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忒弥娅总是和赫敏混在一起,弄得德拉科很不开心,每次他看见赫敏,总要冷言冷语一番。
但现在忒弥娅也不想管他的小脾气,因为她真的非常想弄明白丽塔.斯基特是怎么偷听到情报的,赫敏非常聪明,她们凑在一起或许真能讨论出些什么。
“她肯定是靠魔法偷听别人说话的,肯定是这样,”赫敏说,自言自语,“总不可能是在我们身上装窃听器,这在霍格沃茨不成。”
“窃听器是什么东西?”忒弥娅不解道,“丽塔.斯基特把臭虫放在身上吗?”
于是,赫敏又将麻瓜使用的魔法替代品——电啦、计算机啦、雷达这些东西长篇大论的讲了一番,忒弥娅没有打断她,相反,她竟然听的津津有味的。
“聪明的麻瓜。”她拧着眉毛喃喃道。
“听着,忒弥娅,”赫敏抓着她的手,一本正经的说,“要是复活节假期之前,我们还没弄明白丽塔.斯基特那只母牛的手段——”
黑头发的姑娘接着道:“那我们就一起亲自去找她算账。”
赫敏点点头:“你懂我,女孩。”
晚上八点,德拉科照例来图书馆找她,他站在一摞书架旁边,瞪着她和赫敏,又不肯上前。
看他过来了,忒弥娅对赫敏打过招呼,把课本和笔记放进书包,匆匆朝德拉科走去。
“走吧。”她笑着说,牵住他的手。
德拉科接过她的书包甩在肩膀上,表情仍旧十分不痛快:“明天不许再来,这是最后一次。别天天和泥巴种混在一起。”
她装作没有听见,凑过去讨好的亲了亲他。
德拉科摁住她的后脑勺,拉她到书架背后,抵着墙吻了上来。人来人往的图书馆,他眯着眼睛注视着她,灰蓝色的双眼中星光闪烁。
他恋恋不舍的从她嘴里退出,用牙齿咬着磨着她的唇肉,轻轻舔舐着。
“多分点时间给我,弥亚。”男孩含糊不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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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赫敏又来找她了,她的头发乱成一团,手上冒着黄黄的大水泡,看起来很疼。
“你最好赶紧去校医院,下节课是草药课,你不能伤着手。”忒弥娅说,顶着沃林顿和弗林特的嘲笑走到赫敏身边。
赫敏眼眶红红的望着她,欲言又止。
“好吧,我陪你去。”忒弥娅叹口气,回头对潘西说,“你先去上课吧...”
沃林顿和弗林特仍在那哈哈大笑,像是中了咒。
“别总和泥巴种混在一起。”潘西没好气,抱起书离开了。
“西西,”忒弥娅又叫住她,“别告诉德拉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庞弗雷夫人正在给赫敏处理手上的伤,她像母鸡一样咯咯叫。赫敏的手指全肿了,僵僵的不听使唤。
“是未经稀释的巴波块茎脓液,”赫敏艰难的说,眼眶含泪,“我一早上收到十几封猫头鹰订单,全是些难听的话,他们威胁我。”
“幸亏我没有收到...”忒弥娅觉得心惊肉跳。
“我真恨丽塔.斯基特那个女人!”她突然恶狠狠的大声说,把忒弥娅和庞弗雷夫人都吓了一跳,“听着——忒弥娅!即使我们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让她付出代价!”
赫敏包完手后,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了,她们奔出校医院,脚步匆匆的穿过一片围着的赫奇帕奇,往温室走去。
“呦呵呵!瞧瞧这是谁,”赫奇帕奇的厄尼拦在她们面前,讥讽着说,“讨人厌的莱斯特兰奇,今天没和你的德拉科.马尔福凑在一块儿啊?”
忒弥娅冷冷的看着厄尼,这时,赫敏在一旁说:“厄尼,这里面有一些误会——”
“格兰杰,你什么时候和斯莱特林走在一起了?”厄尼打断了她,“你把她当朋友,这些高贵的纯种可不知道背后怎么说你呢,他们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哎呀,我不想说,格兰杰。”
“麦克米兰,你很没有教养!”忒弥娅怒道,把赫敏拉到身后。
“莱斯特兰奇,你竟然还有脸说的出这种话!要是你再敢玩弄塞德里克的感情,赫奇帕奇才不是好欺负的!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麦克米兰。”一个蕴含怒气的声音响起,他们转过头去,塞德里克.迪戈里正站在一旁。
“去上课吧,麦克米兰,”塞德里克说,“这不关她的事,别再针对她了。”
赫奇帕奇十分听塞德里克的话,他们飞快的跑走了,并且对他承诺不会再找她的茬,以求塞德里克能好好备战第三个项目。
闹哄哄的长廊上,塞德里克走到忒弥娅和赫敏面前。
“忒弥娅,我代麦克米兰他们道歉。”
赫敏用胳膊肘推了推她,忒弥娅抬起头,与他目光相接。
“没事,塞德里克。我也要对你说抱歉。”
他们走到温室门口,一路上忒弥娅都垂着脑袋一言不发,斯普劳特教授已经在里面上课了。
“赫敏。”忒弥娅忽然说,赫敏转头看着她。
“前几天,塞德里克忽然告诉我,他和我分手是有苦衷的,”她迟疑道,愁容满面,“可都快过去一年了,我确实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那就算了,忒弥娅。”赫敏说,“我之前察觉的没错,塞德里克他是个好男孩,又帅气,你真该喜欢他的。”
“我以前很喜欢他,”忒弥娅说,若有所思的盯着手腕,“但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完成最后一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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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复活节假期,忒弥娅都非常忙碌,她一边要对付小山一样高的家庭作业,这确实已经让她焦头烂额。一边还要和德拉科待在一块,他总盯着她。一边还要趁他不注意,和赫敏约在图书馆的角落里研究偷听魔法术。
她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复活节当天,在礼堂吃早餐时,纳西莎给他们寄来了一包复活节彩蛋,个个都有火龙蛋那么大,里面装满了她做的糖果和曲奇。
“这是什么?”忒弥娅吃着香喷喷的曲奇,拿起她收到的另一个包裹。
“快拆开看看!”潘西伸手来拿她的包裹,忒弥娅敏捷的避开了。
“我自己拆。”她没好气的说。
德拉科正把糖果塞到她的袍子口袋里,漫不经心的看着忒弥娅手上的东西。
这时,她已经利落的把包裹拆了,拿出里面的一包东西——又是一窝复活节彩蛋。
但特别的是,是小天狼星寄来的。他把自己的脸画在一颗蛋上面,另一个蛋画了一只大黑狗和一只带着蝴蝶结的小黑狗,大黑狗正亲昵的舔着小黑狗的脸。而彩蛋里面装满了太妃糖。
“哎呀哎呀,小天狼星!”女孩喜气洋洋的说着,把太妃糖倒在手掌心上分享给大家,又把剩下的收起来妥帖的放在书包里头。
德拉科皱了皱眉,有些不开心。
忒弥娅吃了一粒太妃糖,觉得味道不错,又掏出一颗,塞到德拉科嘴巴里。
“我不吃那个布莱克的东西。”他紧抿着唇。
“吃嘛,德拉科,”她软声道,“我吃过啦,味道不错。”
女孩软软的手磨砂着他的嘴唇,贴的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德拉科尝过,比他最喜欢的糖果还要甜。
他眸色一暗,鬼使神差的抓住她的手。
“那好,我就尝尝。”德拉科说,张嘴含住那颗糖,也含住她的手指。
忒弥娅怔怔的看着他,一时呆住了,
“很甜。”德拉科微笑,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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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节假期结束,忒弥娅把纳西莎和小天狼星的糖果都吃完了,她和赫敏依旧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所幸丽塔.斯基特最近的报道也没再提她们了——那头母牛最近和克劳奇先生十分过不去,克劳奇先生称病在家已经有好几个月,在举办三强争霸赛这个节骨眼,他可真病的不是时候,有心人(丽塔.斯基特)就认为,克劳奇先生完全就是在装病。
到头来她们把偷听魔法术研究透了,却也总没机会碰上丽塔.斯基特,更别说找她算账了。
复活节假期一过,时间溜的飞快,到了五月底后,天气开始热起来,他们进入了夏季学期。
往常夏季学期一开始,德拉科他们总是抓紧训练,准备这个赛季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可是因为三强争霸赛,今年的魁地奇比赛取消了,德拉科他们也闲了下来。
礼拜五傍晚,结束了最后一节黑魔法防御课,她和德拉科跟在穆迪教授身后走出来。
“天天待在学校里,又没有魁地奇比赛,我都快发霉了。”德拉科皱着脸说。
穆迪教授在前面一瘸一拐的费劲走着,背后的弧形酒瓶晃晃荡荡的。
“明天我们就能去霍格莫德了,别丧气。”忒弥娅看着穆迪的酒瓶,半开玩笑的说:“你说他那酒壶里装着的是什么,该不会是复方汤剂吧?”
“我倒觉得是什么美容魔药呢...毕竟他这么丑。”德拉科嘟哝着,牵着她的手。
忒弥娅嘻嘻笑起来,这时,穆迪忽然回头瞪着他们,一手抓着自己的酒瓶,他的眼神凶神恶煞,魔眼和正常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她。
“是□□,蠢姑娘,”穆迪恶狠狠的说,“明天我就滴两滴在你早餐的南瓜汁里!”
听到穆迪的话,德拉科拉着她掉头就走,他沉着脸,嘴里骂骂咧咧的。忒弥娅靠在他身边,觉得穆迪的目光仍旧落在她身上,那是一种有倾略性的,凶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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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弥娅和德拉科这次在霍格莫德玩的时间久了点,回到霍格沃茨时,礼堂里已经没什么好菜了。于是他们来到门厅,径直拐进了大理石楼梯后背的一扇小门。
火把将宽阔的石廊照的很明亮,到处装饰着令人愉快的图画,上面画的主要是各种食物。她还记得第一次来厨房,是塞德里克带她来的。
德拉科伸出手,挠了挠墙上大水果碗图画里的那只碧绿色的大梨子,梨子蠕动起来,哧哧笑着,变成了一个很大的绿色门把手。
他们相视一笑,德拉科把门推开,牵着忒弥娅走进去。
霍格沃茨的厨房是一个天花板很高的大房间,面积和上面的礼堂一模一样大,同样的四张长桌,上面放着无数的锅碗瓢盆,百十来只家养小精灵正在里面辛勤工作。
一看到有学生进来,百十来双车灯一样大的眼睛滴溜溜的望来。
“是我的小主人!”一只小东西大叫一声,从房间中央飞快的朝忒弥娅跑来,“小主人,主人,可爱的小姐!您是特意来看来来的吗?”
“你怎么在这儿?”忒弥娅说,盯着那只又老又丑的小精灵。
“德拉科少爷没和您说吗?主人,”来来擦着手,扭捏捏捏的,“老来来已经在霍格沃茨工作三个月了,为了离小主人近一点,更好的照顾您。”
“先别说这个,再拿点吃的来,我和弥亚还没吃饭呢。”德拉科趾高气扬道。
“天哪——!小主人饿着了,作孽呀!我的小主人还在长身体呢!来来这就去,我的小姐!”来来发出一连串的尖叫,飞奔着跑远了。
没过一会儿,来来就回来了,这期间,无数在厨房里工作的家养小精灵为他们拿来桌子、椅子、糕点和茶水,忒弥娅现在已经不觉着饿了。
来来拿着一个小袋,里面装满了美味的蛋糕、一大块火腿、布丁、和牛排腰子等等。
德拉科拎起小袋,牵着忒弥娅离开厨房,这时,来来在背后低微的叫着她。
忒弥娅转过头,小精灵正深深的鞠着躬,长鼻子垂到了光着的小脚上。周围的一堆小精灵羡慕的看着它,她忽然觉着其中的两只非常眼熟。
哎呀,那不是多比吗?还有一只,也有些眼熟,但她记不起在哪见过它了。
她答应了一声,和德拉科转身离去。
“再来呀,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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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他们窝在空教室里吃过饭后,打算去外面吹吹风。
德拉科牵着忒弥娅在城堡的长廊上走走停停,火把将墙上的肖像画照亮,画里的人正在打瞌睡。夏季的微风吹在脸上很清爽,不冷也不热。
忒弥娅望向外面的庭院,漆黑的夜幕上挂着一轮弦月,院子里的大树微微颤动着,飘下几片叶子。
“我们去城堡外面散散步吧。”她忽然说。
他们去了魁地奇赛场,但那边变了模样,魁地奇球场不再平整光滑。看上去,似乎有人在这里砌起了无数道长长的矮墙,这些矮墙错综复杂,蜿蜒曲折地伸向四面八方。
“他们在这里搞了些什么?”德拉科瞪着那些树篱,气愤地问。
“可能是为第三个项目准备的,”忒弥娅说,仔细观察离她最近的矮墙,“可能是迷宫吧,德拉科。”
“是真想不出些什么花样了,竟然弄到魁地奇赛场来。”德拉科不满的说,拉着她往回走。
德拉科挑了一条幽静的小路,这里在禁林边缘,能看见远处海格灯火闪亮的小屋和布斯巴顿马车。
“二年级的时候,我们来这儿关了次禁闭,都怕的要死。”忒弥娅看着那片静谧幽深的漆黑树林,低声说。
“别怕,弥亚,”德拉科半搂着她,“我在这儿呢,没什么好怕的。”
忒弥娅点点头,但这是个和那天很相似的夜晚,注视着那片树林,让她想起了那些很不好的回忆。
“你最怕什么呢?”女孩的声音像是笼罩在雾气里,轻飘飘的。
“怕我变的没有钱,”德拉科的语气半真半假,“《预言家日报》说你会在我没钱的那天离开我。”
“你是信丽塔.斯基特的鬼话是吗?”忒弥娅翻了个白眼,“还是说,你觉得马尔福家总有一天会破产,然后莱斯特兰奇家也正好没钱了。又或者,你还是觉得我不爱你。”
“不是这个意思,”他解释道,搂紧了她,“你知道的,弥亚。”
“我不会的,”忒弥娅说,“我们会永远陪在彼此身边,是吗?”
男孩急切的点头,低头在她的唇上烙下一吻。
“我还有一样怕的,德拉科,”她抚着他苍白的脸颊,努了努嘴,“我...怕我妈妈。”
这时,旁边传来砰的一声响,那响动很大,活能把禁林里的人马吵醒。同时还伴随着一道刺眼的绿光,德拉科没有听清。
“什么?”他追问道。
忒弥娅却被那道绿光晃的眼睛难受,她转头望去,霎时看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正在移动,这种感觉阴森又熟悉,她一下就慌了。
“安静——”她低声道,拽着德拉科躲到一颗榆木大树背后。
德拉科从树后不安的望去,一手牢牢抓着她,这时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忒弥娅盯着那处,猛然发现了一件惊人的事——那个人在地上滑行,但姿势非常奇怪,腿拖在地上,几乎不动。背却是竖起来的,接近一个直角,没人能这样爬着走路,除了幽灵。
就像有人在拖着他走,但她只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被拖进禁林,然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那片空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忒弥娅和德拉科对望了一眼,凭着月光,都能看见对方眼里吃惊、害怕的情绪。这简直和二年级那个夜晚如出一辙,她现在察觉出那道绿光是什么了,但她劝自己不要想的那么恶劣。
“过...过去看看?”她结巴着说,小幅度的起身。
“不行,别过去!”德拉科惊慌叫道,把她拉过来紧紧抱住,“这不该我们管的,我们只是路过...”
“那...那可能死人了,或许是我们的同学。”她勉强稳住声音,但还是抖的厉害。
“这响动这么大,很快就会有人过来的,再等等。”他抱着她不肯撒手,坚持道。
但德拉科说的没错,很快有人出现了,先是邓布利多和哈利,他们从城堡的方向走来,邓布利多施了个荧光闪烁,忒弥娅看见了他的脸。
“威克多尔!”哈利高声喊道,朝地上那人走去。
邓布利多在这儿,德拉科虽然很不情愿,但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我们过去吧,那是克鲁姆。”忒弥娅转头对他说,表情凝重。
德拉科这才点点头,他们从榆木大树背后绕了出去。
忒弥娅和德拉科接近他们的时候,同时伴随着一阵打雷般的脚步声,哈利用发光的魔杖指着他们,邓布利多指着海格。
“是我们!”忒弥娅说,和德拉科停在距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克鲁姆看来没事,只是中了个昏迷咒。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邓布利多锐利的观察他们,追问道,“看见什么了吗?”
忒弥娅点点头,这时,克鲁姆在地上叫道:“他打了我,那个老疯子巴蒂.克劳奇,我正在观望波特去了哪里,他就从背后下手了。”
“巴蒂.克劳奇?”德拉科皱着眉毛,疑惑道,“他怎么会来霍格沃茨,大晚上。”
还生着病——忒弥娅在心里补充。
“你们看见了什么?”邓布利多又问,他分神对海格说,“去把卡卡洛夫叫来,告诉他他的学生被打了,然后,麻烦你再通知一下穆迪教授——”
邓布利多又转头,那双锐利的蓝眼睛直直的看向忒弥娅:“麻烦你告诉我,看见了什么,孩子。”
忒弥娅看了德拉科一眼,握紧了他们相握的手。
“没事,弥亚。”他轻声说。
忒弥娅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转身直指禁林,一个人影正在摇摇晃晃的艰难走来,吭哧吭哧的。
她指着阿拉斯托.穆迪的方向,说道:“如果那是克劳奇先生,我们看见他进禁林了——”
“我进禁林?”穆迪忽然加快脚步,同时气恼地说,“该死的腿,邓布利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斯内普好像说克劳奇——”
“我们没说你,穆迪,”邓布利多厉声说,“还看见了什么?我们必须找到克劳奇先生。”
穆迪转而瞪着忒弥娅,那是她见过最凶恶的眼神,简直和贝拉的不相上下。
“没有了,先生...”她躲到德拉科的背后,轻声说,“我们只看见了克劳奇先生进了禁林,如果那是克劳奇先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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