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主人的身形逐渐清楚不仅是那些挡住起司他们去路的人就连爱丽丝都作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没办法哪怕是能够口吐人言鼠人的样貌对于常人来说仍然更像是怪物而非可以思考和交流的对象。
如果非要在这座城市里找一种和鼠人相差不多的种族应该就是蜥人。只不过蜥人除了非人的外表之外还有着一看就让人直观感觉到的力量感他们更多的是作为施暴者而非被施暴者而被人所预想也因此人们对他们有所敬畏。相较之下瘦弱又矮小的鼠人太弱势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可能是被眼前的生物吓到那拦路的匪头连说话都利落了不少他再次伸出手指指着鼠人问出了这个在场大部分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其实这里真正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是灰袍因为大多数时候人是不了解自己的。再说作为鼠人这一种族间接的缔造者世上恐怕也没几个人对他们的了解胜过起司。不过这次杰瑞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能把你撂倒的无名鼠辈。怎么你怕老鼠吗?”
“找死!”在街头上混的人脾气往往不是很好尤其是坐到了带头人的位置上身边小弟的目光是要比刀子还锋利的。
被人挑衅还忍气吞声这在他们看来绝不是隐忍是纯粹的懦弱。因此杰瑞的话一出口匪头就暴喝一声扑了上来。当然在他想来这只老鼠的本领再大也就是只老鼠蚍蜉出不了撼树之力老鼠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收拾掉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之后他再炮制那个穿灰袍的家伙。
今天这笔买卖他做定了!
说时迟那时快杰瑞和匪头之间的距离本就不足十步后者一扑而上眨眼间便如朵黑云一样遮住了鼠人全部的视野。这也是匪头惯用的伎俩靠着壮硕的身体他可以迫使对手分心尤其是在此时杰瑞并没掏出利器他就更有胆气这么做。
而寻常人见到这样的场面要么转身欲逃要么左右四顾难护周身。就是有些战斗训练的人往往也没有和人贴身肉搏的经验不论是刀还是剑都是需要空间来发挥威力的被人钻在三步以内根本没机会利用武器。
爱丽丝的脚下意识的绷紧虽然不知道鼠人为何挺身而出但她分得清是非知道这是帮他们的人既然是帮忙的自然要救。可起司却摆了摆手示意猎魔人不要冲动。首先他不认为受过专业训练的杰瑞会这样不知深浅。
在此之前鼠人确实对没有隐蔽优势的正面作战稍欠火候否则也不会被猫女打的丢盔弃甲毫无还手之力。然此一时彼一时被魔裔训练过的杀手至少有一件事很擅长那就是衡量自身与目标间的差距若是没有把握他绝不会出手。
这也是为什么杰瑞在遇到嘉洛娜这个天敌前可以在奔流畅行无阻的原因他接手任务从来不是只看金额更要看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够胜任任务。
生存是杀手与刺客间重要的差别化课题。因为刺客往往被作为棋子来使用不用考虑回收和反复利用杀手却要为自己的生命承担责任。毕竟杀人的勾当对他们来说也只是生意没有生意值得拿命去干除非它带来的利润可以让你往后的生活高枕无忧。所以就这一点来说杰瑞被训练的很好他很善于观测风险。
脸离地面很近。自保的本能让他在空中努力调整自己的动作避免摔个狗吃屎。只是就结果来说他的行为虽然保住了脸却没保住脸面那努力将身体扭转的动作实在是滑稽尤其是落地时传来的那种压抑不住的笑声更是像马鞭一样抽打着他。何况笑的还是个女人。
“你!”匪头从地上一下子站起来指着爱丽丝不过他的右手手肘下方已经因为落地时的挫伤而磨破了皮开始滴血因此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威慑力。
女猎人自然不会被个土匪头子吓到她毫不在意的继续笑着然后轻轻一指匪头的背后。后者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出丑都是因为那只老鼠他得死!
杰瑞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在场的人大多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他们的带头人冲着对方冲过去结果就自己扑了个空摔倒在了地上。
那情况发生的太快只有爱丽丝这样具有锻炼出来的卓越视力的战士才真正清楚过程的细节就连起司都只是看清了五成左右。不过灰袍可以确定一件事杰瑞确实是有备而来。
“哇呀呀!”匪头怪叫着再次冲向鼠人。后者只是面朝着他双手自然垂下依旧是动也不动。
这一次匪头的脚步在杰瑞面前两步时停下了他可能有些莽撞但不蠢现在一头冲向这只老鼠最大的可能是又一次被难看的摔到地上。只是他少见的动了此脑子却没能持续多久还不等他想清楚下一步要干什么轻飘飘的一拳已经擦着他的鼻子过去了。
拳是杰瑞站在原地挥的因为鼠人的手臂不够长所以本来也够不着匪头的鼻子。他也没想真的打中要的只是效果。而这一下的效果堪称绝佳。
“我你!啊我弄死你啊!”匪头到底是个粗人不仅粗还俗。
所以一般人都该想想为什么鼠人要几次三番的挑衅而不是直接动手他却压根没想过而是再次抡起两膀作势要把杰瑞抱住。这下要是抱实了弄不好鼠人的骨头都能给勒断所以杰瑞必须得动。
可他往哪里动呢?因为之前两人错身而过的关系现在他的背后是拦路的土匪这些人可不懂什么道义规矩很可能就一刀子捅上来。可往左右闪?左右各是匪头的胳膊两个巴掌形似两面芭蕉叶制成的蒲扇。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杰瑞注意到因为二者之间的身高差距所以匪头要抱他的时候是半蹲下身子来的这就让他的膝盖出现了些许的弯曲。常人或许无法利用它做些什么可对于身体轻盈的鼠人来说这就足够作为落脚点了。
只见杰瑞跨出一只脚蹬在匪头的右膝之上脚尖轻使力整个身体像是风中的飞燕一样拔地而起紧接着他另一只脚就落在了匪头的左肩从对手的身上跨了过去。可这还不算完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落地时太高鼠人跳下去的时候还伸手抓住了样东西那正是匪头脑后留着的小辫!
“唉!疼!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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