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心看到白翎,心里有一些微微的暖意,她喊了一声“姐姐”就撇过了头,她担心自己又不受控制地流泪。
白翎理解她的心情,不问就是最大的安慰。她只是公式化地开始帮那心心检查喉咙。
其实,最后一句话才是白翎的重点,喉咙可以很快好。但她心里的创伤,只怕……
白翎递给那心心一杯温水,让她先吃点消炎的药。
刚想开口的苏临风和萧狄,被白翎伸手制止,“你们先出去,把她交给我。”
他们出去后。白翎紧紧抱住那心心,让她感受到她不是孤身一人。
“哭,把所有的委屈和不愉快,通通哭出来。”
门外的苏临风和萧狄他们,隔着门,都被那心心的哭声震撼到了。
苏临风想不通,好端端的,那心心去那里干嘛,还在那里做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
薛璧说:“非常确定,我们学校有些学生的父母,当时就在现场,他们亲眼看见那心心当众大喊自己是那什么。”
萧狄觉得能做做出这种举动的,要不就是脑子不好,要不就是被迫的。
而那心心自然是属于后者的,只是,他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事令得她自愿做出如此的举动。
苏临风点头赞同:“可以。”
萧狄思来想去,总是想不通,到底有什么可以让一个人,不顾自己的尊严,去这样子贬损自己?
不就是请假了两天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萧狄面无表情地说:“这件事不会和你有关?”
苏临风一脸懵地说:“怎么可能和我有关,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吗?”
萧狄:“那为什么她一请假,待在你家里,就出了这种事?”
苏临风翻了个白眼,“天知道,你问问它。”
那心心看到,类似刚才所见的画有漫画的纸张,地面上随处可见。
出于好奇心,那心心放慢脚步,想要弯腰捡一张来看看。
所以,按照路贝贝的意思,这些满地都是的纸张,全都是与她有关的咯?
那心心想,难道白纸不要钱的吗?
那心心心急得很,哪有心情啰嗦这些。
“贝贝,该来的,挡也挡不住的,与其躲避,不如面对。再说了,都全校皆知了,我还躲得过吗?”
一早就躲在隐蔽角落里等着她们的蒋超,此刻露出刺骨般的冷笑。
哼,那心心,看你等会还能不能这么淡定和坚定。
没了那四位镇场子,那心心还不得被舆论的唾沫给淹没了?
哈哈,简直是天助我也!
那心心和路贝贝走到涂鸦墙前,那心心还没到那里,就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路贝贝说:“看,早死晚死都是死,你就早死早投胎。”
那心心猛地睁开眼睛,“贝贝,你怎么死死死的,你是在咒……”
先是猪头人身的部分,是在介绍她是猪脑小太妹。
后面的大半篇幅,画的是那心心昨天在商场的惨烈遭遇。
那心心每看一副画,心里就慌乱一分。
画里的她,脏兮兮的,画里的围观群众,说的话更加露骨难听。
现在,学校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她亲口承认自己是傻瓜这件事。要她以后怎么抬起头来做人。别人随口一个“傻瓜”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击垮她,她却根本无从反驳,因为她自己都亲口承认过了。
路贝贝扶住摇摇欲坠的那心心,担心地说:“心心,坚持住,不要让有心之人得了逞,他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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