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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那是演戏呢,演给苏婉琪看的呢。”
“你那假女朋友演的这么逼真?我都信了,要知道我可是刑警。”
“多新鲜,被水淹死的有几个是不会游泳的?”
“你……不过你说的也对。”张晓芸点头,然后又觉得哪不对的问着:“不对,既然你说你与你那假老婆是假结婚,那你为什么这么费心费力地帮她做这件事?你跟她是假的,她坐不坐牢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至于这么费心地帮她吗?”
“大姐,咱能不能说话好听点啊,什么假老婆假女朋友……我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弄得我跟韦小宝一样,实际上我就一纯情小男生好不好,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人家有名字,假老婆叫苏婉琪,假女朋友叫秦可欣,以后能用名字代替吗?”王旭东无语了。
“我哪记得住,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
“吃过了?”
“是啊,你打电话叫我的时候我就正在吃饭,我吃完了过来的。”
“你吃过了你还请我吃饭?”
“我不是说了吗,是请你吃饭,又没人规定说请人吃饭自己就一定得吃,只要你没吃不就行了,你为了我的事忙了几天,还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我总得请你吃顿饭表示一下吧,不然下次还怎么好意思请你帮忙,是不是?”王旭东笑呵呵地说着。
“你这么帮她为了什么?喜欢她?”
“谁?”
“你那假老婆。”
“人家有名字,她叫苏婉琪,你再用这么难听的称呼我跟你急了。”王旭东假装怒了。
“嗯,好吧,就她了,你这么费力帮她干嘛?”
“废话,我当然得帮啊。她请我跟她假结婚是答应了给我一笔钱的,现在钱还没拿到,要是公司先垮了人被抓去坐牢了,我找谁要钱去?”
“她答应你多少钱?”
“多少?这个……这个我记不太清了,反正是很大一笔钱我记得,有合同的我们。”王旭东想了一下,的确没记起来苏婉琪当时答应给自己多少钱来着。
“我会信?”
“为什么不信?”
“你王旭东会在乎钱?”
“我为什么不在乎钱?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不喜欢钱的吗?”
“你既然喜欢钱,那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把钱往红十字会捐,后面一次还捐了好几百万。”张晓芸抬起头问着。
“我那是匿名捐的。”
“匿名捐的就不是你捐的了?”
“捐是我捐的,可是……得,我不喜欢钱,行了吧?”王旭东找不到能解释的说辞了。
“那你为什么帮她?敢说不是喜欢她?”张晓芸问着。
“张晓芸,你是个刑警,还是个刑警大队长,你能不能有点追求?天天问这么八卦的问题。”
“我……”张晓芸被王旭东这么一说,顿时脸红了起来,她自己也惊醒了过来,是啊,她怎么会追着王旭东问这些问题,而且还一直问着,问的很认真,问的好像自己很在乎一样,她记得自己不是个这样子性格的人,她最讨厌的就是儿女情长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今天会盯着这些问题一直问,想到这,脸红的跟苹果一样。
“我帮她是因为我跟她是朋友,就像我跟你一样,我不也帮了你很多次?我总不至于连你也喜欢吧?”王旭东说着。
王旭东一说完,看着张晓芸直接甩着筷子瞪着他的样子,顿时就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看不上你……也不是,我是说……我不会喜欢你,我……得了,我说不清楚了,反正我要说的就是那个意思,你明白的。”
王旭东自己差点用一句话把自己给急死。
张晓芸再次狠狠地瞪了王旭东一眼,然后继续吃着东西。
“帮她是一个原因,挽救这个公司也有原因在,我在这家公司干了这么久了,对这家公司有些感情在,同时,也与公司里的人有些感情,一家公司倒了,老板不是最可怜的,最可怜的是那些在公司上班的人,公司倒了,也就意味着他们失业了,在这个社会特别是在东海这个城市,失业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而每个人身后还有一个家庭。我想,既然我在这家公司,我就尽力地去为这家公司做点什么。”王旭东叹了口气道,他说的是真心话,与张晓芸谈话,他从来都是开诚布公的,因为张晓芸就是一个真诚的人,王旭东喜欢与张晓芸这样子性格的女孩子聊天,不温柔,但是也不做作。
“看不透你是个什么人,感觉你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怎么说呢,感觉你就像是住在半山腰上面的修道成仙的仙人,化作凡人跑到这个世界上来体验生活来了,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身上没有一点这个世界的人所有的烟尘气息。”张晓芸半响后放下筷子对王旭东说着。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王旭东有些惊讶。
“不就起个火吗?至于公司倒闭吗?看你那公司好像不小吧。”
“不小,但是也不大。如果起个火是小事,那你觉得为什么要有人故意跑过来放火?”王旭东反问着张晓芸。
“你……你是说公司的敌人?”
“不然一个电工为什么这么做?仓库里面堆放的是准备上季的服装,光那些烧毁了的成品服装都价值几个亿。公司自己本身还欠了银行一屁股债。上季的服装没了,就没东西卖,没东西卖就没有利润,没有利润但是公司这么多员工要养活,大家要工资要奖金,银行贷款要还利息。你说,公司会不会倒闭?我已经跑银行跑了两天贷款了,你前面问我在不在乎钱,我告诉你,我现在是真的在乎钱。”
“跑到贷款了吗?”
“怎么可能跑得到,我之前是保安,跟银行系统没有半点接洽,而且公司情况又不好,我又没有私人关系,上哪贷款去?跑了两天,求爷爷告奶奶,但是根本就没人理会我,明天再去跑一下,再去找几家银行的领导试一下,如果再不行,那……也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王旭东叹了口气。
“银行?得,去付钱,然后跟我走。”张晓芸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王旭东说道。
“什么?”
“你哪那么多废话,付钱,然后回去开车,跟我走。”张晓芸说着就转身走出了排挡。
“我……得。”王旭东对于办事风风火火的张晓芸早就已经习惯了,赶忙付了钱,然后跟着张晓芸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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