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完好无损甚至连绳子都没有。
好似他并不是罪人而是来锦凤族的贵人。
“他……为何不把他绑起来?”
“他伤了我们的人怎能这么完好的站在此?”
“……”见湛廉时没有任何束缚的站在她们面前众人都愣了。
但很快的她们便愤怒起来看着隐芝。
“隐执事为何不把他制住?
他若再伤了我们的人可怎么办?”
“隐执事你这是纵容歹人在我锦凤族为非作歹吗?”
“快看看我们的人是如何了。”
“……”院子里一下就热闹起来气氛也变得紧张。
其长老看着湛廉时再看那被人扶着的女人。
此时女人手臂上的伤已经被简单的包扎正面色苍白的看着堂屋中的凤鸢。
凤鸢没有出声她看着院子里的湛廉时和受伤的女人然后目光转过落在隐芝脸上。
隐芝走进去身子微躬“族长青水说是湛先生伤的她湛先生说是青水自己伤的自己与他无关。”
“属下大致了解了事情后觉得二人说的都有道理遂不敢擅自作主只能把二人一起带来让族长处置。”
听见隐芝的话院子里的女人一瞬指着湛廉时“不可能!”
“我们的人怎会自己伤自己?
定是此人在说谎!”
“这外族男人是污蔑!他在污蔑我们!”
“……”扑通!那被人扶着的女人一瞬跪在地上虚弱的说:“族长属下没有说谎真的是此人伤的属下……”“快快快快扶着!”
“莫要因着这外族人伤了性命。”
四周的人赶忙扶住那跪在地上的人。
而此时旁边又是扑通一声其长老跪在地上看着凤鸢“望族长处置这伤我锦凤族人的外族男人。”
其长老就像是一个主心骨她一开口院子里的人便都呼啦啦的跪下和她说着同样的话“望族长处置这伤我锦凤族的外族男人!”
“……”一下子院子里站着的人就只剩下湛廉时。
他看着凤鸢目光沉定身上的气息没有一丝慌乱。
更没有一句辩解。
似乎他并不担心后面会发生什么。
凤鸢看着湛廉时然后她走出来。
她看着跪在地上被人扶着的女人说:“把今夜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是。”
女人被人扶着虚弱的开口“此人说要见族长属下便来通禀族长在得到族长的许可后属下便回了去把此人带过来。”
“不曾想在来见族长的路上此人突然朝属下发难属下连连闪躲依旧被此人刺伤属下情急之下呼救。”
“此人听见后便要逃跑但抵不过我族之人出来拦截自知无法抵抗便谎称是属下自残以此逃脱我锦凤族的责罚。”
“还请族长明察。”
凤鸢听完看湛廉时“你可有什么说的?”
湛廉时目光落在凤鸢脸上神情和刚刚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别“第一她在说谎。”
“第二这是一场栽赃嫁祸。”
“第三你们锦凤族已有外人入侵和内鬼里应外合。”
“第四如果你们相信这位女士说的话那么锦凤族将由此坠入深渊。”
“你莫要胡言乱语!”
此时跪在地上的一人激动起来怒视湛廉时。
湛廉时看着那人火把下那人的脸阴戾可怕。
随着这人出声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当即跟着说:“族长此人一定是别有所图!”
“族长他在离间我锦凤族我们万万不能相信他说的话啊!”
“今夜又是走水又是刺杀定然跟此人脱不了干系还请族长明察!”
“……”群起激愤湛廉时却只看着那最开始说话的人眸光微动转过了视线不再言语。
凤鸢看着这些人尤其是湛廉时看着的那人她抬手。
一瞬众人安静。
“此事疑点重重作为锦凤族的族长我相信我的族人但今夜之事实属诡异我万不能随意下定论。”
“现下我族族人发生走水之祸不可小觑。”
“先将这外族人看押未有我的准许谁都不得进入。”
“待今夜一切安稳明日再行定夺。”
“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结果是好还是不好。
但不等她们反应隐芝便带着人把湛廉时带了下去。
众人看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凤鸢看着湛廉时走出了院门视线落在那跪在地上看着湛廉时若有所思的其长老面上“其长老觉得如何?”
其长老眼里的烛火动了下然后头低了下去“族长英明。”
众人听见其长老这话原本想说点什么的现在也都低了头“族长英明。”
这一刻院子里的紧张总算是不见了。
隐芝把湛廉时带到了地牢锦凤族专门处置罪人的地方。
一路上湛廉时没有任何的抵抗隐芝也没有让人把他绑起来。
“你们在此守着未有族长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见此人。”
门锁好隐芝对站在外面的人吩咐。
“是!”
没多说隐芝离开。
湛廉时站在里面看着隐芝消失在视线里他收回目光坐到了那杂草铺着的石板床上眼眸闭上。
这里一切寂静。
除了牢房外守着的几人以及牢房里的湛廉时。
这里多余的人一个没有。
隐芝回到院子凤鸢在里面听着下面人汇报那边的走水情况。
而此时那些之前留在院子里的女人都离开了。
这里只剩下几个侍卫以及凤鸢。
“族长不知何人把咱们的排水系统给截断现下火势发烧越旺怕是阻挡不了。”
来人神色焦急很是担忧。
凤鸢眼眸微眯“无论用何种办法定要阻止这场火。”
“是!”
来人匆匆离开隐芝过了来“族长湛先生已然入了地牢。”
“嗯。”
凤鸢看着院外这个夜依旧没有过去。
“随我去玉家常衣巷。”
隐芝低头“是。”
两人出了院子但脚步刚跨出院门远处便传来急快的脚步声。
听见这声音两人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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