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他有些好奇他们的关系但好不好就这么的开口大厅担心薄凉会反感。
“我姓覃是凉凉的上司。”
上司?
费远明脸色微变。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覃竟叙他好像已经对覃竟叙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测。
但更多的是震惊。
薄凉她竟然到了竟盛工作?她是怎么离开梁律师的事务所的?
带着一肚子疑问费远明脸上却还是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原来是覃先生幸会幸会。”
“我们确实有事费先生不如我们下次再约?”
“这——”
对方是覃竟叙他自然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只是他好不容易碰上薄凉上一次的事情他可不会就此罢休一时间有些犹豫。
“覃律师我们走吧。”
薄凉却不想因为费远明而浪费覃竟叙的时间覃竟叙很忙的他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覃竟叙点头又对费远明说:“费先生我们下次有机会再约吧我先走了。”
费远明之后笑了笑目送覃竟叙和薄凉离开。
“那是覃竟叙?”
冯清琯第一时间反映了过来。
“应该是。”
“她怎么跑到覃竟叙手下工作了?”
冯清琯脸色也很不好看“据说覃竟叙和沈家关系密切她现在在覃竟叙手下工作就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上流社会以后认识的恐怕都是些上层人物以后肯定更不好控制了。”
“我知道。”
费远明何曾不清楚这一点?
但他就算是清楚又能怎么样?
他皱眉“我打个电话。”
那梁良也不知道是怎么办事的竟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让薄凉给离职了。
梁律师看到他的电话挺不想接的但还是接了起来“费先生有何贵干?”
“梁律师你怎么回事?怎么薄凉从你公司离职这么大的事都没跟我说一声?”
梁律师一顿“你还不知道?”
“你没跟我说我怎么知道?”
“这么说你也还不知道薄凉嫁的那个男人就是沈慎之的儿子这件事了?”
费远明脸色变了“你说什么?”
“你还真的还不知道?我以为唐总已经跟你们联系过了。”
“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敢相信是真的但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我不相信。”
梁律师的心情跌入谷底已经没心情跟他说太多了“对于薄凉的事我自己都自身难保恐怕帮不了费先生什么忙了如果费先生没什么事的话先挂了吧。”
“这么说我和唐英的公司都是沈家的手笔?”
“对。”
费远明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无声的挂了电话。
难怪。
他就说如果是常人怎么可能对他费家的公司费家的财产一点兴趣都没有?
原来人家是沈白集团的继承人和沈白集团相比他公司那点钱人家怎么可能会放在眼里。
又或者是……
就算是要人家也会增加伸手拿而不是等他给!
“爸发生什么事了?”费一贞心里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忙问。
“薄凉嫁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什么穷小子他是沈白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怎么可能?”
费一贞不敢相信“爸爸你听谁说的?这消息肯定不靠谱肯定不是真的!”
冯清琯浑身一震站不稳的往后跌去费一贞忙扶着她“妈——”
冯清琯靠在费一贞身上像是被抽掉了一身的力气她脸色刷白“我当初就想过那个年轻男人的容貌和气度不像是一般人可……可怎么也没想到——”
“爸爸这不可能是真的肯定是梁律师骗了我们我这就去找他问清楚!”
“回来!”
费远明脸色阴沉忽然转身离开费一贞急问:“爸你要去哪?”
费远明没回答费一贞看向自己的母亲“妈你怎么了?有没有好一点?”
冯清琯找了个地方坐下用力的捏着水杯眼神迷惘。
费一贞也不是白痴她只是不敢相信不愿意相信而已“这么说我们家和唐家的是都……都是薄凉那个贱人弄的?”
也是他们太过轻敌了竟然真的就以为薄凉和沈慕檐回去那边这么久仅仅只是为了扫墓。
“除了她还有谁?”
“妈那……那我们是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嘛?”
费一贞不甘心。
她本以为他们家能长盛不衰会越来越好的可她都没得意多久竟然就被一个他们踩在脚底下十几年的薄凉给绊倒了这种得而复失的感觉她根本无法接受。
“我去找那个贱人!”
她咬牙起身朝着包间电梯那边走去冯清琯头痛“你给我回来。”
“妈!”费一贞红了眼眶抖了抖身子有些害怕“妈这么说我们以后是……是不是真的会一无所有?”
过惯了衣锦食肉的生活要她以后都要像普通人那样过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每天为一点柴米油盐而斤斤计较绞尽脑汁她光是想象就觉得恐怖根本无法接受。
冯清琯也是迷惘。
她忽然觉得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了她有点喘不过气来。自从和费远明计划开始二十多年了她过了二十多年的富贵太太的生活她彻底的把薄家踩在脚底下夺走了薄家的一切看到薄凉过得凄惨她满满的得意感她以为薄凉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翻身她
的儿女会衣锦食肉一辈子也会把薄凉永远踩在脚底下的。
可现在她都还没完全自己的愿望和费远明走向更高的地方就要彻底跌入过低了?
她又何尝甘心?
但……
不甘心又有什么用?
沈家……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怕是过去那两次简芷颜都是把他们一家当猴子耍呢!思及此冯清琯脸色铁青胸口涌起了滔天怒火想起简芷颜那张脸就恨不得将她那张漂亮的脸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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