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妖魔看着花月夜自崖下而来,明天他就如愿以偿了这三百年的等待也值了。
花月夜一上崖就看见屋顶上的叶妖魔“魔儿,你下来”
叶妖魔闻言拾起花落雨来,便飞身而下。“找家珊吗她一回来就窝在房间研读食谱,我叫她,她都没有听见”
花月夜摇摇头这花家的书籍还真应了那句乃天下人垂涎三尺,望穿秋水也想得到的东西可远不止如此恐怕世人更想得到的是花落雨来这本金页大书吧
花月夜道“我来找你”
叶妖魔轻笑,收好花落雨来“什么事,明日就是你大婚之日,莫不是紧张”
花月夜一脸无奈,折扇打开。“秦穹让我告诉你,明日他不来了,他说了,如今夺回仙门更重要”
叶妖魔听到秦穹的名字,心下又莫名一阵失落“他来不来关我什么事这些以后都不需要再告诉我”
花月夜又道“他这不是让我来传达一下吗失望了”
叶妖魔眼神一棱,看向花月夜,警告意味极浓“我说了,不关我事”
花月夜就知道她嘴硬,又道“不过我也挺生气的,我成婚秦穹不来,摆明了不给我面子”
叶妖魔看向大殿内挂满的红绸,曾几何时也有人为她挂满红绸。“好了,不说这些了,叶修罗呢怎么这几天都没见人影”
花月夜道“许是还忙着婚宴的事。”
叶妖魔没有再作答,两人都各怀心事
秦穹带着十几万暗枭终于等到宁廷雨前来
宁廷雨因着有邪经,耳力极佳“所有人原地待命,吃饱喝足再上路”秦穹就躲在暗处,他的所有兵力都在,很好。
宁廷雨望向长空,眼里不屑之意之浓,朝着秦穹隐藏的地方道“秦穹,别躲了,出来吧”
秦穹闻言,并没有意外,想必邪经他己拿到手。
秦穹示意行风带领暗枭继续隐藏,自己身形一闪便与宁廷雨对面迎上
宁廷雨见秦穹现身,虽蒙着面,但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他勾唇一笑时的狂妄。“秦穹,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秦穹目光中带着些许狠劲,幽幽开口,“宁廷雨我当真是疏忽了,没想到仙门还真是卧虎藏龙”他的确大意了,宁廷雨隐藏在暗处百年之久,他秦穹居然毫无察觉。想来邪经里的邪术不止一星半点
宁廷雨听到秦穹的夸赞,回道“呵,这还得多亏了邪经上的一门轻盈术法,它能让人在一步之内不被任何人发现比起你的这些暗枭,确实更胜一筹”
秦穹懒得跟他闲扯,问道“当年金秋无意中得到邪经也是你安排的”
“这些陈年旧事都过去了,你又何必揪着不放”宁廷雨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秦穹又问道“邪经最先是落在你手中,叶妖魔在灵山圣湖底看到的邪经也是你故意放在那的”
“哈哈哈”宁廷雨放声而笑,“你真想知道你不是都猜到了吗我再说又有何用”看来他宁廷雨还真是低估秦穹了。“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将邪经给她们的”
秦穹看向宁廷雨,回道“那日到仙门密室偷邪经的是你吧”天色早己暗了下来,秦穹又道“你不止一次对我们的计划了如指掌,应该是修得邪经上的术法使自己耳力极佳”所以,秦穹猜想,邪经原本就是宁廷雨的,从一开始,所有人都在他的计划中。
宁廷雨冷哼一声“不愧是秦穹仙上呀可就算如此,那叶妖魔不也还是没有杀你,你看看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知道吗她修上古邪术,将自己生生分成两瓣,她就是一朵花而己,分成两瓣了当时一定痛苦极了是呀我当时就在哪,那个茎液呀流了一地,我看着都疼”
秦穹低喝一声,“够了”持起长剑运气将剑直指宁廷雨。
宁廷雨不躲不闪,抽出长剑撩天一剑击落飞来的剑光
秦穹伸手,握住被挡回的剑迎风站立。
宁廷雨看着自己手中的剑,“秦穹,你的佩剑呢,就你这把破剑,能挡我几招”
秦穹两耳不闻,丹田之气运至掌心,就算是一把普通的剑,他也能将剑分解幻成剑光,无数剑光像箭一样朝宁廷雨射去,剑光射出,激起一阵阵狂风,吹起秦穹深蓝色发带衣摆他宁廷雨,今日必须付出代价
宁廷雨不得不腾飞而起去躲那些剑光。
茶舍老板与小二几人见两人打起来了,忙躲得远远的。
剑在宁廷雨手中不停舞动着,他运足丹田之气,抵抗这些剑光。剑光刚被击落,宁廷雨用剑搅起林间树叶,幻成巨蛇张开血盆大口朝秦穹攻击而去。
秦穹背脊挺直,林下风致持起长剑,用掌心运气将剑推送出去,长剑击向巨蛇张大的嘴里,随着长剑的穿肠而过,用树叶幻成的巨蛇土崩瓦解
宁廷雨被击,一口鲜血喷洒而出,额上汗珠如雨。低吼道“秦穹,住手这样打下去,明显我吃亏,我可是有伤在身”宁廷雨大概是指小腿上被叶修罗用弦光击中之处
秦穹收回长剑,持剑在手“不可能”说完又以长剑幻出猛虎口,天地一瞬变色,剑光幻的猛虎就朝宁廷雨狂奔而去
宁廷雨大吃一惊,看来当年龙脊山大战,秦穹果然对叶妖魔手下留情了他立马又丹田之气运足,拨起更多树叶,幻出群狮朝秦穹的猛虎攻去一群狮吼与猛虎的咆哮叫得震天响天上乌云压顶,天地一片混浊
秦穹继续运气,猛虎身强体健将树叶幻的群狮一口一个咬得粉碎
宁廷雨难敌秦穹,每被猛虎咬死一只狮子,宁廷雨身上某处就鲜血直流,他体力难支,盘膝坐下,身上己然千疮百孔。努力调息,运足丹田之气,全力一击
狮子在被猛虎嘶咬的同时反咬住猛虎,剑光与树叶幻成的两只猛兽纷纷粉碎不见地上的尘土被击得四处都是,暗黑色的天空混合着焦黄的尘土,暗枭难以看清宁廷雨带的精兵,精兵也被这搅起的黄土迷住双眼,统统用手去遮挡
秦穹嘴角惨出一丝血迹
宁廷雨早己伤重,起不得身盘膝调息
秦穹依旧站在原地,风沙吹起,他下意识地偏着头去躲尘土完美的侧脸在这朦胧的黄沙中若隐若现。
片刻宁廷雨抬手,索性摘掉了面巾,抬手抹去嘴角血迹时,肉眼可见的他皓齿夹杂着粘绸的血液。清冷的面部爬上狰狞的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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