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魏家灯火通明魏少雍像是凝固在沙发上一样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
凌晨两点左右警察局找到了那辆面包车的残骸可惜早已经烧的面目全非警方判断绑匪应该是组织有经验否则不会做的这么干净利落。
他们又从路过车辆排查目前还没有什么确切的答案。
魏少雍点了一根雪茄无声无息的在那儿吞云吐雾。
阿武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天际泛起一层淡淡的胭脂红大地随后被涂上了一抹靓丽的色彩。
魏少雍维持着最初的姿势沐浴在这片光泽中轮廓阴冷的触目惊心。
电话响了是老三打来的。
魏少雍接通了电话:“查到了吗?”
老三在电话里急急道:“查到了是自己人干的。”
“谁?”
“七伯家的!”
……
空置的废弃修车厂从里到外散发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味紧接着忽然传出一阵尖叫那声音仿佛是从肺里直接冲出来的震得人耳膜都疼。
“啊——”茶茶猛地仰起面容小脸被疼痛折磨的完全绝望了。
牙签直接从指甲里穿进去透明的指甲立刻浮现出竹签的样子。
“还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吗?”
茶茶冷汗热汗全都交杂在一起唇瓣张合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是疼痛过度的结果。
不知道过了多久茶茶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外公替我改的名字……我怎么会……随随便便告诉你们?”
茶茶为了保住性命谎称自己已经把名字改掉了所以他们就算杀了她那笔钱也不可能落进亲戚的口袋。
虽然这些人并未标明身份但是茶茶却非常肯定他们是舅舅派来的。
“臭丫头等我把你十根手指头都戳上牙签看你还嘴硬!”
“你们……你们不用吓我……等我爷爷过来你们全都得死。”茶茶趴在桌上眼睛盯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而且还会死的很惨!”
“还特么吓唬老子?”对方扬起手毫不客气的将她的脸打偏了。
茶茶舔了舔被打出血的嘴角诡异的笑出了声仿佛在幸灾乐祸一样。
“都多久了还问不出来?废物吗?”外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这丫头嘴硬的很。”
进来的人是茶茶的大舅因为逆着光茶茶看不清楚他的样貌但是她记得对方的声音。
对方缓缓地蹲在她面前扫了一眼她受伤的手指:“阿茶何必呢?把密码说出来我就放你回去好不好?”
“大舅~你真的会放我吗?”茶茶故作可怜的望着对方。
“当然大舅说到做到。”
“那就太好了密码是去死去死去死!”
意识到茶茶是在耍他那人猛地站直了身体:“你个小杂种死到临头还不老实?”
“呵呵呵我这条命……一点都不值钱我死了遗产好像要充公吧?到时候你们非但拿不到我的钱还可能被警察盯上。哎……偷鸡不成蚀把米好惨真的好惨哦。”
对方狞笑一声:“阿茶你知道吗?老头给了你多少我如果拿不到那个数就只能想办法从你身上获得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密码咱们俩儿就两清了如果还硬扛着不肯说那我只能用其他方式挽回损失了。”
对方开始跟她详细解说偿还的过程。
“现在你十八岁我先让你在国内会所里待到三十岁等没有客人再点你再把你弄到国外国外的人可不讲究这些他们对东方人很有兴趣以你的资质四十岁应该都有人要。”
“压榨完你的皮肉我再联系器官贩卖所到时候把你拆开来也能值不少钱。”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没有?”
茶茶抬起头愣怔的看着面前的中年人。
在对方不苟言笑的注视下她忽然朝他伸出舌头。
“死杂种!不知好歹!”对方站起来怒声命令道:“把她十根手指全都穿起来。”
下达完命令以后对方受不住工厂里的气味也不想听她在耳畔嘶喊索性走出去透口气。
这时裤兜里的电话响了。
“大哥不好了魏少雍来了。”
……
庄园的客厅里一张椭圆形的巨大长桌四周坐满了人魏少雍如神祗一样的坐在最顶端的位置。
庄园还从未在一大清早迎接过客人佣人倒完茶水后便安静的退下了。
魏少雍捏着面前的杯子:“来的不是时候算了以茶代酒吧。我敬你们。”
桌上的人心不甘情不愿的举起手里的杯子象征性的回了他一下。
“魏先生不知道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从工厂赶回来的大舅一脸无辜的问道。
魏少雍笑了笑语气温和:“我是来接茶茶回家的。”
他没有绕弯子直接说出来意。
在座的人当中全部都是跟七伯有关系的放眼看去这个家族还真是够强壮的。
魏少雍话音落下没多久大家便都窃窃私语起来。
没一会儿二舅开口道:“魏先生别开玩笑了茶茶一直都在住在魏家您怎么反倒问我们要人呢?”
魏少雍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是不是我刚才说的不够清楚?”
“这个……”二舅面色还算镇定但心里却已经在打鼓了。
在坐的人都知道把魏少雍惹毛了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魏少雍!”桌上忽然爆发出一声怒吼。
魏少雍抬了抬眼皮朝对方看过去对方是七伯的三儿子也正是茶茶的三舅。
可能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对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如果帮会没有解散他当然不敢这么称呼如今大家都是良好市民谁又比谁高一等?
魏少雍缓缓眯起狭眸露出了几分讥讽:“你想说什么?”
“魏少雍我爸才走几年?你就能带着人闯进这里?你太没有良心了!”
谁都知道没有七伯在一旁的助攻哪有魏少雍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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