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离不想因为不相干的女人影响到他和秦牧依依的感情,便准备向吴芳琳坦白,秦牧依依自是不肯。
“那你是信我,还是信这照片秦牧依依,我有洁癖,吃不了百家饭,也睡不得百家床,你男人不会到处留情,你有脑子就不该怀疑我。”秦炎离的脸依旧铁青着。
“信你,信你,信你还不成,走啦,走啦,上班啦。”担心秦炎离真的拉她去见吴芳琳,秦牧依依忙不迭的说,这啥情况本来自己占着理儿,给这小子这么一闹腾怎么到成了理亏的那个了。
“不要说违心话,我不想等你秋后算账。”秦炎离并不作罢,有些事她可以反复闹腾,比如那不浪漫的初吻,但这种事情必须止于此。
“真心,真心,比金子还真的心,原本我也没想怀疑的,还不是你昨晚捉弄我,最后就闹腾成这样了。”秦牧依依噘嘴。
“我那是给你教训。”秦炎离瞪她,酒后的妖娆他喜欢,那还不是怕她用错了地方了。
“我也是给你教训。”秦牧依依小声的嘟囔着,就知道最终的结果一定是自己完败,但每次还雄赳赳的。
“嗯,行,长本事了。”秦炎离敲了敲秦牧依依的脑袋。
“都说了别总敲我的脑袋,本来就不够用。”秦牧依依打落秦炎离的手,两个拉拉扯扯坐进了车子里。
坐在车上,秦牧依依兀自的看着窗外,是啊,只是一张照片,秦炎离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他的人品她自然清楚,醋意,完全是因为醋意。
“嗷,这不是去店里的路,你准备带我去哪儿”看着变换的街景秦牧依依才发现路线不对。
“带去卖了,省的天天无中生有。”秦炎离挪揄着。
“你这典型的蓄意报复,也好,正好也受够你了,记得把我卖给一个好男人,过着养尊宠优的日子,我是温室里的花,吃不得苦的。”秦牧依依撇嘴,别以为我没市场。
“满a城看看,还有哪个男人会比我好,带你去见事件中的女主角,省的你胡乱给我扣帽子。”秦炎离翻翻眼,既然引起了她的误会,那有必要将误会澄清。
“脑子有病吧,我见她干吗呀。”虽然秦牧依依确实因为照片里的女人困扰来着,但她也没想过要冲过去找人家对质,再说,倘若真是拍摄角度的问题,到时候人家指不定怎么笑她小心眼儿呢。
秦牧依依觉得自己的性格有点别扭,明明吃醋在意,又不想让人知道。
“你心眼那么小,当然要去证明一下我的清白,让你知道没选错男人,你为我守身如玉,我自然要给你清清白白。”秦炎离继续往前开,回头哪天来了脾气,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能给你抖搂出来,又要费力解释。
“我哪里心眼小,再说,男人不是我选的,是你强塞的。”秦牧依依翻眼,还清白怎么又抢了女人的台词。
想到清白这个词,秦牧依依又忍不住撇嘴了,女人的第一次尚有证据可查,男人呢怎么查方方面面女人都是比较吃亏的群体。
“那你又干嘛吃醋”秦炎离看了她一眼。
“谁吃醋了我如此多娇是吃醋的人吗”虽然事实上就是吃醋了,但秦牧依依才不会承认,那多没面子。
“要我说实话”
“算了,你还是专心开车吧,我怕影响心情。”秦牧依依撇嘴,从他嘴里一定道不出什么好话来,她吃醋那也是因为爱和在意。
不过,是不是心眼儿小不确定,但喜欢翻老底到是事实,其实她也就是过过嘴瘾,没办法,比智商比体力都不是秦炎离的对手,那只能拼胡搅蛮缠了,总得出出怨气吧。
果小西说女人生气伤胸,可不能含糊的为了她的胸,那只能藉由嘴巴出气了。
车子又行驶了一会儿,停在了一栋别墅前,秦牧依依不知道这是哪里,虽在城区,却有一种郊外的宁静和清新,到处都是绿幽幽的颜色。
这是一栋掩映在法梧桐树下的老式别墅,青色的砖上都生了绿色的苔藓,绿色的攀爬植物顺着窗棱蜿蜒而上,显示出勃勃生机,单看外表就知道这房子很有些年代了。
院子的大门向里打开,可以看到里面小小的花圃,粉艳艳的花正开的娇艳,小小的假山有清流流淌,另一侧则是一片小小的菜园,豆角,黄瓜坠在藤上,翠绿鲜活。
“这里好漂亮啊。”秦牧依依感慨着,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天天在钢筋水泥里穿梭,都忘了绿色是怎样的世界。
她也想有这样一套房子,把院子分割成两个区域,一面用来养花,一面用来种菜,再种一株葡萄,几棵银杏树,夏日在葡萄架下听七仙女的情话,秋日伴着金色的银杏叶铸造自己的浪漫童话,想想就很美。
“不要一副花痴状,喜欢我可以送你,你男人可是很有钱的。”秦炎离挑眉,只要她喜欢他有能力满足她。
“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还是喜欢靠自己的努力。”秦牧依依傲慢的甩了甩头发,自己双手打造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本事了,那你养我啊,我不介意吃你的软饭。”秦炎离对她挤挤眼。
“可我介意养个小白脸儿,大叔型的可以考虑,懂得疼人。”秦牧依依眼角飞扬,谁知却遭了秦炎离一个暴栗
“走啦,进去啦,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秦炎离摇摇头。
“不要告诉我,你说的那个主角住在这里格调不搭。”看着这颇有些年代的房子,秦牧依依脸上是大大问号,这样的房子应该是住的老干部,老教授,老学究什么,一定不会是什么时尚,有点对不住这房子呢。
“进去就知道。”秦炎离也不多话,扯着她的胳膊就往院子里走。
“你这样不请自闯不好吧”秦牧依依一脸纠结的说。
“我既然敢闯就有闯的资本。”秦炎离很是得意的斜了秦牧依依一眼。
“好吧,你牛。”秦牧依依跟上他的步伐,有他在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你还知道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是怎么写怎么读林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刚踏进院子就听到房间里传来暴躁的声音。
“没人知道我是您的女儿,而且您老不是天天嚷嚷着要和我脱离父女关系吗,所以,要丢也是丢我自己的人,您老用不着着急上火,我凭自己本事吃饭碍着谁了别人爱说说去,我又不是为别人活着。”一个女人回应道。
“造孽,真是造孽。”男人的声音透着无奈。
“我又没在外面跟人私生了娃,怎么就不知羞耻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您的老古董观念也该改改了。”女子一点也不示弱。
秦牧依依一脸疑惑的看着秦炎离,那意思是,你确定是带我来这里听人吵架
不待秦炎离反应,就听到里面一声响,是东西落地的声音,该是有人故意而为,秦炎离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我看还是下次再说吧。”秦牧依依小声的提醒,即便没到现场,也能想像出现场的壮烈,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不一定喜欢外人的参与,还不如趁东家不知道的时候悄然离开。
免得有被窥破的尴尬。
“二哥,你怎么来了”秦牧依依正准备扯着秦炎离离开,一道娇柔的女声便响了起来,
二哥秦牧依依转向发生声者,只见一个身材曼妙化了烟熏妆的女子站立在门口,长长的卷发束于脑后,大红的裙装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好美的皮,好美的身姿。
围绕在秦炎离身边的女子秦牧依依多数都认识,但这个女人她确定是第一次见,但听她对秦炎离的称呼,该是很熟悉的。
她是谁为什么自己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想不到秦炎离藏匿的还挺深,竟然还有她不知道的故事。
“有事找你。”秦炎离冷冷的开腔。
“二哥找我会是什么事呢”女人的眼睛从秦牧依依的身上扫过,然后又落在秦炎离的脸上,目光灼灼,以至于站在他身旁的秦牧依依都能感受的到。
她喜欢秦炎离。这是这目光传递给秦牧依依的信号,看来又是她爱情路上飘过来的桃花,都说秦炎离寡情,但他身边依旧不缺围观的女子。
“你好,我叫秦牧依依。”秦牧依依微笑着同女子招呼,既然秦炎离没有要介绍的意思,那只能自我介绍了,虽然极有可能是情敌,但秦牧依依还是表现出良好的修养。
记不得是谁说的了,在情敌面前要表现出足够的优雅,优雅的让她自惭形秽,你歇斯底里便预示着你输了。
秦牧依依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正确,但她确实不适合做和情敌对撕的事,一个男人若是对你情有独钟,自然不会有什么情敌的出现,但倘若他心已出走,又何必演绎成两个女人的战争。
最该鄙视怒怼的该是那个男人,但好像女人已经习惯为难女人。
“林珍妮。”林珍妮看了秦牧依依一眼,她的眼神纯净,一看就是佛系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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