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新后台不知道怎么回事,多出一章重复的,很抱歉,这章不是。
“我要了,那红莲金液的配方呢”
周舒点了点头。
虽然比正常的玉简贵了数十倍,但看在舍利的份上,周舒还是决定买下。
祖怀安微显笑意,“金液配方五百中品,要是花四千中品购买二十份药液材料的话,配方便可以免费赠送给道友,如何”
周舒微笑摇头,“祖道友真是好打算,你都说到这里了,我还有什么好反对的,拿二十份材料来罢。”
祖怀安神色微凝,“道友快人快语,老夫佩服。有一言要说明,那舍利若是道友买去以后,得不到内容,也不能怪我们如意楼,不过道友要想卖回来,本楼也会答应,只是价钱就不是原来的了。”
周舒笑了笑,“若是得不到,自然是我无缘,不会怪到你们。”
祖怀安微微一笑,“小玉,去取材料来。”
小玉轻轻颌首,款款而去。
没多久后,周舒从如意楼中走出来,灵石又清洁光溜。
“灵石不经花啊,真希望再来个张家兄弟啊。”
周舒喃喃念着,往坊市中心行去。
如意楼里,小玉恭维道,“祖管事,您真有本事,居然又把那颗舍利给卖出去了。”
祖怀安微显愠怒,“什么叫居然,那本来就是好东西。”
小玉小声说着,“估计过些天,他又会卖还给我们的,那颗舍利,被您说得名堂不小,可已经卖了十二次,每次都被人还回来了”
“哈,下赌注就要有输的觉悟,他们愿意。我当然要帮他们如意。”
“难怪管事从来不卖红莲金身的玉简,原来是有道理的。”
“六千卖掉,一千买回,多么好的生意啊小玉啊。你还要多学学,管事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祖怀安捋须而笑,颇为自得,这次又赚到了。
来到青霞坊市的中心。周舒想了一会,直接走了过去。
几名巡察弟子走过来,行了一礼,“这位师兄,来这里有什么事”
周舒微微点头,“我叫周舒,想见一见袁黎管事。”
“袁管事么,他正好在,请随我来。”
弟子在前面引路,周舒跟在后面。
在如意楼得不到真水经。便只有到这里来了,虽然他不太想这么做,天流宗和五大宗门的关系比较微妙,自己身为荷音派修者,照道理不该和天流宗扯上关系。
坊市中心的大厅里,袁黎端坐其中,似乎在处理什么事务,沈百裂站在一旁,神色恭谨。
“袁管事,有位叫周舒的修者想见您。”
“知道了。带进来。”
周舒缓步走进大厅,行礼道,“袁管事,晚辈周舒。”
“周舒。我记得你,当初你为坊市立下了一件大功。想不到你天生断脉居然也筑基了,很好,很好。”
袁黎看了眼周舒,居高临下的道。
周舒轻轻点头,“这都要多谢管事当初给我的流水经。不然晚辈多半筑不了基。”
“那是你应得的奖励,无须多谢。”
袁黎摆了摆手,神色严正,“这次你来,想必是为了流水经后面的真水经罢。”
周舒心中微叹,点了点头,“管事明察秋毫,的确如此。”
袁黎正正的看向周舒,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你想得倒好,但我天流宗的真水经只传天流宗弟子。我问你,你可愿意入天流宗”
周舒摇了下头,“晚辈已是荷音派弟子,不能入天流宗。”
“那你为何而来”
袁黎神色忽变,用力一拍桌子,威压滚滚而起,朝周舒卷去。
周舒处于风暴中,神色不变,“晚辈听说流水经同样也只有天流宗弟子能学,但管事也将流水经作为奖励给了晚辈,或许真水经也可以这样”
袁黎微微一哂,眼带不屑,“那流水经,是你为坊市立功方才得到,现在你又想要真水经,这次你有什么功劳”
“这个可否”
周舒伸出手,两只夜黎梭缓缓朝袁黎飞去。
袁黎只一抬手,那夜黎梭稳稳的落在身前,他神色微变,“这是我的夜黎梭,你从何而来”
周舒朗声答道,“那日管事追逐邪修不得,但后来晚辈在深山中发现了他的尸体,这两只夜黎梭便是在他身上发现的。晚辈听说管事为了搜寻邪修,已经费了许多资源精力,现在应该可以终止了。”
“果真如此莫不是你和那邪修有勾结,拿来夜黎梭让我以为他已经死了”
袁黎并不相信,神色更厉,威压也大了一截。
“晚辈绝无虚言。”
那是直接的神识威压,若是其他筑基境前期修者多半经受不起,但周舒稳然不同,神色也没有一丝变化,依旧从容。
他所说的,的确是事实,只是隐去了自己杀死邪修的那段。
而离渊府府卫,三尸邪丹,这种事可以跟荷音派说,但却不能跟天流宗说。
袁黎冷冷的直视了周舒一会,见周舒并无半分畏缩,神态如常,便收了威压,“就算你说的是事实,也算不得什么大功,只是少去了搜索邪修的麻烦,就这些,不足以给你真水经。”
周舒缓声道,“管事还有什么要晚辈做的,晚辈自当尽力。”
他知道光这一件事情不太可能让袁黎给他心法,但可以把自己诚恳的态度表现出来,如此才有继续谈下去的可能。
袁黎点了两下头,神态颇显满意,“听说五宗会猎开始了”
“对。”
周舒顿了一顿,“但这是长老们的事情,晚辈并不清楚。”
他微微一愣,袁黎突然说到五宗会猎做什么他是不清楚,但就算清楚也不能说,这可是五宗极重要的事情,不能告诉外人。
“我不是让你出卖荷音派的消息,只是随便问问,无须紧张。”
见到周舒的神色,袁黎摆了摆手,随即道,“云间派挑起两派纷争,你作为荷音派修者,现在是不是很恨云间派”
“算不上恨,只是不满。”
周舒摇了摇头,他有一些震惊,他们两派之间的事情,袁黎却知道得一清二楚,想来在两派都有不少眼线。
“现在只是不满,但过些日子就是恨了,而且是痛恨。”
周舒微微一滞,“晚辈不太明白。”
袁黎颇含深意的笑了笑,“以后你会明白的,接着。”
一张玉简,飘然落到周舒身前。
“看。”
周舒不明其意,但也遵从的看了起来,“真水经”
玉简中记载着一种心法,和流水经一脉相承,但高明了许多。
“不错。”
周舒有些莫名其妙,刚才袁黎还像是要定什么苛刻的条件,他都做好了被剥削的准备,哪知道直接就给他了,“管事为何又给我若不说明,晚辈不敢受。”
“走罢,你的时间不多了。”
一股大力传来,周舒莫名其妙的被吹出了厅外,左右看了看,颇感茫然。
这,是什么情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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