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和羚鬼离开后,沈清霖果然被带到一个房间接受了大量的房事训练。
想他一个大男人,就算不谈为家国尽忠尽孝那样的远大理想抱负了,至少也该让他尽到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责任和功能,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吧。
现在倒好,非但娶不了老婆,反而还要被一个叫蜜婆的老女人扒光了衣服,扔到一个大池子里百般的折腾和羞辱,美其名曰是让他尽快熟悉伺候男人的路数和技巧。
一来是为了让他能好好的服侍山神大人,另一方面也是看他这身板实在是禁不住折腾,怕他还不能让山神尽兴便没有气息了,所以也必须交待他怎样才能给自己的身体带来更少的负担的一些必须技巧。
蜜婆是什么人,这山中精怪的绝大多数配偶都是她一手搭起来的,这结成配偶最重要的房事技巧也属她最是精通,这几千年来,经她调、教的精怪还没有一个不上道的呢。
今天这祭品夫人是瘦弱了点,但刚才探他的骨骼和气相也是个极有天赋的,这不才刚刚几个时辰,就已经媚眼天成,瘫软如水了。
再加上他的相貌着实出色,丝毫不亚于那狐狸洞里最狐媚的九尾妖狐。
蜜婆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发髻,捂嘴满意的笑道:“想蜜婆婆我干这份差事几千年了,这还是第二次做到调、教人这个步骤上来的,这往年的那些个白嫩嫩的小公子啊,都是死的死,残的残,压根就轮不到我出场的份,你也是个有福的,能得到我的亲手调、教,今天晚上你可得拿出浑身的解数好好的伺候咱们山主,不然我还得落下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沈清霖现在浑身发软,一说话都是软言软语不成调的,眼睛里含着水雾,趴在床上瞅着她:“您刚才说,往年的那些人,都没到这一遭的程度时,就通通已经惨死了?他们不是新婚夜的时候都被山神摧残折磨致死的吗。”
“这话可不能胡说,损坏咱们山主的名誉,就是你这个准夫人也是不允许的。”
蜜婆横眉瞪他,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拍拍手示意外面的小童们进来。
“你们几个,伺候夫人把喜服穿上,然后守在外面,直到山主回来洞房为止。”
说完还不忘抛个媚眼,扭着她的肥屁股幽幽的走了出去。
可算是走了,还不等沈清霖舒出一口气,一旁的小童们就立刻凑过来七手八脚的伺候他穿起了喜服。
沈清霖现在身子还酸软着,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尤其是身后那个地方,那个蜜婆说是怕他身子孱弱,洞房的时候会受不住,所以这事前的准备工作是必须要做完全了的。
于是就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接连在他体内塞了好几个不同大小形状的玉势,那些个骇人的东西都被抹上了异香,有的甚至还襄着些奇奇怪怪凸起来的石头,卡在他的身体里面,着实让他觉得难耐又折磨。
所以他现在连自己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感觉那东西在自己里面来回挤压碾磨着,弄得他浑身冷汗,话都说不利索。
小童们似乎对这些根本就见怪不怪,一个个生的面目白净,斯文乖巧,竟全程低垂着脑袋,面无表情的帮他衣物重新穿戴好。
末了还不忘扶着他靠在旁边的床柱上,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些的小童低头尊敬的说道:“还请夫人再多辛苦等待一会,看天色,山主不到一个时辰便能回来,我们几个就在外面守着,夫人要是有什么吩咐,只需轻唤我们便可。”
沈清霖被后面的那个大东西折磨得面色绯红,话都说不出来,也没心思跟他客套,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小童们陆续都走出去了,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自己,沈清霖靠在床柱上,这才有心情去看这房间里的摆设。
这里虽说是洞府,但这里里外外的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山洞的模样,他刚才一路走来,虽说蒙着喜帕看不到周围的景色,但从耳边听到的声音和脚下所走的道路也看得出这里更像是建造成熟的园林府邸。
如果不说这来来往往都是山神洞的小妖精怪,倒真的会给人一种这里不过是寻常富贵人家建得一处较大的宅院的错觉。
看样子他从小听得那些关于山神洞的传闻还真的是有些过于夸大离谱了,除去那个山神怪物真的长了满身的毛,看起来很是粗犷丑陋以外,其他的跟传闻真的一点都不符合。
视线转到旁边的喜帕上,沈清霖突然想到蜜婆临走时交待他别忘记在山神回来之前把喜帕盖上,想想一个大男人却要像个小娘子一样穿着喜服,蒙着喜帕,等着别人来和他洞房,也算是世间少有的奇事了。
没心情再来替自己悲伤春秋,他伸手把喜帕捞过来,草草的扔到头上,看着眼前又变成血红一片的景象,突然想起从刚来山神洞时就一直被他抛到脑后的陆白。
那家伙说好了会救他出去,带他到另一个世界去的,如果不是跟他有这个交易,可能自己也不会强撑到现在,早就和蜜婆口中的那些小公子们一样,早早的非死即残了。
想到这里沈清霖也知道他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勉强坐直身体对着外面轻喊:“木灵,木灵你进来一下。”
木灵是刚才伺候他的那些小童中的一个,算是这里面能管事的,沈清霖也就只知道他一个人的名字罢了。
喊过没多久便听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木灵走路像是没声音一样,不一会就到了他的跟前。
“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沈清霖坐久了那里便不堪重负,只得无奈的又靠回旁边,喘了两口气才轻声说:“今天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侍从呢,我被他贴身照顾惯了,没他在我身边我心里不踏实。”
“翎鬼大人交待了,夫人的侍从已经妥善安排了住处,等夫人和山主的洞房礼结束后,自然会让你们相见的。”
“可是我现在就想见到陆白。”
“夫人……”
“既然你们叫我一声夫人,那就应该听我的吩咐,我要见陆白,你们现在立刻把他带过来见我!”
沈清霖的态度坚决,一旁的木灵也实在是为难,半垂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绝他的时候,突然看到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立刻就瞪大眼睛弯腰想要行礼,却被来人轻轻挥手阻止了。
木灵点点头,放轻脚步小心的退了出去。
“木灵,木灵?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我说我要你把陆白帮我带过来……”
一旁的沈清霖还在不放弃的想要说服木灵帮他去找陆白,却全然不知现在房间里已经没了木灵的身影,而是另外一个他现在做梦都不愿意看到的人。
那人慢慢向他靠近,沈清霖却还全然不知道危险,还因为木灵一直不回答他的话而觉得有些烦躁,刚想揭掉喜帕看看是什么情况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让他胆战心惊的冷漠声音。
“陆白是谁?”
这个声音不算陌生,毕竟不久前才刚和他一起喝过合亟酒,即使是这样,可沈清霖在感觉到他的气息向自己靠近时,还是忍不住打从心里窜出一股凉意。
他忍不住向后蜷缩了一下身体,却不小心挤到了后面的那个东西,顿时就磨得他浑身一阵酸软,忍耐不住的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这一声男不男女不女的娇吟着实是把他自己给吓坏了,沈清霖铁青着一张脸,忙抬起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
来人就在他跟前站着,金色的瞳孔微微竖起,迈开腿又上前一步。
“你现在很难受吗?”
听他好像忽然柔和下来的语气,难道这是在关心自己不成,沈清霖为自己幼稚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勉强忍过后面的异样感,右手握住旁边的床栏,力气大到指骨都有些泛白。
“山神大人,您来了。”
山神看他这副情形,略微皱了一下眉头:“唤我灭泽。”
沈清霖愣了一下,低声应他:“灭泽大人。”
山神面色稍缓,拿起旁边的喜秤,低头看着他:“我要挑帕子了。”
沈清霖觉得他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双手用力抓紧身下的被褥,害怕的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山神微微垂下眼睫,拿着喜秤轻轻挑起他头上的喜帕。
帕子随着秤杆一寸一寸的移开,直到完全露出帕下人的面孔为止。
沈清霖紧紧闭着眼睛,尽管他现在还处在极度的恐慌和惊吓中,但因为蜜婆给他用的药和后面的那些调、教,还是让他本就极具风情的那张脸上添上了许多的媚意和娇色。
眉眼含情,朱唇皓齿,竟让他在几万年来见过的所有美人都瞬间失了颜色。
山神金黄色的眸子里有暗流涌动,他放下手中的喜秤,覆着银灰色绒毛的大掌轻轻碰触他泛着红晕的脸颊。
“吾妻,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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