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小说:[HP]故事与新生 作者:闲思笔墨
    赫敏·格兰杰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有只猫头鹰把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送到她家门口。这开启了赫敏人生中的新篇章,她因此得以接触了一个全新的少为人知的世界,并留下了独属于自己的印迹。

    那只全黑的猫头鹰看起来笨笨的,嘴里咬着一封带有火漆封缄的信件,直接往她的卧室玻璃窗口撞。正在读书的赫敏突然听到撞击声,刚开始还吓了一跳,后来探出头看,发现一头猫头鹰正顾自绕着她家门口的信箱飞行。

    赫敏迅速跑下楼,奔出家门,从猫头鹰嘴中接过那封样式颇有年代感的信件。打开一看,咦,霍格沃茨魔法学校?这是什么学校,之前从未听说过呢。把信拿给爸爸妈妈看,爸爸说这很可能是个恶作剧,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学习魔法的地方呢?妈妈鼓励性地说可以尝试写一封回信,看看会不会真有人过来。被好奇心驱使的赫敏立即回房写了封回信,猫头鹰叼着那封回信飞向远处的天际。

    到了信中约定的那天,正是周日,格兰杰夫妇在家休息。十一岁的赫敏一直心情忐忑,她既希望真的有一个神奇的魔法学校,又从理智上觉得那单纯只是个玩笑。

    “叮——”门铃响了。

    赫敏立即跑过去开门。打开门一看,一位高个子的看起来颇为成熟的身着墨绿色长裙的女士立于门前。

    经过那位黑发女巫的解释与示范后,一开始非常惊讶的格兰杰夫妇勉强接受这世上真有魔法的存在。赫敏小时候发生的一堆怪事,例如无故让某一东西漂浮都是可以用魔法解释的。当那位女巫——麦格教授说要领导赫敏去对角巷买开学物品时,格兰杰夫妇简单问过情况后,表示要跟着赫敏一起去。

    几位大人聊天的时候,赫敏一心两用,一边倾听对话内容,一边仔细观察麦格教授。她发现这位教授是个很严谨的人,似乎不好打交道——从一见面开始就没看到对方笑过,面色一直很严肃冷峻的样子。赫敏上下扫视麦格教授的周身装扮,看到教授腰间系着一个用绿绳编织成美丽图案的东西,那东西虽美,看起来与教授全身搭配格格不入…噢,这位教授现在穿着的衣服就很不合潮流,有点过时了,看上去有点怪……

    当几人通过麻瓜交通方式前往破釜酒吧时,赫敏忍不住好奇地问麦格教授:“麦格教授,您腰间那团绿绳是什么?”赫敏对上帝发誓,她没眼花,她看到麦格教授笑了!

    麦格教授先是露出一丝笑容,接而眼神满是复杂:“一个可爱的孩子送给我的礼物,她说这叫中国结。”

    “中国?这是很远的国家啊…我在书上看到过,中国曾经很弱,被很多国家打败过,最近好像又在变强了。”赫敏努力回想之前见到过的有关中国的描述。

    麦格教授的面容满是复杂,她轻叹口气:“那个孩子一直很喜欢中国麻瓜界的东西…好了,破釜酒吧快到了。格兰杰小姐,记住我下面说得一切,以后需要你自己来对角巷。”

    一路上,赫敏一直紧紧跟着麦格教授,牢牢记住她说得话。他们先一起去古灵阁兑换巫师界的货币,在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买好衣服,然后准备前往丽痕书店买书。格兰杰夫妇说要观赏魔法界物品,先行离开了,几人约好最后在古灵阁前集合。

    进入书店,有一女孩穿着奇异的天蓝色衣裙站于一排书架前——赫敏可以对上帝发誓,那是她从未看到过的衣服款式。

    “墨提斯,你来买书?”令人惊讶的是,麦格教授先出声打招呼。蓝衣女孩转身回望,赫敏发现她是盲人,她的双眼被一块蓝布蒙住了。尽管蓝布已遮挡大部分容颜,直觉告诉赫敏,她很漂亮。

    女孩态度恭谨地向麦格教授点头:“您好,麦格教授。”虽然对方态度没什么问题,赫敏还是觉得有点怪,她隐约能感受到麦格教授与那个墨提斯的关系不仅于此。

    “墨提斯,这是一年级新生,格兰杰小姐,她是麻瓜出身的。”麦格教授为对方介绍赫敏。

    女孩视线转向赫敏,盯了几秒,忽而浅笑,语气带有轻佻:“格兰杰?看起来很聪明的孩子。我是楚汐·墨提斯·时·罗兰。”这是一种比较郑重的自我介绍方式,当你提到中间名时。

    当罗兰小姐的目光看向赫敏时,赫敏突然觉得心跳得很快。嗯,她声音很好听,温婉柔和,还有与这种年龄不符的沉稳大气。赫敏忍不住细细打量对方。只见她身形纤长,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却有种令人安定的气质,仿佛有她在、什么都可以解决。这种柔弱而强势的感觉杂糅在一起,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许是赫敏看罗兰看得太专注了,都忘了跟对方打招呼。罗兰小姐也没生气,平和地对麦格教授表示道别。

    “等等,墨提斯——”麦格教授唤住楚汐,“去年我跟你说过有机会约你到我庄园做客,不知道这次假期你有没有空来一回?”

    楚汐摇头:“抱歉,麦格教授。今年暑假我开始接触家族经济业务,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学习经济管理理论,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她竟然敢拒绝教授的邀请!赫敏睁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罗兰小姐。

    麦格教授也不强求:“好吧,那就下次有机会再说吧。墨提斯,你不会转学的,对吗?”

    楚汐低头,望着怀里一大摞书,说话温度降了几度:“抱歉,麦格教授,阿道夫爷爷说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通知书这几天会下来。我很高兴曾经在霍格沃茨读书——”

    “墨提斯!”麦格迅速打断对方的话,“我知道你舍不得方丹小姐,可是霍格沃茨还有张小姐呢!而且让你入读霍格沃茨也是你父母的意愿,你不能就这么轻易违背……”

    楚汐脸上露出一个充满讽刺的笑容:“我为什么转学,麦格教授会不明白?非常抱歉,我还有事。”说话间她快步离开书店,似是没看到麦格教授的挽留动作。

    赫敏安静地旁观二人聊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两人对话的信息量好大……她抬头去看麦格教授,更让她惊讶的是,麦格教授的眼睛仿佛在闪光,这是流泪了?

    麦格整理完情绪后,抬手轻柔抚摸着腰间保养完好的绿色中国结。“格兰杰小姐,你想要买什么书可以问这里的店员。”

    赫敏立即应声,收起好奇心,进入书海中。

    从对角巷回来后,剩余的假期里,赫敏一直兴奋地翻阅魔法书籍,还学会了一些有趣的咒语。令她十分苦恼的是,她总是找不到有关那天罗兰小姐所穿的服装信息。赫敏查了很多国家的服装资料——欧美各个国家的服装风俗都被她找遍了,还是没找到……

    赫敏想起那个中国结,会不会那个东西是罗兰送给麦格教授的?看起来她们两个关系既好又不好,真奇怪。她后来找了很多有关中国的书籍,这种书确实不好找——英国目前还没那么大兴趣了解中国。赫敏意外发现,那天看到的奇异服装是中国的汉服,有种别样的美。

    汉服,中国结,喜欢中国的东西……很神秘的罗兰小姐。

    自知道汉服后,这段时间赫敏一直在做同一个梦。她梦到自己天天对着一幅会动的画像喃喃自语。那画像中有一人身着汉服,独自做着什么事,梦里的她一直在说:“为什么。”

    赫敏开始头痛,自己是不是魔法书看多了,哪里有什么会动的画像!后来她从《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得知,魔法界还真有会动的画像!赫敏惊呆了,她觉得自己从收到霍格沃茨通知书开始惊讶的次数远超过以往十一年的总和!

    自从知道魔法界有会动的画像后,赫敏的梦变了。她梦到一道非常刺眼的绿光,然后看起来像是长大后的自己抱着一个人哭泣,那个自己看上去很伤心的样子。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能看到他胸前系着绿色领带。这个悲伤的梦只做了三天,后面赫敏再没有做任何奇怪的梦。

    到了入学的日期,格兰杰夫妇送赫敏前往火车站。三人遇到了一个难题:他们找不到九又四分之三站。赫敏推着行李,往第九站和第十站台瞪了许久。她内心很焦急,生怕自己错过火车,就不能到霍格沃茨读书了。

    远处,罗兰提着行李走向第十站台。赫敏一喜,赶忙冲着对方喊:“罗兰!”罗兰似乎没听到,继续踱步朝前走着。赫敏连续喊了好几声,对方都没回应。

    赫敏急忙对父母说:“爸爸妈妈,我先走了。”便快步跟上罗兰的脚步。她惊讶地发现对方直接冲向第九和第十站台之间的检票口,消失不见。“噢,神奇的魔法。”赫敏低声惊呼,也学着罗兰冲向那个检票口。

    冲进去后,原来检票口的地方成了一条锻铁拱道,上边写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里面是一幅完全不同的天地。蒸汽机车的浓烟在嘁嘁喳喳的人群上空缭绕,各种花色的猫咪在人们脚下穿来穿去。在人群嗡嗡的说话声和拖拉笨重行李的嘈杂声中,猫头鹰也刺耳地鸣叫着,你呼我应。

    赫敏四处张望,好奇地看着这热闹的一切。她来得有点晚了,前面的车厢都坐满了人。赫敏想了想,直接跑到最后几节车厢。她看到罗兰进了最后一节车厢,便跟着跑进去。

    接着,赫敏看到罗兰无视周围的门,直接走进一面车壁,消隐无踪。赫敏忍不住又发出惊叹:“噢,真神奇!又是魔法!”

    赫敏也想学罗兰走进那面墙壁,但是她进不去。用手摸了下那面车壁,没什么特殊的,赫敏不死心,她确定她亲眼看到罗兰进了里面,继续在墙上四处摸索。

    “嗨,这位小姐。”

    “你好像碰到了什么难题?”

    毫无准备的赫敏被吓了一跳,转身望向二人。双方自我介绍后,弗雷德先发问:“格兰杰小姐好像碰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呃,我刚看到一位小姐走进这堵墙壁。我想跟着进去,但是进不去。你们知道怎么回事?”

    双胞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笑容。“嗨,兄弟,这很熟悉的做法。”

    “你是说去年的那位小姐?”

    乔治开口:“无声咒!”

    “混淆咒!”

    “噢~优雅美丽的斯莱特林公主~”乔治故意拖长语调。

    “实力强大的斯莱特林雄鹰~~”弗雷德也同样慢拖拖地说。

    “斯莱特林的年级第一~”

    “斯内普的得意学生~”

    “让我试试这个咒语能不能破解。”

    弗雷德提议:“或许该加上阿拉霍洞开……”

    双胞胎吵吵闹闹地打开那道门。

    楚汐已整理完行李,本想继续阅读上次未看完的炼金术书籍,门豁然洞开。抬眉望去,三个格兰芬多呆在门口。她双手把书页合上,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这里没有人对吧?”

    “还有几个位置。”双胞胎顾自坐下,还让赫敏坐在楚汐旁边。

    “嗨,罗兰,好久不见,暑假过得如何?”乔治问。

    “听说你本来想转学的?很高兴今年还能看到你在霍格沃茨。”弗雷德说。

    楚汐抑制住内心的苦闷与烦躁,单手玩弄她的长发。“本来布斯巴顿学校通知书都可以下来了,邓布利多校长拦了下来。麦格教授特意来到希菲尔德庄园,跟我的管家,阿道夫爷爷谈了一个下午。”

    “罗兰,麦格教授很关心你。”赫敏突然插嘴,“我的意思是,我看到麦格教授很喜欢你送的中国结,每次她提到你看到你的时候,麦格教授都会很开心的样子…那天丽痕书店你直接走了,麦格教授她好像很伤心……”

    楚汐不去看赫敏,直接对双胞胎说:“我知道你们了解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麻烦你们两位格兰芬多人对这位一年级新生说故事吧。”说完,她就偏头去看窗外风景,一副不再理会他人的样子。

    元旦夜袭事件虽然未被教授们公开,学生们眼睛也不是白长的。尤其是格兰芬多学生,看到自己学院一下子被扣了那么多分,早已愤怒地利用一切渠道打探消息。格兰芬多人也不是全会保密的,格兰芬多学生知道的,相当于全校学生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得知内情,大家都默契地闭上嘴巴,暂时没作什么公开的评价,私下里怎么评价不可得知。

    在暑假初步接手家族事务后,经过一番磨砺,楚汐处事已越发成熟。她利用前世的预先性知识发展家族麻瓜界产业,手段一开始很稚嫩,上手后愈加老练。可以预见罗兰家族的麻瓜界产业在楚汐先进二十年的见识中茁壮成长,成为全球经济圈的一颗巨树。楚汐计划,三年后把产业发展到中国,支持中国经济,顺便看看时楚汐有没有出生。阿道夫在赞服于楚汐的卓越洞察力同时,愈发老怀开慰,高兴地说自己无愧于老友了,只希望能楚汐早点生个孩子。

    对于元旦事件,楚汐早已不存在报复的心思,就是每次回想的时候就觉得膈应。她已深深体会到小孩的冲动性可怕后果。十一岁,世界观在逐渐形成、完善,还没有深刻明白事件后果——即使明白,也会被冲动情绪主导。

    总之,小孩的心理才是最可怕的。一个人如果被欺负了,小孩会想着用刀或者其他暴力方式解决,稍有理智的成年人是不太可能有这种直接的暴力的想法的。原著中哈利·波特本应听麦格教授的话安分守己,但是三人组依旧直接冲动地跑去闯关“保护”魔法石。然而,若没有这种冲动性情绪主导,故事也无法继续开展后续情节,小天狼星也不会死。当然,小孩也会慢慢变成熟。

    复杂的人心啊。

    赫敏初次听闻已目瞪口呆。这大大颠覆她从书中得知的伟大的最好的学院是格兰芬多的印象。

    “这跟麦格教授有什么关系?”赫敏问。

    楚汐冷声回答:“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我和教授的私事。”

    本想回答的两兄弟立即闭上嘴巴。

    “可是,我觉得你这样是不尊重教授的!”赫敏大叫。

    “对,是我不尊重教授!我走。”楚汐最是厌烦他人询问私事了,直接缩小行李、使其漂浮,走出包厢。

    赫敏呆呆望着楚汐背影消失不见,愤愤地问:“我刚刚有说错什么吗?!”

    双胞胎一开始都摇头,又一起点头,却不解释为什么。

    赫敏气鼓鼓地闷在一旁独自说话:“明明是她不尊重教授!怎么搞成是我说错话的样子?麦格教授那么喜欢中国结,那么喜欢她,她竟然这种态度!我刚来车站一直喊她名字,喊了那么多遍,她也不应!怪不得她是斯莱特林学院的!真是目中无人、傲慢无礼……”

    楚汐随便找了个包厢,走进去。里面只有一位男生,他长着一副圆圆的面孔、有些淡淡的雀斑,体型稍胖。楚汐径自把行李放好,在他对面坐下来。她首先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楚汐·罗兰。”

    “纳威·隆巴顿。”男孩有些胆怯地回应。

    楚汐忍不住想扶额,她是不是有吸引剧情人物的能力?一上车就碰到格兰杰小姐,现在又碰到这位书中重要的配角。不过,纳威是楚汐书中最为欣赏的男性配角,看似不起眼,实则在默默成长,在最后毁灭魂器的大战中提供了必不可少的帮助。

    楚汐柔声说:“你可以直接唤我楚汐,或者墨提斯。我可以直接叫你纳威吗?”

    纳威双眼在发光,高兴地说:“当然可以,楚—汐—”

    “名字很难念对,对吗?我想你直接叫我墨提斯更方便……”

    “楚汐。”纳威一字一顿地说清楚楚汐这个名字。

    楚汐闻言,粲然一笑。

    纳威似乎看呆了,而后从他的行李中拿出一只蟾蜍:“这是我的宠物,它叫莱福。”楚汐饶有兴趣地盯着这只蟾蜍,不过她脑中想的是魔药原料。蟾蜍对于药剂师来说非常有用,因为它们的皮肤可以吸收液体,这使得测试那些需要口服的魔药变得更加容易。它们也是很好的用来练习符咒和测试魔药的对象。

    莱福似乎吓到了,猛地从纳威手中跳出,不知跑到哪去了。楚汐也愣了一下,难道自己这么没有动物缘?“很抱歉,我似乎吓到你的宠物了……”

    “莱福!”纳威满眼含泪,“我又把它弄丢了!它总想从我身边跑掉!”

    沉默了一会,楚汐安慰纳威:“它会回来的。不用担心。宠物与主人之间是有感应的。”

    纳威依旧喊着:“莱福跑了!我要去找它!”

    ……楚汐认命,这次似乎是因为自己才让那只蟾蜍跑掉的,就帮忙找一下吧。“我帮你找。好了,你找前半部分车厢,我找后半部分车厢。最后都到这里集合。”

    纳威擦了擦泪水,满是感激地说:“谢谢,那我们马上去找莱福吧。”

    找了大半车厢,楚汐才恍然想起,好像原著中也有这一情节?原著她也只翻阅了一遍,记得并不太清楚,某些细节早已忘了。

    啊,本来帮忙找蟾蜍的是格兰杰小姐,现在变成我了?不知道后来是谁找到的。楚汐伫立长久,还是认命,继续问下后面的车厢吧。

    前方,格兰杰小姐站在一隔间门前,正兴奋地说着哈利·波特:“我听说哈利·波特在这里,就来看看了。那么,真的是你吗?你的事我全都知道。当然——我额外多买了几本参考书,《现代魔法史》、《黑魔法的兴衰》、《二十世纪重要魔法事件》,这几本书里都提到了你。”

    “天哪,你居然会不知道。要是我,我一定想办法把所有提到我的书都找来。你们俩知不知道自己会被分到哪个学院?我已经到处打听过了,我希望能分到——格兰芬多,都说那是——最好的,我听说,邓布利多自己就是从那里毕业的,不过我想拉文克劳也不算太坏…不管怎么说,你们俩最好赶快把衣服换上,要知道,我们大概很快就要到了。”

    楚汐听了这段话,不由挑眉,格兰杰小姐还是那么喜欢格兰芬多啊。不愧是原著中一直在哈利身边不离不弃的格兰杰小姐。

    “是你,罗兰小姐。”赫敏瞥眼看到楚汐,走到楚汐面前,气势高扬的样子,“刚刚没对你说,现在我想说,你不愧是个斯莱特林。”

    楚汐冷哼一声:“斯莱特林怎么了?”

    罗恩好像是因为听到斯莱特林,从里面走出来,一脸惊慌的样子:“你是个斯莱特林学生!那个出了神秘人的地方!”

    赫敏补充:“是啊,神秘人也在那个学院。”

    罗恩显得更加惊恐,眼都瞪圆了:“我宁愿去拉文克劳也不去斯莱特林!我要是去了斯莱特林会被爸爸妈妈打死的!”

    楚汐暗自垂眸,并未多说什么。真是一群幼稚的孩子。

    “让让。”有人在楚汐后面懒散地说。

    楚汐回头,看到一头淡金色头发的男孩,他后面跟着两个矮胖的跟班。

    “是你,罗兰小姐。我知道你,爸爸跟我说过,罗兰家族是法国少有的纯血家族,马尔福跟罗兰现在有经济往来。”看到那标志性的覆盖双眼的蓝布,马尔福态度立刻变得有礼起来,“我的教父——斯内普教授说过,罗兰小姐的魔药很好,让我向你学习。”

    楚汐的内心一脸懵逼。在原著中没看到德拉科的教父是斯内普教授啊…以马尔福家族歧视泥巴种的行为,斯内普教授又怎么可能会?他心中唯一的温暖就是一个泥巴种——莉莉·伊万斯啊!而且斯内普教授是混血,马尔福家族一向纯血至上,怎么会让斯内普教授做教父?但是,现在德拉科居然是斯内普教授的教子,看原著中卢修斯·马尔福与斯内普教授的关系似乎也不怎么好,也许是因为纳西莎·马尔福的原因?楚汐有些后悔了,她后悔没好好把原著看一遍。现在,原著内容她也就记得梗概,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内心虽狂风骇浪,面上还是水波不平,她很庆幸最容易暴露自己情绪的双眼被遮住无法被人窥知。“你好,我也听卢修斯·马尔福先生提到过你,正式自我介绍下,楚汐·罗兰。”

    对方颔首回应:“德拉科·马尔福。很高兴认识你,罗兰小姐。”

    楚汐点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罗兰小姐有见过哈利·波特吗?”马尔福问。

    楚汐转头:“就在那里…”

    哈利·波特已经从隔间里面走出来,站在罗恩旁边。罗恩看到楚汐与马尔福交好,更是对楚汐没好脸色。

    马尔福走上前,把一只手伸向哈利·波特,自信道:“那么,你就是哈利·波特,对吗?我是德拉科·马尔福。”

    罗恩轻轻咳了一声,免得笑出声来。德拉科·马尔福看着他,冷声道:“你觉得我的名字太可笑,是吗?不用问你是谁。我父亲告诉我——”

    楚汐突然出声:“马尔福先生,火车快到了,我们还是尽早准备一下吧。我要去换衣服。继续呆在这儿挡路可不是什么绅士行为。”

    马尔福勉强收回愤怒情绪:“好。罗兰小姐,你先请。”

    楚汐边走边说:“欢迎你来斯莱特林学院。”

    马尔福露出一个得意而自信的笑容:“当然,我一定会进入斯莱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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