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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罗京南不住的摇头:“如果是普通女人也就罢了,不管怎么说廖家珺也是个二代,要么就正正经经的处对象,要么就干脆别来往,没有第三个选择!”
马赫乌德强忍着笑问道:“也就是说其实你不太敢得罪她!”
“我怕她?”罗京南被这句话戳了肺管子:“她爸也就是个小小的副部长,我就算真把她给玩了,一个副部长能把我怎么样!只不过嘛,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又不是缺女人,没必要找这个麻烦!”
“说得对。” 马赫乌德笑呵呵的点了一下头:“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呢。”
放下罗京南和马赫乌德这一边,再说苍浩那一边,回到翠峰村之后,把谢尔琴科送去了医务室,有墨师和林言负责给谢尔琴科处理伤口。
苍浩自己没受什么伤,自行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就上床休息了。
回到翠峰村已经是深夜,这一夜又非常累,苍浩本来打算直接睡到中午。
但是,天才刚刚蒙蒙亮,苍浩就被电话给惊醒了,是曹雅茹打过来的。
苍浩本来想不接,但对方毕竟是曹雅茹,于是还是很无奈的接了起来:“什么事,这才几点……”
“你不是去刑事侦查局了吗,说是要处理集团爆炸的案子。”
苍浩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曹雅茹的声音非常暴躁:“一个小时后,马上到集团开会!”
“这才几点钟啊,一个小时还没到上班时间呢……”
“让你提前来公司不高兴?”曹雅茹冷冷一笑:“那么你不来上班的时候,就没考虑到我不高兴?”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根本就是一会事!”曹雅茹打断了苍浩的话:“你经常无故不来上班,我也就当是没看到,现在集团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要是还吊儿郎当的,苍浩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丢下这句话,曹雅茹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曹雅茹确实很不高兴,苍浩无奈,只好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驱车去了曹氏集团。
这个会开的实在太早了,苍浩到曹氏集团的时候,卖早点的人才刚刚出摊。
不过,就像曹雅茹说的一样,集团全部高管都来了,一个个阴沉着脸坐在那里,互相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曹雅茹是最后一个来的,看到苍浩已经到了,先是恶狠狠瞪了苍浩一眼,随后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既然大家都来了,那么就直接开会了,由于事态紧急,没用的话我就不说了,直接谈正事……前两天,集团发生一起爆炸案,有足够的迹象显示这是一次恐怖袭击,这是本集团自从成立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严重性我想就不需要强调了吧!”
并雪试探着问了一句:“警方不是正在处理吗?”
“我这两天一直跟警方保持密切沟通……”说到这里,曹雅茹冷冷一笑:“就在一个多小时前,我跟警方通了一个电话,你们猜警方是怎么回答我的?”
所有人的目光头落在曹雅茹的脸上,等着曹雅茹给出答案。
曹雅茹的目光缓缓扫过会场,最后目光在苍浩这边定格:“警方告诉我说,这一次爆炸是煤气泄露,纯属意外,无关恐怖袭击,所以决定终止调查!”
曹雅茹一语出口,现场“轰”的一声炸开了,几乎所有高管都怒不可遏。
连一向少言寡语的并雪都不住的嚷嚷:“明明就是恐怖袭击,为什么变成煤气爆炸了,警方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安静!安静一下!”曹雅茹往下压了压手,冷冷的道:“我对警方提出了各种疑问,但警方不做任何回应,坚持声称只是一次煤气爆炸!”
曹世地产后勤部总经理张延国问道:“是警方什么级别的官员回复的?他的这个决定有效吗?”
曹雅茹冷冷的道:“回复我的是广厦市警局局长兼刑事侦查局局长廖家珺,她是广厦警务系统最高官员,你们说她有没有决定权?”
听到这话,会议室里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从廖家珺那里转移开,一起投向苍浩。
大家都知道,苍浩跟廖家珺是认识的,而且貌似关系不错。
在座的高管多是来自曹氏地产和曹氏金融,苍浩跟这些高管还是很熟悉的,互相之间不会出现针锋相对的情况。
不过曹氏集团还有其他业务公司,其中有些高管就不怎么熟了,也就是开会的时候遇到了点个头算是打招呼。
有一个高管叫戴志民,苍浩跟他没怎么说过话,结果正是这个人开始抨击起了苍浩:“苍总,据我所知,你跟廖家珺是很熟的,怎么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为什么会知道?”苍浩冷冷的回应道:“警方的 工作流程,不需要向我交代,我也无权干涉。警方做出任何决定,都是他们的职责范围,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戴志民立即道:“苍总,这一次明明就是恐怖袭击,但警方却定义为煤气爆炸,我觉得你有必要跟廖家珺沟通一下……”
苍浩懒洋洋的反问:“沟通什么?”
戴志民轻哼了一声:“沟通是为了弄明白警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在座很多高管不住的点头,显然是赞同戴志民的话。
并雪说道:“一起迹象如此明显的犯罪活动,到了警方那里竟然成了意外事故,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了,我觉得有必要搞清楚警方做这么做的动因是什么!”
曹雅茹跟着也说了一句:“苍总,爆炸发生当天,我给你打电话马上回集团开会,可你没有回来,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没等苍浩回答,曹雅茹接着说道:“你跟我说,正在去刑事侦查局的路上,准备给警方研究一下案情,那么我倒要问了,难道这就是你们研究的结果?”
戴志民点了点头:“我觉得苍总有必要说清楚,当时到底去哪里了,如果真的是去刑事侦查局,又是怎么跟警方谈的!”
并雪也道:“警方的处理有严重问题,我觉得如果有必要的话,不是不可以起诉警方……”
并雪说话还是很客气的,把矛头对准了警方,没有指责苍浩本人。
不过戴志民可没有这么客气:“如果苍总当时没去刑事侦查局,也许这案子也就正常处理了,没准正是因为苍总跟廖家珺说了些什么,警方才决定终止调查!”
苍浩笑着问戴志民:“你的意思是我从中搞破坏呗?”
“我没这么说。”戴志民一摊双手:“我就是觉得苍总有必要做出交代。”
“我可以做出交代。”苍浩呵呵笑着告诉戴志民:“但你没有资格知道。”
“你……”戴志民脸色涨得通红:“苍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非常明白,就是你没资格知道……”苍浩白了戴志民一眼,随后对曹雅茹说道:“我要跟你单独谈谈!”
“在座的都是集团高管,又没有外人,有什么不能公开说的?”
“我觉得还是不要直接公开比较好!”苍浩一字一顿的说道:“有些事情还是先让你知道,然后你再决定是不是告诉大家!”
“这……”曹雅茹犹豫了一下,最后同意了:“好吧!”
在大会议室旁边还有一个小型会议室,有时也兼做会客室使用,曹雅茹直接去了小会议室,苍浩跟在后面,留下高管们在大会议室。
刚一进门,曹雅茹就指责苍浩:“有些事情你必须说清楚,爆炸当天,所有高管都回来开紧急会议,结果只有你没出现,当时大家对你已经很不满意了……”
苍浩撇了撇嘴:“然后呢?”
“然后就是警方宣布终止调查案件,如果你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看以后也别在曹氏集团混了!”
苍浩依然笑呵呵的:“你这意思是要解雇我?”
“我……当然不是这意思。”曹雅茹很无奈的补充道:“不过,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大家对你非常不满意。”
“他们对我不满,是因为不了解情况,我也没有办法……”苍浩坐了下来,掏出一根烟点上:“我没打算让每一个人都对我满意!”
曹雅茹还真是挺厌恶苍浩,却也知道自己没办法解雇苍浩,因为曹志鸿那边肯定就不同意。曹雅茹按捺着性子问道:“你现在是不是给廖家珺打个电话,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没问过吗?”
“我一再问过廖家珺,为什么要这么处理,廖家珺的回复就只有一句话——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是一起犯罪!”顿了一下,曹雅茹接着说道:“警方的这种处理方式有严重问题,我很怀疑这个案子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幕!”
苍浩直接就道:“正因为我当天去了刑事侦查局,我才知道这个内幕是什么!”
“什么?”曹雅茹一愣:“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们总是问我是什么意思,其实我的意思非常明白,我说话不喜欢兜弯子!”苍浩摇了摇头,无奈的道:“我的意思是说,我早就知道警方会这么处理,警方也是很无奈的,因为这背后牵扯到我们都惹不起的高层!”
“什么样的高层?”
“部队高管。”苍浩一字一顿的告诉曹雅茹:“是罗清武,就在我去刑事侦查局之后没多久,罗清武也去了。很凑巧,我偷听到了罗清武跟廖家珺的谈话,罗清武明确要求对曹氏集团爆炸案进行冷处理,直接定性为意外事故!”
“这个罗清武到底是什么人?”
“地位非常高的人!”苍浩表情似笑非笑:“目前,他暂时负责国家安全事务,某种程度上对警方有赢影响力,既然他都出来说话了,廖家珺就只有遵命!”
曹雅茹的声音猛然高了八度:“我根本都不知道这个罗清武是谁,也没有的罪过他,他为什么要跟曹氏集团过不去?”
“这事儿不是因为我们的罪过罗清武,也可以说,罗清武考虑的不是我们曹氏集团如何……”顿了一下,苍浩意味深长的道:“我估计,罗清武是想要袒护行凶的人,可能跟他有某种关系吧,没准是亲戚朋友什么的!”
曹雅茹质疑:“那么问题就来了,罗清武的亲戚朋友,为什么要跟曹氏集团过不去?”
这个问题的答案,苍浩是知道的,却不能说出来,因为后面牵扯到极其复杂的关系,还有国际政治因素。
苍浩不能让曹雅茹知道太多,知道的太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苍浩只是敷衍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罗清武有什么亲戚朋友是咱们的竞争对手,因为吃了亏所以放炸弹报复我们,而罗清武为了袒护亲戚朋友就让警方终止调查。”
“这有可能……”曹雅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帮二代做着各种各样的生意,尤其是房地产行业,简直就是他们的后院,想怎么圈钱就怎么圈钱!”
“所以,你要理解廖家珺,她也是没办法……”
“等一等!”曹雅茹狐疑的打量着苍浩:“你怎么向我证明这些话都是真的?”
苍浩反问:“我有必要骗你吗?”
“这……”
“难道你认为是我勾结外人,把自己集团你给炸了?”冷冷一笑,苍浩又道:“好吧,在你那里,我可能没什么信用度,不过你总应该对廖家珺有信心。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是听说过的,刚正不阿这种评价放到她身上也是合适的。能够让她妥协的,背后必然是强大的力量,是我们都无法抵抗的!”
“那该怎么办?难道集团就这么被炸了?”曹雅茹愤愤不已:“谁敢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袭击!”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苍浩冷笑着道:“罗清武觉得,自己位高权重,想把事情压下来也就压下来了,但他忽略了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民意的!这个案子已经引发了广泛关注,接下来只要形成舆论漩涡,就会把罗清武给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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