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好事
也为了好事不变成了坏事,兰尼克很干脆的将曾恪换了下来,没看到巴黎球员看曾恪的眼珠子都快发红了吗,为了避免意外,还是将这位射门运好到逆天的家伙给换下来吧。
出场不到半个小时,打入四个进球,上演“大四喜”的曾恪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下球场,迎接他的是全场沸腾的欢呼和掌声,曾恪第一次真正的让法国人见识到了他的能力,并且为之狂热和膜拜。
“大佬,你真是太牛逼了”
“厉害,真的厉害,曾,你强得有些过分了”
“我都想跪下来给你舔鞋了曾,你是我的偶像”
队友们笑嘻嘻的冲曾恪鼓掌,几个刚加盟球队的新援则完全是一副看上帝的表情,都快给曾恪跪了,这尼玛完全不是人啊,上场就进球,一进还是四个,简直逆天了有木有
自家人知自家事,今天有这样的表现,更多的是运气使然。不过曾恪仍旧是很装逼的云淡风轻的摆摆手“正常操作,正常操作,不要大惊小怪”
老队友们无一例外送给了曾恪鄙视的眼神,能不装逼吗不装咱们还是好朋友
而新援们“大佬好帅”“大佬好酷”“大佬真牛逼”
比赛的最终比分就是3:4,主场作战的巴黎圣日耳曼有一个梦幻的开局,结果,却是被霍芬海姆完成了惊天大逆转不得不说,这面子丢得有些大。
事实上,大巴黎的实力不能算弱,如果真要是差劲,也不可能在上半场把对手按在地上使劲摩擦了,饶是下半场兰尼克换上了大部分主力球员,但落后这么多,也很难追回来了,但结果却是霍芬海姆反败为胜,只能说,今天是曾恪的“装逼日”。
说到底,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热身赛罢了,比赛场上大巴黎球员虽然踢得嗷嗷叫,两队在下半场也斗得很激烈,但比赛结束后,双方之间的氛围却很是友好唯一不和谐的是,有几名大巴黎球员吵了起来,不是因为被对手逆转恼羞成怒,而是他们为谁和曾恪交换球衣这个问题而闹得不可开交。
看台上,一名皮肤微黑,很标致的中东人长相的中年男子,正神采奕奕的看着场上正在和球迷互动的霍村88号球员,转头问旁边的人“如果我们入主大巴黎的话,那么,有没有可能将曾给挖来”
回答他的是一名头发略微银白,戴着金边眼镜的儒雅男子,他是巴黎圣日耳曼的总经理让克劳德布兰克,听到“金主爸爸”这么说,布兰克心里就是一个咯噔,但还是老打老实的回答道“可以接触,但成功的可能性不大高。恕我直言,纳赛尔先生,曾现在是德甲最炙手可热的球星,据说很多豪门球队都在追逐他,咱们咱们似乎没有多少能够吸引到他的地方。”
这是大实话。随着法甲联赛整体环境和水平的没落,无论是影响力和竞争力上,都比不上德甲、英超和西甲,更遑论霍芬海姆还是如今的德甲冠军,而巴黎圣日耳曼呢,要钱没钱,要底蕴没底蕴,如今更是在法甲中下游厮混。
当然,如果来自卡塔尔的金主爸爸愿意收购投资的话,那么球队很可能在短时间内有所转变,不过那也只是在国内联赛中有可能转变,但在欧洲足坛的竞争力上,还是没多少声音。
纳赛尔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下,复又说道“那你说,我们收购霍芬海姆的股权怎么样”
“”
布兰克都快被纳赛尔的大脑洞给弄哭了,咱不带这样的啊,明明是想要你和你背后的财团投资巴黎圣日耳曼,结果,你现在跟我谈论别人家的球员也就罢了,竟然还露出了“换球队”的想法,能别这样折磨我吗我是大巴黎的总经理,不是霍芬海姆的总经理啊
“纳赛尔先生,霍芬海姆并不是一家股份制的俱乐部,它只有一个老板,那就是迪特马尔霍普,他是德国有名的富豪,不缺钱,如果没有太大意外的话,他是不可能转售球队的”布兰克这么解释,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再努力一把,“其实巴黎圣日耳曼很不错的,我们曾拿过顶级联赛的冠军,也赢过国内杯赛,欧洲赛场我们也留下过足迹我的意思是,别看现在球队的成绩不大如意,但我们可以慢慢发展总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欧洲足坛的豪门,那个时候,自然就对那些知名球员有很大的吸引力了”
“就怕那个时候,曾都已经退役了”
纳赛尔撇撇嘴嘀咕了一声,看到身旁的“老头子”一副急的快要上火的模样,实在不忍再逗弄对方了,笑道,“我就是问问,随便问问”
话虽如此,但纳赛尔的眼睛还是紧紧的盯着曾恪如果有机会,他是真想要将这位“牛逼到爆”的中国球员给买来,他背后的卡塔尔财团,别的不多,就是钱多,不就是撒钱嘛,他就不信了,只要钱够多,还能有买不来的球员要真买不来,那就是钱撒得还不够多,还得继续撒钱,撒到对方点头为止
结束了与巴黎圣日耳曼的比赛,霍芬海姆的季前拉练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在巴黎市休整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霍村全体成员便乘坐大巴车返回德国。
回程的速度并不快,就当是看看沿途的风景了,走走停停,愣是用了七八个小时才回到辛斯海姆。因为没有自己的汽车,曾恪是蹭的萨利霍维奇的车,回到的霍村,到家的时候,都快下午五点了。
五只傻狗骤然见到主人回来,兴奋的嗷嗷直叫,大花更是一个猛扑将曾恪扑倒在地,其余的四条狗一起冲上来,吐着大舌头就在曾恪脸上舔来舔去。
这么长时间没见,曾恪对这几个家伙也是想念得紧,任由它们和自己打闹。
萨利霍维奇在旁边羡慕的摇摇头“我来了许多次,每次都给它们带好吃的,可它们就是不亲我,唉果然是自家养的,就只亲你这个主人。”
曾恪哈哈大笑,摇头道“可别这么说,傻狗们跟谁都很亲,你没见着有村民们过来,它们也很开心兴奋的吗”
萨利霍维奇疑惑道“那它们怎么跟我就是不亲呢”
“因为你丑呗”
曾恪笑得前仰后合。
萨利霍维奇“”
d,好想打死他啊
闹了一阵,萨利霍维奇帮着将狗粮喂了,这才对曾恪说道“我回去了啊,d,回到霍村首先不是回自家家看自己的媳妇女儿,反倒是跟着你回小院了难道我老婆说,我跟你才是真爱”
曾恪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挥手跟萨利霍维奇作别。
刚好,电话响了起来,曾恪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拉拉卡的。
“曾,你回到德国了吧可惜的是,我要走了啊对啊,我现在就在法兰克福机场呢你不用想我,我很快就会再回来的等下次我回来,我一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哈哈哈,到时候我要打得你叫爸爸”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曾恪总算是把握住了其中的中心思想拉拉卡要返回美国了,这会儿就在机场,不过听他话里的意思,是临时有点事要回去,应该很快就会再回来。
“滚吧,最好别再回来了回来了也是浪费我家粮食”
曾恪笑骂两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萨利霍维奇还没走,见曾恪收起了电话,问道“是拉拉卡我刚才好像听到他的声音了”
“是他,这小子这会儿在机场,要回美国了。”
萨利霍维奇点点头,顿了一下,说道“要不,你给珍妮弗打个电话吧”
曾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骂道“你还惦记着那事呢还真担心珍妮弗跟着拉拉卡跑了啊嘿,珍妮弗可是我的经纪人,她就算要走,也得提前跟我辞职吧”
还是那句话,曾恪才不相信珍妮弗会跟拉拉卡走到一起。
但萨利霍维奇还是坚持道“你瞧,都这个点了,珍妮弗还没回来,要不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吧她要是不回来,你也没地方吃饭,正好跟我回家,去我家里”
这倒是,珍妮弗今天要是不回来,或者回来晚了,他一个人也懒得做饭,倒不如跟着萨利霍维奇去蹭饭,点点头,拨通了珍妮弗的电话。
“喂,珍妮弗,你在哪儿呢,我回到家了机场你去机场做什么你该不会是喂喂,你说什么再见再什么见喂喂,你说清楚啊”
也不知道那头是个什么情况,通话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曾恪还是敏感的把握住了两个关键词机场,拉拉卡
尽管有些不大相信,但曾恪心里还是有些发慌了。
尽管他很自信,但在中国发生的那件事,却是两人无法不去面对的一个槛,最重要的是,这个槛两人还有些跨不过去毕竟,希尔娜是实实在在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道“阻拦”
珍妮弗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所以,下定决心远离自己,不再和自己有所接触,既然得不到,那么,就不再面对。
所以,珍妮弗,这是要走
一瞬间,曾恪的脑海里不可遏制的闪过了数个念头,而越是这样想,越是心里发慌。
“塞亚德塞亚德不去你家了我们去机场去法兰克福现在就去”
曾恪尽量保持语气里的平静,但声音却是有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萨利霍维奇点点头,轻叹一声我就说吧,你媳妇儿要跟人跑了,你还不相信得,这会儿还说什么,赶紧去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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