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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嘟嘟看到斗篷男子时吓愣了很长时间,以为自己看错揉了几次眼睛,但怎么揉斗篷男子都还在。
“天懿叔叔——”月嘟嘟从殿内张开手臂朝斗篷男子冲去,笑的天真烂漫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嘟嘟长这么大了。”天懿叔叔笑的爽朗,和以前那样将月嘟嘟抱住,眼里满是宠溺。
“天懿叔叔嘟嘟好想你~~我还以为你永久睡觉觉了~~你现在是睡醒了么?”月嘟嘟和小时候一样勾着天懿叔叔的脖子尽情的撒娇。
凡逐愈见月嘟嘟如此开心并没有阻止这种没有非分之想的接触。
“叔叔本来是要永久睡的,不过叔叔可是遵天道的巫师,有天道回轮的地方就叔叔就有机会出现,嘟嘟终于参透了叔叔教你的秘诀,不错不错。”
“嘟嘟聪明的~~”
“那当然,我家嘟嘟是最聪明的。”
“嘟嘟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两人聊的正开心之际,一名白衣蹁跹的女子正慢步走来,她也朝月嘟嘟张开怀抱,月嘟嘟跳落地面飞奔的跑过去,一头栽在女子的怀里,甜甜的唤道:“母母~~”
“听见嘟嘟叫我什么了吗?天懿。”女子抱着月嘟嘟朝天懿叔叔示以得意的微笑,“嘟嘟是我家的。”
两人较劲之际一直默不作声的凡逐愈朝月嘟嘟张开怀抱,宠溺的唤道:“嘟嘟过来。”
月嘟嘟转身飞奔的跑向凡逐愈一把载进他的怀里。
此举像是在向两人证明月嘟嘟的归属,惹得两人都皱起眉头。
“真是女大不中留。”女子和天懿叔叔异口同声的埋汰,随后相视一笑,互相问候。
“月上尊,好久不见。”
“天懿,好久不见。”
“你来得太晚了,我都轮回了一回,我回去过,冥归改的不错,看来这次外出你收获不小。”
“不晚,因为我也轮回了一次,第二次才来到这里。”
“月上尊越来越成熟了。”
“再怎么成熟也是本王的王妃!”两人寒暄之际,一抹高大修长的紫墨色身影出现在白衣女子身后,光明正大的抱着她,跟天懿叔叔说话的态度以及眼神都带着莫名的敌意。
月嘟嘟自从上次被阎帝气到之后伤心了很长时间,月云公子是她的母母,他本来就应该是她的父父,但是他却不同意,天懿叔叔对月嘟嘟而言更重要,见阎帝对天懿叔叔不友好她立即上前帮忙。
“天懿叔叔,这是嘟嘟以前跟你说过的月,嘟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所有月给你~~”月嘟嘟拉着女子的手上前兑现承诺。
那一刻,风云变色,阎司的脸色黑成墨汁,他回头剜了凡逐愈一眼示意他管管月嘟嘟,凡逐愈假装没看到,拿起一本成亲秘籍认真翻阅。
“哈哈哈哈——原来嘟嘟之前说的月是指月上尊啊,这个好,月上尊的话叔叔一定会好好考虑。”天懿叔叔笑的十分开心,被月嘟嘟的她贴心暖了一把。
“天懿叔叔,月给你。”月嘟嘟牵着女子的手递给天懿叔叔,给的十分慷慨。
天懿叔叔看了一下阎帝的脸色,笑意难掩,故意提高音量,“那就谢谢嘟嘟的美意,叔叔收下了。”
“咔——”
天懿叔叔话音刚落,阎帝眸光一暗,天懿叔叔和月嘟嘟中间突然开出一道裂痕,然后越开越大,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天懿叔叔识趣的点到为止。
凡逐愈静悄悄的过来将月嘟嘟带到一边一同研究成亲的事。
这时有三名高大的男子走了过来,他们一个个都俊美不凡,美颜盛世,风姿绰约。
其中两个见到月嘟嘟都使劲宠溺,只有煌罗心情低落,他对月嘟嘟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匆匆一别难以忘怀,好不容易再次见面却被他母尊告知他们有了一个妹妹,还被告知妹妹即将成亲。
刚刚萌芽的小情苗就这样“无情”的被打压,有苦也难言。
之后臻王府全家也赶到,臻王一来就霸占月嘟嘟,一边跑一边举高高,笑的像个大孩子。
臻王妃他们在一旁看着,其乐融融。
很快白家的人也陆续来到愈天谷,岚烟带了一名褐衣男子和鬃师,容岫则带着容蓉前来,白七爷带着残雪医者和特翡兽医,愈天谷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不远处有一名拿着弓箭的女子和一名清丽的女子正急匆匆的走来,清丽女子走几步就嫌弃身后那个嗜血之名远扬的嗜罗王爷,“死家伙走快一点,就让你搬着点贺礼还慢慢吞吞的,要是赶不上我可不饶你。”
嗜罗王爷两手拖着数十件沉重的贺礼走了好几里路没被累死已经万幸,不过对于赵兰尘的嫌弃他不敢反驳一句。
前不久他去嗜猎之森下令诛杀那几个杀害他爱猫的部落,塔利蛮一人奋战,赵兰尘赶来阻止还很凶的抓了他几下,态度跟他爱猫平时对他一样嚣张,很快便认出赵兰尘是谁。
最后他的军队撤离嗜猎之森,塔利蛮因拯救了部落而被大家视为英雄,在塔籁部落里已经有了非凡的地位,经历一番艰辛后她终于获得她想要的东西,只是少了某个小家伙的陪伴,她也时常孤独的坐在森林里。
不过那次事件后她跟赵兰尘也有了深厚的友谊,她又多了一个朋友,两人经常往来,这次前来参加月嘟嘟的成亲大典也是一起结伴同行。
赵兰尘直直的往前走,远远的就看见一名让她心动不已的男子,那男子的成熟稳重是从骨子里散出来,二十出头,银翼面具给人一种神秘感,那种感觉很难形容,总之一见到她心就会难以控制的怦怦跳,他身上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让人容易瞬间沦陷。
“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啊?成亲了没有啊”赵兰尘挪着小碎步过去,娇滴滴的卷着手袖问阎帝,眼里泛着冒着爱慕之心,闪闪发亮。
赵兰尘的直白引来无数异样的眼神,嗜罗的脸色更是黑到极致,急忙上前阻拦,“尘尘不要乱说话。”
“哎呀,你走开,别碍事,公子尊姓大名啊?怎么称呼?”赵兰尘推开嗜罗,丝毫不掩饰发自内心的爱慕之意。
阎帝扫了赵兰尘一眼,平静的回道:“称本王父尊。”
“父尊?公子的名字这么霸气的啊,不过也挺好的,跟你的气质很搭……。”赵兰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很开心的找话题,不过她见月嘟嘟歪着脑袋看她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这时嗜罗很恭敬的唤阎帝父尊,赵兰尘才反应过来。
“他是你爹啊?他这么年轻,骗我的吧!这要逆天啊!”赵兰尘吓得不轻,阎帝不过二十出头,非常年轻,她想不通怎么生出嗜罗这么大的儿子,不过嗜罗却很严肃的点头,他对谁都是不可一世的模样,唯独在阎帝面前乖的像儿子,她不得不接受这个逆天的事实。
这边的小乌龙很快被欢声笑语化解,赵兰尘羞的不敢面对嗜罗一家只好去月嘟嘟那边躲一躲。
月嘟嘟一直望着远处,像是在等待什么。
她打败残擎鄂和净化修罗的残魂后隐藏的阵法圈在凡仙殿附近出现,被困的数万人都重获自由,凡逐愈让慕执事先将人留在西庭,等他们愿意化解以前的仇恨才真正放他们自由。
一开始他们的恨意还是很深,痛恨武者害他们被困那么久,都想着去武者的地盘闹一闹,凡逐愈和月嘟嘟去过西庭几次才将他们的仇恨淡化,之后恢复自由的人也越来越多。
月嘟嘟兑现了诺言,心伤修复之后就帮凡淳禾他们找药材,最后救醒了冰室里的那些人,前异士尊主和凡淳禾的兄弟姐妹都醒了过来,前异士尊主没有再继位,而是将凡仙殿传给二皇主然后带着一条冰蟒离开凡仙殿,去向不明。
二皇主继位后将凡仙殿大清洗,四大执事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报应,其他不忠的执事也全都被处置,凡仙殿恢复了以往的威严庄重。
那次战乱之后,仿佛时间多个阴暗角落都被冲洗,争权夺谋告一段落,各地出现一片繁荣的景象。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出现了普天同庆的情况。
总之很多人都抛去了恶念杂念过的很开心。
“嘟嘟你看什么呢?”赵兰尘伸手在月嘟嘟面前晃了晃,好的和她看同一个方向。
月嘟嘟笑着摇头,眼里泛起轻柔的波澜。
片刻之后,有一名倾国倾城的女子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走来,她身后有个俊秀的男子抱着一个小木桶,里面装的全是吃的东西。
“雅雅还要鸡腿吗?这里还有。”凡淳禾殷勤的将木桶送到冬雅面前,让她随意挑选里面的东西,不过冬雅现在并无心吃东西,她将骨头交给凡淳禾后擦干净手提着裙摆往前跑,边跑边喊。
“公子——公子——”她在人群中穿梭,欲寻找一名白衣公子,她和白衣女子擦肩而过,却没有视线的交流。
她跑了好一会都没找到月云公子,一头雾水,“怪,嘟嘟明明说公子也在的,怎么见不到人呢?莫非还没来?”
凡淳禾跑来献木桶,拿了一个鸡腿给冬雅,“雅雅别管你家公子了,他在你自然会看的见,先吃点鸡腿补补体力。”
“真是怪……。”冬雅一边吃鸡腿一边寻思行踪神秘的自家公子。
之后浩帝以及四国的部分皇室也赶到,鲁老三等月嘟嘟认识的人也都陆续赶到,愈天谷变得非常热闹。
其中一个话题更是将气氛推上了至高点。
那就是谁来坐高堂的问题。
理论上月嘟嘟是月云“公子”养育的女儿,她和阎帝是月嘟嘟最根源的父母,不过凡逐愈和阎帝是挚友关系,他接受不了拜阎帝这样的事情。
阎帝和凡逐愈一直都是平起平坐,现在的关系弄得那么乱,他倒是迹的乐了,他走到凡逐愈面前,唇角微勾,有意挑事,“逐愈,以后本王可就是你的父尊,要是叫不出口,你可以用这里的叫法,叫爹!”
凡逐愈脸色骤变,上一秒还温润的眸子瞬间变作冰瞳,周身散着刺骨的寒气,“龙!你可别太过分,不然本尊可不介意真跟你打一架。”
阎帝大气的拂袖,“输了叫爹?”
凡逐愈沉了脸,银袖拂出浓郁的银色烟雾将两人转移,然后天雷滚滚,风卷云涌,打斗声震耳欲聋。
他们两人以前为了将假翻脸演到底隔三差五就会打一架,众人早已见怪不怪,谁也没去想这次是真的打,谁让月嘟嘟备受瞩目,就谁坐高堂的问题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嘟嘟,你以前说过你出嫁时要让叔叔坐高堂,可还记得?”天懿叔叔将月嘟嘟带到众人中间询问她的意见,他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他可不管这里的规矩,他只知道月嘟嘟出嫁必须由他来见证。
月嘟嘟一向很诚实也记得自己许下的诺言,“嗯嗯~~嘟嘟记得~~”
“这哪行啊?不行不行!高堂必须由父母来做,本王可是嘟嘟的父王,我和紫儿坐才合适,你们都别争。”臻王顿时有意见,月嘟嘟对他而言而是心头上的宝贝闺女,他作为父王当然要坐高堂。
月云公子更有意见,“嘟嘟可是由我养育而成,我是她母尊,于情于理都应该让我和阎司坐那个位置。”
“月上尊,你这是什么意思?要以养育时间长短来定?”天懿叔叔揪出重点,暗暗自信,他算了一下他带月嘟嘟的时间,确信谁也比不过他。
臻王这下更有意见,因为他自知他跟月嘟嘟相处的时间不长,不过他对坐高堂有着深深的执念,“去去去!感情的事哪能用时间来衡量,我跟嘟嘟父女情深,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天懿叔叔回以微笑,“这可没办法,毕竟我们都想坐那个位置,就用养育嘟嘟的时间来定好了,月上尊说说你在这里跟嘟嘟接触的时间。”
月云公子自信一笑,准备说出一个碾压众人的时常,不过天懿叔叔却很快提醒她,“月上尊可不要将另一个地方的时间算进去,毕竟嘟嘟是在这里成亲,你在这里什么时候遇到嘟嘟就从那个时候开始算,这样才公平公正。”
月云公子顿时语噎,她在另一个地方从小将月嘟嘟养大,但是在这里只接触一年多的时间,算下来她很吃亏,臻王的脸色更加不好,他跟月嘟嘟相识到现在的时间也不长。
“想必你们的时间最多就一年多吧,我可不同,我有五年多,所以高堂之位理应由我来坐。”天懿叔叔笑的自信飞扬,准备敲定然后布置成亲大典。
“以养育时间长短定坐高堂,有趣。”一道仙音般的声音从上空飘来,紧接着一名雪衣蹁跹的绝世美男出现在众人眼帘。
他举着画伞,漫步走来,美似画中出来的仙子。
沧樰陛下走到月嘟嘟身旁,优雅的将她从天懿叔叔怀里带到自己怀里,温雅而又强势的发话,“本君从嘟嘟出生养到她七八岁,其中艰苦本君想你们都能体会,既然以时间长短定高堂之位,那本尊就却之不恭了。”
沧樰陛下温雅的笑了笑,得意之色,溢于言表,看得众人眉梢狂颤,势在必得的天懿叔叔被这么一截杀,气得想要将沧樰陛下给甩走,可惜月嘟嘟看着,他只能憋着一股怨气默默的看着。
众人都没有为难月嘟嘟让她做选择,最后还是根据养育时长定高堂之位,沧樰陛下以七年零五个月的时间胜出。
凡逐愈和阎帝打到天昏地暗都没有分出胜负,回来时她们已经开始张罗成亲大典。
在场的很多人都已成亲,有过经验,愈天谷被布置的红红火火。
月云公子和臻王妃一同给月嘟嘟梳妆,臻王则给凡逐愈梳妆。
其他人给愈天谷各个角落都挂上喜庆的红色,众多小家伙们的身上都挂着红色的花球,绕着大殿不停的跳着万兽欢舞。
阎帝用特殊的方法将普通动物和守护者以及特殊动物区分开,据说乱战之后阎帝将恶人轮回弄到普通动物身上,前世作恶下一世毕竟成为任人宰割的普通动物。
前不久四国帝君和千镜六大域主都出了一个规定,各国子民只可食用抓捕身上带黑线的动物,守护者以及特殊动物有非凡的地位。
那日之后,人和动物之间的隔阂彻底打破,世人都知道了守护者的存在,怀着敬畏之心供奉,双手和谐相处,开创了人与动物友好搭档的欢乐世界。
均崖携贺礼前来,动用水家秘术调动了愈天湖的湖水,将其化为无数蜿蜒的水柱,弄出一个水色小世界,小家伙们被卷入水柱顺流乱窜,惊叫声不断,玩的十分畅快。
火家五中主火焕洛也前来祝贺,不久前火家家主又来讨说话,月嘟嘟去火家亲自看望焕洛,最后在凡逐愈的帮助下弄清事情的真相。
原来是火焕洛修炼之时分心才导致他被反噬,凡逐愈修复了火焕洛的反噬,火焕洛也知道了凡逐愈的秘密,但谁都没有说破,和火家的过节也就此解开。
火焕洛见均崖大显身手也毫不示弱,他开展出可随意控制的火焰将愈天谷所有山峦都点上不会燃烧的火光,火光映着大红装饰,将整个愈天谷都照的红红火火。
木家也有人前来道贺,木奚涟和一只高冷雪狐!
他一出现愈天谷的上空就多了许多悬浮的流木,他站在流木上潇洒自在的在愈天谷飞窜,那些流木听他指挥在殿门前并成一排成长桥,许多想要体验飞行的人都站在木奚涟的身后,众人飞的欢快。
金家也有人来,一那是名身材高大健硕的男子,他身穿黑色软甲,护肩漆黑,上渡幽美的淡金色符纹,护手甲也是黑色,且以淡金色包边,霸气中带点温雅。
男子的容颜冷峻,轮廓俊美到毫无死角,他的头发是淡金色,无冠无束,额角垂下两条柔顺的发丝。
他的眼睛细长,眼型揉合多种风情,温柔冷傲可随意切换,他的眼神凛冽桀骜,浑身散发着淡淡冷傲气息,眉心处的黑色纹路,给他添加了野性魅力。
他牵着一名女子的手漫步走来,那女子穿着华丽的白色长裙,束以水蓝色腰带,头上披着一件薄薄的白纱,白纱里绣着盛开的六月雪,女子黑色长发及腰,容颜姣好,白如凝脂,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
男子秘术一开,以损耗三成功力为代价为月嘟嘟锻造了一个巨大的金球。
那金球跟小屋子那般大,放在在屋顶上位愈天谷的黑夜带来不灭的光芒。
“金球——!”正在梳妆的月嘟嘟看见金球缓缓上升兴奋的冲出房间,什么也顾不上追着金球往屋顶上跑,金球落定时她整个人都贴在金球上。
这种金球蕴着琉璃之光,闪亮炫目,让人爱不释手。
月云公子和臻王妃无论怎么劝都无法让月嘟嘟回去梳妆,她们只好将东西搬到屋顶。
“谢谢菲尔——”月嘟嘟朝远处的一男一女招手,笑的无比开心,菲尔和弘女也笑着向月嘟嘟道贺。
“想不到这么热闹。”就在大家以为人都到齐之时,天空突然飘下鹅毛大雪,一名美似雪仙的男子领着一群美到亮瞎眼的男子前来祝贺。
他们一到什么都没做却让在场的无数人都惊声尖叫,尤其是女子。
赵兰尘推开嗜罗想脱缰的野马那样冲上前问候那些绝色美男,这些男子虽然带着面纱但一个比一个还有冲击里,他们的俊颜像是一种武器能轻易将人的弄得神志不清神魂颠倒。
紧接着一群女子以及雌性小家伙都冲向土家,木奚涟的风头被碾压,其他家族的仰慕者也都被土家给勾走,五大家人气最高的非土家莫属。
这也是其他四大家族最不爽土家的其中一个原因,这简直就是作弊!
“每次有土家的人,想成功的事都难成功。”火焕洛在均崖旁边说道。
“空有皮囊。”均崖不屑的数落。
“你还真敢说。”火焕洛指向土家那边,打趣的笑道:“不过皮囊有时候也有很大的用处,你看连你的小家伙都被勾过去了。”
均崖闻言下意识的摸自己的脖子,没有摸到他家馥馥,一望过去才发现经常跟他形影不离的馥馥已经挂在土家某个美男的脖子上。
均崖脸色一沉快步过去将馥馥给拎走。
这时候,女子的惊叫声爱慕声将气氛点燃,愈天谷遍地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不久最后,换上喜服的凡逐愈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红喜服上锈银色的天棕花花纹,银丝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镶着金球的腰带,修身的喜服将他那修长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完美,衣摆处有到银色的符纹,大气而幽美,银白色长靴挂着镶着小金球,浑身上下都吸引月嘟嘟的眼球。
众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凡逐愈的真容,被土家美男吸引走的女子全都跑到最前面去瞻仰,凡逐愈的美跟土家那种勾魂的美不同,他是治愈的美,能美到天地万物被治愈的程度。
只要看一眼内心伤痕都能在不知不觉中被愈合,他的治愈力量谁都无法拒绝。
他宠溺一笑,顶上的云朵自动散开,璀璨的阳光甘愿做陪衬,他目光所到的任何一个地方都生机勃勃,跳万兽欢舞的小家伙们突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跳的更加起劲。
他站在大殿门口,眺望湖泊旁边的大红阁楼,按捺激动的心情耐心的等她到来。
木奚涟将流木桥架在阁楼和大殿两端,小家伙们在上面绑好红色缎带后分成两边站好。
其他人都在大殿那边尽情朝阁楼眺望,心情都很激动。
很快一名穿着喜服的女子从阁楼里走出来,她身穿繁丽的大红喜服,花纹一样是用银丝绣成,有着与众不同的美丽,裙摆委延于地,上锈许多珍宝贝,流光溢彩。
女子盖着盖头有月云公子和臻王妃搀扶着出门,盖头下浓如墨深的乌发全部梳到了头顶盘成了美人髫,发鬂中间戴着银色凤冠,中间镶嵌一朵绽放的天棕花花,发髻两侧垂下的银丝绞成七股流苏,两边的发髻插着长长的天谷冰莲制成的发簪。
她耳朵上戴着一对黑曜通透的耳环,略施粉黛,黛眉轻染,红唇似火,娇艳欲滴,雪腮淡粉晕开,白里透红。
清澈的剪水眸子泛着柔和的涟漪。
一笑愈众生!
“逐愈——”月嘟嘟透过红纱看见凡逐愈身上的金球,不自觉的加快脚步,提着裙摆就朝凡逐愈跑去,月云公子和臻王妃瞬间被丢下。
“想不到嘟嘟这么迫不及待。”臻王妃宠溺的笑道。
“她只是被金球勾走了而已,嘟嘟可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今晚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月云公子望着那道背影,突然为凡逐愈的后半生的幸福担忧,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通过历练有了成长,月嘟嘟开始萌芽了情愫,但是为了让月嘟嘟忘记乱战的伤痛凡逐愈将她“净化”成以前的纯净状态。
如今的月嘟嘟可以说对那方面的事一窍不通,花烛夜怕是悬了。
臻王妃偷偷的在月云公子耳边嘀咕,“你放心,我有教嘟嘟呢,会顺利的。”
这边在担心,前边的人却在激动。
月嘟嘟跑向凡逐愈,凡逐愈也按捺不住心情冲上前去将半路中的月嘟嘟抱到住。
“嘟嘟以后就是本尊的了。”凡逐愈不善表达,但对月嘟嘟的感情谁都能看得见,他从她不善说话守护到她至今,一直耐心等待,即使自己迫不及待想和她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也不曾催过半句。
别人眼中的月嘟嘟天真可欺。
在他眼中却是纯净的身子,即使耗费生命去守护也在所不惜,如今能结为夫妻,他心里也是感触万千。
“金球~~嘟嘟的~~”月嘟嘟抓着凡逐愈腰间的金球不放,笑的天真烂漫。
“金球是嘟嘟的,本尊也是嘟嘟的。”凡逐愈激动的将月嘟嘟举起转了几圈。
“铮铮——”
一道犹如幽涧空谷的琴音忽然从阁楼那边响起,那欢快的旋律让所有人都莫名开怀。
紧接着月云公子一拂袖,整个愈天谷都飞舞着天棕花,一群貌若天仙的女子出现在房顶,随着琴音飞舞,流木桥上的小家伙们都在卖力的跳舞,为这欢庆的成亲大典添上一笔色彩。
凡逐愈带月嘟嘟进入大殿,里面的摆设跟外边成亲时一样都设了高堂。
沧樰陛下坐在高堂之位面目疼爱的看着月嘟嘟走来,回想那几年,他真觉得不易,他捡到月嘟嘟时他自己才十岁,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却要照顾一个爱吵闹的婴孩,实属不易。
臻王等人在旁边看着月嘟嘟和凡逐愈携手走向高堂,心中百感交集,虽然月嘟嘟跟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早已将她视为掌上明珠,自家闺女出嫁,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月嘟嘟踩着红毯,挪着莲步走向残沧樰陛下,她对身边的所有人都充满感激,她甚至几度厌恶人类对人类产生的恨意,是他们用暖热的善心淡化了她的恨意,暖化她的委屈,让她自始至终保持纯净,也让她在感动中喜欢上这个世界。
墨大臣做大典的司仪,喊出一拜天地时凡逐愈和月嘟嘟都转身朝外拜了拜。
再喊二拜高堂时,两人刚要转身,天懿叔叔就冲到高堂站在沧樰陛下的旁边。
“太狡猾了吧!”臻王不服气,牵着臻王妃也上前插一脚,两人站在天懿叔叔前面,面带笑意的准备接受月嘟嘟的行礼。
“既然你们都不守规矩,那就各凭本事。”月云公子也带着阎帝上前掺和,他们两人站在臻王夫妇的面前用势压将他们定住让他们无法动弹,然后开怀的接受月嘟嘟的行礼。
凡逐愈幽怨瞪了阎帝一眼,不过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他不得不进行到底,最后还是行了礼。
“夫妻对拜!”墨大臣感觉气氛有些微妙,立即进入下一步。
月嘟嘟和凡逐愈同时转身,相互行礼。
“礼成!送入洞房!”墨大臣见场面快控制不住立即进行最后一步,然后月嘟嘟被人送入新房,凡逐愈则留在大殿里陪众人。
阎帝成亲之时凡逐愈往死里灌他,这次他可是做好完全的准备才来,同样也往死里灌凡逐愈喝酒,而且他选的酒还比他成亲时喝的要烈许多。
众人一碗下去全倒,最后只剩下凡逐愈陪阎帝不醉不休。
凡逐愈在凡仙殿那些年一直孤独的自饮自斟,酒量早已飞跃到另一个境界,放倒阎帝后他迫不及待的冲向新房。
他长住的那个寝宫做成新房,各处都挂着红色的装饰,非常喜庆,寝殿里,红纱暖帐暖玉床,天蚕丝被上撒着花生、桂圆、红枣莲子等东西。
凤冠霞帔的人儿静坐床边。
不知是他醉酒的原因还是其他原因,他看见穿喜服的女子不止一个。
“逐愈——”唤他的声音也有无数道。
凡逐愈定了定神再看床边发现那里坐着十几个盖着盖头体型声音一模一样的女子。
阎帝突然出现在凡逐愈的身后,微醉但意识清醒,他拍着凡逐愈的肩膀,唇角勾起一抹肆邪的笑意,“本王的月儿说你只能选一次,要是选不对你的夫人,月儿就将她许给煌罗。”
凡逐愈怒瞪阎帝一眼,声音骤寒,“你们敢!”
“月儿决定的事本王一向都不插手,要是不想你夫人被许给煌罗,那就好好选,你看煌罗已经在等着。”阎帝指向不远处的一名深紫色斗篷男子好心提醒,煌罗听到他还有机会已经做好捣乱的准备。
“本王差点忘记。”阎帝封住凡逐愈的命脉,让他无从感应月嘟嘟也无法去探月嘟嘟的气息,另外还用不可透视的布蒙住凡逐愈的眼睛,好心的增加难度。
“龙!你公报私仇!”
“本王只是按月儿的吩咐办事,与其怪本王还不如认真找找你夫人,不然下回可是你来参加本王家的婚礼。”阎帝低声出得一句威胁,随后一掌将凡逐愈送进寝宫里面。
凡逐愈刚刚只是看了一眼,而且各个都一模一样,他被封住命脉无法探到月嘟嘟的位置,这样的情况能找得对只能说是命中注定。
阎帝出去后将均崖和火焕洛以及其他冥罗都带来,助力煌罗,凡逐愈找嘟嘟的难度又增大了许多。
冥罗他们轮番上阵,不断阻挠凡逐愈靠近,凡逐愈一边躲闪一边绕着床沿走了一圈,最后他在尽头停下脚步。
“只有一次机会!哪个是嘟嘟!”煌罗胜券在握的问道,确信凡逐愈一定会选错。
凡逐愈没有出声,转身离开寝宫。
这一举动折煞了新房的那几人,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跟着出去。
凡逐愈绕着大殿走来走去,最后在正殿里面停下,正殿里一堆人烂醉如泥,他走到一名熟睡的白衣女子面前停下,慢慢的将她抱起。
煌罗一见心惊胆颤,“住手!那可是母尊!快放开!”
凡逐愈没有松手,还很肯定的回道:“本尊不会认错,这就是嘟嘟。”
“胡说!这明明是母尊!”煌罗以为凡逐愈想用月云公子来破解这道难题,十分生气。
“那的确是嘟嘟。”又一名白衣女子从煌罗身后走出来,她手袖一挥,白衣女子瞬间变成了身穿喜服的月嘟嘟,她按着煌罗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道:“煌罗你也看见了,逐愈尊主能在最艰难的情况下认出嘟嘟,而你没有封住命脉没有被封锁视觉的情况都还认不出,只能说明逐愈尊主更适合嘟嘟,你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
月云公子这样做并非刁难凡逐愈,而是借此机会断了煌罗的念想,免得以后越陷越深从而对凡逐愈造成困扰。
煌罗默不作声的离开,谁都不知道他是否断了念想。
其他人也陆续离开,毕竟他们也都没有认出月嘟嘟,凡逐愈的举动证明了谁才是月嘟嘟的天命,他们也都认命。
“嘟嘟以后就交给你了。”月云公子送上最衷心的认可和祝福,目送他们两人回新房,没有人再去打搅。
据说在那之后月嘟嘟一直过的无忧无虑开心幸福,更是大家的团宠,后半生都是被大家宠着过,还生了几个萌宝,生活乐无穷。
——————
某天愈天谷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在发生相似而妙的事。
愈天谷西边。
一处幽静的竹林里,一名黑衣男子正躺在岩石上休息。
乱战之后这片竹林就被墨炙化为私人领地,在他的管理下每个竹子都郁郁葱葱,青翠欲滴,竹林里面有个整洁的小坟墓,那里经常放着削好的竹子。
墨炙还在这里搭建了小房子居住,不过他还是时常睡在岩石上。
这一天他依旧睡在那里,以前习惯安静,之后身边多了个经常吵闹的黑白熊,耳根子从来没有清净过,现在恢复清净还有些不适应。
他躺着打量手中的银色手链,脑海里一直在回荡月嘟嘟之前跟她说过的话,她说只要有心等会等到他心中所想,但他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想着想着就睡了下去。
深夜之时,竹林哗哗摇曳,林间走出一名小家碧玉的女子,她身穿翠丽长裙,娇柔可人,漆黑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她随意游走最后走到岩石附近。
睡梦中墨炙突然谁的不太安稳,若是以往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是瞬间清醒,这一次却很难清醒,但是他有感觉,他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只柔嫩的手在拍打他的胸膛。
用力一挣扎,唰的一下睁开眼,只见一名从未见过的女子顶着人畜无害的外表正对他上下其手,墨炙眉头一皱立即闪到一边,“来者何人!”
女子不说话,慢慢的起身然后朝墨炙张开双手索要拥抱。
墨炙愣了一下,狐疑的问道:“你是何人?”
女子还是不说话漫步走到墨炙面前然后主动的抱住他,墨炙回过神来时女子已经黏在他身上,他下意识的推开,严词相拒,“姑娘请自重!”
出乎墨炙意料的是女子看起来娇柔无力却怎么甩都甩不开她,她粘人的功夫完全不输以前老爱粘他的黑白熊。
“姑娘,在下不认识你,请你自重!”
“姑娘请把手拿开……。”
“姑娘请保持衣冠整齐……。”
墨炙嘴上拒绝但是对于女子的任何举动都没有阻拦,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够接受一个陌生女子对他为所欲为,他并不是这样的人,甚至他还抵触女子且从未跟女子有过接触。
但这个陌生女子的一举一动他都不讨厌。
愈天谷东北边。
白家附近的桃花山。
桃花早已凋零,遍地都是光秃秃的桃花树,但风景已经迷人。
山顶上有一棵巨大的桃花树,只有那一刻四季盛开,旁边的小府邸屋顶上都铺着一层桃花。
月嘟嘟成亲那天用的是容岫的桃花酿,每个人喝了之后都赞不绝口,现在各国帝君各路权贵都求着容岫买桃花酿,容岫回来之后就一直忙个不停,容蓉无脸面对白家在外面散散心说做好准备才回来,容岫只好自己一人酿酒。
这一天他早早来采集新鲜的桃花酿酒,远远的就看见桃花树下有一名雪衣飘逸的女子。
那女子斜坐在大树下,一袭雪白长裙,纤尘不染,墨发简单的束起,在晨光的照耀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女子肌肤胜雪,唇红齿白,五官精致,淡雅温婉。
她旁边放着刚开过的酒坛子,手上拿着小酒樽,细细品尝。
“姑娘你是怎么进来的?”容岫没有心疼酒只是好女子如何从守卫森严的高墙外面进来,那日之后桃花酿的名声大振,许多权贵都打他的酒的主意,岚烟就给她调了上前兵马守护桃花山,按理说外人应该绝对进不来。
女子没有回答容岫的问题将酒樽递给容岫,“这酒已坏,你有步骤疏忽了。”
“坏了?不会吧?”容岫听到酒有问题没多想就接过女子刚喝过的酒樽品尝,接过一喝的确发现味道不太对,“怪,我的步骤没有变过怎么会坏了呢?”
女子拿出一个篮子,将里面的东西给容岫看,“你少放了这样东西,以前应该不是你负责放的对吗?”
“的确如此!”容岫看到那个东西后恍然大悟,最开始做桃花酿的时候只用了桃花,味道跟普通桃花酿差不了多少,后来他的小雪貂叼来了一种东西放入酒坛,酿造之后,桃花酿的味道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桃花的味道被充分的体现,而且味道醇厚到让怀疑这酒不似酒,而且喝完对身体不会有不好的影响,小雪貂逝世后就只有容岫自己一人做桃花酿,自己也忘了添加那样东西。
“姑娘你怎么会知道不是我放这东西?”容岫很是好而且对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女子感觉一点都不陌生。
女子没有回答,提着篮子走向空酒坛,回眸一笑,“我来帮你吧,你弄好桃花和酒我来放东西。”
容岫莫名其妙的点了头,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什么对答应,只觉得她可以信赖。
太阳渐升,桃林里两人齐心协力酿酒,两抹不染纤尘的背影为这桃花林添多一笔美景。
愈天谷北边。
漠山森林。
冰萨建好了一座小房子和一个大墓碑,这是他第一次成功建好屋子,不用再担心会一不留神被碾压,不用再担心重建,只是这样的不担心却让他的心情好不起来。
冰萨早已经如愿以偿收到回神人境的指令,可是他现在却不想回去,他天性好战,太过孤傲,行事不够冷静,以前他总是不甘被调来这里保护动物,现在他却感激能来此处,动物们的善良天性感化了他,让他能够更加重视生命。
只是现在小家伙们都去了愈天谷,六头巨蟒已经逝世,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倒也孤独。
“磅——”
冰萨正要感叹屋子终于建成时一个不明物体非来,直接砸在他的房间上方。
冰萨以为是敌人袭,带上弓箭进去迎敌。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砸在他房间的不是物体而是一个人,是一名穿着浅红色长裙的女子,面容姣好,婀娜多姿,是个美人。
她手里也拿着弓箭,由于摔的不轻在地上痛了很长时间。
“不好意思,弄坏了你的屋子,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女子起身后向冰萨道歉,刚走一步就打碎冰萨的被子,一惊慌又弄倒了冰萨的架子,再道歉又把冰萨辛辛苦苦摘来的果实踩碎,简直冒失的不能再冒失。
冰萨感觉女子不像危险人物没有戒备,他怀里有东西在发热,他拿出来一看是银色手链在发光,他用怪的眼神打量红衣女子,见她冒冒失失的很快明白了什么。
“弄坏了就赔。”冰萨收好手链扳着脸回道。
“赔?可是我……我没钱……。”女子怯怯的看着冰萨有点害怕他严肃的模样。
“没钱?”冰萨把门锁上将女子逼退到墙角,正正经经的说道:“没钱那就以身相许!”
“不要!”女子一听这么无礼的要求拔腿就跑,她第一次来这里但却非常熟悉地形,冰萨封锁漠山森林后在身后慢慢追。
愈天谷东边。
嗜猎之森。
塔利蛮一战成名后在部落里成为了高级干部,甚至可以和大祭司平起平坐,她用在凡仙殿学到的知识管理部落,将部落发展的更加文明,不再是以往那种无理的野蛮暴力。
不过塔利蛮也有烦恼,她到了成亲的年纪,部落里已经有不少副首领向她提亲,族人们也希望她选出一个能够带领部落走向繁荣的男子做夫君,她每天听到最多的话就是选夫君。
各大部落里虽然都有可靠能干的男子,可惜塔利蛮并不喜欢,最近她为了躲避逼婚经常逃到森林外面游荡。
这一天,她坐在树底下,看着银色手链发呆了很长时间,同行的马都困的打瞌睡。
突然,有一名文质彬彬的男子驾马经过。
“姑娘,请问去龙浩都城该怎么走?”男子下马问路,他穿着二品大臣的官袍,腰间束着一条金色腰带,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风度翩翩,贵气优雅,是个令人赏心悦目的贵公子。
塔利蛮的手链突然发光,听到男子的声音后她惊恐的抬头,虽然她从未见过男子,但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她缓缓站起身,愣愣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彬彬有礼的回道:“在下姓陶名厉舍,环洲城人士……。”
“你叫厉舍!”塔利蛮打断了男子的话,震惊之后默默的去她的马上拿来一条绳子,前端弄成一个圈二话不说就套在男子身上。
“姑娘这是何意?”男子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们族里的规矩套中谁就跟谁成亲,算你命好被我套中,跟我回部落做我的夫君!”塔利蛮将男子放到马背上,驾马狂奔。
“什么?姑娘!误会误会,在下无意来你的部落,在下还赶着上任,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男子不停的求饶。
“晚了!你就乖乖的从了吧!被我套中你休想跑!”塔利蛮展颜一笑,驾马冲回部落,无论男子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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