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脸上是自信的笑容,一只手捋着白胡须,然后自言自语道,“拖延的好,七天之后,西凉兵必大败”
收起信封,诸葛卧蚕一甩衣袖,离开军营来到了不远处的高地上,这里是一个小山坡,站在这高处,都可以眺望到紧闭城门的京城里的风光,而这山地上,摆放着许许多多的小船只,大约能盛六七人左右的样子。
有大约百只的木船已经打造好了,而一帮士兵在十几个工匠的领导下,井然有序的继续造着船只,看到诸葛卧蚕出现,也只是匆匆抬头招呼一声诸葛先生好,然后便低下头继续苦干。
诸葛卧蚕看着这琳琅满目的船只,很是欣慰的点点头,这时候,过来监工的浙江总指挥,现在是起义军将军的王喜,身穿一身铠甲,连忙快步朝诸葛卧蚕这边迎了过来,“诸葛先生怎么有空来这里走动啊”
“过来看看士兵们下的苦力,争取在这七天内,打造出最多的船只来,到时候好让士兵们上船。”诸葛卧蚕挥一挥手里的鹅毛扇,淡定一笑,天虽然冷了,但是诸葛卧蚕还是将这把白色的鹅毛扇握在手中时常携带,这奇葩的举动,令军中五万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诸葛卧蚕倒是为了凉快还是为了装逼。
“上船”王喜摸摸脑袋,一头雾水的笑了笑,“诸葛先生,我一直都不明白您让我们造这么多船干什么呢京城附近没有湖泊一类的啊,难道是这船是用来过护城河的不过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那是自然。”诸葛卧蚕依然部给出明确的答案,只是笑笑,挥了挥手里的鹅毛扇,道,“护城河,老朽自己一个人都能游过去,何需这船只,老朽让你们造船,自然是为了渡河,而河从哪里来呢”
说道这里,诸葛卧蚕停顿一下,而王喜一脸期待的瞪大眼睛,等着诸葛卧蚕的答案,“哪里来”
诸葛卧蚕微微眯眼,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动容,深沉的眼光仰头,看向那昏沉的天际,“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留下那万紫千红一片开,巴扎黑”
王喜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七天,这天下战火似乎就暂停了下来,诸葛卧蚕一直守在城门外没有举动,而在京城内看不到诸葛卧蚕一兵一卒的武媚娘的副官们,因为刚刚打了胜仗占据了京城,一个个狂傲自满,自认为凭他们城中几十万人,哪怕是诸葛卧蚕来冒犯,也会利索干净的杀一个片甲不留,所以,几个副官没有多加折腾将这事情报告给远在东北的武媚娘。
几个西凉副官的骄纵,是武媚娘大军失败的第一个石阶。
而孰不知情的武媚娘,此刻正再一次骑在韩寒的身上,气喘吁吁的上下运动着,一双带着红云的桃花眼娇滴滴的俯视着身下的韩寒,媚娘此刻全身赤裸,挺立的胸脯一跃一跃的勾引着韩寒的胃口,媚娘这般风情,要多妩媚,就多妩媚。
“哗”帐篷的帘子掀开,慢吞吞吃完了晚餐的太后走进来,然后就看到这长针眼的一幕,虽然很想看,虽然已经看惯了,但太后还是不悦的一皱眉,很是生气的说道,“你们还真不知廉耻了啊半个时辰都过去了,你们怎么就不知道早点结束呢”
“那是因为我们也做了半个时辰”喘了一口气,身上出了一层细汗的媚娘也不动了,软软趴在韩寒身上,露出一个微笑轻轻亲吻了韩寒嘴唇一下。
韩寒怎么就那么强太后把这话憋在心里,就想了想,,没敢说出口,不然的话就太不矜持了
“你们可把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宫中要是有太监和宫女在哀家面前私通,早就被拉拉出去斩首了”
“我可不是太监”韩寒连忙澄清,笑呵呵的搂着媚娘的香肩,给两个人身上盖上被子,然后道,“媚娘也不是宫女,所以啊,宫里的那一套对我们没用。”
韩寒说完,媚娘点点头,然后瞥了站在那里的太后一眼,“我也没有把你当作太后的必要”
太后不高兴了,阴沉着脸瞪了媚娘一眼,然后闷闷不乐的跑上了床,盖上被子蒙住头背对着两个人,这模样,就像是跟父母撒娇的小孩子似的。
“再说,你是过来人,对于这种事情,你应该是理解的吧,我有男人,所以才不会落得你这个下场”媚娘趴在韩寒健壮的胸肌上讥笑了一句,韩寒听不懂,太后却知道这媚娘又在拿之前的事情戏弄自己。
太后男人死了,然后,落得一个什么下场呢躺在自己被窝里然后偷瞧别人房事的女人太后一阵脸热,恼怒的隔着韩寒瞪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的嘴巴”
媚娘不以为意的一笑,闭上眼睛躺在韩寒怀里,安安静静的闭目养神,三个人同住一帐篷下的一个夜晚又要过去了。
深夜,子时,外面安安静静的,夜幕下只响着士兵来回巡逻的脚步声,但是莫名其妙的,韩寒就醒了,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韩寒揉了揉眼睛,还很有困意。
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媚娘,韩寒侧头,想看看太后睡得怎么样,结果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热血沸腾啊。
太后的那一张床上,宽大的被子没有遮盖住全身,而只是盖住了她半边身子,此刻太后背对着韩寒,那赤裸光滑的后背,正面对着韩寒,还有那丰满如玉的臀部,在韩寒眼中煞是唯美。
太后面对着韩寒躺在床上,丰满娇嫩的身躯正在一抖一抖的,臀部荡漾,让韩寒一眼不眨,蠢蠢欲动。
太后身体微微弯曲,一只手正夹在两腿中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韩寒瞪大眼睛,瞬间就明白太后这是在做什么运动了。体操运动啊。
生平第一次见女人做体操的韩寒心情激动的不得了,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看着太后那丰满娇嫩的身躯一颤一颤的,让韩寒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兴奋了起来,太后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么真是好可怜啊。
韩寒心里感叹,这时候,背对着他的太后嘴里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喘息,然后整个人就安静了下来。
完了可惜自己没有看到这开头,却只看到了这结尾。韩寒瞪大眼睛,发现这样子的偷瞧,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老刺激了。
太后缓缓喘息了一声,举起手指,然后就扭头要从枕头边上拿草纸擦手,这么一扭头,太后和韩寒的目光就对上了。
惊愕,害羞,恼怒短短瞬间,韩寒从太后的脸色和眼神中看出了太多东西,不过,此刻的太后红着脸不轻不重的喘息,真是诱人的很啊。
韩寒瞪大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太后平躺着的山峰,这时候,一个黑影来袭,韩寒惊慌失措的双手护头,“啪”一声,一本书册从太后手里丢出,砸在了韩寒的手背上,好疼。
咧嘴呲牙,太后这时候红着脸飞快用被子盖住身子,要不是因为脑袋上有太后两个字,吕雉她现在都要疯了,“你偷看了多长时间了”
想害羞害羞不得,想发怒却也火不起来,太后暴戾的脾气经过一阵呼吸调养后,竟然变得出奇的平静。
双手紧紧抓着被子盖在身上,太后冷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韩寒瞧,脸色不善,杀机顿显啊。
韩寒尴尬的一笑,先是将掉落在地上的那本书捡了起来,看了看书名,正是远近闻名的那本一路向西,将它轻轻放在太后的床边,韩寒小心翼翼的瞅着太后回答道,“我刚才睡醒,只是想看看太后你睡得好不好,没想到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事情真是对不住。”
对不住哀家细心保养的身子,连皇上都看不得的身子被你看去了,一句对不住就可以了
想发火,但是太后却只是哀怨的叹了一口气,不再理会韩寒,仰头盯着前方房贷,目光呆滞,不知道在走神琢磨什么事情。
韩寒静静的看着太后不敢打扰,黑夜之中,太后那娇媚的脸蛋上的红晕正一点一点的退散,韩寒这是在美好的事物消失之前,好好的珍惜记在心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默了好大一会儿的太后,才叹了一口气,侧头看向韩寒,眼中有那太后本有的威严,“你可知道,依你所行,朝廷会对你施行什么律法么”
律法太后这是想治自己的罪么韩寒眨眨眼,不太确定的问道,“死罪”
太后眼睛幽深的盯着韩寒,扬了扬嘴角,“没错,而且是五马分尸罪,将你全身都分成五部分的滋味,比杀头要痛的多。”
韩寒打了一个哆嗦,其实他见过,五马分尸不像砍头一般,砍头是刹那间,但是五马分尸的痛苦,要比砍头疼的时间更多。
五马分尸顺利的话也就是五个数的时间,但也有可能是十个数,三十个数,如果施行者刻意为之,先拽掉你的两条腿和两条胳膊,让你活活疼死也是可能的。
第一百七十六章太后执着
脸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韩寒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后不会是想治在下的罪吧在下有罪,冲突了太后,下一次再也不敢了。”
太后眼神恍惚,像韩寒这么热正儿八经的跟自己说话,两人谦下尊上的时候,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两人之间越来越熟,这称呼和语气,也都改变了些不少,如果韩寒今天不这么提起,太后都不会觉察到,自己真的不像一个太后了。
太后应有的高傲,皇室应有的威严荡然无存,身份地位不止降了一个档次,此刻的太后,也仅仅像是一个贵妇人而已,跟着媚娘和韩寒在一起,过着普普通通又有些艰辛的日子。
眯着眼睛叹了一口气,太后缓缓摇头,不明味道的眼神落在韩寒身上,紧紧盯着他道,“你可知道你在哀家心里的地位”
韩寒摇头,说实话,两个人关系微妙,韩寒很亲近太后,太后也很亲近韩寒,但是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君臣不止;朋友谁也没承认过
韩寒看着太后红唇微张,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然后对自己说道,“当年先帝忙于征战,鲁莽年轻气盛的他不曾给哀家太多的安全感,你给过;先帝统一天下创立曌朝王朝,就开始吃喝享乐,流连于后宫,疏忽国家大事,他不曾给哀家的体贴和温柔,你也给过;后来先帝患病去世,留下孤儿寡母,曹云德那奸贼又窥视掌握了国家大权,整个皇宫中真心善待尊重哀家和皇上的,没有几人,你却有过”说到这里,太后欲言又止,不过还是没有止住,还是说了出来。
双手抓着被单紧紧护住春光的身子,太后语气惆怅道,“若皇上还在,我们就如同一个家室。”
说完,太后瞥向韩寒,看到了韩寒脸上的惊愕之色,家世这话可不是太后对谁都能说的,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上,谁要是敢说和他们两个人组成一家子,那么就是找死的话啊
瞪大眼睛,韩寒心里的惊讶逝去,然后低下头,道,“在下没有当皇上的心思,太后放心。”
太后忧愁一笑,“你当不当皇上,都已经无所谓了,哀家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陪伴了,哪怕再过分的事情,哀家也不舍得杀你,只是,命中就该有如此孽缘吧,我们注定不会一辈子稳妥。”
“什么命不命的”韩寒不以为意的摇摇头,“就像之前说的,太后只要信任,那么还怕我什么我想不想当皇上,真正懂我的人,不需要问,就知道答案。”
“哀家不知道”太后很是惆怅的摇摇头,“本来也没有怀疑过你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那个梦太真实,而且这几天,哀家都连续做着同样的噩梦,这样的事情你又该如何解释呢”
“梦”韩寒也郁闷了,做梦有假,也有真,但连续做同一个一样的梦,还真是没遇到过,这下子,连韩寒自己都不自信了,难道自己以后为了企图得到太后的美色,打闹京城将太后掳了去做小妾了这不科学啊。
“就是那个我披着黄金铠甲,杀气腾腾的冲进皇宫的那个梦”韩寒问了一句,然后太后眼神复杂的瞧着韩寒点了点头,“哀家这几天是没说,那么你觉得一个人总是三番四次的做同一个梦,这梦境像是生根一般扎在脑海之中,你又该作何解释梦境,是真是假”
韩寒不知道,不自信了,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这梦还真是邪乎,想了想,韩寒放弃了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个话题问道,“太后,一个人还要苦苦坚持着这曌朝的江山不放手么”
太后看了韩寒一眼,脸色认真,“这江山以前是先帝的,如今应是哀家儿子的,现在他们都死了,哀家若不能替他们看牢这江山,恐怕一辈子睡不安稳。”
韩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缓缓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太后,你可曾想过,曌朝江山,早晚也是要落在别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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