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非常满意这个坐姿,应该说是抱姿,满满的实感和占有感,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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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赵云澜强压着笑意,一本正经地开说:“听我说沈巍,之前是我蛮横无理、过于自我了,没能顾及到你的感受,是我的不是……”
沈巍不是很明白他的话,定了定心神,仔细思量着。
赵云澜对着嘴边的香发亲了一口,继续说:“你不是说不怕我吗?怎么,还不敢提了——想回地星就说想回,想办什么事儿我陪你,圣器归位不是小事,咱们共策共力,我都说了会听你的嘛;地星大小事务,我也都听你的,沈巍,我爱你、敬你,从没怀疑过你的智慧和能力,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沈巍吃了一惊,他没料到赵云澜在往这个方向想,虽触动又感动,无奈事过境迁,现在轮到他要阻止他去地星了。沈巍默默地心疼着他,一时还不得不顺着他的话、不露情绪地说:“嗯,这事确实在我心里搁着,但我不想在地星浪费时间,所以,等我想清楚了,再去不迟!”
不迟?赵云澜掂量着他这话的真实度,沈巍之前确有说过很多事他还没想好,如今这么说倒也没什么不合理,便同样顺着他的话问:“那你都想到了些什么,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找些灵感?”
“我还没深想!”沈巍说。
确实,他还来不及想吧,赵云澜觉得在这一点上沈巍应该没骗他。而他本就对那所谓的大事不怎么积极,巴不得他晚一天操心,今天知所以主动提起,也是对人不对事,目的只在于让他宽心。赵云澜又想了想,最后谨慎地重申道:“总之,我再也不会强加于你任何想法,你哪天想回地星了尽管开口,我只要求陪着你,这样,你能接受、能放心了吗?”
他虽然就某些问题作出了让步,但却依然秉持着自己的原则,并且十分坚定地等着沈巍表态。
沈巍顿觉无言以对,难题层出不穷,要不就是没法说,要不就是说也白说。抛开生死,什么事他都不惧迎难而上,不想这世上比生死抉择更难的事竟也不在少数!眼前这个问题,说“接受”是赤祼祼的欺骗,日后必然伤他的心;可“不接受”现在就会伤他的心,而且他会放过他吗?沈巍的脑子里有一瞬间哄乱如麻,他什么都不想面对,最后只得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应。
“嗯,我放心!”
他没说“接受”,只说“放心”,可赵云澜却听成了一句肯定的回答:“这不就好了,你看,问题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吧?我也没你想得那么糟糕吧?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事憋在心里不好,下次对我‘//’之前,能不能先给我个说理的机会?”
“我……有吗?”沈巍喃喃自语,带着撒谎的负罪感又开始质问起自己是否对他施了“暴”;瞒他、骗他、冷他,他都于心不忍却又不得已,在他的逻辑里,所有的“过失”都敌不过那份要护他的心!
“没有吗?”赵云澜听他含糊其辞,更像是在走神,臂膀紧了紧,打趣道:“那你觉得什么程度才算是‘//’呢?”
沈巍本就被他抱得够紧了,他一收力,压迫感剧增,他本能地挣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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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明摆着不反对、要放任他的意思吗?那他还急个什么劲儿!赵云澜心里翻倒了蜜罐似地甜,手上虽未停,“//”的节奏却慢了下来。他一心全在//上,未见沈巍脸红了又白,眼中陡然蓄满了泪水。
不反抗、不反对,由他任他,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又是他今时今日幸而还能给得起的,怎能不给?难道还不愿为他受这点委屈吗?委屈?为什么会觉得委屈呢?让心爱的人快活、满足不该是件幸福的事吗?如若他此刻会感到委屈,那他岂不是为他受尽了委屈?如若不是要和他在一起,他又何以会受这些委屈……
赵云澜怎么都不会想到,在他风驰云卷、意欲攻城略池的顷刻间,沈巍不光作好了“献/身”的心理建设,还饱经了一番自省、委屈、大肆体恤掠夺者的心路历程,他没给自己找奋起反抗的理由,却因为心疼赵云澜而找了一堆不该反抗的理由,在即将被粉碎某种根植在骨子里、原本不可撼动的“信念”之时,他的眼泪似乎更该为他自己流,可却不是!
当沈巍的上衣////,赵云澜的吻落到了他的心上——男人喷薄如涛浪般的//,犹如拍进了万顷阡陌,刹时敛为涓流,细涌成一长串柔不可觉的浅吻,且未显半分//气息!
赵云澜///////,沈巍的心伤血丝若隐、几欲平复,他犹感安慰,轻点轻绕着穿行向上,复逐上他的唇,可这一吻却不偏不倚地覆到了沈巍的耳根上。
沈巍闭眼感受着他的激/情与温情,抑止不住内心的触动,别过头滚落了两滴眼泪,是逃避也好、是软弱也好、或是别的什么,他都不想被他觉察。
赵云澜虽然沉溺在自己的欲/想之中,但对沈巍的一言一行仍是异常敏感,何况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这一吻,可他却避开了他?赵云澜微惊,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捧回他的脸,他触到了泪痕!
这下不是微惊,而是大惊,他居然在哭?
只要是个有正常思维逻辑的人,此时此刻,恐怕都会认为对方是委屈哭的。赵云澜很正常,还明确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沈巍不习惯、怕也不情愿的事,而他知所以没有反抗,想必是因为处于弱势,无力反抗,或是碍于两人的关系,没有反抗的立场,所以才委屈到哭?说直白一点,就是他赵云澜“恃强凌弱”,把他给欺负哭了!
沈巍一时没按捺住,情绪失控,赵云澜一摸他的脸,他便知道自己有麻烦了!但他并不是个受了委屈,便要等着情人来询问、//的小女人,他也不要赵云澜心疼他。赵云澜摸着他的脸,动作一滞,他便马上作出了反应,勾手套住了他的脖颈,转而主动对嘴吻了他——没什么心不甘情不愿,是他心疼他、是他要给他,在这种事情上败了赵云澜的兴,岂不是太没良心、太不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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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毫不退缩地准备好了“迎接”赵云澜, 甚至在用行动给他鼓励和暗示,就是不想他误会, 可惜……他气恼自己不自控, 最终还是扫了他的兴,为此深感无力:“我没有!”
“没有?”赵云澜的语气并非质问, 声音也依然轻柔、带着笑意近似调侃:“没有你委屈得掉眼泪?”
“我没哭!”沈巍回他, 这是句瞎话,但他确实没因为自己委屈而掉眼泪, 只是赵云澜不知道。
“没哭我吻你为什么扭头了?”赵云澜胸有成竹地杠他,标榜自己心细如发,丝毫没有忽略他的感受。还顾及着他此时用心良苦地想要否认,咽掉了半句话没说出来:没哭我一发现你就主动吻我,不是欲盖弥彰又是什么?
这话沈巍接不上了,以为他被//冲昏了头,根本无暇在意他的小动作,不料他点滴在心,现在还能拿来噎他!
赵云澜原就不是要和他理论什么,始终在调/情似地贴着他的耳朵边说边吻:“放心,我再强也不会对你用/强,不肖你出手出力,只一句话的事儿,至于你要背着我忍气吞声吗?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
这话乍听之下是没什么语病的,而且还是极其温情感人的体己话,可所指的却是件不太适合用语言表达的事,至少沈巍在听明白赵云澜意思的同时,自然而然又想“深”了一层,惴惴然低语道:“是我委屈你了……”
赵云澜还在沈巍的耳边厮磨着,他意识到他“不愿意”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侵占他的念头,可却没打算就此了“事\\\",他一直在卖力地撩拨沈巍、四处点/火,听到这话,不禁呆愣了两秒,但他很快明白过来,忽地翻身而起,脚一落地二话没说,俯身抱起沈巍直奔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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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沈巍算是彻底领教了赵云澜的这张嘴,听闻他的高谈阔论如遭雷劈,面红耳赤、怒目横眉,尴尬又羞/耻,忍不住用手去捂了他的嘴。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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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嘴,不堵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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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赵云澜翘班了,因为他睁不开眼、下不来床,嘴巴也歇菜了,像隔了夜的油条,潮解瘫软,俯趴在床上,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也可能是不好翻身!
沈巍接的电话,不止替他请了假……
蓝菱没有接到通知,午餐是林静和郭长城亲自转送到家里的,这时候赵云澜还没醒。其实他早上是醒过的,听到沈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好像是问他能不能起床什么的,头发被他温柔地捋过、脸颊也被他亲了,赵云澜睡得挺安心的……他身边一直没有离过人,只是后来就不是沈巍了,而是郭长城。
沈巍没在家,去办他的事了,机会来之不易,居然还是他自己一手“创造”的,但,并非预谋!
地星,是沈巍的家,他闭着眼睛都能行走自如,地星人和地星的各个角落、物事,都汇聚、散布着他所熟悉的各种不同形态的黑能量,对他而言,是比海星更清晰的世界。
除了赵云澜,沈巍此行没有隐瞒特调处任何人,也没有拒绝楚恕之要随行的请求,并且顺利地带着他“回了家”——瞬间移动,不需要念咒、不需要走步,更不需要开什么“时空之门”!黑袍使一直有这样的能力,两界通路未关闭之前,他带人多是从“门”进出,赵云澜也不例外,一则是受限于镇魂令,二则是为了隐藏实力、更不至让人觉得这是件“轻易”的事。
长生地君殿。
暗夜永明、君阁如蜃市。悬空的火吊和蠕涌的地火,此刻在沈巍的眼里,似烧燃着一层黑色迷雾,雾色蒸腾,弥漫在地气中、随处附着,或者这本身就是地气!
摄政老官见到一黑袍之人缓缓步入地君殿,屈腰定瞻,几乎拗成了一尊万年风化的歪脖树。来人面容半隐,身姿风韵一如往昔,他脚步虽轻、袍袖无风,却自有一股拔地参天的威严气势,犹如泰山压进,令他望而生畏。
老头深吸一口气,对着走到他跟前的沈巍,双脚并拢,合手下拜,恭恭敬敬地喊出一句:“属下参见黑袍大人!”
“摄政官别来无恙。”沈巍从容地轻抬手掌,语声轻而不浮,平静淡然,又足矣穿透人的耳脉心神。
老头听闻这一言疏冷却不失礼貌的寒暄,斗胆扬眼对向沈巍,枯朽不堪的皱脸皮上浮出个激荡局促的表情,一张能言巧辩的利嘴虚张了几下,方才吐出声:“大人……您……您可安好?”
沈巍没有回他。眼前这人当初为了保命、为了一己私利,对他做过多少落井下石的勾当,他再清楚不过了,他本该恨他的,可他对他并没有恨意,一个静言庸违、象恭滔天的小人,他有的只有不屑;他站在这里尊称他一声“摄政官”不过是以身份对身份,同样的,刨去了这层外衣,这个人也不会认他,这些道理沈巍心知肚明,一句“别来无恙”,已经足够了,开场白而已。
摄政老头难得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可惜,黑袍大人领不了他这个“情”。
见他不作答,老头难免忐忑,哪怕让他看出他有一丝秋后算账之意,他也好早作打算,可偏偏这黑袍使就是个沉闷寡言之人,比起令人生畏的毒舌镇魂令主,更教人捉摸不透,面具下藏了什么情绪、埋了何等心思,愣是一点都瞧不出来!可仔细想想,他问的也是句废话,不安好能站在这里吗?也罢,既有心要摸他的底,少不得自己挑话头。
沈巍目不斜视,正欲前往殿帘后,便听老头又发了话。
“属下当日有眼无珠,受夜尊挑唆,对您百般刁难,险些铸成大错,幸而大人您功德盖世,有天神保佑……”
“本使先行见过地君!”沈巍摆手打断了他的本色发言,依旧未看他一眼。
从殿厅到地君政务区有一段不长不短的阶梯,这条道沈巍不知走过了多少年,即使他是个全瞎,也能如履平地。
赵云澜对沈巍几乎是避口不谈地星事务的,沈巍也从不过问,他是从楚恕之口里获知,大战后,地君、书记官和一部分近殿侍卫都由赵云澜亲自过审、换了新人,现在,他既然选择回归,自然先要把这些人认清了,相貌五官不重要,通过对能量体的识别,他能对任何地星人过目不忘,因此他是来“认识”一下新地君的,地君在处理公文时不受外界干扰,沈巍“见过”他后,很快便退了出来。
摄政老头在厅堂内巴望着,沈巍的身影刚从楼道拐角处转出来,他便摆好了礼姿,一派在黑袍使面前抬不起头来的谦恭模样,直到沈巍越过他,错开两步停下来的时候,他才点头哈腰了一番,毫无底气地唤了他。
“黑袍大人……”
沈巍只微微侧过头,形同用余光瞥向他,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过往之事,不必多言,摄政大人只管把心思都放在地星政务上,象先前一样尽心尽力辅佐地君便是!”
这话说白了,就是你尽好自己的本份,谁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老头没有忘记,赵云澜说过他的脑袋明天还在不在脖子上架着,全凭黑袍使一句话,今日,他总算是亲耳听到了黑袍使发话,就像沈巍了解他一样,老头也是了解黑袍使的,说出口是什么话,心里便是什么意思了,他想他的脑袋应是不晃了!
黑袍使义薄云天、既往不咎,老头得了保命符,激动得抹了把不知有没有实质的老泪,一拜到底:“属下领命!自当披肝沥胆、为地星鞠躬尽瘁……”——难得,这也是句真心话,此时此刻。
沈巍依旧斜睨着他,不在意也懒得想他真不真心、忠不忠诚,他时间有限,没功夫听他抒情讲空话:“本使今日另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你且把重要日程,速速报来!”
老头一听他这就问上政事了,不敢怠慢,排得上号儿的一一回禀,他心里喜不自胜,终于盼到了黑袍使亲政,这是不是意味着,日后有望能少受那海星人的恶气了!
沈巍听完汇报,口喻了几宗政务后,看似不经心,实则切入了他此行的重头:“地星事务繁杂,镇魂令主在海星身负要职,恐抽身不暇,日后奏请之事先行上达本使,本使自会与镇魂令主商议定夺——摄政大人知道该怎么做吧?”
沈巍知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现在海星没有地星人生事、地星也没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的时候,赵云澜不请自来的次数并不多,即便来也呆不久,只要不主动“叨扰”他,暂时瞒着他接管政务是不难的,沈巍的目的是先减少或免除他接触地星的机会,这既是为他的安全考虑,也是在为他卸担作准备。
老头当然知道该怎么做,闻听此言心念一动,昏浊干涩的豆眼骨碌碌转了两圈,别有用心地示探起他来:“属下明白,属下明白……但不知令主私下吩咐办的事,是否还继续?”
赵云澜能有什么私事还要跑来地星办的?沈巍不解:“所指何事?”
老头干笑了两声,又一欠身,操起无奈又憋屈的口音,喜滋滋地把赵云澜要求按海星文翻译地君册、强人所难地框拟什么地图、臆想执行地君轮班制等等不着边际的想法和指令,一状给告了,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政举全是赵云澜一时兴起、拍脑袋滋生出来的,怕不就是为了折腾他这把老骨头,因而他刻意给按了个“私下”的帽子,就等着黑袍使“主持公道”,好撂掉这些个吃力不讨好的难事。
其实他也没有完全“冤枉”赵云澜,赵云澜“滋生”的大多数事情,出发点不可不说是为地星着想、防患未然,但,大概有那么五六成的用意和要求,确在于为难他——你差点害死他的心上人,他留你一命,难道还是为了攒功德不成?
“大人明鉴,不是属下推委拖沓,只是您也知道地星资源有限、人手不足、很多规矩皆是约定俗成,抽调擅用、随意更变,属下唯恐延误主事,反生事端啊……”
沈巍从踏入地君殿就没有正眼瞅过老头,听他此番言论,虽多对事不对人,却是贪求一己之便的说辞,另则,莫说赵云澜的这些举措自有深意,即便是袒护他,也是情之所钟、理所应当的事,他岂能容这老头编排质疑!沈巍这才转过身对向他,冷淡地回了他五个字:“按他说的办!”
“这……是!是……”老头只觉黑袍使这一转身、一瞥眼,气势凌人,话音低沉压迫,还有大感不悦之意,惊得他直捣头、不敢对视。
沈巍撤回目光,又跨前了两步,依旧是冷背相对:“我且问你,镇魂令主当政以来,可曾有过什么纰漏?或是欺公罔法,致使地星失序之举?”
这帽子谁敢往赵云澜的头上扣?嫌命不够长、日子太舒坦了吗?老头也已咂巴出了沈巍的立场,哪里还会自掘坟墓,忙接口道:“不曾、不曾!令主明察秋毫、深明大义,又多次解救地星于危难,乃是地星的大恩人!”
“既如此,摄政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沈巍料他没胆再多说什么,他掐算着时间,不禁加快了语速,准备了结此行。
老头见他意欲离去,一路尾随鞠躬:“大人今日嘱托提点,属下牢记在心了……”
沈巍临出大殿,最后才看若轻描淡写地抛了一句:“今日之事,不必特意向镇魂令主提及,本使下次来会先行通知你!”
“……”
老头躬着身、待一袭黑衣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缓缓抬起了一张略显惊诧的老脸。
沈巍不得而知,赵云澜这盏不省油的灯,在他们就下地星的事争执之后,为以防万一,专程回来过一次,抛给老头一堆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和林林总总的锁事,精心包装好的说辞,剥开来就一句话:若黑袍使驾临,必须通知他或向他报备!
老头当时并末上心,现下黑袍使果真驾临,末了还来了一句“不必提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面临一个不能掉以轻心的站队选择。这两人看着皆是随口一提,他可不能不当真!从今日黑袍使的言语态度上来看,对这镇魂令主的维护之心不减昔日;赵云澜更不用说,同仇敌忾都不带讲道理的,可见关系不一般,何以一个有隐瞒之嫌,一个有窥探之嫌?
老官沉思着摇了摇头,唯恐自己断章取义,有所曲解……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哪!
撇开他二人的关系不说,无论是真心还是假心,他总还是偏向“自己人”多一些,何况沈巍是他的救命恩人和保命符,有了这尊靠山,如今得罪了镇魂令主还好说,可得罪了黑袍使,怕就是一下得罪了两个,性命堪忧……这笔账他还是算得清的——
“令主啊,你可莫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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