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哀歌和狂喜在九天六合上演多少人拔足相告说不上是解恨还是遗憾?
太一众尊商讨未来时仙、佛、人也在商讨祂们的未来。
人道武祖、佛道提灯法王聚于蓬莱。
“天尊死因继续寻尽管不知道本该在地狱的帝长生什么时候回来加入了战役元宝、无常、逍遥散人仍在地狱未归是事实就由祂们去吧。”
武祖说罢汇总人道诸大准圣的意愿正式向其他两大圣地提议“说句残忍的没了帝长生这个神道者的太一跟普通势力没区别如此恰巧都走上了正轨我等只管护着天庭成立任他们去争。”
提灯法王摇头“此前的教训告诉我们放任自流并非良策。”
岁清寒瞧了眼身侧的执朴道人执朴道人奉上一封玉简“二位来的路上混沌海的讯息恐怕到了人、佛圣地左右都一样看看我们这封吧。”
武祖跟提灯法王谦让了一番皱眉拿起玉简感应神情随之凝重。
提灯法王接过一看深深叹了一息。
岁清寒道“诸大准圣的意愿同样是让九天走上正轨所以促成天庭势在必行只是祂们想吞没太一气运以正天庭唯一天朝之名。如果圣地不愿或无法行护持天庭之责祂们将为此走出混沌海。”
“以正天庭唯一天朝之名?”武祖感觉不对这重点似乎变了。
“按祂们的说法当初是王侯帝君的盛世祂们才愿意和皇楼妥协通过天庭选拔选出一帝统治九天九天气运自然归于其身好叫其带领祂们试验成圣之路。
而今最后的大帝陨落与其苦苦选出那么一个人不如把太一气运直接转到天庭弄出无上气运之地届时都在气运之地修行成不成圣看天命。”
武祖无语“皇楼能答应?”
“尚不知。”岁清寒道“二位召集圣地准圣赴混沌海吧天庭该如何需要和诸大准圣、皇楼重新商定。”
朱天
太一众尊定下计划之后有三准圣上门拜访。
这三准圣一位是赵玄一脉的开山之祖鼎天上尊另两位是隐在朱天修行的延笃上尊、盛学上尊。
因赵玄的关系鼎天上尊包括其师尊王子夜与太一一直往来友好延笃、盛学则因在朱天隐修偶尔与敛微有些交易立场上较为偏向太一。
祂们是余笙和敛微在开战之前寻的外援不过不是能够出生入死的关系只请祂们帮忙注意各方动向防止有其他势力突然加入战役给太一措手不及。
如今三准圣前来交差顺便看看太一的状况。
鼎天上尊人身女相花貌月神玉骨柳态最是倾城延笃和盛学这类的隐修者早早抛却了形体以圆盘、书册模样的本相示人。
三准圣自知时机不对仅匆匆看了眼太一的氛围并未说多余的话先是鼎天上尊道“我巡朱天与颢天边界没有发现异常。”
延笃上尊跟着道“我们巡朱天与钧天边界也无异常。”
朱天与颢天、钧天、炎天临近炎天基本在掌握内因此请他们帮忙看着颢天、钧天。
余笙郑重向祂们道谢却发现延笃、盛学二尊态度些许犹疑温声询问“二位可还有事但说无妨。”
“无甚大事。”盛学的书页哗哗作响低沉道“有皇者身影频繁游走在边界然无插手迹象你们自己注意点。”
说完二上尊告辞离去。
鼎天上尊道“如果这样论颢天边界曾有一闪而过的强大气息不像是终南道祖的许是某个隐世大尊现在太一立于危墙之下任何敌手都可能出现还望小心。”
“多谢道友提醒。”
余笙送走了祂们回到神霄九重天朝会之地。
这会儿偌大的地方天柱耸立盘龙绕柱祥云浮地空旷而安静只巫非鱼、花间辞、钦擅、兰秋生、敛微几人。
几位都是元老某些还有累世的牵扯话头说得比在外面时敞亮。
敛微坐在席位上手握成拳抵着膝眼神向下似乎心不在焉“身躯不可能找回来了破碎是一其二它们掉入了无极当中。”
有极之外是无极。
又说什么是无极什么是有极。
无极即无穷尽没有中心没有止境是宇宙之前的模样无极生有极诞生名为“宇宙”的界限于是有了无限的时间和空间有极生太极混沌未分却也酝酿着万事万物的芽。
这是演化的概念。
在物质的概念上无极是已知宇宙之外连准圣都接触不了的地方。
敛微对无极有耳闻却是头一次顺着湛长风的神躯不停下坠突破层层空间阻隔到了已知宇宙的边缘那里的时间与空间是混乱的一切都还是最原始的模样甚至没有道的存在。
一去一回仿佛做了一个沉浸式的梦她现下仍在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去过那里。
众人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无极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太过陌生同时他们也知道坠入无极无疑只有毁灭一个下场。
“真灵四散不知所踪但仍有复活的可能。”巫非鱼转开话说着可能其实很自信“她与山海界本源相系哪怕天朝气运被黑血压制也有山海界本源维持着她的存在只要找回真灵重修道身不难。”
“我眼下比较想知道左逐之的力量来自何处这背后是否有被我们忽视的致命危机。”余笙的目光划过巫非鱼、花间辞、钦擅“你们经历的事最多难道没有一点想法吗?”
这三人作为水神护法经历过神朝独大的时代也经历过三庭时代、二庭时代、六道时代眼界非常人能比。
此时三人竟面面相觑久久不答。
“我不知道我或许又知道一点。”
花间辞道“左逐之是开国将领我们与他曾经也极为熟悉。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他的道种天赋很特异是罕见的可以外显的攻击型天赋道种天赋乃天生的法则他一旦全身心进入状态道种所化之弓几乎无往而不利。
我能感受到他的道是正向的不然也不会推举他为战宫主将就连他射出那一箭时给我的感觉仍是如此。”
兰秋生咬着笔很是想不开“你不会要说陛下活该吧?”
“”花间辞轻轻道“不会说话就只管记录。”
被兰秋生一打岔气氛顿时一松几人都笑了笑完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他们忽然发现他们虽然很沉重很焦急但这沉重和焦急好像大部分是对局势的至于伟大的陛下要求不高真灵还在就好
钦擅咳了声开口“左逐之还是左逐之要在我们的眼皮下对来历、过往、品性作假不大可能实现。
我更倾向于他在近期发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化导致他的力量、心意出现异变否则谅他道种天赋具备法则之力也不可能致使陛下陨落。”
几人探讨许久无所得没有继续耽搁转而去忙要紧的正事。
却不知这一次分开从此千难万险星河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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