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淡淡地打断景晓茶“你现在说也不晚。”
“对,现在也不晚,实际上,你能主动的告诉我们,就还是好公民。张金磊平时是不是对你就不好,他居然动手打你”
陆之洐盯着景晓茶的脸颊,还有着淡淡地指痕印。
景晓茶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蛋,无所谓地摇头“我已经习惯了,等我出了国,他就别想再欺负我。”
张金磊那个混蛋,是很可恶。
陆之洐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掏出手机看了眼,道,“我现在要去医院,阿锦,你有事就回去吧,我会派人送景同学回去的。”
“行,阿恺那边,我会告诉他,你尽管带着你妈妈去康宁医院就是了。”
温锦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景晓茶看着温锦走了办公室,又转头问陆之洐“张金磊会坐牢吗,他要是坐牢,要坐几年,能不能看在他主动交代的份上,轻判”
“他对你这么不好,你还关心他”
陆之洐眯了眯眼,疑惑地看着景晓茶,人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她这伤都还没好呢,居然就要替对方说好话了。
“我不是替他说好话,是觉得他儿子可怜。他和他老婆要是坐牢了,他们的儿子没人照顾。”
“他有儿子”
温锦回厂里的路上,给顾恺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一会儿有一个叫景晓茶的女孩子,会带着她妈妈去做检查。
“阿锦,放心吧,我会安排的。”
顾恺把她的不自在看在眼里,薄唇抿了抿,把车钥匙扔给她,越过她,大步朝前走去。
白一一慌乱的接住车钥匙,转身看了眼离去的顾恺,去洗手间。
顾恺没敲门,直接推开温锦办公室的门,“阿锦,下班没有。”
湿锦正在打电话,看见进来的顾恺,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示意他先到沙发坐。
“你怎么来了,找一一的吗”
温锦接完电话,从办公桌后出来,给顾恺倒了一杯水,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我来找你的。”顾恺皱了皱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脱下自己的外套,只穿一件白衬衣,颀长身躯懒洋洋地靠进沙发里。
“找我的”
温锦好笑地看着他,认定了,他是打着找他的借口,来找人家白一一的。
“嗯,是关于景晓茶她妈妈的病情,你要是忙完了,就下班,路上再告诉你。”
“我晚上有应酬。”温锦歉意地说。
“应酬客户”
“当然,不应酬客户应酬谁,前两天那些取消订单的,有两个,在今天下午的记者会之后,又打电话,愿意重新谈条件。”
“这么说来,是给你钱赚了,不过这种人,你干嘛还要跟他谈生意”顾恺不屑的撇撇嘴。
“生意场上,只有利益,没有敌友之分。他们把更大的利让给我,我为什么不谈,有钱不赚,我怎么养活厂里那么多职工。ata欠墨修尘的钱,怎么还”
“也是,那我长话短说吧,景晓茶的妈妈是癌症晚期,已经没有治疗的可能性了。”
“癌症晚期”温锦诧异地看着顾恺。
他只是听景晓茶说,她妈妈有病,没想到是这种病啊。如果是晚期的话,别说三十万,就是三百万也没用啊。
顾恺点头,语气平静地道“对,癌症晚期,景晓茶自己估计也知道,她说几个月前检查过,恶化得很快”
听了顾恺大致的解释,温锦凝了凝眉,“景晓茶怎么说”
“她坚持要让她妈妈住院,接受治疗。那丫头太倔强,我说什么她都不听,还凶我。”
顾恺提起这个,忍不住抱怨。
“她凶你”
温锦失笑地看着他,景晓茶还指望阿恺救她妈妈呢,怎么敢凶他。
“说她有钱,不会欠我医药费,让我只管给她妈妈治病。我有点怀疑,她真的说过,不要一千万,只问你借三十万吗”
顾恺忽然坐直了身子,眸光灼灼地看着温锦。
“她是那样说的。既然她坚持治疗,那就按她说的治疗吧。”温锦对景晓茶的情况并不了解,不好多发言。
“已经办好住院手续,在医院住下来了。”顾恺郁闷地说“我本以为,会主动打电话说线索,又说不要一千万的女孩子,应该是讲理的。谁知道,那个景晓茶和你说的全然不同。”
“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可能一时间难以接受她妈妈已经癌症晚期的事实。”
“不管她,陆之洐那里有进展了吗”
顾恺跳过这个话题。
温锦点头,“刚才之洐打电话,说张金磊和他老婆已经招了,把知道的都交代了出来,估计牵扯到了某些人。”
“哦”顾恺眯起眼睛,“某些人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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