趣有什么意思!你还跑去招惹庄小姐——”
“我招惹不起吗?”景碧再度冷笑道“不是我说这个女人简直是津哥身边出现过的最无趣的一个了也不知道津哥看中她什么——”
蓝川听了一时没有再说话。
景碧又瞥了他一眼道:“你紧张个什么劲?这样一个女人别说三个月我看津哥十天半月就能厌烦——”
她话音未落蓝川忽然打断她问了一句:“庄小姐房间的椅子是不是你弄脏的?”
“你怎么知道?”景碧微微拧眉睨了他一眼“一把椅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弄脏了我赔她就是了!我又不是赔不起!”
蓝川听了再没有多说什么径直驾车离去了。
……
这天晚上庄依波仍旧是没有睡好的。
白天她几乎就睡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应该是很难睡着的但是她偏偏还是睡着了却只是做梦各种光怪陆离、荒诞离奇的梦接踵而至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当她又一次惊醒时忽然发现房间里亮起了夜灯。
有一个人正坐在她的床边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额头。
她一时僵在那里却听他低声问道:“又做梦了?”
许久她才终于发出一丝声音应了一声。
“也没发烧了怎么还总是做噩梦?”申望津抚着她的额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除了轻轻摩挲着她肌肤的手指再没有动。
她呼吸微微紧绷着僵硬地躺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翻身朝向了另一边只是背对着他。
然而没过多久身下的床体忽然传来一丝不寻常的震动。
庄依波身体更加僵硬却无力阻止任何事情的发生。
申望津在她身后的那一侧躺了下来伸出手将她僵硬的身体纳入了怀中。
“继续睡吧。”他在她耳侧低声说道。
庄依波静了片刻终究是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可是这一次任凭她再怎么努力尝试都没有办法再顺利入睡。
偏在这时一只手指缓缓抚上了她的唇。
“你都不用呼吸的吗?”他在她耳后低低问了一句声音清醒平静。
只一句话她那丝原本就细弱到不可察的呼吸仿佛都一并消失了。
下一刻申望津一低头便印上了她纤长的脖颈。
“唔好在颈动脉还是跳动的。”他说“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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