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被李傲的狗腿子侯三带人堵在了东郊昏暗的小巷子里。
傍晚时分,东郊巷子附近,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嘿嘿,你一进城我们就盯上你了,那只镯子当了不少钱吧,买了那么多的药材,身上还剩多少”
侯三盯着对面的福伯,狞笑着说道。
“你”
福伯越听越心惊,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还是被这些人盯上了。
“三哥,这老家伙拿出的那个镯子可是漂亮得很,那当铺的老板的口水都流到地上了,那镯子可是换了三千两的票子啊”
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说道。
“三千两银票”
听到那家伙的话后,侯三的眼睛顿时亮了,他在李家二公子李傲手下做事,被当成狗一样呼来唤去,一个月也就五两银子而已。
三千两,足够自己在城中置下一座大宅,买上十几个丫鬟奴仆,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了。
即便这老家伙买了一大包的东西,也应该剩下不少。
想到可以得到一大笔的银两,侯三的呼吸都变的急速起来。
云武城,在云州十六城之中,地处偏僻,靠着云龙山脉,接近蛮荒之地,却是一座小城而已。
“银票和那包东西留下,至于你这个老东西,直接给老子滚蛋。”侯三冲着福伯凶狠的说道。
“侯三你别太过分了,”
福伯又惊又怒,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过分吗哈哈,我就是过分了又如何,这里人影都没一个,我们就算是将你干掉,然后拖出去埋了,也没有人知道。”
侯三露出了杀机,为了三千两银子,他敢杀人。
“你”
福伯真的怕了,这些家伙可都是亡命之徒啊,为了钱财,什么都敢做。
“三哥,我们真的要杀了他”
侯三的那两个手下却是吃了一惊,这老家伙到底是曾经追随李家上一代家主的老仆人啊,一旦让人知道,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有傲少罩着,怕什么,大不了我们干了这一票,便远走高飞,有了这些银子,我们还用顾忌什么”
侯三沉声说道,他慢慢的抽出了腰间的单刀,在昏暗的巷子里,单刀在闪着寒光。
“你们竟敢”
福伯吓的颤抖了起来,他毕竟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好,我们便跟着三哥干了。”
另外两人一咬牙,也从身上各自取出了一把匕首来,神武大陆那么大,有了银子,去哪里混不下去
侯三等人狞笑着向福伯逼了过去。
“夫人,少爷,老仆先走一步了。”
福伯闭目等死,
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却是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巷子里。
“哎,光天化日之下,劫杀一个老人,这云武城,似乎也乱的很啊”
一声叹息传来。
“是谁”
侯三等人的动作立时便僵硬了起来,侯三猛的转身,只见自己的身后不到两丈的地方,站着一道身影。
那人背对着他,身穿紫色衣衫,身材婀娜,是一个女子,而且是一个身材不错的女子,这个女子的手上,还握着一把剑。
“武者”
侯三顿时紧张了起来。
“你们杀了这老头,我来对付这个家伙。”
侯三说着就要提刀向着前面那个神秘女子逼去,他在李傲手下做事,倒也有些本事,一手快刀,十几个寻常人都近不了他的身。
“哼”
那神秘女子冷笑一声,只见她右手一挥,一阵微风出现在了小巷子里,然后,侯三便一动不动的站在了哪里。
“姑娘救命,这些天杀的强盗要劫杀老头子啊”
福伯惊恐的喊道。
然而,下一刻,他抬头一看,那个神秘女子已经不见了,再然后,侯三和他的那两名手下竟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这”
福伯吓瘫在了地上,但是他很快便颤抖着爬了起来,抱着包裹踉跄着冲出了小巷子。
福伯出去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惊慌失措的抱着包裹回来,一回来便将院子的大门死死关上。
“福伯,怎么了”
李狂一看福伯像是见了鬼一样惊恐的表情,不禁吃了一惊。
福伯依旧惊恐无比,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福伯,镇定,是不是李傲他们为难你了。”
李狂盯着福伯的眼睛,沉声说道。
“少少爷”
好一会儿,福伯才将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可恶”
李狂攥紧了拳头怒道“那侯三竟然想要杀你”
“狂儿,别冲动。”
母亲凌映雪也连忙说道,她真的怕李狂一个冲动之下,去找那些家伙,又要被那些人欺负。
“嗯那神秘女子救了福伯,侯三他们恐怕已经死了。”
李狂眼睛眯了起来,那神秘女子是谁竟然敢杀侯三那侯三虽然是个混混,但是到底是李傲手下的狗腿子,杀了侯三那就是得罪了李傲啊
那李傲可是睚眦必报的家伙。
他想去那个小巷子看看,但是,现在身体不适,却是不宜走动,好在福伯将药材都买了回来,自己也可以开始修炼了。
等到身体好一些,才出去走动走动吧,自己现在可是连自保之力都没有呢。
事不宜迟,他直接便取来一个大锅,在里面倒满水,然后将水烧开,这才将福伯买回来的药物一件一件,看似随意的扔进沸腾的大锅里。
但是,如果有人留意一下的话,还是会看出不同,李狂虽然看似随意的将药材扔进大锅里,不过顺序与时间却是拿捏的很好。
前一世,李狂从一个小修士慢慢崛起,最后狂战天下,无一敌手,一路走来,太过艰难,除了武道,他还有两大绝技,那就是炼器与炼药。
他的前一世,炼器与炼药的成就,不在武道之下。
他虽然在熬药,但是也涌上了炼药的手法,最大限度的将药物的药质熬煮出来。
“狂儿,你这是”
母亲凌映雪好奇的在一旁看着。
“我要熬一锅虎豹煅骨汤。”李狂一边说,一边往大锅里加入各种的药物。
“虎豹煅骨汤”
凌映雪闻言更加好奇了,她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要知道,她可是云王之女,虽然在云王府没有什么地位,又嫁给了云武城李家的家主李逸尘,也就是李狂的父亲,耳濡目染之下,其见识也算是广博了。
一连熬煮了三个多时辰之后,一锅黑如墨汁真的药汤总算是熬煮成了。
奇怪的是,开始熬煮的时候,这锅药汤的药味还很浓,但是,当熬煮了三个多时辰之后,药味竟是变的很淡了。
李狂将这锅药汤小心的倒进一个木桶里。
等到这锅药汤不是很烫的时候,李狂直接便脱掉衣服,只穿内里的衣服,然后进入木桶,整个人,除了脑袋之外,都泡在了药汤之中。
母亲凌映雪与月儿,福伯他们都在一旁好奇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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