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Chapter83死亡圣器

小说:HP-我只是个灵媒 作者:烦墨
    海伦不敢相信奥古斯塔这么半天没有作声,就是因为她脑子里想着让萨沙用同样的法子治好弗兰克?天知道她看见萨沙那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整个心脏都快裂开了,而奥古斯塔还想让萨沙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海伦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

    “我理解您的心情,”萨沙拉了拉海伦让她冷静,“我也不介意再试一次。”

    “亚历山大.索科洛夫!你怎么敢在你的母亲面前说你要再试一次,再经历一次那种痛苦!”海伦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嚷着,她的双眼通红,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着,“这不是第一次了萨沙,你知不知道邓布利多发消息给我说你被抓进密室生死未卜的时候,我差点儿昏死在店里,我发誓如果你出了任何事,我就跟霍格沃茨势不两立!你总是说这些都是注定的,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家族的宿命,但我,不想你,去承受这一切。”

    萨沙被海伦的崩溃吓到了,他什么都没有想下意识凑过去抱紧了海伦,他没什么力气,也感觉得到海伦发抖的身体。

    “妈妈,我很抱歉。”萨沙知道是自己的错,他并没有不在意海伦的想法,但总是忽视了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会伤害到海伦。

    “不是你的错,萨沙,”海伦吻了吻萨沙的头顶,“我只是气自己,太没用了。”

    “发生了什么?”圣芒戈的治疗师站在门口,手里托着放着药剂的银盘,“我听到了一些,争吵声?”

    奥古斯塔深呼吸着转过身来:“没有,但是,艾丽斯好像恢复了正常,可以检查一下吗?”

    “什么!让一让!”治疗师险些摔了手上的银盘,她让手上的银盘漂浮在一边快步走到艾丽斯的病床边,也看到了占了一半床的萨沙,“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萨沙多少恢复了过来,他虽然是感同身受但也并非直接承受钻心咒,否则他很有可能会变成艾丽斯或者弗兰克那样受到精神创伤。他被海伦搀扶着下了床,给治疗师让了地方。

    治疗师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萨沙和海伦,才去检查艾丽斯的状况,不多时这个治疗师便叫嚷着“这是个奇迹”“这种状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后面说的话更是语无伦次的,她激动地跟纳威握了握手,恭喜他的母亲重新获得了意识。

    “我想隆巴顿夫人再观察些日子就可以出院了,但这是个奇迹,毋庸置疑。我需要了解她是怎么恢复的,这有助于我们治疗隆巴顿先生,以及其他有同样遭遇的病患。”她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嘴角挂着微笑并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纳威和奥古斯塔,没想到一旁的萨沙却开了口。

    “我帮助艾丽斯阿姨回忆了那段不怎么美好的过去,斯考特医师,严格的来说只是一个巧合,可以看着我吗?”萨沙从斯考特的眼睛里确定,圣芒戈的治疗师曾经尝试对艾丽斯和弗兰克用摄神取念,用精神创伤的刺激来恢复他们的意志,显然是无用功。

    “什么?你,你怎么做到的?你是?”

    “亚历山大.索科洛夫,霍格沃茨的学生,或许我能跟隆巴顿夫妇的主治医师谈谈?”

    斯考特注视着那双隐隐发着亮光的蓝色眸子,她看上去有些神情恍惚,迟疑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请跟我来,索科洛夫先生。”

    萨沙又抱了下海伦:“别担心,都会好的。”

    有些事情与其隐瞒不如实话实说,他意外治好了艾丽斯是事实,就算在斯考特这边瞒过去也不能瞒过整个圣芒戈,所有医师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因为他做了什么治好了,他总不能一言不语。万幸的是,隆巴顿夫妇的主治治疗师今天当值,看在今天是圣诞节的份儿上。

    希伯克拉特.斯梅绥克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金丝框的眼镜架在他的高鼻梁上,他花白的有些卷曲的长发束在脑后,带着审视的意味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我们都知道,我想你也知道,隆巴顿夫妇遭到了食死徒,也就是神秘人手下的迫害。钻心咒,邪恶的不可饶恕咒,他们让隆巴顿夫妇精神失常,我们也试了很多种方式来治疗他们,考虑过麻瓜的精神治疗,包括摄神取念我们都用了,没有任何效果。我们只能用缓和剂和镇定剂稳定他们的精神,所以,索科洛夫先生,你是怎么让艾丽斯.隆巴顿夫人回忆起那段过往的?”

    “斯梅绥克先生,即便同样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同样学习过占卜,但您并不了解,应该说大部分巫师都不相信,真的有什么人可以像读一本书一样去看一个人,一个人心里的想法,过去和未来,这个人所经历过的一切。”萨沙斟酌着自己的用词,避免自己在这位治疗师面前看上去像个神经质的疯子,“我追溯了艾丽斯阿姨的过去,纵使她忘记了,但那是发生过的不可磨灭的经历,藏在她大脑里更深的地方,恐怕摄神取念也没有办法挖出来的记忆。”

    斯梅绥克皱着眉:“你跟西比尔.特里劳妮什么关系?”

    “看来我的姑婆,在您的学生时代给您留下了很深刻的回忆。”萨沙看到了,面前的圣芒戈主治医师和西比尔曾经是同学,虽然差了两年,但同样都是拉文克劳的学生,“显然,在您眼里,西比尔不是什么很容易相处的人。”

    “特里劳妮提过我?”斯梅绥克习惯性的用更现实的想法去理解,但他看到萨沙的表情就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好吧,索科洛夫先生,我愿意相信你确实是个不可思议的人,用一般巫师无法做到的方式,在隆巴顿夫人身上做了什么,让她回忆起了那段被迫害的过去,但是她能够恢复过来是个巧合,我能这么理解?”

    萨沙点了点头:“只是个巧合,或许也因为,爱。”

    斯梅绥克没有追问下去,拉文克劳之间在某些方面也总会存在默契。萨沙同样没有要求使用牢不可破咒,让面前这位年长的医师去保守他的秘密,没有必要,何况他们约定会在以后维持书信往来,对不可饶恕咒造成的精神创伤的治疗进行探讨。作为一个医生,斯梅绥克希望这种巧合,变成实际可用的治疗方式。

    斯梅绥克最后带着开玩笑的意味说:“那时候,你或许可以获得一个梅林二级勋章,索科洛夫先生。”

    萨沙对此不予置评,比起这个他现在更关心隆巴顿家,准确的说是海伦和奥古斯塔之间的矛盾。它存在了很长时间,纵使有所缓和,但始终是存在的。

    回到49号病房,气氛比起之前变得更加微妙。

    纳威坐在艾丽斯的床边,母子两个说了很多话,艾丽斯虽然没有这十三年来的记忆,但她却隐约记得纳威的声音,她清醒过来就知道纳威是自己的孩子。另一边,海伦同样和奥古斯塔说了很多,但两个女人都是很强势的性格,僵持不下。

    “妈妈,让我和祖母说吧。”萨沙看了眼海伦,对着奥古斯塔继续说着,“或许,我们出去聊会儿?”

    奥古斯塔拾起了她的手袋,先一步离开了病房,在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跟在她身后的萨沙坐在了旁边。

    “我知道您想让弗兰克叔叔恢复正常,您是他的母亲,这很正常。但我也想说,我即便重复记忆回溯和通感,也不一定会有同样的效果。我不介意尝试,但那是之后的事情,真诚的说,我不想再感受一遍被钻心剜骨的滋味,所以我需要做一定的准备,刚刚我和斯梅绥克先生谈过,希望把这个巧合变成成功的治疗方案。”

    奥古斯塔艰难地张了张嘴:“你的意思,你刚刚也……”

    “很高兴您能体谅我,”萨沙撇了撇嘴,没等奥古斯塔把话说完便继续说,“祖父的死亡并非您的错,也不是黛西祖母的错,卡珊德拉的血脉没有诅咒,它只是一个,听着让人不太舒服的说法。您只是不喜欢祖母抢走了祖父,原谅我这个说法,在祖父看来您既是姐姐也是母亲,您对他一样很重要。所以,您没有必要愧疚,也没有必要害怕什么,更没有必要,对我的妈妈,当然还有我,抱有成见。”

    “她真的没有,我说黛西,做过什么?”奥古斯塔曾经很怀疑黛西用了什么手段蛊惑了巴伦跟她在一起,就像是迷情剂之类的,或是一些古怪的巫术。

    萨沙摇了摇头:“没有,只是那段爱情来的太过于突然,谁都想不到,尤其是您。”

    “你还是吓到我了,萨沙。”

    “谁让我是灵媒呢?”萨沙耸了耸肩,他后面的话更像是感慨并非是对奥古斯塔的安抚,“与其说弗兰克叔叔变成那样,所以您对纳威更加的爱护,倒不如说纳威其实更像巴伦祖父吧?虽然看上去胆小,但是,敢于承认自己的不足,并且意志坚韧。您背负的已经够多了,纳威将会是个非常出色的巫师,隆巴顿的光辉和信仰会被继续,而不是终止。”

    萨沙站了起来:“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祖母。”

    奥古斯塔下意识照做了,她被隐瞒的一切都这么被轻易戳穿了,或许有些事情是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萨沙说的对,纳威和巴伦是那么的相像,她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就像保护雏鸟的妈妈,总是站在巴伦面前替他出头,巴伦是个赫奇帕奇,她是格兰芬多,她总是在想如果巴伦身边没有了自己该如何是好。

    她不希望纳威也是个赫奇帕奇,她不希望纳威也那么突然的离开她的世界。

    “我一直在,奥格莉,我一直都在。”

    晚上海伦带着萨沙回了家,她和奥古斯塔的矛盾终于解决了,在萨沙的帮助下,也算是皆大欢喜。而后她再三确认自家儿子的身体状况,在听到萨沙明天要用幻影移形去卢娜家做客时她差点儿再一次咆哮出声,短短的一天时间里海伦都觉得自己要患上精神衰弱了。

    海伦在自己卧室里翻箱倒柜,她急需一瓶镇定剂稳定情绪。

    戈德里克和萨拉查两个灵魂也是在一天内见证了一场家庭伦理大戏,其实他们俩对萨沙莫名其妙治好了艾丽斯这件事更感兴趣,显然他们两个跟那些治疗师相比要淡定得多,至少他们相信在萨沙身上什么不合理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萨沙再三向海伦保证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而且他对自己的魔法水准有信心,看在戈德里克和萨拉查两个重量级灵魂的份上,如果他真的“分体”又或者出了什么别的岔子,可就是砸了两个创始人的招牌,教导不力。要不是海伦挺排斥萨沙被灵魂附身这档子事,戈德里克就要再次出现在海伦面前亲自立下保证了。

    幻影移形遵循3D原则,目标(Destination)、决心(Determination)、从容(Deliberation)。

    萨沙回忆着潘多拉传递给他的洛夫古德家的图像,那是个光秃秃的山丘,黑色圆筒形状的约莫十几米高的房屋,沉寂的如同夜晚月光的能量。

    “Apparate(幻影移形)。”

    第一次幻影移形还算得上圆满,没有分体,目标准确,萨沙看着面前耸立着的房子不由得拉紧了外套,昨天晚上下了雪,早上的风刮起来刺骨的冷,风里还夹杂着零星的雪花,从房顶上刮下来的浮雪。

    卢娜裹着不同毛皮拼起来的大斗篷,脚上踩着毛茸茸的家居拖鞋,头上戴着兔耳毛线帽子,魔杖插在耳后。她蹲在门口那棵飞船李子的树边,那棵树现在光秃秃的一点儿都不好看。她在萨沙幻影移形过来的那一瞬间就注意到了,她高兴地蹦跳着踩着门前不算太厚的积雪冲着萨沙挥了挥手。

    “我猜你会这个时候来的,我爸爸还不信,他认为你会中午过来。”

    卢娜推开门,屋子里正中央螺旋的楼梯,旁边是一棵什么装饰都没有的圣诞树,这棵树造型有些怪异,枝条弯弯曲曲的,看上去就像是顺着螺旋的楼梯生长着的。零散的几个礼物就这么维持着被打开的样子堆在树边,除了这棵树所有的家具的边缘都是圆弧型的,为了贴合墙壁。并且家具上都画满了鲜艳的图案,角落里的火炉烧得正旺,厨房的灶台上架着铁锅正在煮着什么,一边冒着蒸汽一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正上方的玻璃蒙上了一层雾气,外面什么都看不清。实际上外面什么也没有,这个小山丘上只有洛夫古德家孤零零的伫立着。

    “爸爸!萨沙来了!”卢娜冲着楼梯喊道。

    只见一个穿着浅蓝色鹅绒长袍的男人从楼梯上露了头,他有一头棉花糖一样的白头发,亮蓝色的眼睛有些对眼,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像是一个“A”字型的宗教符号。

    “你一定就是萨沙!谢谢你照顾卢娜,我是谢诺菲留斯,”男人热切地跑下楼同萨沙握手,那双有些神经质的眼睛里几乎要涌出泪花,“我一直很担心她不能融入学校的生活,你帮了大忙!卢娜说你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还给了她特殊的保护,那条项链我见过,你一定是个与众不同而且伟大的人!”

    被猝不及防猛夸一顿,萨沙顿时觉得自己承受不起。

    “我和卢娜很合得来,也只是做我能做的事,我可担不起您的夸奖。”

    谢诺菲留斯拍了拍萨沙的肩膀,把萨沙往楼上带:“不要谦虚,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你是卢娜的哥哥,这里当然也是你的家,潘多拉也会很高兴的。哦,我煮了牛奶,先喝上一杯热奶茶吧,戈迪根的味道和牛奶配的很,是卢娜最喜欢的。”

    留在厨房的卢娜这会儿已经拿出三只款式相同的马克杯,每个杯子里都放着一个小茶包,是卢娜自己用戈迪根茶叶做的,外面可没有卖的。她端起锅往杯子里倒完牛奶,又从壁橱里端出一碟自制的蜂蜜蛋糕,用插在耳后的魔杖点了点,这些食物就跟在她身后一起上了楼。

    二楼比楼下还要凌乱的多,天花板上吊着许多神奇动物模型,四周都是成堆的书和纸,显然谢诺菲留斯就是在这里办公的,他是《唱唱反调》的主编,还有一个木头做的老式的印刷机,只是现在没有工作,否则它会吐出一份又一份的杂志。

    谢诺菲留斯掏出一块不怎么干净的桌布铺在印刷机上,把它当成桌子用。

    “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信死亡圣器的。”戈德里克凭借着自己身为灵魂的优势,跟谢诺菲留斯凑得很近,几乎要贴在这个男人的脸上,“有点儿意思。”

    萨沙当然认出了那个标志,如果他说自己对死亡圣器一无所知,尼可可是会寄来吼叫信把他骂个狗血淋头的。但萨沙也仅限于知道死亡圣器的故事,写在《诗翁彼豆故事集》里的那个,也知道死亡圣器的标志代表老魔杖、复活石和隐形斗篷。

    萨拉查一把拉开戈德里克,顺便给萨沙做了进一步解释:“当时的死亡圣器其实等同后来的炼金三要素法则,只是那时候巫师之间还没有这个概念,太早了,炼金术体系都没有完全成形。佩弗利尔三兄弟只是把自己的理念表述为魔法器物,还成立了巫师宗教集会,试图抵抗先圣,想法很好,到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诗翁彼豆故事集》用了童话的阐述方式,记叙了佩弗利尔三兄弟的结局。

    戈德里克有些好笑地蹭了蹭萨拉查:“萨尔你的语气说的好像事不关己一样,那个卡德摩斯.佩弗利尔不还是跟你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先祖吗?”

    “我没有脑子那么不好使的先祖,”萨拉查冷哼了一声,“照你这么说算血缘关系,你是不是还得叫我叔父?”

    萨沙险些一口奶茶喷出去,在卢娜和谢诺菲留斯关心的目光中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表示自己只是不小心呛到了。

    戈德里克倒是更事不关己的样子,肆无忌惮地在萨沙的头顶乱晃:“好吧是我嘴欠……呃,萨沙,别这么大惊小怪,巫师家庭大多数都有姻亲关系,你也知道,就像哈利和那个斯莱特林比我还嘴欠的小鬼,德拉科.马尔福?他们俩就有血缘关系,不算太近但是能从家谱查出来,还是托了现在魔法界巫师数量不少的福。在我们那个时候,就说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那两位女士可是实打实的表姐妹,即便互相看不顺眼。我和萨尔刨除恋爱关系,从血缘关系算起来我真得叫他一声叔父,虽然萨尔比我小。”

    萨沙咬了口蜂蜜蛋糕,他是知道巫师家族间多少都有亲戚关系,但不代表他能听到戈德里克和萨拉查之间这种微妙的血缘关系能无动于衷。

    “鉴于各个家族之间多少都有姻亲关系,后来,基本上只要是同一个姓,写在家谱上的就是血缘关系近的,见了面称呼上几句。不是同一个姓也没什么必要去纠结关系,因为只要想追溯,祖上都是一家人。”

    在巫师之间追究亲戚关系,才是真的钻了牛角尖,根本理不清楚。谁说不是呢?麻瓜那边上流社会之间的关系也不过如此。

    这边刚听完戈德里克和萨拉查从死亡圣器扯到巫师血缘关系,谢诺菲留斯又开始拉着萨沙问一些关于那些神奇生物的问题,譬如弯角鼾兽。萨沙知道卢娜把自己灵媒的本事告诉了自己的父亲,可显然《唱唱反调》的主编对自己钻研的方向更感兴趣,如果能从一个能够看到过去未来的特别的人那里得到肯定,是再好不过的。

    “虽然很抱歉您或许无法亲眼见到,但不如寄希望在卢娜身上,她会在神奇动物研究方面有很出色的成就。”

    这句由灵媒说出口的实话并没有让谢诺菲留斯气馁,他那双亮蓝色的眼似乎更亮了,他表示了自己的遗憾,但他很高兴卢娜会继续这份事业,探索弯角鼾兽的存在,这在他心里无疑是变相的被认同。

    卢娜看上去也很高兴,她邀请萨沙去自己的房间,就在楼上,她还随手拿起一本《唱唱反调-圣诞节特辑》。卢娜的房间地上铺着淡蓝色的地毯,床边有一张潘多拉抱着小时候的她的照片。萨沙注意到了天花板上用金色的墨水画着几张人脸,有他自己,哈利、罗恩、赫敏、金妮和纳威。

    “我昨天刚刚画好纳威,”卢娜盘腿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自己的作品,“这样我在家,每天躺在床上也能看见你们。”

    萨沙甚至注意到,这些人脸可不仅仅是用金色墨水画上去那么简单,而是用单词画了无数遍画成的。只有他自己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哈利他们是“friend”,他则是“brother”。

    “谢谢,但是,你不喜欢秋和塞德吗?”萨沙随口说着,卢娜的画里可以说画了整个M.R.S.G.小组的成员但唯独刨除了秋和塞德里克。

    卢娜眨了眨她那双有些迷离的大眼睛,她看了萨沙许久:“秋,她很好,但我不怎么理解她,她有些奇怪……塞德里克,如果真的不喜欢,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呢?”

    过了半晌萨沙才反应过来,卢娜的后半句话,说的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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