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枫凉翻了他一记白眼,那也要宫雪醉愿意啊,加上齐东那家伙竟然敢来玩阴的,那么痛苦的情况下还有心思控制魔气让宫雪醉再次受伤,他胆子真大是越来越大了:“你去找鬼猫王,把齐东伤害醉儿的事情告诉他,让他放几只鬼猫陪齐东玩玩。”
幻王听完这句话显然也没有多大的态度,不过还是抬起头幽幽的说道:“太子殿下,您确定吗?一只鬼猫就已经不可小视,还让几只鬼猫陪齐东玩?齐东不管怎么也是你忠实的手下,到时候如果二殿下恢复记忆也一定会很内疚的。”
鬼猫是最爱吞噬灵魂的猫,他们全神发黑,猫眼在黑暗的夜里诡异的恐怖甚至让人发寒,而鬼猫向来只听血枫凉的话,也是不轻易出动的兵。如此可见齐东实在是触碰到了血枫凉的底线了,不过也对,他敢在血枫凉眼皮底下玩小把戏,不教训他也就不是血枫凉了。血枫凉无所谓的说道:“再忠诚又怎么样?100-1=0的这个算式可听过?就算本君现在把他杀了,也不足为惜。”
幻王听到血枫凉的话只得点点头,然后退下去按照血枫凉说的去办了,因为血枫凉敢做就敢当,他不会有任何后悔的事情,这也就是他的恐怖之处,因为无畏。
寻仙山的这一夜并不平静,大批妖魔将其包围,墨尊听闻消息以后鼻子都气歪了,因为他在品茶的时候,一把小刀不偏不倚的正划断了他的一些墨发。而小刀上面有着一张纸条,他立马拿下来一看,脸色顿时变青了,直接交给真尊看,真尊看了之后只得摇摇头,而顾梵仙是不用看,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次讨伐魔族没有拐弯抹角,理直气壮的就说是为了抢宫雪醉才来的,而宫雪醉的伤还没有好,刚刚又昏了过去,这魔君,实在是……
墨尊急的拍了好几下桌子说道:“你看看,我就说那宫雪醉不能留,天生煞气,还惹来了这么一批麻烦,你们当时怎么都不听我的,现在你们准备怎么办?”
祁醉一这个时候正好求见,墨尊让他进来。祁醉一一听自己师父又因此迁怒了宫雪醉,心里难免有些慌张,可是碍于他是做弟子的,最后还是拱手说道:“他们明显没有准备动手,只是给我们一个时辰的时间交出醉儿,如果不交出去的话,就准备围攻。而且还带来了受控制的咒仙们。”
墨尊听了这话自然也不会激动的说把宫雪醉直接丢给他们好了,因为魔君这么急着要宫雪醉看来当年黑暗大帝的诅咒期限也近在眼前了,虽然他很想把宫雪醉丢出去,也省的这么一大堆麻烦事。墨尊又看了看顾梵仙,顾梵仙表情到没有什么变化,也难怪,他师弟向来如此:“师弟,依你看,现在怎么办才好?”
顾梵仙坐落在椅子上,听到师兄喊他,他自然是抬头回应,只只不过声音依旧是轻悠悠的样子,说完还拿起茶慢慢的品了起来:“等。”
真尊也显得顿时苍老了多,其实有些事情都是这眼前的两个人不知道的事情,毕竟当年的老者存活下来的不多,真的是孽债啊。而他明显是没有资格管辖的,否则他的罪孽会越大,也会越来越愧疚于一个人,因为那时他当年自私的下场。
云梦看宫雪醉不再吐血之后就出了去,因为听闻妖魔围上了寻仙山,他自然是第一反应去找祁醉一。而血枫凉也就此机会闯入了微凉殿宫雪醉的房间,因此他还特意杀了一个寻仙山的弟子,把人家的皮剥了来掩盖身上的魔气,其实主要还是躲避那司南!
血枫凉得手后丝毫没有犹豫,直径往宫雪醉的住处走去,没想到踏门槛一进去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宫雪醉,他心里真的是是又恨又愤,可是又不能发泄,只得快速走到他身边,从怀里拿出一颗丹药急忙喂下,还一直帮忙疏导。没有一会儿宫雪醉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血枫凉他突然抱了上去哭着说道:“枫哥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血枫凉看着宫雪醉浮肿的脸颊心疼的抚了上去,然后帮他消肿:“小傻瓜,说什么呢!哥哥不会让你死的,只要有哥哥在一天,就没有任何人能拿你怎么样。”
宫雪醉其实一直是昏迷状态,想醒却醒不过来而已。而寻仙山内发生的任何事情他都知道,包括血枫凉要讨伐寻仙山。他是准备起来的,可是突然感觉到身上的伤都好了起来,觉得不可思议,眼睛睁得老大嘴巴微张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血枫凉摸摸他的头说道:“不用惊讶,你受的伤只要我几个月修为就可以全部恢复,加上那颗妙手回春的丹药,不足为奇。”
宫雪醉看着眼前的血枫凉,依旧是那么漂亮,对他依旧是那么好,他突然感觉好感动,内心也有着说不出来的话语,只得紧紧的抱着血枫凉:“枫哥哥,为什么对醉儿这么好?为什么?这样值得吗?”
血枫凉看着此时的宫雪醉,他自然知道宫雪醉内心想着什么,这个事情肯定让宫雪醉伤的很痛,不过想想这六千年来,不都是顾梵仙一个人一直在伤害着宫雪醉吗?何时少过,幸好他现在没有恢复那些记忆,不然真的不知道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发展:“小醉儿乖,不用怕,也不用问这么多,反正哥哥会一直保护你的就是。以后哥哥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了。”
最后一句充满着霸道的语气和滚滚杀气,宫雪醉心里一震,这个枫哥哥他似乎从来不认识,却又不遥远,感觉枫哥哥不管怎么样都比师父能让人更加靠近了许多,还很安心:“枫哥哥,能退兵吗?醉儿求你了,寻仙山是醉儿的家,里面的每个弟子都是醉儿的家人,不管他们之前怎么对醉儿,醉儿都希望他们好好的,求你放过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血枫凉心痛的看着此时为那群根本不值得他在乎的弟子们而在这儿苦苦的求情,心中下了狠心:“你不要再替他们求情,那是他们活该,今日我不血洗寻仙山,我就不叫血枫凉。你这五年来受的苦哥哥可是一直看在眼里的,说什么也不饶过不去。”
宫雪醉心里自嘲,他的哥哥可是堂堂魔君,再怎么宠他又如何,他决定的事情他又岂能说服。突然心中想到了那天梦中的那个情景,准备说服看看的,却没有想到一把剑朝他这儿刺来,却被血枫凉一掌扇在地下,还再次关上了房门,设下了结界。
那蒙面的黑衣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宫雪醉惊吓的在血枫凉的怀里。只见那剑碰到一盆绿萝后,绿萝竟然瞬间枯萎化成一滩粉末。真的好险,他刚刚真的是差一点就没命了,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恨他需要在剑上抹化尸粉,又是什么样的恨让他身上有堕仙的味道?那黑衣人似乎眼里只有宫雪醉,似乎想碎裂他,却在看到血枫凉的时候颤抖着。
血枫凉抱着宫雪醉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地上的黑衣人,动了动小指头就撤去了他脸上的那层纱布,那张脸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下,堕仙印记再也阻挡不住,宫雪醉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尖叫出来。是易露,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宫雪醉不敢置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还是问到:“为什么要杀我?我于你无冤无仇。”
易露虽然站不起来,却还是嘴硬的说道:“我与你的仇可大了,谁让你抢我哥哥的,你什么都不缺,却为何还要抢走我唯一的哥哥,你有祁师兄不就好了吗?为何野心那么大!今日寻仙山因为你被群魔所包围,陷入水生火热之中,你今日起便是寻仙山的罪人,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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