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辈子的皇太子5

    哎!太子胤礽以为自己收到了一枚忠实的小弟。事实上,贾赦只是把他当做自己的钱袋子罢了!

    他目前就给自己制定了两个方针,第一个就是要讨好康熙皇帝,让康熙皇帝长寿,第二个就是要看好太子殿下,让他不要做傻事。只要完成了这两点,贾赦的任务,就能够顺其自然的完成了。

    拿着太子胤礽给自己的十万两银票,贾赦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

    But!

    撸羊毛怎么能够只逮住一只羊来撸呢?

    必须要齐头并进!雨露均沾才可!

    于是,荣国府里的人又倒大霉了!

    贾赦哒哒哒的骑着骏马去了一趟户部。“户部的大人们,我是一等将军贾赦。我今天来想问问,我们荣国府欠了户部多少银子呀?”

    “哦,才180万两吗?好少好少,不知哪位户部大人今天有空跟我去荣国府提银子去呀?”

    “我!”

    “我!”“我!”

    “俺们都有空!”

    立马就从户部的衙门里跑出来一连串的人。他们的官服上有一只孔雀的,有两只孔雀的,三只孔雀的,还有四只孔雀的,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听到提银子的事情就热血沸腾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争先恐后的抢着跑出来。把贾赦和他的骏马围在中间,像是生怕他跑掉了似的,也生怕自己慢了别人半步。

    贾赦也没有想到,他的一句话会对他们的影响那么大,他只好摸着自己的鼻头,慢慢的安抚道:“大家别急,都排好队来,带齐人手来跟着我去吧!不过首先有一句我要先说好,那就是这次归还户部欠银,是我一个人决定的事,荣国府里的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呢,所以……”

    贾赦的话还没说完,便有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打断了,“懂懂懂!俺们都懂!贾将军放心吧,俺们一定会带齐人手,到时候俺们搬了银子就走,绝不给将军添麻烦!”

    胡子花白的老者一挥手,立马就有一排二十几个健壮的兵丁从衙门里头呼啦啦的齐步跑了出来。

    贾赦看到之后终于满意的笑了,如此一来他就不怕贾母和王夫人的人闹什么幺蛾子了,毕竟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啊!

    一群人趁着大太阳,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去了荣国府。

    远远的,荣国府的守门小厮,便被吓了个半死,那个瘦不垃圾的青皮小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这会儿他已经吓得两股战战,如果不是周围有那么多人看着的话,他都要被吓出尿来也说不定。这会儿他的喉咙里就像是有痰卡着似的,呜呜的,说不出一个准确的字来,贾赦也懒得看这种小人物一眼,直接领着一群兵丁就破门而入,砰的一声巨响,荣国府的大门便在荣国府大老爷贾赦的带领下轰然而塌!

    跟着贾赦的花白胡子的老者,也就是户部尚书周青羽,心里惊了惊,摸着胡子的手,一不小心就揪下来好大一撮胡子,疼的他龇牙咧嘴的,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贾赦居然会让人真的把自己家的大门给拆了的,这种人难道真的一点家族观念都没有吗?虽然早就听说,荣国府里兄弟睨墙的事情,但是真的见到了,周青羽心中的震撼一点儿都没有减弱。

    周青羽到底是不敢让自己的兵丁真的跟抄家那样进去,连忙厉声吩咐道:“都小心点!轻手轻脚的不要乱动,按照贾将军的吩咐来,如果有谁的手脚不规矩,可就别怪老夫当场剁了他!这荣国府,可跟你们之前去的那些小门小户的不一样,都仔细好了!”

    贾赦看到他这样吩咐那些兵丁也没有阻止,因为,他只是想要来荣国府里拿点钱罢了,并不是真的想要带人来抄家。

    他们的第一站就是荣国府的大库房,门上有一块书本厚的大锁,他们花了老大的功夫才打开,然后呼啦啦一堆人进去,他们总算是谨记得自己上司的吩咐,轻手轻脚,并没有磕磕绊绊。

    贾赦大手一挥,“全部带走!”

    这时,周青羽有些犹豫,“不需要这么多吧?”

    贾赦道:“没关系,先把这些东西拉到你们户部去,到时候,如果有多的,也放到你们那里先存着,我有用的时候再去你们那拿就是了!”

    周青羽听得额头上冷汗直流,还从来没有哪一个人会像这位贾将军这样说,要把自己的钱存到户部的。嗯?这个样子是把他们户部当什么了?当成钱庄了吗?不过清点确实需要一段时间,大不了他之后直接上个本子请皇上定断就是了。现在嘛,贾将军之前也说过,本次归还户部欠银的事情,整个荣国府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同意,未免夜长梦多,他现在还是按照贾将军的话来做比较好。

    一搬起东西来就知道自己带过来的人手还是有点不足了,周青羽悄悄向一个兵丁吩咐道:“再去叫100人过来!”

    那个兵丁首先眼睛微微瞪圆,有些惊讶,但在周青羽严厉的目光下,还是快速的跑出去了。贾赦听到等会儿还有100个人过来,心里一动,又一个坏主意冒了出来!他问周青羽道:“周大人,你说,这荣国府的主人到底是谁呀?”

    周青羽听到贾赦的这个问题,有些不明所以,“贾将军,荣国府的袭爵人不就是您吗?”

    “哦,原来如此。”贾赦装作恍惚道:“如此说来,那就是,荣国府里的一切东西都是属于我的了?”

    周青羽看着贾赦,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贾赦问这个问题到底为什么?

    周青羽不知道,但是贾赦自己知道啊!

    看到周青羽点头后,他立马就兴奋的跳了起来,“既然是我的,那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了!周大人,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周青羽看着贾赦脸上的笑容,谨慎的回答道:“不知贾将军想要老夫帮你何事呀?”

    贾赦笑道:“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本将军,想清算一下自己的财物到底有几何罢了,如果周大人愿意帮忙的话,本将军必有重谢!”

    周青羽茫然道:“哦?什么?”

    贾赦坏笑道:“周大人,可否让你的这些兵丁将荣国府的所有房屋都搜一遍?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搜出来,带到户部去,搜出来的东西,本将军就先存放到户部,但有需要的时候再取用。”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贾赦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当然,老太君的地方是不用搜的,但是其他的地方嘛,那可就不能放过了!”

    周青羽听了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这可真是不是抄家胜似抄家呀,如果他帮了贾赦这件事,那他们两个人在这件事上,可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了。从礼法上来说,贾赦身为袭爵人,那么荣国府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这句话是没问题的,但是周青羽素来知道荣国府里的小道消息,比如说是由二房的二夫人当家什么的,贾赦现在会借他的手来这一招也是平常憋的很了吧?

    不过,做这种事情对他会有什么好处呢?想来想去,周青羽都觉得是弊大于利。于是,他的脸上忽然绽开一抹笑容来,却敷衍道:“贾将军,这清理库房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完成的?还有,本官今日来,只是应将军所求来清点贵府在户部的欠银的,至于其余的财物,可不是本官想搜就能搜的,若将军一定要本官搜,还需要报给皇上知晓,由皇上来决断!”

    贾赦一听就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老狐狸,不过,周青羽的话占住了道理,贾赦只能以更大的利诱之,“周大人此言差矣,周大人劳心劳力,听说好几次都是直接在户部衙门里过夜的。周大人这份为国为民的心,我们所有人看到都是感动在心啊!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虽然没有像周大人那样付出那么多,却也愿意尽一点绵薄之力的!”

    “哦?”周青云疑惑道:“贾将军准备怎么做?”

    贾赦坦然的笑道:“我们荣国府的事情,就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大男儿哪里能够总把心力放在这种小肚鸡肠的事情上面,那不是浪费大好的时光吗?所以我决定要快刀斩乱麻了,我那二弟一家最是假正经,光会装模作样,他们以老太君为借口住在应该由正经袭爵人居住的荣禧堂,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荣国府的爵位、权势和财物吗?如今,绝味已经被我和琏儿得了,权势只要我不想,他们便不能够沾染到我,剩下的他们所能够把控的就只有财物了。也不怕周大人笑话,之前那么多年都是由我家二弟妹在掌控府中的中馈,这么多年来也不知她贪污了多少,连我这个正经的袭爵人想要用钱都要她这妇道人家同意呢!所以这次我想请周大人帮帮忙,就是帮我斩断他们的财路,荣国府里没有钱了,他们便住不下去了!这件事情造成的后果,都将由我一力承担,跟周大人绝不相干的!周大人只是应我所求,按照我的请求来办事,还请周大人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本将军允诺,不管周大人搜出多少财物,在归还户部欠银之后,本将军都将捐出剩下的一半来给户部,聊表本将军的一点点心意吧!”

    贾赦说话的声音平平淡淡的,非常温和,宛如流水,然而听到周青羽的耳中,却不雅于石破天惊,他确信自己能够躲得过钓鱼的鱼竿,然而在面对那触手可及的香甜美味的鱼饵时,他的心便不由得左右摇摆起来,侥幸的心理越来越大,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乱了分寸,但是就像贾赦所说的那样,他贾赦是荣国府正经的主人,他按照荣国府正经主人的话来做事,这句话没有错啊!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周青羽觉得凭着自己的能力,他都可以一推二五六,到时候他不仅得了实惠,外面的那些暴风暴雨,还有贾赦来帮他担掉,他可谓是一举两得!

    别看贾赦说的是归还欠银之后的一半财物,说起来一半看起来很少,但是那也要看是什么人家的啊,荣国府剩余的一半财富,会有多少?周青羽简直想都不敢想,反正肯定比他现如今的所有家当都要多的,就是不知道是多十倍20倍还是30倍了,想到这里,周青羽都忍不住要自己撸起袖子来上场了。

    好在他当官这么多年,该有的矜持还是有的,他朝贾赦点点头,默认了他的说法,之后就把命令安排下去了,“把荣国府中所有的房间,除了老太君的都搜一遍!值钱的东西,都先搬到户部去,任何人不得阻挠!”

    命令发下去之后,周青羽看都没有看贾赦一眼,火急火燎的就回到自己家中,提起笔来,谨慎再谨慎的把今天的发生的事情写到奏折里面去,在奏折上的墨迹烘干之后,立马就把奏折夹起来,屁颠屁颠的就进宫去了。

    康熙皇帝看到周青羽的奏折之后,眼睛微微睁大,默然了好久,周青羽跪在地上,后背湿了一大片。

    半盏茶的时间之后,康熙皇帝才叫起,然后缓缓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周青羽这才如蒙大赦,立马跪安回去主持大局了。

    而贾赦这个时候在干嘛呢?

    周青羽走了之后,贾赦看到周青羽留下来的那些大小官员和兵丁们,都在有条不紊的执行着周青羽留下来的命令,贾赦满意的点点头,拍拍屁股,也一溜烟儿的就回自己的道观里去了!

    他觉得自己的这一招实在是妙啊!

    撸荣国府的羊毛撸得是太爽啦!

    现在的荣国府里面,哭天抢地的,一大堆主子和奴仆的鼻涕眼泪都流了一地,所有的门都被兵丁把守着了,消息传递不出去,贾母更是一连声的高喊:“让贾赦过来!让那个孽障过来!”

    老太君想要以身犯险,他想,那些奴仆这些人会拦,但是她这个老太君呢,她就不信会有人敢对她这个老太君动手,她占着自己身份大,颤巍巍的拄着拐杖就让人扶着去闯了,然而那些兵丁早就被交代过了,对于老太君他们当然是不能动手,但是他也不会放人过去的,这时,几个人合起来堵在了门口,不管老太君是怎样撕咬扯打,他们都巍然不动。

    然而,对于那些捣乱的奴仆,他们就没有这么好声好气了,直接一手提溜一个丢出去好远!

    老太君一个人的力量,那真是太少太少了,连一个口子都没有撕出来呢!

    待官兵搜到王夫人的私库的时候,王夫人整个人脸色煞白,如遭雷击,她不顾自己身为妇道人家的不方便,冲上去就想把抬着自己嫁妆箱子的一个兵丁扯开。

    那兵丁手臂轻轻的一个巧劲,就让王夫人摔倒在地上了。

    王夫人还在声嘶力竭的大喊:“我的嫁妆!我的嫁妆!那是我的嫁妆啊!你们不能这样!那是我的东西!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把我的嫁妆还给我!”

    有些人听到她喊的这句话,其中有些犹豫了,毕竟如果是女子的嫁妆的话,那确实也不可以算是贾赦贾将军的东西啊!然而他们的动作稍一放缓那么一下子,便被他们上司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是,他们也只能耳不听,眼不看,老老实实的执行任务了。

    毕竟,他们只是按要求办事的,至于这东西到底该不该拿,那是他们上司该管的事情,他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不应该管的,就不要管那么多。

    所以,王夫人便泪眼欲绝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嫁妆被一件又一件、一箱又一箱的抬走了!最后关头,她居然还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来!瞬间昏倒在地。

    这就是传说中的恶人自有恶人磨呀~

    贾政自然也被这些人气得跳脚,不过他也就只有跳脚这一个动作了。他跳着脚,看着人把他的古董字画,一件又一件的拿出去;跳着脚,看人把他的私房搬空。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贾母、王夫人和贾政的努力就如同蜉蝣撼树那样,无论如何都挡不住大势所趋!

    不过,可以预知的是,从今之后,贾赦的名声又要臭大街了!

    荣国府里总共热闹了三天,三天之后,100多个官兵才呼啦啦的走了。

    贾母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了,来人告诉她兵丁走了之后,她就立马声嘶力竭的叫道:“进宫!进宫!我要见太后!”

    王夫人听到贾母的话,立马就红着眼眶帮贾母整理衣装、佩戴头饰、擦脂抹粉。

    遇到这种事情,她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如今,唯今之计,就只有看老太太的了,只有老太太进宫去告,贾赦拿走他们的东西才有可能回来。更主要的是,她的嫁妆啊!她的嫁妆只能是她自己的东西,那可是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拿走的!

    这几天发生的一场场,都让她有一种好梦大空之感,感觉自己多年来的努力都付诸流水,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

    王夫人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贾赦是一个短命鬼!要是之前在害张氏的时候,也给贾赦下点药就好了,这样现在就没有贾赦这个人了,没有这回事!他们一家人也就不会遭此奇耻大辱!

    贾母的心里也更加觉得自己这个大儿子生来就是克她的,从来没有带给她一天好日子过,反而天天都要闹出事端来,让她去处理!

    贾政是个假正经,这些天来他正闭门不出呢!

    对于其他的人,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们人微言轻,他们既不能阻止官兵把他们的财物搬走,也无法左右贾母和王夫人的决定,他们只能小心翼翼的哀叹一下自己损失了多少财产的事情,顺便祈祷一下,让贾母和王夫人等人不要把自己的损失报应在他们头上就好了!

    贾赦搞出来的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损害了荣国府里所有人的利益!

    这件事情让荣国服里所有人都心惊肉跳!

    这件事情让荣国府里的人从上到贾母下到砍柴烧水的小厮、小丫鬟都对贾赦这个人恨到了骨子里!他们是小人物又怎么样了?小人物难道就不能够为自己积蓄一点财物吗?这好不容易才积累到的那么一二百两银子,他们祖祖辈辈从他们爷爷辈开始积攒下来的,就这样被搜出来了,现在他们什么都没有了!这些人的心里满是绝望,一个个的都给贾赦扎起了小人,一针又一针的捅上去!好像这样,好像这样,只要他们这样做了,贾赦就会随时暴毙,而他们的钱财又会立刻回来那样。

    荣国府里的人对贾赦憎恨到了极点,就连小小的贾珠也在暗地里恶毒的咒骂贾赦,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父亲的这个哥哥跟自己是一家人,对他们来说,贾赦只是一个外人,不!连外人都不如!如今这个连外人都不如的人把他们的生活搅得一团糟!如何让他心里不恨?贾珠小小年纪也会在心里想,要是从来就没有这个人就好了!这样他们一家人就可以永远快快乐乐的生活,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这样,他的母亲也不会天天以泪洗面,不会因为失去的财物而心痛呕血;他的父亲也不会天天唉声叹气,动不动就拿他的母亲撒气了;赵姨娘就不敢隔三差五的跑到他母亲的门前耀武扬威了……

    贾珠的恶毒还是小事,因为他人小,什么都干不了!

    而贾母这回,她急匆匆的进宫,却吃了个闭门羹——太后身体有恙,任何人都不见!

    贾母无功而返,心里对太后娘娘也生起了怨气,她心里怨太后,什么时候生病不好,偏偏要在她有事的时候生病!

    贾母的人老了,精力不济,但是她在睡梦中的时候都经常叫骂贾赦,骂得十分的凶狠!非常的歹毒!

    比如说:

    “狗娘养的!早知道一出生就应该掐死他!这个短命鬼怎么还不死?”

    “短命鬼哦!要来吸我的血,把我的命害掉了哦!”

    “没良心的贱种!就不该来这个世界上!”

    “瞎眼烂心肝肺的王八蛋啊!”

    “死啊!去死啊!”

    “老爷子啊!你怎么不来把这个短命鬼收走哦!我这个老太婆就要被他害死了哦!”

    “……”

    因为有主子们的行为为代表,下人们骂起贾赦来也是毫不顾忌,甚至有的时候,贾母会跟着这些小丫鬟、小厮一起来痛骂贾赦!骂的精彩的还有赏!

    就好像贾赦根本就不是从她的肚皮里面爬出来的,反而是从哪个小娘的肚子里出来的似的,不说别人,就是这些跟着贾母一起咒骂不休的这些小丫鬟、小厮心里,未必就没有这些想法。

    每次贾母都是咬牙切齿的,仿佛要食人肉、喝人血似的,那眼神阴鹜的,让人一不小心瞄到一眼,心就要抖上三抖!

    久而久之,这些小丫鬟、小厮也安静下来,不再在贾母面前公然批评贾赦了,因为他们实在是承受不住贾母那恶毒的眼神啊!

    王夫人知道贾母的作态之后,心内暗喜,但她抚着自己的胸口,情绪一激动又哇的一下又呕出一口红血来!鲜红的血液在白色的手绢上面显得格外的刺目。她万万没想到,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连她的嫁妆,她的嫁妆都没有了!不!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她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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