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需要跟我解释的?”
沈慕檐不答反问。
薄凉张嘴有些心虚“你……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蓝袂关系好像很不错?”
“嗯……”
薄凉偷看他的脸色“大学的时候他挺照顾我的。”
“有多照顾?”“我和师兄第一次见面是我在学校附近被一帮小混混缠着是师兄帮了我我才得以脱险;大学生病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他带我去医院的我记得又一次我发烧快烧到40°反复的烧了几次师兄他不
眠不夜的照顾了我差不多两天——”
“好了。”
沈慕檐开口打断她。
薄凉紧张的看着他沈慕檐的大手从她的头上缓缓下滑将她轻轻的抱入了怀中“我知道了以后我跟你一起请他吃顿饭感谢他好吗?”
当年的误会在沈慕檐的心里一直是一根刺。
因为这个误会他们才分别了长达八年因为这个误会她这些年才会孤独无依;因为这个误会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们却不在她身边。
他看得出来蓝袂对薄凉的感情。
所以明知道他们没什么但他还是妒忌妒忌在他不在薄凉身边的时候是他陪在薄凉身边。
所以他知道蓝袂在薄凉的心里是有一定地位的。
他便更妒忌了。
当薄凉说起蓝袂的好的时候他妒忌归妒忌更多的是愧疚和感激。
要是没蓝袂或许薄凉这些年过得更不好。
薄凉一愣笑了“好。”
他们能好好相处她自然高兴了。
不过她显然高兴得太早了忘记了她和蓝袂之间可不仅仅只是朋友这么简单。
他们还交往过。
这一点沈慕檐却还并不知情。
***
翌日早晨。
薄凉提前到了竟盛事务所报到。
这一次是覃竟叙亲自带的她覃竟叙平日为人温和可到了工作的时候比平常要严肃很多要求也很高对薄凉也一点都不客气的使唤她忙碌了一个早上。
但他所有的使唤都是对薄凉以后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有所帮助的并非像是在梁律师手下那样做的基本上想都是杂事。
可以说在覃竟叙手下工作薄凉受益匪浅。
一个早上薄凉忙碌而充实心情非常好。
脱离了工作覃竟叙又是那个温文有礼的长辈了“怎么样?这样的工作强度能接受得了吗?”
薄凉笑着点头“可以的。”
覃竟叙笑了笑“好了也忙一个早上了一块去吃饭?”
“好。”
覃竟叙一顿“还是说和慕檐约好了?”
“没有慕檐最近也忙这里和事务所也挺远没约一起。”
“那就好都是自己人私底下可以有话直说。”
薄凉刚融入他们多少还是有些客气他也就把话说开了而且他相信薄凉有分寸不会公司部分的重要的是她法学的基础很扎实这点比他想象的还要出色一些他对她也很满意。
薄凉忙点头心里挺感动的“好。”
“有开车过来吗?还是坐我的车?”
“有开车过来。”
“好我叫上你傅叔叔你等一下。”
“好。”
没一会覃竟叙就和傅瑾城一块到了傅瑾城见到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薄凉上了半天班还是第一次见到傅瑾城不由的想起了沈慕檐之前说的话抬头看了眼他的头发。
乌黑油亮不像是白了头发的样子。
但……
好像又太黑了有点不大正常估计是染黑的。
薄凉怕傅瑾城以为自己不敬看了两眼就收回了视线。
傅瑾城话不多三人一块走的时候都是覃竟叙和她在说话傅瑾城基本上不答话。
但他看上去好像也不是个冷漠的人他的沉默薄凉觉得更多的像是……
看透了世间的纷扰没什么能激起他兴趣的兴致了。
到了楼下覃竟叙笑:“坐的我车吧下午的时候还要到法院一趟你忙一早上了先休息一下。”
“没事这个工作强度我受得住的。”
覃竟叙笑了笑“上车吧。”
他这么热心薄凉不好拒绝不过傅瑾城还是自己开的车没跟他们一块坐。
“瑾城的事听慕檐说起过吧?”
被人看破心思薄凉有几分窘迫“是听慕檐说起过但是慕檐说他知道的也不多没说多少。”
覃竟叙一顿“你也不用在瑾城面前小心翼翼的他这个人现在比以前要好相处了很多他对很多东西都不在乎了他也不在意你怎么看他的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好我知道了。”薄凉说完看了他一眼“那……傅叔叔的爱人真的死了吗?”
“嗯。”
“……为什么会死?是生病了吗?”
傅瑾城他们好像比沈慎之他们还要年轻一些这么说他爱的人年纪应该不大才是。
“或许吧。”
这是不想多说的意思了。
薄凉笑了笑也就不问了。
“有些事我不方便说。”
覃竟叙又说:“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他们能有今天也是他们之间咎由自取而你和慕檐都还很年轻你们既然能破镜重圆是好事很多事都还来得及。
所以你们要好好珍惜有什么误会一定要第一时间解释清楚不要隐瞒有时候或许一个不经意的小事就能改变你们日后的生活轨迹使你们抱憾终生明白吗?”
薄凉忙点头“我明白的。”
“嗯。”
薄凉和覃竟叙先到的饭店。
他们正要到包间里去忽然就在普通席里看到了费家人。
费家的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她。
薄凉皱眉费家的人反映挺快立刻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就是费远明他面带微笑“凉凉过来吃饭?”
薄凉抿着唇“我们挺赶时间的麻烦三位让一让。”“我们也还没开始吃要不一起?”费远明看向覃竟叙“这位先生您好不知怎么称呼?介意一块吃顿饭吗?我是凉凉的父亲姓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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