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不爽了,手指上的药粉重重的按在了媚娘细长血红的伤口上。“嘶,你想死么”媚娘感觉到伤口的疼痛,又回过头来瞪了韩寒一眼,“笨手笨脚的不要浪费药粉这可是给你治疗伤口用的老金贵了呢,知道吗”
“谁笨手笨脚的刚才要不是你动了,药粉能撒下去么”韩寒不爽的反驳一句,媚娘却接着说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对媚娘来说,上药不应该是怜香惜玉的那一种吗韩寒应该是举止轻柔,动作小心,然后捏着兰花指对媚娘的伤口缓缓徐徐的撒药敷药,最后再包扎,这才是媚娘想象中的那一种情况但是韩寒实际做出来的情况却是大相庭径。令人不满。
韩寒撇撇嘴,懒的理这个矫情的女人,药粉涂抹均匀了以后,韩寒从旁边拿起一团纱布,想了想,开口对媚娘说道,“你就是个纱布”
“什么”媚娘背对着韩寒面对着墙壁,第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没听清,什么自己就是个纱布,有这么形容人的么
“反正你就是个纱布,大纱布至于什么意思,你自己想”韩寒嘿嘿一笑,然后将手里的一条纱布压倒了媚娘的伤口上,然后动作就顿住了,背部的伤口要处理的话,纱布自然是要绕一圈包扎住了,但是,媚娘此刻上身可是真空状态呢,而且想着自己拿着纱布去缠人家的小蛮腰,韩寒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他是可以偷看人家一下大腿和胸部的男人,但是绝对不会作出非礼行为的良民,也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伤口要包扎了。”韩寒提醒了一句,媚娘没反应过来,呆呆的嗯了一声,等了片刻都没见韩寒有动静,媚娘才反应过来,愣了愣,本来想抬手自己去包扎,但是想到自己还要抱着衣服,如果松手了,那不就什么都被韩寒看到了
没有多想,媚娘也懒得去理会什么,叹了一口气,不就是一个后背么,“你来替我包扎吧,收好你的贼眼,不要多看”
说着,媚娘抱着怀里脱下来的衣服遮盖住了重点部位,前面的小腹没有了衣服的遮掩,这也好让韩寒包扎了。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如果韩寒还在一些什么的话,那就不是矫情,就真的是贱人了。嗯了一声,韩寒伸出手,将纱布先压住媚娘后背的伤口,然后两手揪着纱布的一端,然后缓缓朝媚娘前面的小腹缠绕去。
纱布缠绕一圈,韩寒手抓着纱布两端,像是从后面抱着媚娘一般的收回了手,然后是第二圈,纱布再次交叉从媚娘小腹前缠绕而过。
幸好,韩寒不是那种无赖之人。媚娘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有的紧张感,立刻消散了不少,曌朝第一才子,怎么说也是一个斯文的君子书生啊。
心里刚刚生气夸赞韩寒的念头,这时候,韩寒的双手再次像抱着媚娘一般双手从媚娘小腹前交叉,一个紧张,左手中的纱布滑落在了媚娘的大腿上。
媚娘先是一个紧张,然后松了一口气,衣服抱在怀里,回头瞪了韩寒一眼,“这一次,你总承认你自己是笨手笨脚的了吧”
这丫头,就是喜欢这么挑食找自己茬的么。不以为意的回瞪了媚娘一眼,媚娘扭回头继续看着前方的墙壁,而韩寒快速的去捡落在媚娘大腿上的纱布。
韩寒惊讶之下浑身立刻冒出了冷汗,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但是解释,似乎只会更加无力,韩寒紧张的快速将手从媚娘小腹前绕回来,然后仅仅包扎好伤口,就飞快跳下了床。
想跑,没门媚娘感觉到自己的伤口被处理好后,立刻一只手抱着衣服捂着胸口,然后跟着跳下床,看着想逃跑的韩寒,媚娘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砸到了韩寒的后背上,“占完了便宜就想溜你真的想死了么”
咔嚓一声,茶杯砸到韩寒后背上的时候就立刻碎了,这要多大的力道啊。韩寒呲牙咧嘴的扭了扭腰,这幸好是秋天,万一还是夏天,自己穿的少,媚娘这么一砸,自己肯定就要流血了。
这个疯婆娘,下手竟然这么重心里刚刚骂完了一句,韩寒就感觉到身后一阵猛风袭来,韩寒暗叫一声坏了,连忙回头,条件反射的去伸手阻挡。
挡挡是成功的挡住了。媚娘挥来的是她的拳头,韩寒随手一拨,媚娘的拳头就立刻歪向了一边,然后身子踉跄之下,就朝旁边桌子上倒去。
媚娘能摔倒么不可能媚娘自称都是大涨经验丰富的女人了,所以摔跤这种事情,媚娘肯能轻易解决的。
双手稳稳的扶住了桌子,媚娘脚尖一用力,整个人立刻靠在了桌子边,成功的没有摔倒。媚娘心里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媚娘身上一直抱着的衣服,终于从上半身滑落,柔软的布料如同飞舞一般,缓缓落在了地上。
韩寒瞪大眼睛,看着媚娘这白皙的肩膀锁骨下,以及她平坦略带肌肉的小腹,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这么有料
这一刻,五光十色的瞬间,韩寒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赞美媚娘的胸肌还是在感叹她的腹肌了。
“韩寒”气的身子一抖,媚娘颤抖着双手抱住胸口,蹲下身子将衣服抱在怀里,遮掩住春光,蹲在原地不敢起身揍韩寒了,因为此刻她稍微一动,那就是zou guang的代价了。
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衣服捂着胸口,媚娘整个人都散发着阴沉的杀气,恶狠狠的盯着这个三番四次占自己便宜的韩寒,媚娘真得想砍他一刀了。
失误啊真的是失误韩寒无辜的举起了双手,转过身子,然后就快速跑出了卧房到了外面的客堂之中。
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坐在正屋的椅子上,韩寒喘了一口气,都不知道自己和媚娘之间怎么老是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难道这就是缘分静静的镇定了片刻,终于,媚娘从卧房里走出来了,如韩寒预料的,冷着脸,目光阴沉的向韩寒走过来,“我要和你决斗”
“什么”韩寒愣了愣,这什么情况,用不着这样的吧媚娘冷厉的目光直视着韩寒,却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模样,“我受够了你这个流氓了,今天,不把你打在病床上,我誓不罢休”
都说了是误会了,自己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什么时候就变成流氓了双手抱头,韩寒无奈的说道,“干脆我让你打几下好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至于打打杀杀的,我看就算了吧,好不”
媚娘咬着嘴唇,目光越发的冰冷和不满,直勾勾的盯着韩寒片刻,媚娘握紧拳头,然后一拳捣向韩寒胸口。
韩寒和她自己之间的好几次意外,已经让媚娘差点疯掉了,大姑娘的身子,岂是随便能看能摸的
不留余力的一拳直接打向韩寒的胸口,砰一声,韩寒的身子撞在墙上,都能感觉到整个墙壁和自己胸腔的共鸣,疼,真他能够。
就好像是一个锤子砸在了自己胸口一般,韩寒咳嗽着,没有恼怒,谁让自己理亏呢。抬起头,无奈地眼神瞥向媚娘,韩寒揉着胸口淡淡的问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觉得一拳头就能弥补了”媚娘冷着脸瞪了韩寒一眼,突然间眼圈通红,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卧房中。
还是第一次见到媚娘这种女强人眼红,难道,自己真的做得太过分了不对狗屁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怪到自己头上了呢
叹了一口气,女人的眼泪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武器,它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扎进韩寒的心里,让韩寒吃不好睡不好。摇了摇头,韩寒撇着嘴,缓缓走近了卧房里,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不过,安慰受伤的女人,似乎这永远都是对的
媚娘已经躺在了床上,背对着韩寒,看不到对方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韩寒也觉得意义不大,小心翼翼的蹲在床边,媚娘明显听到动静了,却仍然不回头。
这是撒娇吧韩寒无语一笑,然后缓缓说道,“对不起,你知道我这个人,就算有色心也没有色胆,三番几次的这样,也都是巧合,我没忘记我是个俘虏的身份,但是,你觉得我有这个胆子,以俘虏的身份调戏你这个头头么”
媚娘没说话,韩寒只能继续开口,什么安慰人的话求原谅的话,都在今天破了第一次,“对不起,我错了,以后跟你保持一些距离,大不了天天不见面,这样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吧”
媚娘听到这里,心里本来就有些余火,现在见韩寒说不见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火气更大了,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媚娘低头看了一眼惊奇的蹲在床边的韩寒,冷着脸,咬着牙说道,“你得很对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说着,媚娘站起身,雷厉风行的带着一阵风离去了。韩寒愣愣的站起身,看着媚娘头也不回的离开,心里明明有些莫名其妙的苦涩,但是韩寒还是开心的一笑,自言自语道,“你以为我愿意见到你啊”
俗话说床头吵床尾合,这虽然是形容夫妻的,但是朋友之间,母女之间也能惯用这个道理,只不过,韩寒和媚娘之间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朋友可是他们一个是西凉军的大夫人,一个是曌朝的指挥和国师。
母女开玩笑,父子也不是,夫妻也不是,所以,床头吵床尾合,在他们之间是不可能出现的。
媚娘的赌气离去,真的造就了两个人不见面的情况。一天两天,一周,两周,韩寒一个人仍然住在这个院子里,吃的还是具有西凉风味的特色肉食,只不过,总感觉到少了些什么,自己一个人变得有些单调凄凉了。
战争还在继续,韩寒每天也都能看到西凉将士们紧张的操练和忙碌各种事情,只不过见不到媚娘,唯一说话的人没有了,韩寒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媚娘自从那一天从韩寒的府邸离去,就真的再也没有踏进去过,白天忙于各个地方的军队布置,偶尔晚上巡视的时候路过,媚娘也只是忍着心里莫名其妙的yu ang,硬是不斜眼看一眼。
负责韩寒的侍卫,媚娘也不再去找他们询问韩寒的情况了,两个人之间的线,似乎真的断掉了,你不来我不往,明明就住在一个城池之中,但是生活中,似乎都没有了对方的影子,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来就没有过对方而已。
韩寒每天仍是吃吃喝喝、睡觉、打豆豆,但是总感觉精神不振;媚娘每天像从前一样训练士兵在各个城池角落巡逻,坐着同样的工作,但是却感觉比以前更加累人和烦躁了。
两个人之间,明明就有着什么想法,但是复杂的心思,却让他们就是不敢面对心里的那种真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两个人不想去想,也不愿意去想,每天看似很忙碌的过着每一天,其实都很空虚单调的很。
不长不短,半个月过去了,诸葛卧蚕曾经又派兵偷袭,媚娘损失了不少士兵,不过还是保住了玉树,如今的玉树被几万西凉军占领着,依然有些固若金汤的感觉。
媚娘这一天,正在骑在马背上,身后一帮士兵跟着在城里转悠,任何大大小小的事情,媚娘现在都会更加仔细的去审核,这边的城墙坚不坚固啊,那边的人手够不够啊,这些士兵的武器有没有生锈啊
每天一大波的问题瞪着媚娘去处理,然后不知不觉间,就一晃到了下午,吃饭前,媚娘要赶回她自己的住处,而这时候,一个士兵跑到媚娘马前,沉声说道,“北城门发现大量的秦军靠近”
媚娘眯着眼睛,骑在马背上高傲的挺直着脊梁,诸葛卧蚕用军从来都是神出鬼没,趁人不备,今天,怎么转性子了想光明正大的和自己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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