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尔绝对是整个德姆斯特朗,不,我敢说是整个北欧最优秀的找球手。”琴佐夫啃着刚买的蜜饼坐在甜品店门口向刚认识的新朋友炫耀自己的室友,“我记得保加利亚国家队还给你发了邀请函?”
威克多尔点了点头:“他们说等我过了16岁就可以直接入队,而且卡卡洛夫校长也说可以根据我的赛季安排课程,就算七年级的N.E.W.T不用管,五年级还是要过O.W.Ls,除了魔咒课、黑魔法的使用与防御以外我想想就头疼……该死的考试!”
萨沙光从威克多尔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他对学习挺头疼的,他舔了舔手指上残留的糖霜:“普测合格就好了,你天生要在扫帚上一展宏图的,其他科目的考试让它们随风而去吧。”
这句话显然对未来的明星找球手很受用,威克多尔想起面前跟他们相比还很稚嫩的少年跟他们并不在一个学校:“萨沙,我刚才好像听到你是霍格沃茨的?”
“你听到了?”刚刚威克多尔跟他们可是隔着有相当一段距离的。
“你为什么要去霍格沃茨啊?”在琴佐夫看来这很不符合常理,“我听说霍格沃茨的教学方式还跟一千年前一样死板,还分四个学院,不能自己安排课程时间,最重要的是!一年级生甚至不能带自己的扫帚!这条校规简直是要人命!”
“德姆斯特朗不分学院吗?”萨沙听琴佐夫这么说就大概猜到了德姆斯特朗大概是沿用了麻瓜大学的教学方式,“而且可以自己安排课时?”
“每个学科分七个等级,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水平选课,只要通过考试就能进修下一个等级,我觉得很好啊,不过也有人说两极分化太严重,有的人16岁一到就提前毕业了,留级的人也不少,但最多到25岁,25岁以上就要被强制退学了。”琴佐夫倒是很乐意跟别人交流学校的不同,他对此十分好奇,“霍格沃茨呢?真的分四个学院?”
“格兰芬多、斯莱特林、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用四个创始人的姓氏划分的学院,开学的时候分院帽会看你更适合哪个学院,我是拉文克劳。”萨沙说着翘起了腿,“非要说的话各有利弊吧,没必要纠结这么多,不管霍格沃茨还是德姆斯特朗,还是法国的布斯巴顿又或者美国的伊法魔尼等等都是不可多得的好学校。”
“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琴佐夫撇了撇嘴,“至少我们都坚信自己的学校是最好的。”
“以母校为荣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萨沙说着又拾起桌子上一块儿蜜饼佯装想跟两个碰杯的样子,“为了母校?”
威克多尔和琴佐夫互相看了眼,也各自拿起了一块蜜饼跟萨沙“碰了杯”。
“为了母校!”
三个人一起笑着把蜜饼塞进了嘴里。
“这个时候真想来上一杯伏特加。”琴佐夫无奈地端着热茶抿着,“再加上冰块。”
“你少喝点儿,上次差点儿被学生会发现,学分倒扣你又得重修几门课。”威克多尔像是习惯了琴佐夫的嗜酒,更何况现在他们还未成年。
“你是应该少喝点儿了,除非你不打算结婚生子。”萨沙歪着头看了看琴佐夫,“酒精的某些伤害即使是药剂也无法挽回的,除非你不喝。”
琴佐夫一口茶水吐出来差点儿被呛死:“结婚生子?”
“你在学校还是挺受女生欢迎的不是吗?不过,你真的没打算结婚甚至没想过这件事,当我没说,可怜的女生们。”萨沙甚至能在琴佐夫身边看到很多女生的幻像,“理性建议,女生,尤其是女巫都不太好惹,跟她们交往要把握一个度,你懂我说的是什么。”
不仅琴佐夫自己知道萨沙说的是什么,威克多尔也知道,不是因为他脑子多好使,而是跟琴佐夫一个宿舍呆了四年互相都知根知底。琴佐夫在同时跟两个女生交往,虽然他劝过他的室友不要脚踩两条船不过显然被当成了耳旁风。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琴佐夫觉得后背发冷,他相信每个人被一个刚认识的人突然指出自己的隐私都会觉得不舒服。
“我只是说了我看到的。呃,很抱歉我直接这么说了出来,不过如果你再这么下去有点儿危险。”萨沙实际上已经在用很隐晦的说法提醒琴佐夫了,萨沙无辜地眨了眨眼,“害怕吗?我是说,像我这种人。”
“不,你,是天生的摄魂取念师?”威克多尔看着那双清澈饱含无辜的下垂眼咽了咽口水,他有种想伸手去顺毛的冲动。
摄魂取念在德姆斯特朗不算什么禁忌,甚至开设了专门的摄魂取念课程,就像幻影移形一样,不过两者是七年级限定选修课程。
那双无辜的眼睛在听到这句话后带着丝狡黠的意味。
“摄魂取念是看不到未来的。”
换言之,我能看到你的未来。
“等等,我开始起鸡皮疙瘩了,我从来没听说魔法界有这种人,或许像是加西亚教授那种占卜师整天说些不着调的东西,但是你这样的我真的连听都没听过。”琴佐夫看上去十分恐慌,过了两秒钟他用微妙的目光看着萨沙,“你在我这儿看到了什么未来?”
“说实话我不是很想说关于未来的东西,但至少你这么下去确实是孤独终生,会离婚,不止一次,没有孩子。只是,未来是可以改变的,取决于你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而且小心?薇娜?小心薇娜……你的祖母说的。”
威克多尔一言不发地看着琴佐夫猛地抽了一口气,薇娜正是他正在交往的两个女友之一。未来的明星找球手从没有选修过占卜课,不论是占卜学还是算数占卜都没有过,他不信这些东西,然而现在他的价值观有些动摇了,尽管他宁愿相信萨沙是个天生的摄魂取念师。
“可能会出现什么危险,但是不要害怕,你的祖母在保护你,她很强大。”萨沙起了身抓住了琴佐夫的手,“如果等到那个女孩子,把列娜的镜子还给她的墓土,列娜,叶列娜你的祖母,她会告诉你那个女孩子是谁。”萨沙说完又坐了回去,“认真的,别喝了。”
“你能,看见死人?”威克多尔知道是什么不对劲了,摄魂取念可没有看见鬼魂的功能。
“所以我没什么朋友,至少在拉文克劳知道这个的都觉得我是骗子或者恶魔?又或者怕的要命,我自己倒是不怎么介意,怎么想是他们的想法。”萨沙说的是实话,他并不介意迈克尔他们的想法,况且他又不是真的一个朋友都没有。
“我也不介意,”威克多尔撑着桌子跟琴佐夫的反应截然不同,“反正我不怕那些东西。”甚至就算萨沙说了这么多他还是不太相信。
“萨沙,你能从威克多尔那儿看到什么吗?”已经信了萨沙的“邪”的琴佐夫显然想掰一下威克多尔的人生观,说别人和说自己完全是两码事。
萨沙干脆把椅子搬到威克多尔旁边:“可以看着我的眼睛吗?”
琴佐夫坐在两个人对面趴在桌子上像是想把两个一脸严肃对视的人看穿,当然他什么都看不到,“怎么样?”
“他是真的不信这些东西!”
琴佐夫一脸绝望。
“实际上他的能量场对我有些干扰,尽管我看到他祖父的存在,没错我看到了,但是雾茫茫的我只能隐约看到他的外形,跟你的列娜不一样,而且他的某些事情,一般我可以在别人身上看到的譬如感情,或者寿命,或者可能会遇到的危险,就类似你看电视没有信号的时候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一样,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探索。不过我敢肯定他会成为北欧最出色的找球手。”萨沙撑着靠近威克多尔那边的椅子扶手解释着。
混血的琴佐夫是知道电视的,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对面的两个人最后做出了总结。
“也就是说咱们三个人里就我一个正常人是吧!”
“你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的。”
这真的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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