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夏祈渊不信道。
“是真的,并不是大巫师的转世躲的好。而是这么多年来根本没有转世……”
“根本不存在,那怎么破除诅咒?”听了夏祈蓝的话夏祈渊觉得这真是荒唐的要命。
“没错,所以才会感叹天命……”
“??”夏祈渊若有所思的看着夏祈蓝,一双眼睛亮若星辰。
“前辈的意思是……大巫师这一世现身了?”朱雀扑扇着翅膀腾空而起。
“嗯……或者说大巫师从来没有轮回过……”
夏祈渊眉头一皱,突然站了起来,袖子带到手边的杯子,杯子里的热茶溅出来一点。
夏祈渊朝着窗户的方向回头,透过模糊的玻璃,外面的夜色深沉的几乎不见五指。
“怎么了?”朱雀被夏祈渊的大动作给吓了一跳,扑棱了一下翅膀问道
“紫玉铃在响。”夏祈渊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夏祈蓝。
“松生这边出事了!”
*
“小姑娘,你还真的挺能折腾的。”齐多夫抱着一叠书打开门进来,就被房间里的一片狼藉给惊到。
我正拿着一块马桶水箱上面的陶瓷盖子从浴室方向走出来。
“你是想拆掉这个房间?”齐多夫把书搁在床头柜上看着被掀开床垫露出木板架子的床铺。
“还行吧,我饭后运动。”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也不打算否认。
“没事看看书吧。不要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
“……”我看了眼他带来的一本本厚如砖头的专业书心里简直要气笑了。
“怎么了?”齐多夫看着我走近,下意识退开了一步。
我微笑着看着齐多夫,手快要摸到他带来的砖头厚的书,我聊有兴致的翻开了封面。齐多夫看着我的表情,刚想开口向我介绍他极力推崇的书籍的时候。
我抱起这一堆书就朝他扔了过去。
齐多夫眉毛一跳,居然动作敏捷的闪开了。
伴随而来的是我两条腿一麻仿佛通了电一样,我痛呼了一声便软倒在地上。
我拨开垂下来挡着视线的头发瞪着不远处站着的齐多夫。
“舒小姐,你怎么那么说不听呢?”齐多夫叹了一口气说“我要是你,会用脑子来思考,而不是……用来搞破坏。”
我摸到掉在脚边的那块我从马桶上挪出来的陶瓷,我对着那个风度翩翩的教授翻了一个白眼,我拿起那块陶瓷就砸在地上,只听一声巨响,那块陶瓷敲在大理石地面上立刻四分五裂。
我捏住一块碎片,抬眼看他,他已经略带皱纹的脸上出现了短暂的怔松。
陶瓷碎片被我握在手心,锋利的一侧靠近白皙的纤细的颈侧。我朝着齐教授眨了眨眼睛,仿佛炫耀的一般的朝他露出笑容。
“用脑子思考?”
“舒黎,你最好考虑清楚。我们并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齐多夫看着我的动作皱起了眉头。
“少废话。”我努力撑着身体,但脚踝处传来的疼痛感让我差一点弄掉了手上的瓷片。
“舒黎,现在已经很晚了。这里很安全。你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锋利的尖角抵上了柔嫩的皮肤,不肖一刻血红色的珠子就从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而我讥笑的看着齐多夫朝我走近了一大步,虽然表情还是沉静的但他的眼神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舒黎,你冷静点。我们可以好好谈的,没必要做这种伤害自己的行为。”
从颈侧流出来的血很快就形成了小溪流一样蜿蜒的顺着脖子沾湿了白色的衣领,刺眼的鲜红宛若一朵朵血色的花朵,绽开着。
“关掉这破电流。”我用眼神示意他。
齐多夫盯着我的手终于妥协的叹了一口气说“好好,舒小姐你千万冷静。”
让我疼的冒冷汗的脚环终于停止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住想要颤抖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的齐多夫。
现在与我是一场博弈,唯一的筹码就是我自己的小命。
齐多夫抓我来就是为了他的研究,那我死了他的项目也就没办法进行了。如果这时候被他夺走我手里的瓷片就功亏一篑了。
瓷片的尖角又往伤口陷进去一点,更多的血液流了出来。
“舒小姐……”齐多夫面上一紧,想要靠近。
“别过来。”我喝道。
“好……我不过来。你手上……稍微轻一点……”
“开门。”我颤颤巍巍的站稳。伤口上的刺痛和脚底感受到大理石的寒意,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心跳跳的很快。
或许可能是因为生理期,或许也可能因为脖子这里的失血。我有一点头晕目弦,但形势逼迫着自己保持清醒,我赤着脚的走出了房间。
意外的是,房间外面居然空无一人。
长长的走廊连通着一间一间紧闭的门,刻板而毫无点缀的装修,无形中透露着一种压迫感。
所幸的是,我想去的地方离的不是很远。一直跟在我几步远的齐多夫一路无话,只有在转角的时候提醒了我一下方向。
“开门。”
齐多夫盯着我的脖子欲言又止,最后化作一抹无奈的笑容,走上前去打开了电子锁。
“你先进去。”我左右看了一下走廊,我和齐多夫从关着我的房间出来之后走到这个房间,居然畅通无阻,连半个人影……甚至鬼影都没遇着。
这顺利的……让人感觉不免蹊跷…
齐多夫又扭头看我,我开口催促他快点,他才打开门口的密码锁推门走了进去。
扑面而来寒冷冻的我浑身一抖……
这个房间没开暖气,室内虽然不比外面的寒冷,但高低温差也让人不太适应。
“舒小姐……”齐多夫脱下外套递过来,我警惕的看着他没有拒绝。
披上衣服之后,我朝齐多夫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瓷片划开的伤口在纤细的的脖颈上触目惊心。
齐多夫走在前面带着我往里面走,这个房间的摆设好像是实验室,实验台的试管架上排列整齐的玻璃试管,还有一些不知道做什么的大型的仪器。
房间的尽头还有一扇银色的移动门也是上了密码锁。齐多夫按了密码之后,听到了解锁的提示音,移动门往旁边划开。
跟着齐多夫进去之后,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被齐多夫挡住了视线的我朝旁边走了一步才看到这个房间里的全貌。
我无声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里哪里是什么普通房间,这里就是一个牢笼!
房间的中央拇指粗细的玄色金属纵横交错紧密相连,只留出一个个1厘米左右的空隙,四面相连隔出一个空间,就像一个关押猛兽的牢笼。
每一面都安装了摄像头,毫无死角的对着牢笼正中……
里面的空间不大只有一个单人床和一把椅子都是固定在地上的设计。
单人床上躺着一个人,由于身量太高而床太小一双长腿横空超出了床沿,那人身上几乎未着寸缕,只有一条白色的薄被盖住重要部位。
“纪珂!”我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仿佛是故意的一样,原本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在我话音才落下的时候就朝我这个方向转来,纪珂过分秀气的五官配着他的浅色的瞳孔,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阴柔的笑容。
落在我眼里仿佛就是一个扔进弹药库的一丁点火星,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别装了,你给我起来说清楚!”
纪珂看着我眨了眨眼,居然依言坐了起来。薄被顺着他起身滑落,露出和他的脸完全不同的精壮胸膛。
“舒黎,我以为你会先逃走。”他的眼睛望着我,一脸沉静看不出任何破绽。
“是你给我下药。”
“对。”他神色自若坦荡的回答“我看你很累,需要休息。”
“你去我家里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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