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兰姐姐,难道这艘船上就我们俩女孩吗?”我诧异,也就是说,我上船之前就伊兰一个女孩。
“嗯哼?”她挑起眉毛,“不相信还?”
“没有没有,我不是不相信,只是这船上就你一个女孩,你该不会觉得寂寞吧?”
“妹妹,其实怎么说,现在也就你一个女孩。我年龄大了,不能算作女孩了。”她扶着自己双颊,陷入沉思。眼里泛起泪花。
“妹妹,我们船长是个很好的医生,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眼皮底下的患者。哪怕是他潜在的敌人也一视同仁。”她收起眼眶里的泪水,起身 ,朝我微微一笑,“你家在哪里呢?若是船长他一定会想办法送你回去的,你就放心好了。”她从柜子里报出一床被子,拿出一个枕头,谈话间已经替我铺好了床塌。
“今晚我们挤一间吧,”她莞尔道,“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哦,和信任的人睡一张床上,睡前还可以谈谈心。”
我感到温暖无比,伊兰姐姐,我们只不过见了一面而已,为什么她就能这样相信我呢?
“伊兰姐姐,你就不怕..我是卧底?”
她掩嘴笑笑:“还没见过眼神这么清澈的卧底呢。”
“姐姐,”我想到自己出海的正事,“你有没有见过火拳艾斯?”
她惊愕:“艾斯?白胡子船上二队队长吗?”
“是的呢伊兰姐姐。我出海也是为了找他的。”
伊兰明显皱了皱眉头,问我道:“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月。现在已经认了白胡子老爹做义父,所以叫爱德华.月。”
伊兰吃惊地瞳孔放大,应该是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一番背景。随即摇摇头:“火拳艾斯我们未曾见过。”
“哦,这样啊。”我听后垂头丧气。被伊兰拍拍肩膀安慰道:“别这么沮丧哦!有缘的话总会遇到的。”我点点头。
夜晚来临,我和伊兰睡在一张床上。吃饱喝足,身边也有暖心大姐姐护着,我便很快睡着。
“啊!若曦!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被这撕心裂肺的叫声惊醒,只见伊兰已经坐起身,瞪大眼睛,满脸冷汗。头发被揉得乱七八糟。
“伊兰姐姐,你没事吧?!”我蹭地坐起来,摇着她肩膀,慌忙安慰道。“小月你不要管我!”她推开我的手,背对着我继续睡下,“妹妹,你好好睡觉。”
我应声也躺下,闭上眼,却听到她在默默的抽泣着。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说起。也只能扶着她后背,给她一点点支持的力量,哪怕这个力量微不足道。
天亮了,也到了下一个岛屿。窗外阳光明媚,最适合旅游的天气。我兴奋地睁开眼睛,忘记了所有的伤痛,一骨碌以优美的舞蹈姿势跳下床,单腿着地,以最快的速度奔向远方...最终倒在门口-_-!
“哎哟喂!痛死老娘了!”我捂着极速渗出血的伤口尖叫着,痛得眼泪都下来了。伊兰闻声赶紧爬起来,盯着我满是鲜血的纱布吓得目瞪口呆。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天都好好的!”伊兰惊慌失措,刷刷刷刷抽了几十张卫生纸给我堵上。却在短短几十秒被染成红色,地板上也满是鲜血!她吓得捂着嘴转身往外跑。
“啊!姐姐你别走啊!”我艰难绝望地呼唤着伊兰,趴在地上往外挪去,却是寸步难行。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我伸出脑袋往外忘去,只见罗冲了过来,罗一把抱起我往昨天的“重症监护室”飞奔。
“啊啊啊好痛好痛!”...罗挽起我裙裤的裤腿,一直挽到大腿上,带上手套,轻柔地层层剥落血红色的纱布。尽管很轻柔,还是非常痛。我想到昨天的“忍着点”,顿时不再嚷嚷,咬住嘴唇努力不叫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痛就叫出来吧。”他看着我眼睛,皱了皱眉头。我听他语气中有些许责备的意味。
“对不起罗。又给你添麻烦了。”我带着哭腔。
他并不接我的话:“咬伤伤口撕裂连成了一片,需要缝合。”语气依旧淡淡的。
“啊!缝合!”我吓得绝望极了,“昨天不是都没缝合吗!”(怎么可以把这么恐怖的事情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啊!)
哪知他突然有些急切地:“不是嘱咐过你少动吗?”
我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抽出注射器,对着我伤口周围就是一针。“啊!!”我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双手一把扯着他裤子就要往下拽。
“喂!”注射完毕,他拔出针头,急得额头上出现了青筋,眼睛黑线,“你别拽我裤子!”
我陷入剧烈的疼痛,那种酸爽的滋味从未经历过,哪里听得进去,反而死死拽着不放,因为手上的用力可以缓解腿上的痛。
“船长,我们先去镇上买点东西,”门打开了,门外响起北极熊的声音,我闻声看过去——-“呕!对不起打扰了!”北极熊突然脸红了,转过身砰地带上门。他干嘛突然脸红啊?莫名其妙。我回过头来,啊!我羞得满面通红,慌忙捂上眼睛——特拉罗的裤子!已经!被我!拽到!膝盖!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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