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把裤子脱了吧。”
乌:?!
“裤子把伤口挡住了,我没办法擦。”
“……”
向来脸皮很厚的髭切此时却想直接找个膝丸的被窝藏起来,他的手还没有从青年的裤腰带上拿开,就这么一直搭在人家的大腿上。
气氛简直是难以言喻的尴尬。
“呃……那……脱吧。”
小乌默默别开了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惨不忍睹惨不忍睹。
“……我来脱?”
“……是。”
髭:不要在这种时候这么……:)
为了避免更加尴尬的事件发生,髭切把绒巾放到了一边,瞅了瞅构造清奇的裤腰带,上手一扯,顺便直接把裤拉链一拉,然后扯了下来。
眼前一黑.jpg
不管是对于伤口还是——都是眼前一黑,髭切撇了撇嘴。
“呜哇,差点伤到xx了呢。”
“……嗯,好危险啊……等等,需要脱内/裤吗您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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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心情复杂:)
果然所有本丸的源氏都很……一言难尽啊。
“呃……主公,现在……要进去吗?”
“哈……我觉得海星。”
审神者默默收起录音笔,往白发青年的身边贴了贴。
“……是吗。”
鹤丸望了望自家热爱哲学的主子,轻轻地将纸伞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人上面倾斜了一点。
“没想到会被拜托这种事啊,真是吓了一跳。”
“好了,虽然是同事家的,但这并不妨碍我脑补一段虐/恋情深。”
收起了录音笔,审神者又不知从哪摸出老大一个摄像机扛在了肩上。
“高清的哦,像素特别棒。”
巨大的摄像机扛在身材比较小巧的审神者身上极不协调,鹤丸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拎起了摄像机。
“……("=_=)我帮您吧。”
说来也巧,审神者空山正带着自家鹤丸一起在幕府搞事,却收到同事的消息说帮忙把她落在幕府的两把太刀带回去。
时间倒回一小时前。
“我家付丧神落在幕府了……你正好在幕府跟你家内谁度蜜月吧,回来时就拜托你把那两位大爷带回来咯。”
“嗯嗯,我很欣赏你这种实在的人,所以,我拒绝。”
空山瞅了瞅身侧看着她神色莫名的鹤丸国永,带着微笑断然拒绝。
“啊啊啊啊为啥——”
耳机里传开了同事惨绝人寰的哀嚎声,白发的青年凑上来体贴的帮她摘掉了耳机,以免自家主子听力受损。
“因为……我跟老鹤是出来玩的并不想接手什么麻烦事。”
“只是帮忙带个人啦。”
本丸这边,黎城边听着电话边整理着手头的文件,小狐丸似乎是对通话的内容蛮感兴趣,手机摆在桌面上,他直接给电话开了免提,倚在办公桌上听着两个审神者的通话,时不时还挑一挑眉。
“emmm,我看看能不能碰上吧,碰上了就给你带回来。”
“好,回来请你吃饭?”
“不吃辣。”
“OK。”
挂断通讯,空山一声感叹。
啊,沙雕同僚居然能把刀子落在出阵的地方。
不过不一定是她自己落下的?
就算是出阵队伍不小心弄丢的反正最后不都是要当主子的背锅吗:)
“主公啊……要去接他们吗?”
“……接吧,正好最近也想去她那边蹭饭。”
“……‘_>’”
现在。
“源氏真是骨科啊。”
空山钻到了鹤丸的大羽织下,凑到了镜头前望了望。鹤丸却迅速收起了摄像机把她的头一按。
“???”
突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吓了她一跳。
“你们是?”
山:我日被发现了Σ( ° -°|||)
“啊,我是正好在这附近出阵的付丧神,你们的主人拜托我把你们带回去哦。”
“谢谢……那你为什么站在外面?”
审神者被在自己身后突然出声的小乌吓毛了,猛的一个哆嗦拽紧了鹤丸的……腰带。黑发的付丧神歪了歪头,神情颇为无辜,举着自己的外套挡着从天而降的雨水,黑发浸上了雨水一缕缕沾在了没有穿衣服的身体上,发尾还在滴着水。
虽然对方的表情真的很无辜很纯良,但空山还是打了个激灵。
要是被发现在录像的话……:)
“哈哈,晚上视力不太好,想先确认一下是谁嘛。”
鹤丸没有一丁点尴尬地笑着,边说着,他隔着衣服拍了一下正悄咪/咪扒自己腰带的审神者。
“诶,你的主公是家主的朋友吗”
另一个软绵绵的声音响起,髭切从窗口下冒出了头,目光落在了鹤丸羽织下怂成球的审神者。
“是的……我们之前还见过,髭切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诶(=˙▽˙=)”
“……也是,就没见过你记得住任何人的名字。”
白发的男人摆了摆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外套下鼓起的一个人形的大包,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家主子的脑瓜子。
“先……进去吧?小乌同志你的伤口应该不能进水吧。”
“呃,好……”
小乌低头瞅了瞅刚擦拭洁净的伤口,微微点了点头。望着面前的鹤丸国永,有种很奇异的感觉。
不同本丸的鹤丸差别还是蛮大的啊。
至少不像自己那边的……那么欠:)
“咳咳,小乌啊。”
“?”
疑惑地眨了眨眼,小乌却看到对面的人一脸纠结。鹤丸唇角抽搐了几下,用指尖指了指黑发青年的下半身。
“你裤拉链还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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